逆天帝女:冥帝,您失寵了!

414、著實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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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禍害遺千年,他沒這么容易死。

凰羽嘴角微微上揚。

隔過鮮紅紛飛的彼岸花,遠遠看去,他就像隔岸的花,朦朧不清,不辨真假。

冥淇出來就看到凰羽眉頭微皺在外面等著他,像是每一次站在門口等他回家的妻子。

看到凰羽,一身疲倦仿佛在一瞬間被清空。

眸中一片溫柔,嘴角上揚,微微一笑。“凰羽,我回來了。”

澄澈平和的,帶著微微的笑意宛然。

聽到這句話,凰羽一陣恍惚,她腦海中浮現一雙漆黑幽深的眼眸,那是一雙鳳眼,烏黑深邃,像是墨色的寶石,散發著清幽的光。看她的時候,總是帶著清澈的笑意,干凈的像是草原上新生出來沾染著露珠的小草。

初秋的下午,馬球場外,樹上白衣少年施施然飄落到地上,白衣掀起一陣微風,摻有陣陣荷花的清香,周身仿佛也被落日的余暉暈染成了淺淺的金色。

白衣黑發,眉目如畫,如下凡神邸。

“凰羽?”冥淇看她一直看著他也沒說話,又輕輕喚了一聲。

“嗯……啊?”

凰羽猛的回過神來,男子已經走到她面前。

冥淇抬手,凰羽眸光一閃,條件反射的抬起開他的手。

“你干什么!”凰羽厲聲喝道,眼里是匕首一般的冰冷,

一片鮮紅的花瓣出現在眼前,冥淇捻著花瓣笑著對她說:“你頭上有一片花瓣,我想給你摘下來的,沒有別的意思。雖然紅花配佳人,但是我還是不想讓別的東西沾染你分毫。”

“你……”凰羽怒瞪著他,話到嘴邊說不出來一個字,最后很明顯的轉移話題:“你怎么進來的!”

只見冥淇已經穿過白澤制成的結界,站在距離她不到一尺,幾乎就是一伸手就能碰到的距離,而她竟然沒發現!

冥淇挑了挑眉,說:“我是走著過來的啊,嗯……也可以說是邊走邊飛過來的。”

“我是問的你這個問題嗎?”凰羽氣呼呼的掐腰,“我是問,你怎么打破白澤叔的結界過來的!”

冥淇有些納悶的回答:“這道結界,很難突破嗎?”

“你這小子不要口出狂言!”白澤變成一只小小的飛馬飛在凰羽肩膀上,瞪著眼前這個不尊老的男人,“要不是我看著你剛活下來虛的像個小老鼠,我會給你讓路???你難道真不知道你碰到結界會有什么后果?”

冥淇搖搖頭,一臉真誠:“不知道。”

“冥……你明明就是故意!”

凰羽看著形式不對,連忙勸架,“好了好了白澤叔,你去休息吧。請您老人家出來一趟再讓您生氣多不好,回去替我給外祖問個好,拜拜了白澤叔。”

凰羽不等白澤反應,抬手造了一個傳送陣,把白澤推了進去。

“哎哎哎不不不……”

白澤不想回去,卻因為神力消耗太多,沒有力氣抵抗。

在最后頭進去的時候,還不忘囑咐凰羽:“小主人,這個人笑里藏刀,您可一定要小心啊!”

凰羽一臉郁悶:……您能別在他面前說他的壞話嗎?

背后的男人輕聲笑了一聲,說:“看來白澤大人對小的有什么誤會,我和白澤大人是第一次見面,想想或許是白澤大人對冥族有什么偏見所以帶到小的身上了。人間有一句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也請神君大人不要和白澤大人一樣,對小的有什么偏見才是。”

“你這詞學的還不少。”凰羽看著他冷笑,“后退幾步,不要離我這么近,哦對,忘了告訴你,我也和白澤叔一樣,天生就對冥族反感。”

她本以為男人會反駁她,沒想到……

“遵命,我的神君大人。”冥淇笑著彎腰,聽話的后退了兩步。

兩人之間的距離沒有那么近了,凰羽才覺得身上那股別人的氣息才沒那么壓迫。

凰羽稍微松了一口氣,臉上還是一副冷淡的表情,挑眉,開口說:“呵。現在怎么這么聽話了?剛才懟天懟地的不是你了。別笑,你一笑就裝好人”

“我不單是好人嗎?”冥淇認真的問,然后低頭看看自己,點了點頭,“我感覺挺像的吧。”

凰羽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口:“呵……呵呵……您可真是個人才。”

冥淇看著在自己面前生龍活虎的凰羽,修眉不自覺往上挑,眼睛里的光彩宛如潤玉上那一點微微的瑩澤,看上去柔和又溫暖。

還能面對面說話,還能平淡的進行這樣一場交談。

這樣,真好。

冥淇在心里暗暗欣喜。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都是凰羽看不見的。她只能看見這人一臉得了便宜還笑的很奸的模樣。

著實欠揍。

這個人總讓她注意力不自覺轉移,她這時候現在才想起來剛才想問他什么。

“你和白澤叔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和我,不是第一次見面。”

冥淇愣了一下,下一秒,眼中有些驚喜,他問:“你還記得我是嗎?我……我就知道你不會忘了我的,凰羽,你聽我解釋!”

凰羽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己猜的沒錯,但是這人明顯過于激動。她指著地面,喝止住他:“你別過來,就站在那里,就見過一次面有什么好解釋的,解釋那個女孩不是你的還是解釋你不是冥王之子?”

口中千萬句話被忽凰羽一句話給堵死了。

他還以為凰羽沒有全都忘記,他還以為自己有機會解釋清楚,他還以為……凰羽不舍的他沒有吃下忘情丹。

但是凰羽只記得他們第一次在冥界見面。

激動的心就這樣被澆滅了。

冥淇咽下一口氣,閉了閉眼,點頭:“是,上一次也是我,那個女孩是我的女兒,冥王的孫女,我不解釋。”

明明是一句很正常的話,凰羽卻從他的話中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

“那你剛才激動個什么勁?”

“因為你還記得我。”

“記得你是因為你想殺我。”

“難道不是我長得太好看了嗎?”

“……你這樣說話真的沒被打過嗎?”

冥淇笑了笑,搖頭:“還真沒有。”

以他冥王之子的身份,確實沒人敢動他。

凰羽第一次被人說到沒話可說,一張臉氣的漸漸有了些紅潤。

“你這個人……”

嗚——

一聲獸吟從下方傳來,整座山體都顫了三顫。

一只很漂亮的老虎從躲藏的山洞里走出來,踱著方步,張開血盆大口,跟著發出一聲虎嘯。

它眉心一朵金黃色火焰徐徐舞動,身上夾雜著一條條黑色的斑紋,四條腿結實有力,比剛才那只純黑的老虎更有視覺沖擊力。

凰羽大驚:“重瓣蓮花不是毀了嗎,怎么又出現一只!”

冥淇低垂目光,說:“不是,是同一只。重瓣蓮花給老虎一個保護,它不動的時候就可以隱身,這也是黑龍一直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但是現在就不一定了。”

黑劍脫鞘而出,劍氣如同被賦予了生命,環他周身游走,帶起白衣翩躚。

凰羽在一瞬間又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像眼前的場景在什么地方見過,她想了一下,很真實,不是在夢里,那只有一個解釋,就是霧。

她一直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不說話就是霧,一說話就不像了。

“這只還是剛才那個,在不在都是一個結果,不過是死的時間先后罷了。”冥淇嘴角劃過猶如刀鋒一般的冰冷弧線,笑容完全變了味道,嘴角勾起的弧度視眾生為螻蟻。

這般的姿態,自有一種凌于人上的優越和驕傲。

凰羽想,他和霧不是一個人,絕對不是!

“黑龍,出來吧。”

龐大腦袋從凰羽背后探出,

嗚——

一口白色的冷氣呼出來。

凰羽轉頭,下意識抬手揮了過去,辮若霜雪,周身銀輝,手中銀鞭穿破風聲,以強勁的力道甩到黑龍大腦帶上。

“嗷嗚!”

黑龍閃躲不及,長長的龍角被銀鞭直接斬斷了一個角。疼的它嗚嗚叫了兩聲,水缸大小的眼睛委屈的眨了眨,瞳孔之中,流動著水墨山水畫般的線條。

“叫什么?”冥淇冷厲的看著它,低喝道。

“嗚……”

黑龍眨了眨眼,消音,把頭低了下去。

凰羽摸了摸鼻子,對自己失手這件事感到有些愧疚。右手翻轉,手中盛開一只雕刻著飛鳥的銀鈴,輕輕一吹,銀鈴光芒大盛,悠悠飛到黑龍頭頂上。白色光芒籠罩住了黑龍龐大的腦袋,最后一抹白光停留在它的脖頸,形成一個對黑龍來說十分小巧的鈴鐺項圈。

黑龍眼睛睜得大大的,好奇的抬起爪子碰了碰,鈴鐺發出叮鈴鈴的清脆聲音。

凰羽說:“這項圈可以救你一命,算是補償。”

“還不快謝謝神君?”冥淇命令道,伸手把鈴鐺拿了過來。

黑龍道謝的話還沒說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剛剛得到還沒暖熱乎的寶物就這樣被自己的主人光明正大的拿走。

“你拿它的東西做什么?”凰羽皺眉問。

冥淇收緊手指,雪白的鈴鐺就這樣消失在掌心,解釋道:“它整天上躥下跳,我怕把神君這么寶貴的禮物給弄丟了,所以先幫它保管著。神君該不會以為我想搶它的東西吧?”

“但愿。”

冥淇把問題扔給黑龍:“你讓它自己說,我是這樣的主人嗎?”

黑龍看了一眼凰羽,又看了一眼自家主人,咽了一口唾沫,緩緩搖搖頭。

冥淇笑了笑,很滿意。又想起來什么似的,嗯了一聲,問凰羽:“我救了你一次,為什么沒有補償?”

凰羽抬抬下巴示意他看自己。

一身白衣如雪,完好無損。

“你受傷了嗎?對您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我想冥大人不會這么小氣。”

冥淇腹部隱隱作痛。

你是天才,一住:紅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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