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妖白露

80 給我擦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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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白露哂笑一聲,雖然早就看到了飛刀,但偏偏還要等到那飛刀靠近了才準備閃身避過。

然后!

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跟不上腦子!

她忘記了,剛剛她坑了一把柯卿卿,那點綿薄的妖力已經用光了,此刻體內正青黃不接呢。

她將求助的眼神看向察月木蘭,然而這位姐姐正吧嗒吧嗒朝著不遠處一位帥公子放電,對于白露的危險絲毫不知。

完蛋了!

不該這么得瑟啊!

腦袋要開花了!

自己不會就這樣掛了吧!

腦袋頂把刀,要不要死相如此難看啊?

無數個念頭鉆進腦子里,眼看那把刀已近在咫尺,白露認命的閉上眼睛。

額上果然被撞了一下。

要死了要死了!

不能死的太難看,這里人這么多呢!

白露閉著眼睛,盡量放松臉部表情。

耳邊傳來一聲悶笑,然后是一個沉聲的命令:“睜眼!”

她一睜眼,就看到寧墨生那張無比放大的臉,他的額頭抵著她的,薄荷味的氣息全部噴在她臉上。

這是什么情況?

她正一頭霧水,寧墨生整個人就軟塌塌靠在她身上,靠的她一直往后退,退啊退啊的退到涼亭的欄桿邊。

“如你所愿,下去吧!”耳中聽到低低的一句,她感覺他身體再度往前一倒,她整個人被那股力量推得往后一仰,翻出了亭子。

慌亂之際她下意識的抓住眼前人的胸口的衣服。

“笨!”寧墨生皺眉,放棄穩住自己身形,裝模作樣的與她一起倒入河中。

白露剛剛落水的那一刻,猛然想起一個事,寧墨生不會水!

她瞳孔放大,近在眼前的寧墨生臉色卻很鎮定,甚至還在落水的最后一瞬,噙住了她的唇。

還在七月底,空氣很燥熱,落水的那一刻,身體涼涼的,很舒服。但這舒服很快過去,因為河水里有厚厚的淤泥。

春江是從洛水借的活水人工挖掘出來的河,不足一人深,淹不死人!

還好還好!

白露想起來,之前因為查案待在賢王府時,這春江里種了許多荷,此刻腳下一根一根的,難道是蓮藕?這寧云玥真是聰明啊,知道用這個辦法來掩蓋那些東西。

她伸出手在河里摸索,終于摸到了五個手指。

只是這手指,上面怎么還有肉呢?

掉下河還不老實,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到處點火。

寧墨生無奈,度了一口氣給她。

白露這才醒悟自己如今的處境,他們正保持著嘴對嘴,她在下,他在上的姿勢。

憑什么總是他在上?

白露一翻身,兩人于是變了個姿勢,這次,主宰者變成白露了!

寧墨生悶哼了一聲,眉頭痛苦的一鎖。

白露注意到了他的不適,憤憤從他身上下來,寧墨生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借著她的力站了起來,并將一樣東西塞到她手里。

“就為了找這點東西,兜這么大一個圈子!”語氣里是濃濃的不屑。

寧墨生此時是半側著對著她,白露下意識的就要頂回去,抬眼去看他時,發現他臉色發白,她順著他的視線向下,看到他肩膀上插著一把飛刀,露在外面的只有一個刀柄,刀身已經整個都沒入他體內。

她后知后覺,原來那把飛刀不是憑空消失,而是寧墨生幫她擋掉了!

“還不來扶著我,你要謀殺親夫嗎?”寧墨生見她還站著發愣,涼涼的說了一句。

該死,這刀子本來只插進去一半,白露把他翻身一壓,另一半也插進去了。

白露這才反應過來,一手抓著那根人骨,一手就去扶寧墨生。

她本來個子小,力氣小,腳下又是淤泥,不好借力,扶得歪歪斜斜還不如寧墨生獨自站著的時候穩當,即使如此,寧墨生也將全部身體靠在她身上,任由她顫顫巍巍的找平衡。

不過他靠的并不久,因為寧顏如和察月木蘭也下水了。

從白露和寧墨生落水的那一刻起,雪明已經知道事情毫無轉機了。他們努力想捂住的秘密,過了今夜,必定會人盡皆知。

今夜沒有月光,只有稀稀落落的星子點綴在天上,賢王府的未來,只怕就如這天空一般,將從此黯淡無光了。

事情報到梁皇那時,他正帶著兩個寵妃喝著茶看著賢王府的胡人歌姬跳舞。

他驚愕片刻后,就摔了手上的茶杯。

他這個兒子,好重的心計!

這河里定然有了不得的秘密,白露不過是要找個私印,他就派人直接將她擊殺!

一旦白露死了,那必定會先封鎖王府尋找刺客,印章之事便會暫時緩一緩,只要有了緩一緩的余地,他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那些東西轉移走。

可惜,寧墨生護妻心切,幫白露擋了一刀,陰差陽錯的,兩人還落了水!

梁皇看著禁衛軍統領廖敬雄呈上來的兩節人骨,太陽穴突突的跳。

這應該都是小孩的骨頭,均是左手骨,也就是說,這春江下,至少有兩個孩子的尸骨埋葬其中。春江遍植蓮花,即使不小心落水,摸到些孩子骨頭,如果不留心,只怕也會當成是蓮藕。

奴婢做錯事就要懲罰,孩子稚嫩,有時候熬不過重罰,大梁有律例,哪怕是有賣身契的家奴,犯錯處死也是需要去府尹處報備的。

一個王府,死一兩個孩子本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但寧云玥如此極力掩蓋,恐怕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場面如何?”梁皇問。

廖敬雄雖是武夫,但能做到禁衛軍統領,除了武力值很高,在理解圣意上也不差。

“靈睿王和白姑娘一起落水,燕王和察月姑娘下水相救,賢王府的人又有不少下水相助的,白姑娘上來時,手上握著人骨,那時剛燃放完煙火,很多公子小姐都在場!”未盡之意,就是此事遮掩不住了,想要像上次那樣捂著,偷偷解決是不可能了。

“不過既然有了刺客,臣剛剛便將在場的人都請到廂房,加派了人手保護!”廖敬雄緊接著說道。

是保護也是變相囚禁,就看梁皇的心意如何了。

這些人都是絡城名門之后,今日之事,看來是無法善終了,如果藏著掖著,更加惹人猜忌,失了皇家威信。

“封鎖春江,馬上派人由鏡花亭往春江上下挖掘!”

摘星居內!

陳夏已經獨自坐了小半個時辰。

除了之前雪明匆匆來稟,寧云玥開門私語了幾句什么外,沒有一點人聲。

她等了那么久,沒人來掀蓋頭,頭上頂著沉沉的冠蓋珠翠,壓得她脖子都要斷掉,她不準備再忍,伸手便揭了自己的蓋頭。

房間的紅燭燃了一半,落下燭淚掛在剩下半截的燭身上,像是青樓里哭花了臉的女妓,妝容糊了一臉,原本的嬌媚可人變成了面目可憎。

陳夏視線繞了一圈,終于見到了她的夫君。

寧云玥穿著大紅的喜服,臉色卻一片慘白,正拿著那本來用來合巹的酒,往嘴里灌。他披斯文這張皮已經太久,早已忘記豪邁的大口喝酒大塊吃肉該是怎么模樣,此時拿著那個細長壺頸往嘴里倒,說不出的怪異。

像是個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跳梁小丑!

看他的表情,娶了她還很委屈是不是?

“如果我沒記錯,今夜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陳夏把滿頭沉重的珠翠都拔下來,隨手扔在床頭的梳妝架上,坐到寧云玥的對面,毫不客氣的奪下他手中的酒壺,“你難道想喝醉了,一會就不用辦事?”

“你還想洞房花燭?”寧云玥冷冷一笑:“過了今夜,你的夫君我大概就要變成階下囚了!”

“出了什么事?”陳夏面色一變。

但寧云玥無心解釋,只將那酒壺再度拿起。

陳夏眉眼陰沉,腦中的算計不過片刻:“那也是明天的事,今夜,可是我們的新婚夜,你得履行你做夫君的職責!我不希望到明天,依然還是處子之身!”

如果今夜她沒有破瓜,在李染蕪已有星兒的情況下,今后她在賢王府就難以立足。

看他的表情,應當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她在上花轎前,已服下陳后為她準備的催子之藥,無論今夜后,寧云玥要面對什么,以她的身份都能得以保全,如果肚里還能有個孩子,一定要是男孩,那寧云玥的死活就沒那么重要了。

她可以倚靠陳國,扶著這個血統純正的孩子登上那位置。

寧云玥看著她,陳夏并不退卻,兩人對視良久,他突然一笑:“我竟不知,陳夏公主如此饑渴難耐,你應當知道我身體不好,只怕難以滿足你!”

“我自有辦法讓你滿足我!”陳夏勾唇站起,一把拂掉桌上的酒水點心,直接跨坐在寧云玥面前的檀木桌上,俯下身來,含住寧云玥的唇。

寧云玥一松口,便覺得有一粒藥滾入喉中。

“我習慣主動,不喜歡等待,這是上好的催qing藥,好好體會一下,比你之前的如何?”陳夏的聲音如黑色的藤蔓,纏繞了他。

她用腿勾住寧云玥的腰,讓他由坐變站,自己則慢慢躺下,不急不緩解開衣服,將自己毫無保留的袒露……

這是顛鸞倒鳳的一夜。

也許是藥物,也許是因為寧云玥知道,這是最后的瘋狂。

陳夏的輾轉喘息和他的情動低吼盤旋在賢王府的上空,整整一夜都沒有消散。

白露再一次被人救了。

上一次,是寧顏如為她差點送命,這一次是寧墨生,受了重傷。

自己這個老妖怪,好像命中帶煞啊!

“露露,快把這個喝了!”她剛換好衣服出來準備去看看寧墨生,就見到寧顏如端著一碗溫熱的姜湯站在門口。

她接過,碗壁傳來不高不低,恰恰好的溫度。

“這怎么還有點苦?”她也不確定自己這人身會不會感冒,畢竟沒了妖力加持,她經常會弱得要命,所以乖乖喝了一口。

“我讓老孟加了點驅寒的藥,良藥苦口,你剛在水里泡了這么久!”寧顏如像哄孩子:“乖,喝光才有效果呢!”

孟川柏咋就變成老孟了?

白露捏著鼻子,喝光了那一碗,吐著舌頭正要說苦,嘴里已被塞了一顆蜜餞,甜蜜的滋味迅速彌漫開,那點苦已經不值一提。

這時候察月木蘭也換好衣服出來了,嚷嚷道:“我的呢,我的呢?”

“你以為是什么好東西啊?在桌上,自己喝去吧!”寧顏如對她可就沒那么好脾氣了。

察月木蘭翻了個白眼,重色輕友的家伙,不過還算他有良心,好歹有自己的份啊!

她沒白露那么矯情,端起來就灌了一口,然后嗷嗷大叫:“我去,這么燙,我去,這么苦?”

她將藥碗扔下,在桌上的蜜餞拼盤里撿了幾顆扔到嘴里。

哎喲,這什么蜜餞,有的酸有的甜,賢王府的吃食怎么這么粗糙,這管事的嬤嬤肯定得了好處。

察月木蘭蜜餞吃到一半,突然呸呸呸全吐了出來,怪叫一聲,“這是啥?這屋子里有老鼠啊?”白露一看,桌子上散落著好多蜜餞,每一個都被咬掉一小口。

“你才是老鼠呢!”寧顏如沒好氣的回:“那是我為了找哪種蜜餞嘴甜,所以把每一種都嘗了嘗!”

他小時候最討厭喝藥,每次喝藥完要吃一大碟子蜜餞,宮內的蜜餞也不是個個都甜的,陸婉靈便會把每種都嘗嘗,找出最甜的給他吃。

如今,輪到他為白露做這些了。

他如此體貼入微,他的露露定然會感動的眼淚嘩嘩吧。

但他失望了!

白露的腦回路與常人大不相同,她又看了一眼桌上那些被啃得亂七八糟的蜜餞,試探性的問:“你該不會給我吃你啃過一口的吧?”

寧顏如額角直跳:“露露,我有必要告訴你,啃這個詞,不能用在人身上,你應該說,嘗,嘗!”

“哦!”白露從善如流:“你該不會給我吃你嘗過一口的吧?”

哎喲,寧顏如覺得胸口有點痛!

“對!你準備怎么辦?”寧顏如咬牙切齒的回,瞧著挺機靈一姑娘啊,怎么情商如此的低?為何經常不按套路出牌,一次次將他干翻?

白露沉吟了半晌,吃都吃下去了,也不能學察月吐出來:“算了,我一會多漱幾遍口吧!”

寧顏如絕倒!

察月木蘭已經哈哈哈哈笑得直不起腰來,作孽自有天收!寧顏如這個狐貍,就由白露這個妖精收走吧!

她魔性的笑最終被入青的聲音打斷了:“白姑娘,我家主子讓我來請你!”

白露本來也是想換好衣服去看看寧墨生,不過被寧顏如一打岔就耽擱了,也不知道他傷的重不重。

寧顏如也想跟著一起去,他不放心把小白兔白露交到別人手里,雖然現在這只兔子已經露出了獠牙,不過他沒能如愿,因為陸婉靈派晨曦來請他了。

今日之事,本來是寧顏如做的局,為何最后變成是寧墨生?雖然撇清自己這邊的關系效果更好,但陸婉靈還是得與他商議一下有了這個變故后,接下來的事該如何安排。

白露知道如今因為自己兩兄弟生了嫌隙,不愿意寧顏如去了尷尬,便催促他去陸婉靈那,寧顏如不愿強人所難,況且晨曦在行禮時又不小心露出了手腕上大片的青紫淤紅,他沖白露結結實實拋了個媚眼后,依依不舍跟著晨曦走了。

“一起去嗎?”白露見察月木蘭還端著那碗藥,要喝不喝的樣子。

“不啦不啦,你去吧,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一會!”察月木蘭連連擺手,心虛不已。她對寧墨生的感情很復雜,能不見還是不見吧!

有些人,在初見時就像一顆沉睡的種子,毫無知覺埋入心底,但是隨著時間,種子會醒來、生根、發芽、再猝不及防的成長的枝繁葉茂。

白露就是這樣一顆種子,寧墨生的心,就是她的土壤,只是作為土壤的寧墨生還沒有完全意識到,自己心里的那棵叫白露的樹正在茁壯成長。

白露進房間時,正好遇到孟川柏提著藥箱出來,臉上神色凝重,連連搖頭。她心一驚,難道很嚴重,不由加快腳步。

寧墨生臉色蒼白,閉著眼睛,眉頭緊皺著,用右肩靠在床沿,卻又不像在睡覺。左肩的傷口已經包扎好,鮮血滲透了厚厚的白布,開出刺眼的花朵。他的外衣被撕開仍在地上,身上仍然穿著濕透了的黑色綢緞中衣,領口處用金線繡著一圈扶芳藤。

外面已經漆黑一片,出了這樣的事,賢王府的喧鬧也不知所蹤,房間里的油燈突然“噼啪”一聲爆出燈花,驚醒了假寐的他。寧墨生坐在那里,帶著幾絲疲倦的困頓,眼神也沒看向白露,只是緩緩的皺起眉,不耐煩的嘟囔了一句:渴了,茶!

白露倒了杯水,遞給他。

可能是口渴得厲害,他看也沒看就喝了下去,隨即舔舔嘴唇,眉頭緊蹙,語氣里已然不耐:“太燙!”

喝光了才說燙,白露腹誹。

他略動了動,感覺到肩頭的嘶嘶的疼痛,這痛感讓他的思路漸漸清晰,這才看明白房間里是白露,倒是楞了一愣,他的傷口二次撕裂,又泡了水浸了淤泥,濕著身子回完廖敬雄的話,覺得有點累,所以才歪頭瞇了一會,但他記得,迷糊之前,房間里服侍的人是入青。

“你怎么不換衣服?”白露問。從他們上岸到現在,已經過了不少時間了,這樣濕噠噠的衣服穿在身上怎么行?

其實這就是入青私自去請白露來的原因。

寧墨生有個怪癖,他從不讓人脫他的貼身的衣服,即使傷成這樣也不行,但他受了傷,如今又發熱了,濕衣服穿在身上豈不是雪上加霜,剛剛孟老頭搖頭就是因為勸他脫衣未果。入青便想到了白露,他們在馬車上行事之時,肯定是脫了衣物的……

寧墨生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拾掇一新的白露,終于,他站起來向澡房走去,邊走邊沉聲說道:“過來,給我擦身!”

白露臉一紅,擦身?擦什么身?

上次擦身就擦出了一臺好戲,這樣一回想,白露又想到他趁機占了她的便宜,要了她身子不說,最后居然還不相信她,一心一意的維護林初雪。

寧墨生左肩裸著,濕了的黑綢衣服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精壯的曲線,他很是坦然的站在房中央,斜睨著突然之間氣鼓鼓的白露,輕哼:“愣著干嘛?過來!”

他還把自己當個丫頭使喚!

白露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腦中不斷浮現出兩人那次爭吵的畫面,拳頭握緊了又松開,松開了又握緊,不斷提醒自己,他今天是因為你受的傷,是因為你!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白露先他一步走進澡房,揀了最大的一只桶,打了滿滿一桶滾燙的熱水,氣勢十足的道:“磨磨蹭蹭什么?不是要擦身嗎?”

她面色冰冷,眼神鋒利,寧墨生突然覺得后頸子涼颼颼的,這姑娘小宇宙爆發起來,和從前大不相同,他不由自主的退后兩步,謹慎開口:“你要拿這桶開水給我擦身?”

“哦!”白露眼珠子一轉,像是變乖巧了,將那一大桶開水倒了回去。寧墨生心想,這才是我認識的白露嘛,但她馬上又拿著那桶,打了滿滿一桶涼水,并用眼神示意他上前。

寧墨生眉頭緊鎖,指著自己肩膀道:“白露,我這是為你受的傷,我都發燒了,你還給我澆一盆冷水!”

他裝可憐的技術遠遠不如寧顏如,所以沒有成功的勾起白露的同情心,那時候在深山老林,被追殺那么多天,奄奄一息睡一覺就生龍活虎,現在不過刺傷了肩膀,哪有那么嚴重?真當她是三歲孩童那般好騙?

“熱的也不行,冷的也不行,那要怎么辦?”

“你沒有兌過洗澡水?”寧墨生面色很差。

“沒有!我每次洗水溫都是正好的!”是了,她每次的洗澡水都是婢女們事先都兌好了的,再說了,她以前在山林里,可不是經常洗冷水澡,身體好得很。

“算了,你出去吧!”寧墨生涌起無力感,他拿捏不住這個小丫頭了。

白露轉過身,一邊哼著歌一邊出了澡房,表情很是愉快!寧墨生仔細辨別了一下她哼的歌,似乎是聆夢樓里最新的曲子。

不消說,定是寧顏如教的。

身上很臟,除了血就是泥還有汗,寧墨生煩躁的站在浴池邊,脫了半天,偏偏衣服帶子打了死結,他一只手解不開。

“撕啦”他一使勁,中衣也沒逃脫被撕的命運。

天才一秒: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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