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謀天下:這個醫女不好惹_第143章衰敗的開始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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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白顏折了幾支臘梅,往屋里走去。
夜見剛剛把來信的內容一五一十地說給她聽,白顏情緒很平淡,夜見也沒敢問她意下如何。
倚靠在門框上的夜見發著呆,思索著該怎么給顧從晚回信。
突然,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穿著青白色的直襟長袍,腰間配著精雕細琢的玉佩,后面還跟著一個身穿黑色圓領袍的侍衛,夜見微微挑眉,扭頭看了一眼屋內,白顏還在擺弄剛摘下來的臘梅花。
夜見察覺到兩人斜視過來的視線,但兩人并沒有順著小路拐到廂房這邊來,而是徑直朝寢宮走去。
是來找太后的嗎?夜見正狐疑地摸著下巴,暗自揣測著。
“夜見,快過來一下。”
突然間,身后傳來了白顏歡快的聲音,夜見微微一怔,沒想到白顏聽了信里的內容竟然沒有生氣。
一轉頭,夜見就看到白顏手藏在身后,有一把匕首的刀柄露出一半,另一半隨著衣袖躲藏在身后。
白顏微微一笑,掃了一眼門外并無他人,壓低聲音說道:“你盡快去一趟丞相府的書房,找到信里說的暗格,拿到圖紙。”
白顏和夜見相視一望,目光堅定,像是把重任交付給了夜見。
夜見迅速接過白顏手中的匕首,揣在了懷中,掃了一眼,竟然是沈慕青送給白顏的那一把雕花刀。
“小姐,這……”
雖然夜見已經接過匕首,心里卻略忐忑,這可是沈慕青專門送給白顏的禮物。
白顏眼睛骨碌一轉,溫聲道:“回來肯定是要還給我的,又不是白白送給你了。上回你的白月刀落在了丞相府,磨損得厲害,我已經找人給你打了一把新的,只是還需要一些時日。”
夜見吸了吸鼻子,滿心歡喜地望著白顏。
“替我辦事,當然要有一把趁手的兵器嘛,這把匕首和白月刀構造挺像的,今天就給你試試看。”
白顏面色變得溫和起來,伸手拍了拍夜見的背,讓她盡快離開皇宮。
她望著夜見消失的地方,突然哀嘆一聲,白杜仲死了不要緊,她與他只有恨,并無半點情誼親情可言,只是苦了丞相夫人,孩子還沒出生,就沒了爹。
此時此刻,遠在皇宮外的丞相府亂成一團,林管家奮力地招呼著小廝和丫鬟,讓他們自己干自己的事情,別一直嘰嘰喳喳的。
丞相府的侍衛已經在外搜尋了整整一天了,把白杜仲常去的地方都快找遍了,也不見得他半個影子,侍衛首領不由得懷疑起夜宴樓來,白杜仲消失的地方。
丞相夫人看上去是個弱女子,弱不禁風,但是一到關鍵時刻,卻能撐起場面,這一天她一點也沒閑著,那些來假意探望白杜仲,實則打探白杜仲是不是已經被綁架或者被殺的來客,她都一一應付,回絕了回去。
那天跟隨白杜仲的兩個侍衛縮著腦袋,站在夜宴樓前咽了咽口水,高大威猛的侍衛首領昂首挺胸,眼眸深沉,緊緊盯著夜宴樓的招牌,卻遲遲沒有下令,路過的人紛紛側目,好奇他們是何來路。
顧從晚的手下在二樓擦窗子,很快就注意到了樓下的三個人。
她擦著擦著,很快就移動到了顧從晚的廂房,禮貌地敲了敲門,鞠了個躬,在外人看上去,就像是個普通的清潔員。
“堂主,丞相府的人來了。”
顧從晚不慌不忙地把紅紙舉到嘴邊,輕輕一抿,對著銅鏡拋了個媚眼,欣賞著自己的美貌,心情似乎很愉悅。
“哦?這里可是夜宴樓,可不是什么小酒樓畫舫。”
手下聽出了顧從晚的言外之意,無非就是在說丞相府的人沒資格查夜宴樓,于是試探著問道:“要找人把他們趕走嗎?”
顧從晚搖了搖頭,把抽屜關上,砰的一聲,惹得旁邊的手下心里發顫。
“不用,這樣顯得我們夜宴樓多不大氣。”
“我去會會他們。”
顧從晚微微一笑,玄夜閣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寧望舒早就料到了這一刻,白杜仲的尸體現在正在夜宴樓后的江水里呢,過不了幾天就會隨著水流飄到河道的拐角處。
寧望舒給他下的毒藥,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跡,而且他聯系了賣藥的朋友,偽造了一份買藥的記錄,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地寫著那天晚上白杜仲去他的藥鋪里買了毒藥。
“喲,三位大俠怎么一直站在門口不進來,只要是客人,我夜宴樓隨時歡迎,不過要是不愿意來,可別一直在門口堵著,壞了我夜宴樓的好生意。”
顧從晚半倚在門板上,扇動著手中的羽毛扇子,扇尾還有一串碎玉珠子,在喧鬧的酒樓顯得清脆入耳。
“是從晚姑娘啊。”一個身穿絲綢長衫的紈绔公子一臉玩味,笑著貼近顧從晚,用手中的紙扇鉤住了她扇尾的碎玉珠子。
顧從晚莞爾一笑,隨即立刻收起了笑容,眼神冰冷地盯著那個公子,就差沒直接吼她,讓他快滾開了。
見這位公子似乎完全不識抬舉,還站在她面前跟她搭話,她問道:“公子你不冷嗎?還不進去嗎?”直催著人往里走。
“姑娘,我們是來尋我們家老爺的,前日晚上,他在你們夜宴樓吃過飯,之后人就不見了。”
“哦?那你的意思是,是我們夜宴樓綁架了你們家老爺是嗎?”
侍衛首領目光深沉,不回話說是,也不說不是,直接問道:“我們想搜查一下夜宴樓,若是沒有我們家老爺,夜宴樓自然就是清白的。”
“當然可以。”顧從晚慢慢將扇子的四片羽毛推到一起,用合起來的扇子指了指樓里,笑道:“可是如果放你們進去搜查,豈不是對我們的客人不公平?”
“姑娘放心,夜宴樓的損失我們會照價賠償。”首領抱拳作揖道。
顧從晚微微揚眉,輕聲道:“別打擾到我們的客人,其他的請便。”隨后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整整兩個時辰過去了,從前樓到后廚,從樓下到樓上,三人在門口面面相覷,竟然一無所獲,連白杜仲的隨身物件都沒碰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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