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老太有空間

第一百一十一章 誰特么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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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府衙出來,臨到了要出城的時候,宋元清又折了回去,買了些東西送到了王伯家里。

聽見大黃狗一直在叫,王伯這才從屋里頭出來。見宋元清直愣愣的杵在門口,與阿黃一大一小兩雙眼睛來回的瞪著,不由的一樂。

“宋姑娘!站那干什么,快些進來。”王伯笑得慈祥又和藹,招招手讓她進來。

宋元清倒是想進去,就是這阿黃……怎么就對她這么兇……

她不敢啊!

王伯也是看出來了,便笑笑的把阿黃牽過去拴好,“送姑娘別怕,阿黃也就是兇兩句,不會真的咬人。”

阿黃旁邊還有幾只小狗在撒歡的跑,比上次她過來的時候又長大了許多,一個個胖乎乎的,可愛的要命。

看著阿黃這護犢子的樣子,宋元清又搖了搖頭。“王伯,我就給你帶點兒東西,不進去了。”

說著,宋元清把買來的那些東西放在了門里,“前幾天給您添麻煩了。”

王伯趕忙跑過來,連連擺手。“不成不成!我哪兒能收姑娘你的東西。若是讓奚公子知道了還不得要怪我這個老東西?”

這“老東西”三個字讓宋元清又想起了昨天奚云敬的那些話,想起那些心理變態的老太監,宋元清登時被自己嚇了個激靈。

再看沖著自己一臉慈愛和氣的王伯,宋元清忍不住在心里頭唾棄了自己兩句。

“你收著吧!劉武大哥家已經因為我受了不少罪,想必王伯你這里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直接把自己買來的東西拿到了院子里的那張傍晚納涼的椅子上,“我在原陽州府里也沒什么親戚朋友,以后要麻煩王伯的地方還多著呢。東西您就先收著,大不了等下回我再來,王伯你就用這個招待,也省得出去買了。”

“我這不缺這些。”王伯忙著拒絕,“再說,人家不敢來找我的麻煩。”

宋元清抬眼望去,見王伯一笑。“我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若人家真敢過來找麻煩,我這把老骨頭還不夠他們賠錢下獄的。”

這是倚老賣老?

“劉武家的事情你也不必多想。這孩子有福氣,將來好日子不會缺了的。”王伯輕聲寬慰著。

可若不是宋元清已經在府衙里打聽過劉武的情況,恐怕這會兒也會信了王伯的話。

人家說,雖然沒人再去劉武家鬧,但劉武現在處處受排擠。不光是沒人要他做工,就是連買個東西也無人肯賣給他……

這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原陽州府,偏偏把劉武排擠了出去,孤零零的,就仿佛他不是在這生活的人……

想起這些,宋元清心里頭就難受的緊。

她摸出從馮營那要來的,除開給王伯買東西之外剩下的銀子,遞過去。“王伯,你看你哪天有時間,就把這些銀子送到劉武家里去。他家孩子體弱,總得要好好養著,沒人要他做工就賺不到銀子,這會兒他又被我害的是這么個境遇,我能幫他的也只有這些了。”

王伯猶豫片刻后終于是應了下來,“那成,這些銀子我會轉交給他的。”

出了城,回了家,宋元清拿了些藥,敲了敲桶里頭養著的那些泥鰍,想了想,又找了個大碗,裝了一些拿去給柳氏。

柳氏得見她帶過來的泥鰍,笑道:“你怎么也送來了?今早上奚公子才拿過來好些,都夠吃兩頓的了。”

“奚云敬送過來了?”

柳氏指著院子里陰涼處放著的一個木盆,“可不是,就在那放著呢。這些你就拿回去吧。萬一晚上餓了還能用油再炸一炸”

宋元清過去看了一眼,嘖嘖兩聲。

還真不少。

也不知道是誰昨天說這些泥鰍跟袁家沒關系,說不讓袁家吃白食……

昨天柳氏來叫他們過去吃飯的時候就已經說袁瑋退燒了,現在一問,說上午已經醒過來了。進屋一瞧,袁瑋果真是清醒的。

見她進門,袁瑋神情一滯。宋元清也沒跟他打招呼,就這么走過去,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藥,拆了紗布動作熟練且快速的給他換著傷患處的藥。

袁瑋的腳縮了縮,被宋元清又給拽了回來。袁瑋整個人都僵在床上,根本不敢亂動,甚至連呼吸都不敢了。

“爹,她是大夫。”袁承文在他的肩頭上輕輕拍了兩下。

話是聽了,但袁瑋卻依舊是放不開。

都說女子的腳不能叫別人看見,這男人的腳,還是個老男人……誰特么稀罕!

上好了藥,宋元清又給傷口處重新貼了紗布。弄完了這些之后,她站起來,收拾起了東西轉身便要走。

袁承文追出來,喊住她。她回頭看他,“有事兒?”

她態度冷漠的這般明顯,讓袁承文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了。見他不說話,宋元清便不再理他。剛想離開,又想起了懷里頭一直揣著的東西。

她找到柳氏,將懷里的東西遞給柳氏。柳氏展開一看,兩只手突然一顫,差點就這么撕了手上的那張紙。

“這……這房契……”

“你收好了,可別真撕了。”

柳氏搖頭,把手上那張房契還給她。“這東西,我不能要。我們,我們本來就是暫住在這里的。等找到別的地方了,我們即刻就搬走。”

“就算是搬走了這也是你的房子,你是要暫住也好,常住也行。都隨你。”

宋元清把那張房契再給她塞回去,“這上頭官府都已經落了印了,你安心住著就是。”

看著房契上頭的老胡的手印,再看官府的落的印,柳氏雙手微微顫抖。

“你……你這是哪里來的?老胡……真的愿意把房子讓給我們?我們又沒有錢,他怎么愿意把房子讓給我們?讓給我們以后……他住哪里?”

“你管他這么多?”

柳氏可不管這些,她緊緊抓著宋元清,一直在追問:“這房契……你到底怎么得來的?”

“元清……這不會是你作假的吧?”

“你若是不說,這房契我可不敢要。”

“你有什么不敢要的?”宋元清滿是不耐,“我那邊還有事兒,我就先回去了。”

柳氏將她拽回來,“這幾天官府的人一直來找你,是不是因為老胡他閨女的事情?”柳氏的臉色變得有些慘白,“胡家這閨女……是不是奚……”

“二嫂你胡說八道什么!”

宋元清及時截了她的話頭,“我們自己家人說說也就罷了,這種事情,沒有證據的話可不能拿出去亂說。”

柳氏雙眼一亮,“自己家人?”柳氏高興的拉著她,“我就知道,你心里一直都是有我們的。”

宋元清眉心一跳,緊緊抿著唇線,不說話。

柳氏也不說奚云敬和老胡的事兒了,就只是問她:“這房契,你好好說,你是怎么弄來的?這憑白得來的東西,我們哪里住得安穩。你若是不說,我們真不敢住。”

宋元清實在被她磨的沒轍了,只能與她交代,“府衙里有個病人,我這幾天就是去給那個人看病了。這房契,是我跟馮營要來的,是有老胡摁下的手印,是在官府里備過案的。二嫂,你安心在這住著就行。”

“是老……”

一個“胡”字還沒出口又被柳氏給咽了回去,只覺得這張房契燙手。

宋元清前腳才離開,袁文意就跑了過來,從柳氏手中把那張房契拿了過來,仔仔細細,反反復復的看了個兩三遍。

“娘,這房子真是我們的了?”

柳氏沒回答他,倒是袁承文又把房契給拿過去,也是仔仔細細,反反復復的看了兩遍。

“這確實是官府的印子,以前我在爺爺那里瞧見過。”

袁文意笑起來,“這房子真是我們的了?我們有房子了?”

與他的高興不同,袁承文與柳氏兩人卻眉心緊縮。

“二嬸,你說……”

柳氏把房契拿過來,疊好,再揣好。

“什么都別說了,既然有房契,那以后這房子就是我們的了,大家安心住著就是。”柳氏往院子里看了看,又喊著袁承文,說:“一會兒你帶著弟弟和你二叔上山去看看,到時候在這院子里再搭兩間偏房,你們一人一屋,住的也寬松舒適些。”

袁文意突然想起什么,說道:“娘,我們能不能也弄一個宋元清那邊的浴室?她說要建這個的時候我還有些嫌棄,沒想到后頭……這浴室這么方便。嘿嘿,咱們也建一個?”

說起這浴室,這是大家公認的方便。雖然是袁家人幫忙建的浴室,可這是宋元清監督和指揮,中間似乎還有些東西是宋元清親自動手的。

所以這水到底是怎么能順上竹子,又能像是雨一般的淋下來……

這到底愿家人到這會兒都想不明白呢。

日子就這么過了兩天。

這一日,宋元清起了個大早,卻久久沒等到朝廷的人。臨近中午飯點的時候朝廷才有人過來,把宋元清給請過去了。到了府衙,卻不急著讓她去給老胡看診,而是把她帶到了馮營的書房。

見她進來,馮營直接遞給她一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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