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貼身邪醫_第660章惡向膽邊生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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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親自體驗過法器的威力之后,田永康終于是點下了頭,咬牙道:“本以為往后的日子,都要匍匐在你的威壓之下了,現在看來,天無絕人之路啊。”
他怕極了古凡,到現在都還心懷畏懼,但這終究是怕,而不是敬,人在極端害怕某些事物的時候,除了本能的去逃避,也時常會想著,怎樣去消除這份恐懼。
如今,這法器的出現,給田永康帶來了轉機,他不想以后進入‘王庭’,依舊被古凡壓著,那么只能是化被動為主動,勇敢的干上一票!
見得田永康答應了,米濤內心冷笑不已。
此刻,田永康如何能夠得知,米濤打的是怎樣的算盤?既然他擁有這么一件厲害的法器,自己為何不動手,反而要假借他人之手?
毫無疑問,這丑陋不堪的米濤,心里所打的算盤,才是真正的一石二鳥!
米濤的最終目的,是為了名額,他親手去弄古凡的話,畢竟存在風險,萬一被發現了怎么辦,屆時豈不是要被降罪?
如今找了個幫手過來,借著田永康剛剛被欺侮,心頭還存有無邊恨意之時,讓其出手,就算最后被發現了,自己也可以把關系撇的一干二凈。
另一方面,米濤還有著一個更為縝密的心思,名額落于誰人之手,現在還真的說不準,如果最終又有異軍突起,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賊喊捉賊,去告發田永康殺了古凡的事情,順利剝奪其資格?
如此一來,赫然是又多了一個機會,簡直不能更保險了。
不得不說,這米濤的心思無比縝密,腦袋也是非常靈活,相比之下,田永康被畏懼和仇恨沖昏了頭腦,便像個傻子,任人操控。
不多時,東方破曉。
一大清早,古凡便推開了門,狠狠的呼吸幾口新鮮空氣,近段時間來,他幾乎不眠不休的在參悟空間意志,可稱心力交瘁,可惜的是,依舊沒有半點進展。
他幾度忍不住想要吞服由熊明尸體焚煉而來的法則丹了,但左思右想,還是不敢冒險,這玩意兒留著以后還有大用。
空間法則總共有三個層次,古凡不敢保證自己以后都能夠順風順水的去領悟,到了那時,再吞服法則丹,也許帶來的收益將會更大!
古凡靜靜的站在門口舒展著身體,忽然見得田永康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對方臉上的傷,乃是由古凡的法則所帶來的,因此并不是隨意能夠消除的,此刻依舊是鼻青臉腫,但偏偏還帶著濃郁的諂媚之笑,看起來有些詭異。
田永康跑到古凡面前,好似一條狗,恭敬的道:“古少,之前是我不對,我向您賠罪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一個被自己狠狠收拾一番的家伙,怎么可能一夜之間就轉性了?古凡滿臉的狐疑,但田永康卻很快道:“昨天我去找過喬管事了,那會兒我才知道您的來歷,可憐那般無知……”
原來如此,古凡恍然大悟。
這人恐怕是在喬元飛那里得知了自己的一些事情,加上喬元飛的敲打,才會變得這般諂媚。
基于此,古凡心頭的疑慮就被打消了,淡淡的道:“你不用來討好我,也別說想做我小弟,我跟你這種人談不來,走吧。”
田永康一大早跑過來獻殷勤,不就是為了接近古凡,當個小弟嗎?只有接近他,以后才有更多合適的機會去下手,可是還沒說呢,就被直接把路堵死了。
沒有任何辦法,田永康暫時不能表露出敵意,忙不迭的笑道:“是是是,我這就走,我確實不配當您的狗腿子,感謝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放下話,田永康麻溜的轉身離去,那張臉也隨即冷了下去,不再有任何笑容。
日出日落,云卷云舒。
不知不覺中,古凡來到此地已有一個多月了,在此期間,他沒有參與過任何的集訓,終日沉迷于參悟空間法則,而那苦苦等候的考核,也終將到來。
明日,便是三個名額誕生之時。
對于這‘王庭’的名額,古凡還是有些期待的,就連這個破地方,都有不少他未曾見識過的資源,那么神府當中,又該有著怎樣的上乘之物?
一定程度上,進入神府,便意味著將來的成就不會太差,至于能到哪種高度,還是看個人的機遇和底子了,對此古凡沒有任何緊張,只有期待。
但其他人可就惴惴不安了,為了這個名額,他們花費了多少的苦功,這是不為人知的,其中最為煎熬的,赫然是田永康和米濤。
一個月以來,田永康是見縫插針,每當有對古凡獻殷勤的機會都不會放過,然而古凡向來遵循‘人以群分’的原則,不可能跟這種跳梁小丑為伍,田永康當真是無計可施。
眼看著天色漸黑,明日就要進行真正的考核了,若是還沒有想到辦法,那么以后恐怕就很難再實施報復了,畢竟到了‘王庭’之中,決然沒有現在這樣封閉式的環境。
房中,田永康和米濤焦慮不安的踱來踱去,時而大眼瞪小眼,皆是焦躁不堪。
“田哥,你說你這一個月都干嘛了,怎么還沒有進展?我這名額……唉。”米濤郁悶的道。
聽到這么奇怪的言語,田永康并沒有想到說“你怎么不去殺他”這樣話,潛意識就把殺古凡這件事情,當成自己的使命,無奈的道:“那小子油鹽不進,我有什么辦法,連接近他都難,難不成還要我光天化日之下,就祭出法器弄他?”
時間越來越緊迫,米濤對這個名額是勢在必得的,當下他甚至生出一個極為邪惡的念頭,那便是直接殺了田永康,再嫁禍給古凡,這樣一來,也是殊途同歸,一樣能夠解決問題。
這念頭的產生,直接支配著米濤的行為,然而,正當米濤準備下殺手之際,田永康突兀的悍然說道:“算了,老子等不起了,真到了神府,我可能就沒機會殺他了。”
放下話,田永康就準備離開房間,驚得米濤問道:“你想做什么?”
“富貴險中求,我直接殺他房里去,這一個月來,他一定對我放松了警惕,我假意去稟報什么神秘消息,操作得當的話,應該有機會不聲不響的將其收進‘四方囚牢’。”田永康毅然決然的道。
這無疑是很冒險的做法,因為只要古凡房里發出任何稍大的動靜,都會驚動其他人,皆是便無法隱瞞,那么古凡死了,田永康也難辭其咎。
可是他等不了了,一個念頭在內心盤桓了一個月之久,早就形成了根深蒂固的執念,古凡,他是非殺不可!
待得田永康離開屋子,米濤露出邪惡的笑道,呢喃道:“好一個大傻子,倒是給我省了不少事兒,你能不能順利殺了古凡,對我來說都是完美的結果,哈哈哈。”
田永康若是殺了古凡,那么和原計劃一般無二,如果殺不了,便意味著田永康要被制裁了,怎么說都能鏟除掉至少一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米濤當然欣喜若狂。
可憐的是,田永康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被人當槍使了,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惡向膽邊生之人,下場必然悲涼!
很快的,田永康壯起膽子,敲響了古凡的房門,極為小聲的道:“古少,我剛剛收到了個消息,關于明天考核的,您要不要聽一下?如果不感興趣的話,我這就走,不敢打擾您休息。”
得益于田永康這一個月來不知疲倦的獻殷勤,古凡確實對其沒有了警惕之心,權當這是個一心想抱大腿的小丑了,因此,這道門終究是被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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