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2000年代

第三百四十六章:萬千世界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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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11月8日晚上8點鐘,經過一天休息的解安德,在京都國貿大酒店見到了吳漾以及吳漾的老板白鑫。

其實解安德在11月7日的晚上,就已經抵達了京都,但解安德在京都最先見的人并不是吳漾。

11月7日抵達京都的解安德,最先見到的人是躺在醫院的馮俊鵬。

解安德已經記不清,上一次他和馮俊鵬見面是在什么時候了。

但解安德記得上一次倆人見面的時候,馮俊鵬要比現在的身體壯實很多。

此外這一次受傷后的馮俊鵬,整個人的精氣神也要比上一次弱了許多。

解安德在馮俊鵬的病房里并沒有待太久,以至于解安德離開時馮俊鵬有些不舍得。

其次馮俊鵬對于解安德能來看,他非常的意外。

畢竟馮俊鵬不知道,現在明面上贊助鄂東財經大學男籃的英順藥業的老板就是眼前的解安德。

所以當馮俊鵬極其好奇的開口問解安德“安德哥,你怎么來了”的時候,解安德直接轉移了話題。

轉移話題后的解安德問了馮俊鵬的情況,以及他讓馮俊鵬放心,讓其好好配合治療等很多像是領導對下屬說的話一樣。

只是解安德的這一番話,讓馮俊鵬產生了疑惑,因為解安德來的太突然且說的這些話太空、太表面。

畢竟在馮俊鵬的眼里,解安德只是一個在上學的學生而已,而且是在千里之外的東丹上學的學生,所以解安德怎么會來京都了呢?

于是馮俊鵬再次開口問解安德“安德哥,你是怎么來京都的?你怎么知道我受傷了?”

解安德看著馮俊鵬眼里的那幾縷期盼,他開口了“我之前去你們學校找你了,然后他們說你受傷了,說你在京都治病。”

解安德看了一眼馮俊鵬,走到窗戶前繼續開口“這不正好趙佳橙從美國回來,我來京都看她,正好順便來看看你。”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呢,你現在應該在東丹讀書才對”馮俊鵬笑了出來“好久沒見佳橙姐了,你剛才說她從美國回來?她是留學了嘛?”

解安德點頭“對,她在美國留學。”

其實對話進行到這里,解安德多少知道一些馮俊鵬的心思。

如果解安德猜的沒錯,那么馮俊鵬真正想知道的,還是那個突然消失的田沛錦。

但直到解安德離開,兩人都沒有提及任何關于田沛錦的話題。

哪怕就是連田沛錦這三個字,兩人都沒有說過。

但這樣的對話本來就有問題,因為田沛錦和趙佳橙是極其要好的朋友。

當初田沛錦還未突然消失之前,他們四個人是經常在一起吃飯的。

甚至有時候解安德和馮俊鵬在籃球場上單挑,場下的趙佳橙和田沛錦,也能因為給各自的男朋友加油也有了pk。

但這些自從田沛錦突然消失后,一切都沒有了,而且毫不知情且一往情深的馮俊鵬,到現在都不明白田沛錦為何要不辭而別。

解安德離開時,馮俊鵬拄著拐仗在病房門前送解安德離開。

看著馮俊鵬臉上的不舍,解安德突然有些可憐這個男孩又有些羨慕這個男孩。

解安德可憐的是,剛剛成年的且極其單純馮俊鵬,遇到了情場高手且戀愛無數的田沛錦。

解安德羨慕的是馮俊鵬遇到了一個喜歡他的田沛錦,這一點解安德是確定的。

如果田沛錦不喜歡馮俊鵬,那么田沛錦就不會贊助馮俊鵬的學校打Cuba,田沛錦也不會在馮俊鵬受傷之后,如此大費周章讓馮俊鵬接受最好的治療。

所以就算此刻的馮俊鵬看起來被那個叫田沛錦的女人拋棄了,但事實上是那個叫田沛錦的女人,依舊用著她能用的方式喜歡著馮俊鵬。

從馮俊鵬的病房離開后的解安德徹夜未眠,因為他在想著一個看似很虛無縹緲的問題,這個問題便是什么是愛情。

難道田沛錦對馮俊鵬的所做所為就是愛情嘛?

搞不懂了,兩世為人的解安德搞不懂了。

要知道此刻的解安德都不知道,為何姜英順會突然改變對自己的態度。

而且姜英順的這種態度改變,是徹底的完全兩個方向的大改變。

前一世姜英順是解安德的老婆,所以解安德知道姜英順有如此巨大的態度改變,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才導致了姜英順態度的改變。

但究竟是什么事情,讓姜英順能有如此巨大的改變呢?

不知道,解安德是真的不知道了。

11月7日晚上徹夜失眠的解安德,在11月8日的白天也并未補覺。

因為他得想出兩首歌,來交給晚上要見面的吳漾以及吳漾的老板白鑫。

一白天的時間,解安德的腦海里只想著兩件事情。

這頭一件事情就是解安德想著自己該給吳漾兩首什么哥呢?

這第二件事情就是,解安德總是不由得想著為何姜英順會突然不理自己,而且拒絕自己的態度是那樣的強烈。

于是這兩件事情在解安德的腦海里來回上演,這讓解安德對姜英順的思念更加的深了。

事實上從那天姜英順對解安德擺明了態度之后,即使已經是回了伊金市的解安德,腦子里也一直在想著姜英順。

只不過由于伊金市的事情,需要解安德的運籌帷幄,所以對于姜英順的思念也被解安德壓了下來。

現在解安德有了時間,再加上心中的疑惑,以及解安德對姜英順的思念之情。

所以解安德的腦海里在經過一白天的思緒后,他好像知道應該給吳漾寫什么歌曲了。

此外更有意思的是,明明是他解安德想著姜英順,但他卻總覺得心里好委屈,像是受了多大的不公平一樣。

解安德和吳漾以及白鑫的晚宴,只他們三個人,但三個人卻占據了一個寬大的桌子。

由于三人已經見過多次面,所以彼此并沒有冷場。

反而解安德和白鑫聊的內容,并不是關于解安德要給吳漾寫什么歌的話題。

兩人竟然聊起來未來華夏乃至世界音樂的發展問題,比如兩人聊了未來音樂的流傳方式、未來音樂的發展方向等等。

但雖然解安德是重生而來,他并沒有將后世音樂的流行方式,以及內容過多的和白鑫交流。

“二位大哥,你們是不是忘了還有一個我在這坐著呢?”終于吳漾開口了,因為解安德和白鑫的話題吳漾跟本聽不懂,所以也插不上話。

“不好意意思,把你這個大明星忘了”解安德笑著說道。

“現在記起也不遲”吳漾一臉期待的看向解安德“大才子,現在能把給我寫的歌拿出來了嘛?”

“吳漾,不著急”白鑫開口制止道“我們先聊會兒天。”

“沒事”解安德沖著白鑫擺手“白總,她估計早就著急的等不及了。”

“哪有”吳漾低聲的反駁。

解安德笑了出來,他看向白鑫和吳漾“有吉他嘛?”

有,當然要。

別說解安德要吉他,就是解安德現在要一個樂隊,那么在半個小時內就能出現在包廂內。

于是沒一會兒,一把吉他便送在了解安德的手上。

解安德嘆口氣懷里抱著吉他,然后把椅子向后靠去,流出一個較大的空間剛好彈吉他。

拿著吉他的解安德再一次掃視了吳漾和白鑫,然后頗為認真的問道“你喜歡的那個人,他現在在哪?你想他嗎?”

解安德的問題問完,吳漾和白鑫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他們似乎被解安德的這個問題問的懵了,又或者說他們不知道解安德這個問題到底在問誰。

于是就在他們一臉疑惑的對視之后,剛要開口回答,解安德卻抱著的吉他卻想起了聲音。

伴隨著簡短的前奏,解安德開口了“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最怕朋友突然的關心

最怕回憶突然翻滾

絞痛著不平息

最怕突然聽到你的消息

想念如果會有聲音

不愿那是悲傷的哭泣

事到如今

終于讓自已屬于我自已

只剩眼淚還騙不過自己”

解安德的歌手伴隨著吉他很快唱到了副歌部分,而此刻吳漾和白鑫已經被解安德的歌聲吸引了。

但就在這時,或許是解安德即將要唱到副歌部分所以情緒有些激動,他突然站了起來。

只是就在他站起來的瞬間,一個茶杯掉地。

于是在茶杯掉地摔碎發出聲音的那一刻,解安德的歌聲和吉他聲也瞬間停住。

就在吳漾和白鑫以為解安德的演唱結束時,突然解安德的吉他再次談起,而這首歌的真

正副歌的部分也在解安德的嘴里唱了出來“

突然好想你

你會在哪里

過的快樂或委屈

突然好想你

突然鋒利的回憶

突然模糊的眼睛”

解安德的副歌部分,幾乎是用嘶吼的方式唱出來的。

坐在一邊的吳漾和白鑫非常明顯的感受到了解安德的情緒,就像他嘶吼的歌聲一樣,格外不一樣。

但嘶吼帶來的感染力,同樣讓吳漾和白鑫瞬間熱血沸騰。

同時他們的內心仍不住心跳加速,因為他們感覺到了不一樣,感覺到了這首歌的不一樣。

就在解安德唱歌的同一時間,伊金市伊金縣的剛子也感覺到了不一樣。

當然感覺到不一樣的不只是剛子一個人,這一晚伊金縣的所有的所謂的道上大哥,都感覺到了不一樣。

這一夜,伊金縣的夜和往日極其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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