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式撩妻:老公,別放肆

第65章 不準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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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上,夏惜之和紀修渝一塊坐在頭等艙內。

這次旅程需要十幾個小時,在飛機上沒什么可做,加上凌晨才睡,夏惜之很快便進入夢鄉中。

或許是姿勢不對,夏惜之睡得不安穩。見狀,紀修渝伸出手,緩緩地將她的頭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身體微微地彎著,調低姿勢,讓她靠得舒服。

腦袋有了依托,夏惜之很快便安穩地入睡。紀修渝側過頭,凝視著她的面容,唇邊帶著淺淡的笑意。

他不介意,這段旅程還能再長一點。

等夏惜之睡醒,已經是幾個小時后的事情。滿足地伸懶腰,夏惜之笑著說道:“睡得真舒服。”說著說著,夏惜之轉身,只見紀修渝正在活動著手肘。他的手肘上,有明顯被壓著的痕跡。

“我是不是靠著你睡了一路?麻不?”夏惜之關心地說道。

活動了下發麻的手臂,紀修渝淡然地回答:“沒事,一小會而已。”夏惜之并不知道,他所謂的一小會,卻是六個小時。

聞言,夏惜之這才悄悄地松了口氣。肚子有點餓,夏惜之還未開口,一陣飯菜香撲鼻而來。

“吃了。”紀修渝惜字如金地開口。夏惜之欣喜地接過,開心地吃了起來。余光掃到她的吃相,紀修渝的唇角不自覺地揚起。

飛機落地,夏惜之和紀修渝并肩走出機場。下一秒,頓時凍成狗。紀修渝瞧著她的樣子,立即脫下外套,裹在她的身上。“冷嗎?”紀修渝眉心蹙起,“怎么沒帶厚衣服?”

鼻子早已通紅,夏惜之牙齒打顫,嘟囔道:“我也沒想到這么冷。”A市的氣溫偏暖,就算最冷的時候,也是五度以上。

紀修渝沉默,彎腰替她將大衣的紐扣扣上,牽著她的手疾步往前走去。瞧著他身上單薄的衣服,夏惜之忍不住說道:“修渝你這樣會感冒的,我還是脫……”

“穿著。”紀修渝命令地說道。瞧著他的神情,夏惜之縮了下脖子,聽話地照辦。有他的衣服,她不覺得冷了。

來到早已等候在那的轎車里,紀修渝的嘴唇凍得發紫,卻什么都沒說。望著他的側臉,夏惜之覺得他的形象,再次高大。

由于當地時間是早上九點,紀修渝簡單地洗漱過后,便要前往公司。夏惜之才剛打開酒店房門,只見康康正拿著盒子,微笑地說道:“這是總裁為夏小姐準備的,江小姐快換上。”

笑著點頭答應,夏惜之立即換上溫暖的羽絨服。走出房間,紀修渝正站在那等待著。“等久了吧?我們走吧。”夏惜之微笑地說道。

紀修渝沒有說話,平靜地朝著前面走去。前往公司的路上,兩人始終保持著沉默。雖然沒有說話,卻不覺得尷尬。

會議室里,作為翻譯,夏惜之自然坐在紀修渝的身后,小聲地在那翻譯。紀修渝神情淡然,認真地聽著。

等所有人匯報好情況,紀修渝這才用法文回應。聽著他那流利的口語,夏惜之不由驚呆。這法語程度,哪里需要翻譯,分分鐘就能自己解決。這一刻,夏惜之再次傻眼。

會議結束,夏惜之悶不做聲地地走在他的身后。紀修渝轉身,看向她:“在想什么?”

站在距離他一米遠的位置停下,夏惜之郁悶地說道:“你外語能力明明那么好,為什么還要我做你的翻譯?”

抬起手,捏了下她的臉頰,紀修渝淡笑地回答:“我想隨時看見你。”

面頰泛紅,夏惜之嬌笑地說道:“這理由我接受。不過呢,還是沒什么成就感。原先還以為,我會起到一定作用呢。”

看出她的小失落,厲封爵低沉地說道:“會議上你不需要翻譯,但文件需要。我看到外語會頭大,你要負責把所有的文件翻譯好,能辦到嗎?”

聞言,夏惜之仰起頭來,臉上洋溢著笑容,利落地回應:“好的,沒問題。”

見她又有精神,紀修渝寵溺地撫摸著她的頭。她的性子,還是個孩子。但有句話說的好,只有被寵著的人才能一直像個孩子。女人的性格,和她身邊的男人有分不開的關系。

瞧著他帶著疼愛的舉動,夏惜之害羞地紅著臉。氣氛美好時,輕咳聲傳來,康康頂著被拍死的風險開口:“總裁,我們能走了嗎?”

夏惜之這才注意到,大家紛紛曖昧地看著他們倆。低垂著頭,夏惜之好想找個地洞鉆進去。反觀紀修渝,則是淡定地牽起她的手,從容地走近電梯。

電梯里,康康剛要松口氣時,聽到紀修渝涼涼地說道:“康康這月獎金減半。”

聽到這句,康康欲哭無淚地看著他:“總裁我錯了……”

點頭,紀修渝淡定地回應:“嗯,遲了。”

一直生活在溫暖的A市,突然間來到寒冷的M國,不禁有些不適應。才一天,夏惜之已經華麗麗地感冒。酒店房間里,夏惜之躺在床上,腦袋昏沉沉的。

迷迷糊糊中,門鈴聲響起。掙扎地從床上爬起,眼睛瞇成一條縫,腳步虛晃地朝著門口走去。打開房門,低沉的嗓音傳來:“怎么了?”下一秒,額頭上傳來一陣冰涼。

感覺到她的體溫過高,紀修渝眉心蹙起。夏惜之還沒回答,紀修渝直接打橫將她抱起,疾步地朝著臥室走去。動作輕柔地將她放在床上,隨后拿起手機,按下撥通鍵:“五分鐘讓醫生趕來。”

聽著他的話,夏惜之睜開眼眸,聲音沙啞地說道:“只是有點感冒,沒事。”

“你在發燒。”紀修渝的眉頭皺得愈加緊,凝重地說道。

看著他的眼,感受著他眼里的關心,夏惜之緩緩彎起唇角:“沒事,我能挺過去,有經驗。”

紀修渝沉默,站起身,從洗手間里端來水,用毛巾擰起,放在她的額頭上。一陣冰涼,夏惜之頓覺舒服。不一會兒,醫生焦急趕來,為夏惜之做了檢查,隨后開藥。

吃過藥,夏惜之躺著,瞧著他的眉心依舊緊鎖,微笑地說道:“別緊張,只是小小的發燒,沒事的。我命硬,要是出事早出事,也不會等現在。”

瞧著她云淡風輕地說著,紀修渝不由心生憐憫。每次她生病時,總是一副會沒事的模樣。“以后不準忍著。”紀修渝命令地說道。

夏惜之沒有回答,面容平靜,內心卻已經一陣波瀾起伏。

或許是吃了藥的緣故,夏惜之很快便睡著。紀修渝并未離開,而是耐心地在那等待著,時而測量她的溫度。直到她退燒,紀修渝這才放心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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