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霉的時候,喝口涼水都塞牙,坐在地都有呆鳥公,拉屎。”范無病感到憤憤然,很想用石子將那只敢于在范總頭上拉屎的呆鳥給砸下來,可是卻發現那鳥一點兒也不呆,自己只是彎腰撿起了一顆石子,那群鳥居然就呼啦啦地拔高了幾個米,就算是他的手勁兒比旁人大許多,也是無能為力了。
本來正在愁腸百結的沈盈和葉嘉梧卻被這個場面給弄得哈哈大笑。據著肚子坐在地上笑得爬不起來。就差用拳頭去砸地面來發泄了。
范無病很是訕訕地跑到了海邊兒。去把腦袋伸進海水里面清洗了半天。然后才跑回來用清水沖了一下。雖然說水窖里面還有大量的存水,但是燒水畢竟不易,沒事兒還是節省著點兒為好。
笑完了之后,沈盈就向范無病問道,“中午吃點兒什么啊?這幾天光是吃魚吃肉的,感覺小肚子上都有肥肉了,是不是該吃素兵”
范無病撓了撓頭道,“這鬼地方還能有什么素菜?有的吃就已經很不錯了,我們剩下的那些食物,還是先存起來為好,以備不時之需嘛。”
他的擔心也是很有道理的,現在天氣很好,自然不用擔心出去找食物。但是如果一旦出現什么惡劣的天氣的話,就需要吃自己儲備下的食物了,畢竟范無病覺得暫時還不是逃離這個荒島的時候,萬一自己的對頭就在海上等著自己的話,那么危險就大了。
于是中午的時候,三個人還是吃了一回海鮮,這一次為了有所區別。范無病給她們做了烤魚片兒,還加上了從野果子里面榨出來的果汁,使得這烤魚片兒似乎有了點兒著茄味兒。
沈盈和葉嘉搭雖然覺得這烤魚片兒的味道有點兒怪怪的,但是總算是不那么倒胃口了,好歹是換了一回口味兒。
島上的生活還是太貧乏了一些,范無病看著天色,覺得有點兒不太保險的樣子,海上的天氣說變就變,自己還得早點兒準備才行。
范無病一口氣在叢林里面砍了十幾棵樹,隨便削了一下枝葉,然后在帳篷周圍打起了一個棚子,上面則用稍微細一點兒的枝條編制了一個穹頂,整體搭在上面,有用從網兜上面拆下來的繩子給固定住。
“你這是做什么呢?我們不是有帳篷可以用嗎?”沈盈感到有些好奇地問道,雖然說這個樹屋搭得有模有樣,可是她搞不明白范無病為什么要如此費勁兒。
“你們看這天色,大雨要來了”范無病指了指從東面壓過來的烏云,對兩人說道。
范無病言猶未盡,也就是半個多小時之后,狂風暴雨大作,海面上怒濤涌起,整今天色宛如進入黑夜一般,不時地有金蛇騰空而下,擊打在海面之上,范無病剛剛搭建的樹屋之下,范無病和兩個女孩子躲在一個帳篷的下面,三個人擠在一團兒,將透明的門簾兒給拉上,看著大顆的雨滴從空中落下來,經過樹屋的頂棚之后,變成了涓涓細流順著樹干流了下來。
如果不是范無病有先見之明的話,這小小的帳篷怕是無法在這場大雨當中輕松支撐下來的,僅僅是暴雨。就會將帳篷給打得體無完膚,她們賴冉棲身的小屋也就不保了。
“你的樹屋搭得真及時”此時沈盈和葉嘉接對于范無病的遠見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范無病微微一笑,面有得色。
不過沈盈又問了一句,“你真的有辦法離開這里嗎?”
“應該有的吧”范無病已經被問了很多次了,今天在大雨中又被問了一次,不知道怎么的,他看著滿天的大雨,忽然有一種不大自信的感覺。
按道理說,這么大的島,很可能有船會路過這里,萬一有的話,從岸上可以發出信號,這并不難。只是這樣的機會不知道多久才會遇到而已,但是如果要自己制造一點兒信號吸引人過來的話,則是簡單多了。
別的不說,單單是放火將這島上的叢林焚燒起來,燃起的森林大火就足以讓數百公里之外的人注意到,并且在第一時間內進行關注,甚至是直接派飛機或者船過來考察情況。
只是此時范無病擔心那些不知道什么來歷的人,會因此而發現自己。再一次進行追殺,那樣就麻煩了。自己身邊兒帶著這么兩個女孩子,確實非常不方便。畢竟一旦對方發現自己沒死而趕過來,大家可能面臨著繼續被人追殺的下場,還不如就在這里呆一段時間,等到對方松懈了下來再籌劃離島事宜,反而更加保險。
另外,范無病總覺得自己的家人和手下們也應該開始動手來找自己了。
只要是他們開始大規模地搜索這一大片海域那么自己也就有了離島的希望了,到那時就算是防火燒林。首先趕過來的肯定就是自己人,畢竟范無病很清楚自己的失蹤會給國內帶來多么大的影響。
別的不說,就是老爸這個常委還有交好的幾個常委,都會在第一時間之內動用各種力量來搜救自己。這么算一算的話,在島上呆上七天左右的時間再行求助之舉,還是比較穩妥的。
范無病見兩個女孩子都是愁腸百結的樣子,于是就安慰了她們一番。將自己的想法跟她們講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聽進去了他的話,沈盈緊緊地抱住他的身體,似乎只要有了他的存在,她的心就更安穩一樣。
葉嘉格也擠了過來,在范無病的背后緊緊擁著,他們三個人靜靜的靠在一起,聽著外面的雨打樹葉聲。彼此感受著對方的溫暖和依靠。
范無病在島上的突出表現,對于沈盈和葉嘉據而言,分外讓她們有一種信賴感,或許像他們這樣的女孩子的心目中,盡管認為女性應該自立自強,但是在潛意識當中,還是不自覺的有以男性為中心的意識,可能這一點連她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如果說沈盈在平時所表現出來的是一種商界天才美少女的驚艷的話。此時就顯得分外柔弱了,離開了范無病就沒有生存下去的能力一般。她在范無病的…詣起頭來,面孔卜滿是擔憂。可憐只只地看著范夭病。那“二助中還帶著些其他的說不清楚的情愫,她抱著范無病的手臂問道,“你網才說的是真的嗎?還會有人來找我們?”
范無病心中感嘆,這小女孩子自小被人捧在手中呵護,盡管創下了很多家業,可是一旦發覺自己可能無法再回到人類文明社會的時候,恐怕就要崩潰了。這也就是幸好自己在她的身邊兒,還算是一個安慰。
回頭再看葉嘉接的時候,就發現她也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居然跟沈盈有一拼的,緊緊地趴在范無病的背后,以至于范無病都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她胸前的落蕾給自己的后背所帶來的硬觸感。
范無病好不容易收攝了一下心神,然后對兩個女孩子說道,“是啊。你想想看,世界上有著這么多的輪船和飛機,隨便有一艘就可能航行到這里來,只要我們堅持下去。釋放出這里有情況的信號,或許當天之內就可能有人到達這其。”
其實范無病的話,這不過是一個理論而已。世界上確實有著幾萬艘輪船,十幾萬架飛機,甚至每天還有幾百顆衛星在天上飛來飛去。
可是它們都有固定的路線,即使偶然有些偏離也不過是因為事故,要等到一艘船專門來這里,可不太現實。這座島上荒涼的程度,應該是在航線以外很遠,不然的話,以人類的破壞能力,早就占據了這個島興風作浪了,怎么可能把它留給飛禽走獸們?
因此范無病必須等待,等待有可能自己的手下們和家人們動員各種力量來搜救的時候到來,那樣自己脫困的把握就大多了,就算是那時候自己的對頭還在,也不可能公然鬧出那么大的動靜來。
況且,范無病的心中非常聳定,來搜救的首選肯定還是海軍大隊人馬,在這種情況下,對方再搞小動作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但范無病還是想不通,為什么軍艦會追殺自己?
暴雨過后,島上的空氣顯得更好了,只是溫度稍微有一點兒低,范無病又要出去準備吃的東西,幸好篝火是遮蔽在密實的樹屋之內的,否則這一場大雨,足以令其熄滅,范無病此時倒是很佩服自己的先見之明了。畢竟打火機里面的燃氣數量有限。是不能浪費的,自己可真的沒有嘗試過什么鉆木取火啊。
吃完了晚飯之后,三個人繼續擠在一塊兒數星星。
實際上范無病對于天文學并沒有什么愛好,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如果不數星星,還能做什么呢?雖然兩具溫香軟玉的美女身體就在身畔,可是都是沒有上手的,自己暫時還沒做好那個心理準備,在島上就跟沈盈洞房了,同時還把葉嘉樓作為填房的姨太太。
如果真的要這么做的話,估計沈盈就是再柔弱,也會扛著野營鏟滿世界第追殺自己了。這種風險和收益嚴重不成比例的事情,范無病還是不敢輕易嘗試的。
唉,女孩子就是這樣了,如果沈盈早就被自己給辦了的話,也就不會有這么多的問題了,或者她會覺得島上生活無聊,而慫恿自己將葉嘉橡也給辦了的,這事兒還真有幾分可能性。
因為晚上有點兒冷,所以三個人擠到了一個帳篷當中睡覺。
沈盈在中間,范無病靠近門口,葉嘉格在最里面,簾子放下來之后。大家擠到了一塊兒,彼此用體溫來取暖,好在旁邊兒的篝火一直在燃燒著,還能夠驅散夜間的寒冷,帳篷里面的溫度不多時就可以令人安然入睡了。
半夜的時候,范無病忽然聽到了一聲比較粗擴的野獸叫聲,聽起來震動山林,似乎是大型猛獸的聲音。他就坐了起來側耳傾聽,卻是又聽不到動靜了。
范無病心里面有所疑惑,索性就不睡了,打坐在那里直到天亮,也沒有再聽到什么異動的聲音。
“昨晚好像聽到有什么聲音”早上起來之后,沈盈對范無病和葉嘉格說道。
“沒有什么,大概是你做夢了。”范無病回答道,他并不想讓沈盈擔心。
不過在范無病出去沙灘上散步的時候,就發現了一些痕跡,沙灘上面出現了一些比較大的動物掌痕,看起來好像是一只熊從這里經過時留下來的。
蜿蜿蜒蜒的痕跡一直通到了島的另一面,范無病沉思了一眸子,覺的或者這島上真的是有熊出沒,可是這么一個荒島之上居然有熊,真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范無病回去之后,立刻將野營鏟給翻了出來,對沈盈和葉嘉橡說道。“島的另一側好像是有一頭熊出沒,為了安全起見,我需要把它找出來,然后除掉,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好了。”
“有熊出沒?!”兩個女孩子頓時都有些花容失色。
熊是什么樣的東西,她們都是很清楚的,那家伙要是站立起來的話。足有兩米多高,又粗又壯的哪里是普通人能夠對付得了的?范無病拿了一把野營鏟就說要去獵熊,也實在是太夸張太自信了一點兒。
“我們還是不要去招惹它好了,人不犯熊,熊不犯人,這不是很和諧嗎?”沈盈擔心范無病出個什么意外。于是就對他說道。
“那可不行。范無病搖頭說道,“那東西的鼻子非常靈敏,如果不是因為白天下了一場大雨,將我們留下的氣息給沖刷掉的話,估計它早就聞著味兒跟過來了,我不可能給你們兩個人留下這么大的一個隱患的。”
范無病安置好兩個女孩子之后。就扛上了野營鏟,然后拿了兩條鮮魚。用繩子串了起來,掛在野營鏟上,向后島進發,準備將這個島上的最大隱患給預先除去。
“不是我太狠心,實在是熊這東西威脅太大,它可不跟你講什么和諧社會啊!”范無病臨走之前是這么對兩個女孩子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