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翼鷹揚

19章 大方悍女

第六季我這十年19章大方悍女

“哼,我不會被你征服,永遠!”

盡管去拿酒的時候,她也會皺眉表示她的感覺,但嘴硬的確是這個悍女的特色。

她那琥珀色的肌膚上閃動著一層仿佛橄欖油一樣的汗水,而且拿來酒水的時候,她也并沒有關掉燈光。

赤裸的身體就那樣大大方方,在外屋的燈光里展現在唐云揚面前,而且一點也沒有害羞的感覺。驕傲的腰身與堅挺的胸部在燈光的剪影下,顯得更加誘人。

雖然看著她身體的目光,不會如同當時在海灘的晨光里看得那么清晰,但在不大明亮的光線看這具曼妙可人的身體時,卻更有一種另樣的誘惑。

至于艾琳娜.蓓爾的確是簡的伴侶,她們的感情也正是開始于巴達維亞的那個海灘,兩個女人顯然都在某種程度上被對方吸引。一種有默契的,又相互之間吸引的曖昧的說不清的感情在兩人之間產生。

當然,這并沒有什么過大的影響,畢竟這些不過是別人非常隱私的問題。如同唐云揚即使看在眼中,也不愿去多想與猜測。

直到今天,被頻頻重擊的艾琳娜.蓓爾才在意亂情迷的時候,把這個秘密吐露給唐云揚。而當她重新振作起精神之后,卻再也不肯承認這種事情的存在。

“哼,你知道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嗎?如果不是查覺到那位瑪麗安嬤嬤的企圖,你以為我會來安撫你嗎?要記得哦,我不過是在完成代簡看著你的任務哦!而且,這種事情你不能夠主動,除非我……”

對于悍女的理由,唐云揚還有什么話好說,他知道反正無論如何,眼前這個悍女總是有諸多理由。

“謝謝!”

唐云揚從艾琳娜.蓓爾的手上接過酒杯,道謝的同時接開身上薄薄的被單,讓她躺在床上。喝下一口酒后,唐云揚感覺他似乎應該與這個悍女在某種程度上達成協議才行。

“艾琳娜有件事必須告訴你,就我個人來說,做起事的時候不大習慣被動……!”

半躺在床上的艾琳娜.蓓爾把被單一直接住,遮住自己的乳房。聽到唐云揚話,她翻了一下眼睛。

“唔,我知道,你不但很主動,而且不大顧及別人的感受!”

唐云揚知道,這是在挖苦他在破除了她的處子之身后,并沒有一絲一毫的安撫或者說停頓,猛烈的沖撞之下,事后都有些擔心她是否會為此受傷。

而這一點唐云揚也萬萬沒有想到,艾琳娜.蓓爾這樣一個漂亮而又任性的悍女,居然可以保持這么多年。當然,倘若她是一個女同性戀者的話,那也不是件特別奇怪的事情。

他再度喝了一口酒,這一次是一口喝干,隨手把杯子扔到一邊,伸手攬住艾琳娜.蓓爾的肩頭。瘋狂的悍女艾琳娜居然抬起頭,再度與他接吻。

濕潤的香吻之間,還殘留著醉人的酒味。趁著熱吻暫停的時候,伸手拈著她的下巴。

“艾琳娜,我想對你說,你不能這樣要求我,或者你可以換另外一個要求!”

趁著熱吻的時候,已經把酒杯放在床頭上幾上的艾琳娜.蓓爾伸了伸脖子,似乎被唐云揚的身體擠壓的稍有氣悶。透過一口氣之后,才說了句。

“可以,不過有件事情我想給你聲明一下,我是個不會倚靠男人的女人。所以不用指望我會如南希.格林或者簡那樣完全把自己奉獻給你。我可以當你的情人,但恐怕我很難去擔當你的妻子!尤其我認為中國的一夫多妻制度,早就應該消失!”

唐云揚對于西方的女人們基本上無話可說,她們能夠在那種情人的生活當中,去過一種豐富多彩的感情生活,但卻不能接受中國這種一夫多妻制,實在也是一種有趣的東西。

其實,想想看,在今天這個世界上,感情就和早餐差不多,可口了多吃兩口,不可口就被換掉了。大概,這就是婦女解放的結果吧!

“你知道我很有紳士風度,這一點不必擔心吧!”

“是這樣嗎?那我們是不是應該換換位置呢?”

唐云揚默然,悍女主是悍女,果然名不虛傳。

一夜風流非常容易結束,當陽光再度照在大地上的時候,兩個人又成了監督與被監督的關系。尤其在日常工作之中,艾琳娜.蓓爾無論是做好本職的工作,還是繼續充當兩個孩子的教母,全都做的有聲有色起來。

當然,對于唐云揚,除過當著外人的面時,依然是一付悍婦的面孔,即使是午夜幽會的時候,依然是個嘴硬的悍女。

大概由于特殊的情人關系的建立,當她再次見到瑪麗安嬤嬤的時候,那種敵意卻又換成了一種仿佛自得一般的神情。除此之外,似乎人也變大方了許多。

至于瑪麗安嬤嬤對于她的變化仿佛沒有看到,雖然眼神之中偶爾掠過一絲異樣的神色之外,基本上并沒有什么更多的變化,她始終維持著那種仿佛非常超然的神情。

倒是她所提到的那件事,卻被唐云揚認真的對待起來,為這件事他叫來許久不露面的戴笠。畢竟,這些孩子的未來有相當一部分是由他在掌握之中。

“那么,你怎么看這件事情?或者說對于這件事你會如何考慮呢?”

戴笠考慮了一下,但卻沒有直接表態。雖然他的年紀很輕,還沒有到達老成的程度。但過論是江湖生涯還是說西點軍校的軍校生涯都教會了他一件事情,那就是謹慎。

至于說到在唐云揚面前玩弄花招,他不敢。就算是唐云揚將來不當中華聯邦的總統,他依然不敢。原因就是,連瑪麗安那樣手腕狠辣的女人,也被他收服,自己如果在他的面前玩手腕會有什么結果。

不用去猜,因為在唐云揚面前玩手腕的人幾乎已經全死了,或者說即將要死了。因為就他對唐云揚的了解,其實也很簡單,別與他為敵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當然,這僅僅是他個人的看法,事實與他的看法還是有一定差距。

“唐先生,這件事的確是個問題,雖然瑪麗安嬤嬤訴說的角度不同,但我們知道沒有在歐洲的生活習慣,那么恐怕很難打入到歐洲人之中而不被發覺,這需要生活環境的熏陶才行!不過……”

唐云揚看著戴笠,因為他發現戴笠說話的時候,眼中的神情一些小小的變化,這些變化是瞞不過他的眼睛的。

“不過,把他們交給教會的話,我恐怕會影響將來他們對于我們的認同……”

“戴笠,來坐下說,把你真正想說的話告訴我!”

“這!”

戴笠遲疑了一下,隨即他決定還是不要隱瞞的好。

“其實,這件事中我只是對于瑪麗安嬤嬤稍稍感覺到奇怪。長官,您看,在南錫的時候,是她找到您來訴說這件事情,最終我們得到了這樣一個機會。隨后,又是她來訴說關于這些孩子的成長,包括小姐的出現。長官,你不覺得這些事情實在有些過于巧合嗎?難道您不認為……”

戴笠的話說到這兒,突然停住,甚至他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隨后眼睛向四處掃視了一下,仿佛他感覺到一雙冷目正在悄悄的觀察著他。

當時在南錫城的地下堡壘之中的水囚室里,他受到的折磨早就刻到了他的骨頭之上。對于那個笑著,可以把人輕易處理的瑪麗安女巫,那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始終無法拋掉。

尤其,唐云揚的兩只“手”,一個瑪麗安女巫,一個羅塞尼克。如果在別人說起來,他們可以說是兩個惡魔,即使是戴笠這樣的人,也會被他們那種冷血以及對于生命的漠視而震驚。

聽到戴笠的話,唐云揚并沒有馬上做答,他看了戴笠一眼。

“難道你也認為她就是瑪麗安小姐?”

戴笠謹慎的點點頭,悄聲接著說下去。

“長官,我調查過這位瑪麗安修女的背景,雖然她有著完整的身份文件,但令人奇怪的是,在法國卻沒有她成為修女之前的檔案,長官,這一點您不認為很奇怪嗎?而且,整個戰爭期間,都沒有她在孤兒院之中服務的記錄,她最早出現的時候,就是瑪麗安小姐出事之后,不到半年的期間,長官您看呢?”

檔案,當然法國人的檔案已經被搶了,包括人權宣言都被放在而故宮博物館中。自然其他一些檔案的損失同樣非常巨大。

戴笠有目地的去了解這些事情,并不是件什么困難的了不得的事情。當他說出這些懷疑的時候,不禁使唐云揚產生了更多的疑惑。但沒有證據之前,這件事并沒有過多的特殊意義。

“這樣吧,這件事需要繼續追查下去,當然是秘密進行的,我想你能理解。另外,無論如何,她提出的問題都是一個需要解決的事情,你下去擬好計劃,拿來給我看看,咱們再商量吧!”

“是的長官,我這就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