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烽煙亂五京5章殘酷時代
馮克萊斯特的裝甲裝甲集群出現在色當當面的時候,在這兒防守的法隊受到了奇襲。
曾經一直以為德國進攻的主攻方面處于比利時方面的法國參謀總部這時才發現,他們有遭受到側翼打擊的危險。
綠草如茵的大地上,這時已經是一個個抵抗樞紐形成的支撐點。甚至這些支撐點都沒有使用壕溝溝通起來,說明它們不過是匆忙抵抗的產物。
昨天夜里的進攻,使這里法隊多少提高了些警惕。在短暫的時間里,一些支撐點匆忙出現在田野里。甚至這些碉堡沒有來得及使用沙袋保護,就像一個個的人那樣矗立在田野里。
可惜這兒的地形實在并不容易防守,尤其是在制空權完全失去的時候,就更是如此。
斯圖卡俯沖轟炸機帶著尖嘯,把一枚枚非制導的重磅炸彈投在這些碉堡的附近,遠程火炮也一起向這些碉堡傾瀉火力。
可惜法隊的炮群,這時已經在斯圖卡俯沖轟炸機的打擊下,完全失去了作戰能力。
步兵們一個個蜷縮在相對安全的碉堡里,碉堡在每一聲爆炸的時候,都搖晃個不停。
“這些可惡的德國佬,我們完全沒有時間……”
是的這里的法隊沒有時間構筑起來像樣的工事,那些快速戰線根本沒有地面相聯的通道,也沒有深處的防炮洞。
被派駐在這里面的士兵,只能在忍受著炮擊與轟擊時,把詛咒聲從緊咬的牙齒縫里擠出來。
終于,似乎炮擊告一段落,炸彈爆炸的轟鳴也不再密集。僥幸幸存下來的碉堡里的士兵,開始向外觀測。
德虎I式重型坦克與豹式中型坦克,面對法軍在色當的防線,展開楔形攻擊。最前面是虎I式坦克形成的突擊矛頭,后面是豹I坦克與突擊炮形成的主要打擊力量。
使用繳獲的捷克坦克改裝的重型裝甲步兵戰車,大概是這時德國人最強大的戰車之一。35毫米的裝甲,使這些坦克可以伴隨虎I式坦克共同前進。
“小貓式”裝甲車上裝備了毫米機槍,這是第二次世界大戰里各國裝備的特色。25毫米阿登炮或者如同中華聯邦死神鐮刀那樣的武器,在歐洲卻并沒有受到多少歡迎。
大概大量銅的消耗,也是這些國家不愿意使用那種消耗巨大武器的原因。
相對沉重的虎式坦克的履帶,在地面上壓出了深深的痕跡。每次射擊的時候,它們就會短暫的停下,以利于瞄準。
與中華聯邦的快速戰線不同,法國是使用6個獨立的碉堡形成完整的抵抗據點。碉堡頂上原本應該安裝的3座45毫米加農炮的炮塔,這時僅僅只有1座。
“坦克……火箭筒手準備……”
這是一種最無奈的辦法,面對成群的德軍坦克,度這是這些碉堡可以使用的唯一抵抗手段。
至于原本應該配備的82迫擊炮,這時早已經被那些尖叫的斯圖卡俯沖轟炸機毀掉。
通過潛望式觀察設備,可以看得到田野里是一群群的德軍坦克,它們在進攻的時候還播放著悠揚的音樂。
“放……”
唯一的45毫米毫米火炮射擊,炸彈飛過田野,在那些坦克群里爆炸。慌亂的瞄準并沒有能夠上目標,反倒使天空里的小惡魔們注意到了他們的存在。
幾乎就在45毫米火炮射擊的時候,負責近距支援的剃刀旋翼攻擊機向這座幸存的法軍碉堡發動攻擊。
連串的火箭與25毫米阿登機炮連串的向這座碉堡傾瀉著火力,可碉堡里的法國士兵卻完全沒有抵抗的辦法。原本碉堡上應該安裝的防空模塊,這時壓根不知道在哪里。
“轟轟……”
這樣的轟炸,對于碉堡并構不成什么嚴重的傷害。可惜的是45毫米的炮塔,卻在對方的攻擊中被完全毀損。
操縱火炮的士兵在炮塔被炸飛的時候,從炮位上摔下來。滿臉的鮮血以及迷茫的眼睛,使碉堡里的氣氛更加悲哀。
“把他抬走!火箭筒……”
法國的少尉排長扯著嗓子拼命喊叫著,就仿佛一只殘存了的汽笛那樣。
一直以來法隊的排中,如同他們對抗過的雷霆國際一樣,都編制著一種特種武器班。除過無后座力炮之外,還裝備有60毫米火箭筒。
受到命令的反坦克火箭手,把沉重的火箭筒扛到肩上。他瞪大的眼睛里,明顯有著一種憂郁。
“到那些孔洞上去,從那里把火箭射出去!”
從射擊孔向外望去,德國的有著扁平炮塔的虎I式重型坦克長長的炮管里,不時噴射出大團的白煙。
這座碉堡里的法國指揮官有著一種慶幸,剛剛他們在剃刀旋翼攻擊機的攻擊下,雖然喪失了最重要的攻擊手段。但他們作為步兵,卻遠遠沒有被打敗。
“還沒有發現我們……趁還沒有發現我們快射擊!”
“唰……!”
從射擊孔里可以看得到,一枚火箭彈拖著羽狀的火焰飛行德國人的坦克。
被擊中的坦克僅僅只稍稍停了一下,接著它長長的炮管就轉了過來。
“轟……”
猛烈的爆炸使整個碉堡都顫抖了起來,被擊中了射擊口附近。迸裂的鋼筋水泥碎塊有一些飛進了碉堡。
小小的碎塊打在鋼盔上,發出叮當的響聲。
指揮官在爆炸的眩暈里,和那騰起灰塵里向外張望。突然他的眼睛大大的睜開,仿佛他看到不并一是什么坦克,而是絕對汪應該出現在這兒的一頭暴龍一樣。
“噴火器……”
他尖著嗓子大叫著,不顧一切的扭動身體,想要跑出這個注定要陷落的堡壘。
可惜一股火舌從射擊口那兒涌了進來,在碉堡狹小的空間里飛舞著,吞噬著每一寸安全的空間。
“啊……”
慘叫聲響起,當命不該絕的法國少尉抬起頭時才發現,整個碉堡里彌漫著人體燃燒時的惡臭。
而幸運的他卻在噴射的一瞬間撲倒在地下,由于射擊口的的限制,僅僅只受到回卷的火焰的燒灼。
“上帝……”
呻吟中他把燙手的鋼盔扔在腳下,用手拍著身上軍衣燃著火苗。接著他手腳并用的,從那些身上的肉已經燒焦的士兵身上爬過。
“啊……”
他慘叫著,有的時候當他的腳踏在那些人身體上時,會產生一種仿佛踩到了泥濘中的感覺,猛的他滑了一下,當他回過頭的時候,他嚇呆了。
白骨上的肌肉組織幾乎完全成了腐爛的什么東西,輕輕一抹就會如同襪子一樣退下來,露出里面白森林的腿骨。
“啊……上帝……上帝……”
少尉喊叫著,就那樣坐在那下向后挪著。可當他每挪動一樣,就一滑的時候,他的精神崩潰了。
最后他終于可以猛得打開艙門,從那個令人恐怖的人間地獄爬出來。可當他重新看重到藍天,重新可以呼吸上那美妙的硝煙味,而不必去品嘗人肉燒焦的味道時,他揚起了頭閉起眼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氣。
“呯呯……”
連串的射擊聲中,子彈擊中了這名法國少尉的胸膛。他剛剛流露出笑容的臉上,表情立即就凝固了。然后他撫住自己胸膛上的傷口,張開嘴仿佛是要求救一般。
接著他的身體向前俯下去,重新回到了剛剛地獄一般的碉堡里去。與他手下的,已經全體戰死的士兵們呆在了一起。
戰爭永遠是殘酷的代名詞,可惜在競爭激烈的國際視野在,一個民族一個國家倘若沒有這些勇士,卻只能受到屠殺與掠奪。
“不公平嗎?可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上這就是真理,一個沒有敢于戰斗的勇士的民族、國家,就是一個任人欺凌的完全失去了未來的民族和國家!”
在接近色當城的時候,馮克萊克特中將指揮的裝甲群受到了小小的抵抗,德國的損失也不過僅僅只有數里坦克而已。
幸存下來被俘的法國士兵中的一些勇士瞪著眼睛,看著戰場上殘酷的一切,他們不由得捫心自問。
“為什么會這樣,原本應該有足夠炮火和足夠防空的據點,為何會如此脆弱。原本應該安全的碉堡,為何卻成了一個個人間地獄?”
倉促的防御,完全失去制空權,只能承受天空打擊的法隊失敗了。
倘若是完好的戰線,不但有充分的直射火力和曲線火力。同時還應該強大的地面防空能力以及空中戰機的保護。
可惜當這些全都失去的時候,倉促形成的防線就只能形成這樣悲慘的狀態。
盡管被突破地點的戰況如此慘烈,如此的不堪,可那位甘末林將軍還在想下面這個問題。
“我們是不是可以動用我們在法蘭西防線后面的軍隊呢,那樣的話我們可能會失去以逸待勞的優勢地面啊!”
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