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魚兒上鉤
玫果并不理會他們是什么表現,按著自己的心意跳了去,突然那么一轉,快了起來。
寒宮鈺的三個侍寵,只覺眼前一花,已漏掉了幾個動作,再看時,已經連接不上,越看越眼花,頓時慌了神。
一舞下來,玫果停了轉身笑道,“想必大家都看過了,皇妹,可記下了?”
寒宮鈺又沒有過目不忘的本事,看了一遍,自然是記不下,她不是那種要面子不顧利益的人,嘆了口氣,“我生性愚鈍,記不下皇姐這套古怪的舞蹈。”
玫果接過小嫻遞上來的軟巾,拭著額頭的汗,“皇妹如不記得,就算他們跳的不對,也無法評價,不如這樣,他們隨我一同跳,這樣皇妹自然容易看得明白,對錯一目了然,
如何?”
這無疑又降低了難度,寒宮鈺細眉揚了揚,“如此很好。玫果在上面跳,那下面審的人就只有她已人,就算說誰錯多幾步,也是無證可查。
“不過,只得皇妹一人評審,似乎不公。”玫果一眼就看穿了她打得如意算盤、
寒宮鈺被砍穿了心思,面不改色,“那皇姐的意思是?”
“我們這邊也該有一個人盯著,你認為呢?”玫果緊盯著寒宮鈺,她的要求再合理不過。
“這個自然,可是這兒沒多的人了。”寒宮鈺環顧四周,只得幾個服侍的丫頭。
玫果拉過小嫻,對寒宮鈺笑道,“反正今天只得為了娛樂,我都不介意跳舞給皇妹助興,皇妹想必也不會介意我的丫頭代我當一回評審。”
寒宮鈺頓時垮下了臉,要一個丫頭與她平起平坐,完全沒得她看在眼里,但玫果的話說的也很明白,她本人身為長公主,親自領舞,也算是娛樂眾人,她也不便過于苛刻,反
正只不過是個丫頭,也不敢在自己面前過于放肆,就算她偏幫著誰,量一個丫頭也不敢怎么多嘴。
就算多嘴了,玫果還敢為丫頭跟自己明著過不去不成?
勉強應了,“一切按皇姐意思。”
玫果滿意的點了點頭,“我們雙方的人都有了,可是卻還少公證人。”
寒宮與愣了愣,這玫果到底要搞多少名堂?
“皇妹,你想想看,萬一雙方哪一方看岔了眼,到時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沒憑沒據的拉扯,傷了我們姐妹的和氣,所以要彼此都信得過的中間人,皇妹,你看呢?”
寒宮鈺再是百般不愿意,但玫果說的句句在理,她也無從反駁,“可是這哪兒找這中間人去?”
“我三哥可好?”這時壓上了陪衿,她輸不起,也容不得寒宮鈺使詐耍滑。
“那不也是你們的人嗎?”寒宮鈺見是找玫逸之,心里就打起了鼓。
“我三個可是出了名的公證嚴明,另外我還要人去請了一個人,那個人算算也該到了。”玫果有意拖著時間,時間越長,寒宮鈺那三個侍寵對剛才記住的舞步忘得也就更多,
而自己這方,冥紅,慕秋的記性如何,她不知道,但佩衿的記憶力卻是極好的,如果他記憶不好的話,如何能記下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事來接下別人的生意?只要保得一個記憶力好
的,自己這方勝的可能就越大。
別外拖延時間,也是為了等那個人到。
“誰?”如果是玫逸之,自然是斷了寒宮鈺使詐的任何可能性,如果有別的人選,她當然寧肯選別人來。
“子陽。”玫果輕言漫笑,就象是說一個與他們不相甘的人,“他可是皇妹的夫,不會偏幫于我的。”
寒宮鈺卻是面色大變,她雖然身為虞國公主,可以三夫四侍,但是自與子陽聯姻,雖可以納侍,但按規定卻只得納有身份和地位的男兒,她平時生活荒唐,也只能是私下里玩
玩,擺不上臺面,子陽與她半斤八兩,所以二人自是彼此睜只眼閉只眼,中間隔著層紙,大家都不會去捅。
但如果鬧了出來,那就彼此難堪了,再說她的目的在于佩衿。
佩衿是何身份?身份地位,樣樣齊全,如果他有,自可以做得寒宮鈺的夫侍。但子陽且能容得下這樣的男兒在寒宮鈺身邊?也正是這個原因,她才只得許下任佩衿自由的承諾。
如果子陽來了,就算勝這游戲,也不能開口要陪衿了。
心下暗恨玫果好深的心計,只是不明她什么時候去通知的子陽,將從后花園出來以后的經過前前后后想了一遍,仍百思不得其解,或許這只是玫果的圈套,“皇姐真會說笑,
這一時半會兒的,他怎么能來,還是直接請了玫將軍來便是了。”
“誰說我不能來了?有平安郡主親舞,我怎么能不來觀摩觀摩。”門口傳來一個清朗的男中音。
寒宮鈺面色數變,終恢復平靜,轉身看向門口。
玫果見子陽和逸之雙雙立于門外,正笑看相讓進門。
原來玫果自與寒宮鈺定下了游戲,便已想好了去通知子陽,只要子陽來了,寒宮鈺自不敢打佩衿的主意。
于是在從后花園到翠花廳的路上,借著小嫻扶她之時,將手藏于袖中,在小嫻手上寫下了“尋子陽”三個字。
小嫻跟隨她多年,自與她心意相通,抽空子出去安派人尋找子陽,告之玫果有請之事。
之前沒得到尋到子陽和子陽肯來的消息,玫果自是顧慮重重,但在她剛才跳舞之時,睨見小嫻到門外轉了一圈,回來后便向她使了眼色,點了點頭。
玫果頓時心下釋然,已尋到子陽,并且他同意前來,心里便有了另一番打算,有恃無恐的說出自己領舞一事,就算她看不見,眾男的情景,但有三哥和子陽在,寒宮鈺即使是
想玩什么花樣,也不敢動佩衿。
再說今天這游戲,寒宮鈺只是一個跳板,目的不在于她,而是子陽如今正主到了。
玫果,寒宮鈺與逸之和子陽見過禮,等他們各自入座,奉了茶才道:“謝謝三皇子賞臉了。”
子陽受她所邀,明知有寒宮鈺在不能怎么樣,但自上次于玫果反目,這是她第一次肯主動尋他,他又且能不借這機會來緩和彼此的關系,自是巴巴的來了,“從來不曾看過平
安郡主跳舞,這么好的節目,怎么能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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