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男子不斷地沖刺著,身下的女子死死咬住下唇,偶爾逸出一人的呻吟。
直到男子大聲呻吟出自己的滿足,女子也忍不住嬌吟低泣。
“卡!”帶著墨鏡的大胡子導演滿意地叫停。
男子和女子停了下來,男子慢慢從女子身上退下。
女子從助理手中接過衣袍,匆忙披在身上,裹的緊緊的,而后眉一挑,對著男子——也就是慕秋說:“爽了?”
“爽了。”慕秋一邊慢條斯理套上衣服,一邊回答。
“很爽?”玫果咬牙切齒接著問。
沒有回答,但玫果從慕秋滿面春風就可以看出答案。
“你等著!”玫果紅著眼圈撂下話語匆匆離去。
沒多久,遠在戈壁拍戰爭鏡頭的太子夾帶著凜冽的寒風和滿天黃沙沖進劇組,對著慕秋劈頭一頓暴打,然后揚長而去。
于是,慕秋被送進了醫院。
眾夫侍在末凡的帶領下去看望他。
躺在床上的慕秋看著這幾人每個拿一朵雛菊走進來,頭上頓覺烏鴉飛過。
“謝謝你。”末凡率先開口。說罷,他把眾人的雛菊接過一起插在了慕秋病床的床頭。
“什么?”慕秋還沒明白。
“導演說了,你這場H是郡主內心重要轉折的契機,有了你當炮灰,才有我們以后的性.福生活。”離絡解釋。
“我……”慕秋有些發愣。
“放心吧,我會盡力醫治你,萬一救不回來,我們也都會記得你。”瑾睿淡淡的說。
冥紅上前握住慕秋的手,用力地上下搖動。“你安心,一個木頭到下了,千千萬萬棵樹木還站著。”
佩衿也走上前,按住慕秋的肩,“放心,萬一你再也爬不起來——無論從哪個方面——我都會把你的份一起努力播種的。”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收拾準備一下,導演過幾天說不定也要拍我們的H戲。”在末凡淡定的帶領下,眾小老公回去洗刷刷準備床.戲去了。
慕秋被孤獨地晾在病房里,寒風瑟瑟,一片枯葉從他面前卷著飄過。
隔壁病房。
被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的臭雞蛋砸中的導演正在哼哼唧唧。
奕風裹著寒風和黃沙又從片場沖到病房,一把拉起唧唧歪歪的導演,“這是怎么回事?!”
“啥?”導演一臉迷茫。
“H戲!H戲!我好不容易養成的限量版羅莉怎么一眨眼就給人睡了我才使用過一次!一次!當初不是說好給我那羅莉的產權嗎?我就出門一次怎么產權變使用權了?”奕風咆哮的樣子不禁讓導演想起那個著名的咆哮哥馬什么濤。
“這個……這個……既然已經發生了,我也沒辦法。導演再大大部過制片人。”導演末果雙手一攤表示無奈。
“你!”
“要不,要不這樣吧,下次拍群p的時候,我叫攝影給你一個臉部特寫?這點權利我還是有的。”導演討好地提出補償方案。
奕風考慮了一下,又提出條件。“不成,還要一個本太子沖刺的時候的特寫,全身的。”
“成,成,您說什么都成。這都好辦。”導演一口答應,“那大少爺您是不是可以繼續拍帶兵打仗的鏡頭去了?”
談妥條件的奕風“哼”地一聲摔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