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

一百四十六章 紅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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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的人多,聽到此話一涌而上把雪語等人都扭住打了鳳韻也被人推來倒去的,雖然沒有人打她,卻也弄破了衣衫。/最快的網/

鳳韻看自己人少吃了大虧,一咬牙撲過去想護她身邊兒的人,鳳舞的人哪里會同五姑娘客氣,不管是便明著也罷,暗著也好,連鳳韻也一起打了。

鳳韻只是想豁出自己去,頂多再加上一個雪語:只要自己傷得重了,那么老太爺一定不會再追究雪語的錯兒。可是沒有想到場面因鳳舞的一句話便混亂了,她的人都被打了個面目全非――鳳韻如何不痛,都是因為她的錯,她考慮的不周,自己的人都在代她受過。

鳳韻原本認為鳳舞會過來打她的,沒有想到鳳舞居然會讓人打她的人,而不是打她。

鳳舞喊了第一聲兒打時,丫兒便要上前,只是人多她費了好半晌兒的勁兒,才擠到了鳳韻面前,然后她居然伸手扭住鳳韻,就打起她的耳光。

丫兒四周宋氏和鳳舞的人,都因為丫兒的舉動呆了一呆:丫兒魔瘋了吧?

鳳韻也不避,也不躲就任丫兒打――自己的人已經挨了打,自己如果不受傷重些,如何為自己人討得公道?

陳氏也醒了過來,不過她被打得只知道抱著頭哭:“五姑娘、五姑娘。”哭了一小會兒,當她看到丫兒把鳳韻打得滿臉是血時,不知道她自哪里來得勇氣與力氣,一把推開了扭著她打得婆子,沖了過去扯著丫兒就撕打起來。

丫兒本就不懼陳氏,力氣又比陳氏大,不過幾下陳氏便落了下風。陳氏哪里肯如此饒過丫兒,她如同一只瘋了的虎一樣,張嘴便咬上了丫兒的胳膊!此時的陳氏,哪里還是那個懦弱的陳氏,倒在地上的鳳韻看著這樣的陳氏滿眼是淚,卻怎么也哭不出聲兒來。

屋里正打地熱鬧,就聽著有人再喊:“住手,住手,都住手!”

沒有人聽――大多數人也沒有聽到。/最快的網/整個屋子里只聽得到亂哄哄地哭叫聲兒。與“打、打。往死里打”地叫聲兒。仆婦們早已經打得袖了眼。她們現在已經不再是空手。人人都拿起了手邊兒東西向對方招呼著。

隨著喊“住手”地聲音。幾個丫頭婆子撲了過來想把鳳韻等人解救出來。卻也被宋氏和鳳舞地人扭住。打了起來――正打得興起。哪里還會看過來地是什么人兒?敢來攔得人就打!這可是大姑娘地話兒。

鳳舞在叫。宋氏也在叫:“打。給我狠狠地打。往死里打!打死了有我頂著!”

直到一聲“哐當”“嘩啦”地巨聲響起。人們才受驚住手看了過去:門前站著氣得發抖地夫人袖裳。

一下子屋里靜了下來。靜得就是落個根針兒也能聽得清清楚楚。所有仆婦地臉色都變了:有地變得蒼白了。有地變得悲傷了。蒼白了地是宋氏和大姑娘地人兒。悲傷地當然是鳳韻地人。

鳳韻這時大叫了一聲兒:“母親――”便痛哭起來。鳳韻是真得很痛。也真得很傷心。并且很憤怒。可是她卻是很多人地主心骨。所以她不能哭――直到看到袖裳。

陳氏看清楚來得人是袖裳后,才松開了嘴。丫兒地胳膊上已經都是一排排的牙齒印兒了,個個都往外滲著血水;丫兒的頭發已經被扯下來了不知道多少,臉上、脖子上到處都是被抓、被撓的血印兒。

陳氏當然也好不到那里去,不過她不在乎。

鳳韻的頭發已經亂得不成樣子,衣服扯得破破爛爛,臉上和身上能看得見的地方都是青一塊兒、紫一塊兒地,腿不知道是扭倒了還是被打斷了,只是痛呼卻已經立不起來!

袖裳沒有想到宋氏和鳳舞居然如此張狂,她看到鳳韻現在的樣子,先是心里一痛,然后就是極度地后悔:都是自己沒有想到,都怪自己想得不夠周全。//最快的網//

袖裳還是太高看鳳舞和宋氏了,她認為怎么說鳳韻對于鳳舞來說,也是一家人,血脈相連啊!但是袖裳哪里能料到,她接到婆子來報信急急趕來時,會看到鳳韻如此一副模樣。那婆子報信時還說,她來的時候那宋氏只打了鳳韻一掌而已。

鳳韻只是大哭著,說不出一句完整地話兒。

鳳舞和宋氏也有些呆呆的立在原地:直到看到袖裳,她們才想起了她們各自地身份,才想起了鳳韻的身份――她們做得有些過了!如果放到以前當然沒有什么事兒,只是現在有個小夫人,她一定不會放過自己二人的。

鳳舞已經在想法子脫身了:看來要先到老太太那里去哭訴一番才行,不然今兒自己真會被派個大不是。

袖裳顫顫微微的走過去,地上的仆婦們都已經爬了起來,雪語和幾個小丫頭過去想扶起鳳韻,陳氏也伸手想拉一把鳳韻。

鳳韻哭著搖頭,只是不停得、反復的叫著“母親”二字。

過去把鳳韻抱在了懷里,她的淚水便再忍不住掉了下還只是一個孩子啊,不要說她沒有什么錯兒,就是有錯兒也不把她打成這個樣子啊!

侍書和畫兒被人抓打的頭發也亂得不成樣子,她們過來想扶起袖裳。袖裳卻輕聲道:“速去請最好的大夫過來;看看趙娘子來了沒有,來了讓她再多叫些人來,把這個院子的前后門兒都把好,不準一個人出去!對了,記得讓趙娘子使個人去把老爺找回來――他這時候應該在鋪子里。”

畫兒答應著出去了。鳳舞看了看畫兒的背影兒,又看看袖裳:她不知道應該過去同袖裳見禮好呢,還是現在就跑出去找老太太的好。

袖裳已經吩咐雪語和侍書和幾個小丫頭把鳳韻輕輕抬起放到榻上,陳氏握著鳳韻的手只知道掉淚。

袖裳看著鳳韻,把她額頭上的發分開抿到了耳后,輕輕的道:“我們先看大夫。

”現在沒有什么鳳韻的那條腿更重要的事兒了――如果鳳韻地腿有個萬一,那就是自己毀了鳳韻的一生啊。

鳳韻搖頭:“不,請母親先處置事情,女兒、女兒要在這里看著!”鳳韻的話極堅定,再和她輕微的抽咽,讓袖裳聽得心一緊一緊的痛著。

袖裳看著鳳韻被打得青紫淤血的臉兒,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便道:“大夫來了,便先讓大夫看看;現在我先處置事情如何?”

鳳韻點了點頭,袖裳還沒有來得及站起來,鳳舞卻已經拉著宋氏撲倒在袖裳腳下大哭起來:“請母親(夫人)為我做主啊――”

鳳舞和宋氏倒先喊上了冤。

袖裳深吸了一口氣,又深吸了一口氣,再閉上了眼睛又睜開時才平靜的道:“你們先起來,事情倒底是怎么回事兒,我一定要問個清楚明白!我們趙府的五姑娘居然被人打得滿臉是血,還傷到了一條腿,這個事兒我如果輕饒了哪一個,我就跟了她地姓兒!”

袖裳的話說到后面,已經帶著森森地冷意兒,好似一陣冷風在眾人的心上吹過,凍得眾人都是一顫。動人的那些仆婦臉色更是如灰:夫人的手段兒,她們可不是聽說了一次兩次了,而且這兩天兒更是剛剛處置了孫氏姨娘――那還是一個老爺寵愛的姨呢。

袖裳示意了一下侍書,侍書便讓小丫頭搬了一把椅子安放在鳳韻軟榻地旁邊兒,袖裳輕輕坐了下去。一旁早有婆子把一張小幾搬來放在袖裳旁邊兒:茶卻要過一會兒了,水有,但茶鐘兒卻都碎到了地上。

鳳舞的臉上一白:小夫人居然沒有扶她起來!

趙娘子和畫兒進了屋子,對著袖裳輕輕一福便自立到了一旁。趙娘子掃過了榻上地鳳韻時,她的心下也是一驚:五姑娘傷得如此重?

袖裳已經淡淡的開了口:“韻兒,你同我說一說,倒底是哪個打得你,今兒母親為你做主!”

鳳韻還沒有說話呢,鳳舞已經拉著袖裳的裙角哭倒在地上:“母親,您要為女兒做主啊,不然女兒只有死在您面前了。”鳳舞知道,不能讓鳳韻說出話來,不然她和宋姨娘今日是免不了受罰;她們要搶先說話,要把道理扭到自己這一方來才成。

宋氏聽到鳳舞的話后立時便明白了過來,也在自己大腿上偷偷的、狠狠地擰了一把,然后也大哭起來:“夫人啊,您要為我做主啊,這日子實在是沒法兒過了。”

袖裳皺了皺眉頭,先掃了一眼那些仆婦,然后才看向鳳舞和宋氏,輕斥道:“好了,成什么體統。有什么事兒起來坐好一會兒再說,現在我要先替五姑娘出氣兒。”

畫兒一使眼色,上來幾個婆子,不由分說拉起了鳳舞和宋氏,硬按倒在一旁的椅子上,使她們不得動彈。

袖裳又看向鳳舞:“大姑娘有什么委屈,我也一定會為你做主;但是你妹妹傷得如此之重,你也看到了;所以,我先問過你妹妹有什么委屈,再來為你做主,你先稍待一會兒。”

鳳韻只是在榻上冷冷地看著宋氏和鳳舞做戲,她的嘴抿得緊緊地:她知道夫人不會放過她們二人!

袖裳說完話不再理會鳳舞母女,掃了眼仆婦們道:“姑娘都是金嬌玉貴的人兒,不要說是我了,就算是老太爺和老太太都不曾加一指到姑娘們地身上!你們也不是在京中呆了一年兩年了,可聽說有哪家的姑娘挨打受罰的?你們倒是向天借了膽子,主子姑娘也敢打!”

袖裳說完轉過頭來看向鳳韻:“五姑娘,說吧,倒底是哪個惡奴如此大膽,打傷了我們趙府的主子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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