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晚上還一章。快完了，這幾天一天兩章……}

楚楊終于止住了自己顫抖的身體，不過他決定惡作劇一把，看到老處女緊張兮兮的模樣，他就偷笑，如此大好機會要是不好好的惡搞她一把，那豈不是愧對自己這些年所受的恥辱。

于是他口吐白沫，兩眼使勁的往上翻，僅留下了一點點眼珠看著老處女。

噗噗！噗噗！噗噗！

不一會兒工夫他整個嘴巴全部成了白色吐沫星子，那模樣就跟真發了羊癲瘋一樣。

老處女緊張了，也不敢碰他，眉頭皺著好像在想什么應急的辦法，主要還是擔心楚楊惡意的搞自己。她也知道這幾年對他有點過分，她現在腦子里忽然出現了一個場景，場景是這樣的，那是原來自己的老家，一個村子里，一個頭扎青布的老太太正手捧著什么往一個不省人事的中年婦女的臉上放著什么。中年婦女就是她母親，如今還健在，那個往她母親臉上捧東西的老太太是村里的神婆娘，而那時候她母親就是得了一種怪病，治不好。

“要不要給他捉捉魂兒？”

她腦袋里忽然就蹦出了這個奇怪的思想。說起來這還是迷信的思想，你看她都市大白領，受的是現在教育，吃的面包牛奶，開的是日狗汽車，穿的是洋制服，這時候竟然想起來用四舊的迷信來鼓搗，可悲啊可悲。放著現代化的醫療設備不用，那不成傻蛋了。

她還真是傻蛋了，居然還捧起一雙手來，嘴里念著什么東西，聽上去像是咒語，奶奶個熊，這也是當初給她老母親治病的那個神婆娘告訴她的什么的那啥驅鬼咒，那時候神婆娘說的可神奇了，什么包治百病啊，驅魔降鬼啊，福祿平安啊，自凡能說的好話都給她扯了一遍，她一開不信，后來她老母親愣是被神婆娘給治好了，她學的什么的現代化思想就松動了。

到底是民族好幾千年研究出來的東西，還能一點用沒有？難道說都是胡編亂扯的？

楚楊郁悶了，看著老處女人模人樣的搗鼓，他十分想伸出手去在她腦瓜上拍拍，這姑娘不是風騷了吧？

緊接著，一雙軟綿綿但是有點繭子的手摸在了他臉上。他第一感覺就是這雙手很拉碴的慌。哀嘆一聲，做夢？真實？管他娘什么東西，可腦袋里那些個女人的姿態體態可讓他忘都忘不了，這不一下就感覺到老處女的手是哪里出了問題，還不是成天舞弄鼠標給折磨的，還敲鍵盤，手指骨節也鍛煉出來了，手腕那塊處也磨出繭子來了。

好一個娘們就這么被糟蹋了。楚楊想，要是還有點本事，真想給她連一顆神丹，給她吃了。

不能任她作弄了，忽然一睜眼，眼珠子恢復了正常位置，抿了抿嘴，呸了一聲，一口唾沫星子正好吐在老處女的手上。

老處女哆嗦了一下，心里撲撲的跳。

楚楊婉轉的笑了笑：“你在干什么？”

“你……你沒死？”老處女鎮定了，不愧是科班出身的人，練就的就是這一副臨危不亂的好本事。

其實他想告訴她他死了，不過這話不能說，他道：“我當然沒死，我要死了現在誰跟你說話。”

燦爛的笑了笑，將嘴巴上的白沫給抹了個干干凈凈。再一伸手，就全抹在白白的床單上了。

老處女皺了下眉，顯然覺得楚楊這個動作很沒有修養，這才想起剛才被他給吐了一手，臉上登時怒了，道：“你干的好事！”

楚楊聳聳肩，“這話有歧義啊，什么叫我干的好事，我拿你怎么樣了？你是被我弄上床了，還是有了我的種啊？”

老處女臉上一紅，怒道：“胡扯！”

楚楊嘿嘿一笑，說別介啊，咱倆可是老熟人了，你看看咱這腦門上，不也是你一電腦給砸出來的，還沒管你要醫藥費呢，你還罵上人了。

老處女顯然是不聽他這一套的，氣的也往床單上抹了抹自己手上楚楊的吐沫星子，哼道：“你要是沒死就趕緊跟我出院，這都三天了，一天好幾千，公司里不給報銷了。”

楚楊瞇瞇眼，道：“你這是專門來把我拉出去的？這可是你的不對了。你看，要不是你我能鉆進來？這還沒好利索你就干這種事？良心過得去啊？缺德不缺德？”

老處女臉上沒有多少模樣，眼里有點不舒服了，她說：“這也不能怨我，行，你要是還想住，那我給你出錢，你滿意了？”

“滿意，滿意。”楚楊連忙說道，死皮賴臉的模樣看的老處女馬上就抓狂了。

“你混蛋！”老處女一下站了起來，大叫的說道。

楚楊一看她這么激動，伸手拉住她的手，道：“別生氣，氣壞了身體你不還得掏錢看？”

老處女呼哧呼哧的喘了兩口氣，怒道：“還不都是你這個死鬼！”

楚楊又汗了，確實，嘿笑道：“你說你，小毛啊，死鬼這兩個字能隨便說么？我又不是你老公。”

老處女臉一紅，哼道：“叫誰小毛？”

“那我叫你老毛？”

“你混蛋！”

“好，我混蛋。”

兩人爭執了好一段時候，老處女氣悶悶的瞪著他，楚楊拿起床頭的杯子喝了口水，說了好幾分鐘，喉嚨干起來了，笑道：“毛啊，你看你，談判的好本事現在又起作用了，說了這么些話一點也不累，你看我都使得滿頭大汗了，喝口水潤潤嗓子。你等等啊。”

老處女哼了一聲，聽他又是小毛，又是老毛的，現在居然又來了一句毛啊，她想拿起枕頭來砸他，心里告訴自己修養好，不跟這貨一般見識，平復了一下心情之后，她道：“楚楊，你好自為之。這一次你調到其他部門，自己小心著點。別以為公司里沒了你這貨就不轉了！你當你是太陽啊！”

楚楊一聽她最后這句，噗的一聲就一口噴出來，當然，他故意的扭了扭頭，正好噴在她胸口上，黑色的上衣不大明顯，可終歸還是濕乎乎的。

老處女抓狂，抹了把水，道：“你成心的！你成心的！”

楚楊抿抿嘴，連忙道：“別生氣，我哪敢啊，您可是老領導。我的好主管。”

老處女呸了一聲。

楚楊樂悠悠的笑起來，看著老處女一雙胸器亂顫，好歹能看看，也就是這么看，真要脫下衣裳來就沒法看了。

“你往哪里看？”老處女察覺到了他的淫蕩而又猥瑣的眼神。

“往胸器上看。”楚楊誠實的說道。

老處女啪的一聲就打在了他臉上：“你無恥！”

說著直起身來，也不管身上濕乎乎的就往外走，這是真生氣了，不管他了。

楚楊一個起身，也不管臉上有點疼，伸手就把她給拉住了，一把給拉回來，他力氣怎么說也比老處女大，這一拉就把她拉到了床沿上，一個不留神，老處女趴下了，高高的撅著屁股，一口啃在他肩膀上，本來這一啃也是無意的，可是老處女愣是狠狠的咬了下去。

“我草！你要殺人啊！我又不是豬頭肉！”

大叫一聲，可把他給疼壞了，一巴掌掄起來就往她屁股上掄了起來，不愧是三十好幾的人，屁股是又肥又大，一扇下去，亂顫起來，這還是穿著套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