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姨!報警吧!”左璇從座位上站了出來,冷聲說道。
這個小店可一直是她的第二個家,見不得這些人如此囂張,她站了出來。
沒看疤痕青年,左璇卻是冷著臉看著疤痕青年身后的那個矮個子,故作沉思狀!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報警?
老板娘暗暗地搖頭,暗自道璇丫頭分明沒什么社會經驗。如果報警有用的話,她又豈會想不到。
這些人可都是些社會混混兒,一旦報警,只會招來他們更加瘋狂的報復。
老板娘卻沒看到疤臉青年后的那個矮個子在發現左璇沉思般看著自己時,身子不停顫動的情景。
“臭婊子,你報警呀——”
疤痕青年一臉兇橫,猛地伸腳一踢,就聽“呯”地一聲巨響,一張桌子都他給掀翻。猙獰地盯著左璇,冷聲威脅道:“只要老子沒被臭黑皮狗關上兩三載,老子一定奸——”
矮個子混混臉色大變,他這時候已經看清左璇、陳儒、王珂三人的面相。見到陳儒雙眼冷冽得如利劍一般,他禁不自禁地想起了兩周多前的那一夜的事。
那一夜,他的四個同伴可不就是被這女子旁邊的男生給廢了手腳,現在還躺在醫院里?
沒想到現在又遇到了這個家伙!
一時間他根本就沒反應過來,而旁邊的疤痕青年已然罵了開來。
“刀疤哥,別……別說了,我們走……”矮個子混混瞬間一把扯住了疤痕青年,就要把他拉走。
“靠,臭矮子,你拉老子……”疤痕青年勃然大怒,當下就開始訓斥矮個子混混。
“既然不想走,那么就留下來吧——”就在這時候陳儒出聲了。他的聲音冷冽得頓時讓整個小店的溫度似乎都降低了許多。
矮個子混混頓時大驚失色,連不迭地點頭道:“儒哥,對不起。我走!我們再也不會來這里……”
矮個子混混對陳儒諱莫如深,那天是他最驚懼的日子,他也聽到王珂、左璇叫這青年為陳儒,卻是深深地對這人敬如猛虎。
那一夜,陳儒狠辣無情的手段,已徹底把他鎮住。他知道自己這樣的小混混絕對不是陳儒這樣的“武林高手”的對手,哪里還敢留下。連忙扯著疤痕青年的手就往外走。
疤痕青年與其他五個社會混混也是不可置信地看著滿臉恐懼地點頭哈腰的同伴。
心中更是納悶不已:這小子莫不是傻掉了?
可看著這家伙的神情又不像是作偽,六人的心里也猜測起來:這“儒哥”又是哪一個大哥級別的人?自己怎么從沒聽說過。
“我好像說過‘以后再看到你們作惡,見一次毀你們一條手臂’,你是自己動手,還是要我來動手?”陳儒緩緩從左璇的旁邊站了出來,目光落在矮個子混混的身上。
“小子,憑你也配毀我們的手臂?”疤痕青年終于聽出這人應該不是道上的哪個大哥,當下大怒,對著身后的幾人道:“兄弟們,這丫的欠揍,給我毀了他的一條臂膀——”
那個疤痕根本就講理,大喝一聲之后,突然從懷里拿出一尺來長的西瓜刀,便招呼著自已的兄弟要動手了。
其他五個青年也果然都有準備,個個都從懷里拿出了同樣的西瓜刀。
矮個子青年要攔住眾人,卻見他們六人拿刀已沖向陳儒,不禁苦笑,撥腿就往店外跑,嘴里更是不停念叨:“死道友,不死貧道。我已提醒你們了,算是仁至義盡——”
那個疤痕青年神色明顯一愣,沒想通矮個子居然不幫忙,還逃跑,不由大怒。暗自決定回去以后,要好好收拾這當逃兵的小子。
“啊……”
眼見店里要打起來了,而且還動真刀了,所有的食客都是驚慌失措,連忙收拾東西躲到另一邊,生怕自己遭到池魚之殃。
而不飯店的老板與老板娘也不禁心中悲觀、絕望,這要打起來,只怕自己小店不但要毀了不少東西,只怕以后的客人也要少得多。
可陳儒是要為他們出頭,倆夫妻雖然害怕,也顫悠著操著旁邊的凳子就要幫忙。
倒是王珂、左璇一臉鎮定的立在陳儒的身邊。連忙阻止了這對夫妻。臉上露出自信驕傲的神情。
果然,
陳儒面對著這種情況,他并沒有任何的害怕之色,這些攻向他的人,在他的眼里速度極慢,力量極弱。
只見,就在那些刀子要落陳儒的身上時,他的身子突然動了。
閃電般架住疤痕青年握刀刺來的右手,猛地一轉,疤痕青年的右手“咔嚓’一聲脆響,整條關節都被卸下。
就在他慘然大叫之前,陳儒右腿猛地踢在他的小腹上。
頓時,這個高一米七八、重80公斤的疤痕青年整個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道踢得向后飛去,一下摔到店外的街道上。這才慘然大叫。
陳儒身形如電一般移動,其他五個沖向來的混混也以同樣的方式被踢出了小店外,西瓜刀掉了一地,個個抱著自己的一條手臂在街道上打滾,慘然大叫。
短短的一瞬間,六個拿刀的社會青年,個個的手臂都被卸下一條!
陳儒不但自己沒受一點傷,而且,完成這一切居然連十五秒鐘都沒到!
這樣的身手也太恐怖了!比電影、電視中展現出來的武力也是絲毫不差了!
小店內的所有食客乃至老板娘他們,一個個都是一臉震驚地看著兩位漂亮到極點的女孩前的那個學生模樣的小青年。激動、崇拜、甚至還有帶著敬畏的目光,如看神一般看著陳儒。
“我的娘啊,果然是絕世高手!”
奔出五十米外的矮個子混混回頭正好看到這個場面,心中駭然之極,大口大口地出氣。
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兀自念叨:“這混黑社會太危險了,少爺我還是回去做我乖乖的紈绔子弟算了。”
不過,待他發現陳儒的雙眼似乎往這個方向望了一眼,心中一嚇,卻是以更快的速度跑掉。
“滾吧,如果再這么做可不就是被卸掉手臂這么簡單的事了!”
陳儒的語氣已經是充滿了無情的冷意,如果不是在公眾場合,他只怕真的會廢了這些家伙,而不會僅僅只卸掉他們的關節。
“是,是……”
那領頭的疤痕青年哪里還有半分兇蠻,連忙應道.語氣之中對陳儒充滿了極度的恐懼,滿臉蒼白,痛得豆大的冷汗不停地自身體冒出。不過,他還是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與其他五個混混落荒而逃。
店老板與所有的食客這才發應過來,接著滿是敬佩地鼓起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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