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七點五十分,周漢平聽到胡彪遭擒獲的消息后,主動打開大門,舉手高喊自己不過是和家人賭氣開玩笑。(更新快八度吧)(8度吧)
八點十三分,金楊解押胡彪一行到看守所。
晚八點半,金楊和顧少兵,韓衛東以及余大校等人一起找了個排擋喝酒慶祝。九點五十分,他接到蘇娟的電話,告訴他,齊少華的富華地產奪標成功。
“國泰集團輸了?”他拿起電話走到稍微安靜點的地方,安慰道:“老婆別懊惱,咱們盡了自己最大努力了。只是……苦了武染的職工。”
“誰說國泰輸了?國泰是第二中標候選人。”
聽著蘇娟并不氣餒的聲音,金楊以為她只是在掩飾失落。畢竟,她的國泰為了武染地塊,前期投入一年多,無數的人力物力精力,最后卻落了個一場空,換誰都不好過。
“嗯嗯第二名也不錯。”他小心翼翼地附和道:“你在哪?”
“公司剛開完準備會,老公你呢今晚回去嗎?”蘇娟似乎忍俊不住,噗嗤笑了出來,“老公啊就我們兩個公司競爭,第二名也是最后一名。你要哄女孩子也要講個邏輯吧。”
她心情看上去不像在偽飾?金楊由衷地佩服她的心態,輕聲道:“今天我帶你去道海路的老宅。”
“嗯你讓我去哪我就去哪。”
金楊心中一甜,“我要是把你賣了呢。”
“我不僅幫你數錢,還要盡量幫賣個好價錢。”
“啊……”金楊滿足地呻吟了一聲。書上所指墮入情的女人智商低,還真是確有其事啊
“我的小男人,你是不是感覺很幸福”
一般蘇娟喊他為“我的小男人”之時,都是在一種極為緊密融合的程度下。而她和他現在的距離使用這種昵稱,不啻于黑夜里歌頌黎明。
夜風微寒,排擋窗口處傳出抽油煙機的呼呼抽氣聲,聲音清晰的行酒令,各種燒烤和菜肴的綜合味道,用‘環境決定思維’定式去衡量,他現在的思想壓根不會去觸及春江花月夜。但是定式錯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是悶熱,一股從小腹和內心最深處燃起的火焰,越燒越旺,金楊不由自主拉開了制服襯衫的領口,咽了咽口水,意味深長道:“晚上會更幸福。”
蘇娟溫柔地輕嗯了一聲,“我馬上去道海路。”
金楊感覺到一陣胸悶,聲音微嘶道:“為什么對我這樣好我沒有說我配不上你,那是因為我虛偽,但我心里知道。”
“我很難喜歡一個人。很難狠難一旦喜歡,就決不回頭。”
金楊想不出還有什么話好說,他現在想用另一種語言去表達他對她的愛,于是低吼一聲,“我馬上過來。”
說完,不等她回話便掛了電話,匆匆回到排擋店,抓起一瓶啤酒一口氣喝干,然后伸手抹了抹嘴,目光掃過顧少兵韓衛東等人,認真道:“謝謝兄弟們”
“不敢當金哥應該是我們謝謝你如果沒有認識你,我們繼續朝著老路走,這次打黑絕對少不了我們幾兄弟”韓衛東和余大校五人齊齊站了起來,一臉感激。
金楊笑了笑,“我只是外因,主要靠內因。你們骨子里不壞,身上的優點比所謂的好人還多。”
韓衛東臉上閃耀著從來沒有過的陽光,他自倒了一杯酒,對金楊和顧少兵道:“我十四歲不到就出來混。開始遇到了少兵大哥,在最迷茫的日子里免于沉淪;后來大哥離開了武江,我開始混賭場,混歌廳,爭建筑市場……我很幸運,在人生的又一個關鍵路口遇到了金大哥我什么都不說了,全部都在這杯酒中。小弟敬兩位大哥”
顧少兵看著韓衛東干了杯中酒,他忽然道:“金所聽人說你不準備在公安干下去了?”
金楊苦笑道:“這是哪的傳聞,我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走。”
他頓了頓,接著道:“如果我有選擇權,肯定會離開這個行當。”
韓衛東的一個小兄弟不解道:“為什么?金哥你在局里多拉風啊武江三個老大,被你撂倒了兩個,就剩一個石九爺,據說他現在金盆洗手,逐漸轉型,否則這次要被金哥你一鍋全端。以后,武江誰敢不賣金哥的帳。換我,打死也不轉行,更不會……”
“閉嘴你麻痹的……”韓衛東死勁拍了他一巴掌,罵道:“你知道個屁股這就是你和金哥的境界區別,麻拉個痹的,你以為自己腦子比金哥好使?”
金楊站起來道:“我還有點事情要去辦,你們兄弟悠著點喝,別搞大。現在正值嚴打期間,屁股大小的事情酒能讓你們后悔終生。”
“聽金哥的你走后我們保證不再喝酒。“余大校對金楊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一張苛察臉上滿是恭維。
“嗯我會看著他們。金所你放心去吧。”顧少兵輕描淡寫掃了韓衛東幾人一眼,幾個年輕的小混混那見過這種平淡下暗藏兇悍凌厲的眼神,頓時蔫了。
金楊笑了笑,拔腿朝外走去。
韓衛東等人要起身相送,被顧少兵用眼神制止,然后他一個人追了出來。
金楊微微一愣,知道顧少兵有話要對他說,他也不說話,彈了根煙顧少兵。兩人抽了半截,顧少兵忽然沒頭沒腦道:“我明天去辭了協警。”
他的話本在金楊意料之中,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
“你想好了以后做點什么事情?”
顧少兵嘆了口氣,搖頭道:“我這人除了有點蠻力氣,還能干什么呢揚威拳館倒是聘請我去當特級教練,允諾進入武校董事會……我拒絕了。”
“很好啊發揮你的特長。”金楊停住腳,盯著他,“為什么拒絕。”
“我對生活要得不多。只要我奶奶開心,妹妹幸福比什么都好。”
金楊心里隱約的猜到了點什么,淡笑道:“白小芹有你這樣的哥是她的幸福。”
“不。她的幸福來源于你”顧少兵忽然很認真地盯著金楊,一字一句道:“你要對她好”金楊苦笑,點頭,“會的”
顧少兵忍了又忍,慢吞吞道:“你有別的女人,我沒權干涉,但是你別讓她知道……”
金楊皺了皺眉頭,不可置否聳了聳肩,靜靜的等著他的下文。
“作為回報,我可以為你做事,只要不超越法律的范疇。”
金楊搖頭,事實上,除了打架動手,他還真不知道顧少兵能為他做什么事情。他一向認為這是個智慧凌駕于武力之上的時代。當然,既有智慧,還擁有武力,會顧完美。
“你辭了協警也好等我想到點事情,你和韓衛東他們一起做。”金楊說著,上了警車,朝他點了點頭,“我先走一步。”
半小時候,他在道海路老宅前,看到蘇娟的袖色寶馬。
看到他的車徐徐停下,蘇娟從車里鉆了出來。
金楊深深吐出一口氣,跳下車拉著她的手,他不說話,她也聽之任之。像個小女孩一樣
手忙腳亂地開了大宅門,在關門的瞬間,他無聲無息地摟上了她的腰肢,貪婪地追尋著她的唇……
黑暗之中,蘇娟微笑的柔眸像夜空高懸的星光。
“我想你了,打電話那會就想想得難受”金楊粗喘如牛,一只手竟然從她的裙子下擺處探了進去,撫上她溫涼的大腿。
蘇娟嘴唇后撤,不太適應地長吸了口氣,眼睛里卻抹過一絲柔情蜜意。可愛的小男人啊怎么你連這般粗魯的話兒,也說得這般生氣勃勃。
隨即就在他駕輕就熟的撫弄與親吻下啟唇輕吟起來。她的兩手,也悄然上抬,攬住他的脖子,顫聲道:“進屋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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