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翻身記

第七章【寧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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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君子當一世而斬第七章寧夏(一)

小說:

,與他想象的不大一樣,拉丁女孩的身子沒有舞蹈中表現的那般堅硬,纖細但tǐng拔的腰肢非常柔軟,柔軟得仿佛沒有骨頭一般。但他卻仍然從柔軟中感受到充滿力度的曲線美。

女孩沒有刻意靠近他,甚至有意無意企圖控制兩個身體之間的距離。這讓金楊感覺很好奇,她到底是不是丁來順打出的第三張牌?如果是的,她此時不應該是這種舉動,而是借機投入他的懷里:如果不是,她為什么要執意邀請他跳舞?拍領導馬屁?不像。

他的舞技一般,但她卻絕對是專業水準之上。在她的帶引下,倒也配合得極好。至少金楊感覺從沒有這般悠然自地跳過這樣輕松的舞。

此時播放的慢三舞曲名字叫《我的心刻上你的名字》,韻律美,歌詞也很美:我愿意做你身后的影子,溫柔投射出你所有心事,我不愿許下山盟海誓,只希望彼此能相依相知。街燈投下兩個人的影子,你用笑牽動我所有心事,兩個人不需要太多解釋,我的心刻上了你的名字……

金楊忍不住同,“你叫什么名字?”

“噓!不要說話,這音樂要用心靈感受。”她歪了歪腦袋,閉上眼睛,似乎陶醉在曼妙的音樂世界里。

有這么陪領導跳舞的么?這完全是給領導添堵嘛!金楊一時間啼笑皆非,腳下頓時失去了節奏,胸膛眼看要撞上她,她顯然并非想象中進入沉浸狀態,而走動作很輕靈地一個旋轉,擺脫了他撞來的身體。

上身是擺脫了,可腳下卻出現了問題。她這一個動作顯然弄巧成拙了,金楊的腳倉促間踩上了她的腳。

兩人同時失去平衡”下意識地伸手去拉對方以保持平衡。其結果是兩道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拉丁女孩嘴里發出一道輕呼,金楊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滾燙,仿佛體內的干柴沾染上了火星,迅疾燃燒起來。

“啊?”拉丁女孩羞憤地感覺到他身體發出的不雅信號”當即把他向外推了三尺。好在她手下留情,沒有出他的洋相。但畢蒙蒙的光線下一雙星星般的眸子陡然射出鄙夷的目光。仿佛在說:還以為你是好人,哼!沒想到還是這么快暴露出男人的劣根性。

面對她的逼視金楊顯然有點不知所措,怎么了?好像有什么不對勁。

思想和身體仿佛幕然間遠離了他,不受他控制。

金楊的腳步一再凌亂,縱然她使出高超的技巧配合調整”但依然無濟于事。他輕松自然的感覺再也找不回來了。

舞池中雖然光線不是特別好,但還是有人注意到他和她的不尋常舉止。坐在吧臺高腳椅上的丁香拿起手機,發出了一條,“微笑”的短消息。下午她和丁來發商量晚上如何布好這個局時,她其實一直排斥把凌旋作為主角。不是她心疼凌旋這個歌舞團的臺柱子,而是凌旋他們根本控制不了,連丁來發自己打了幾次主意后也退敗而歸。她甚至懷疑是丁來發借機拿凌旋出氣。不管結果好壞,倒霉的都是凌旋。

丁來發執意要讓凌旋當yòu餌,說既然動手就要讓金楊永世不得翻身。還說以凌旋的爆烈個性,金楊在“酒”后獸性大發,肯定會使出暴力手段才能得逞,而且不管他能不能得手,但只要有動作,強jiān未遂的罪名成立。

丁香覺得這招未免太過狠毒。以前他們的方法無非是通過女人或者金錢拿捏住對方,當今恐嚇的把柄完事,從沒有這樣冷酷,要一招治人于死地。

丁香提醒他最好去征求過丁來順的意見”丁來發卻大刺刺揮手道:,“哥現在老了,膽子也小了,對付這種人,企圖拿捏把柄沒用,搞不好還引起他強烈的報復,你聽我的沒錯,我們的未來在此一舉。再說之前一他們哪一個不是我出手擺平的?

丁香發出信號的同時,寧夏的眼睛里閃耀著疑惑的光芒。她的眼睛緊緊盯住金楊的凌旋的動作,企圖得到某種判斷。在她想來,金楊縱然避免不了男人貪色的性特征,但金楊若連這點控制力都沒有”怎么能爬到如今的高位來。

特別是初來乍到,前有猛虎后有陷阱的敏感時刻,換個比金楊傻三倍的男人來,也不會在公眾場合如此恣意忘形。

就在這時,金楊忽然猛地推開凌旋”腳步踉蹌著向沙發走來。

寧夏越來越感覺到出了什么意外,她站起身,攙扶住金楊,關切地小聲道:“金主任,你怎么了?”

金楊抬手垂了娶太陽xué,含糊其辭道:,“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

凌旋也猶豫著走過來”“我送您去休息?”

寧夏冷冷瞥了她一眼,扶著金楊坐下,金楊的手卻順著她的胳膊往她的大腿上摸去。

寧夏嚇了一跣,俯身看著金楊的臉。

金楊的臉上有股異樣的紅,眼睛的光線多了些混濁和莫名厲芒。

不對,他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否則,他怎么會主動放棄她以身相許的暗示?寧夏到底是干紀檢工作的老手,她敏感地看了看桌子上的紅酒瓶,然后又看了看站在金楊身前的凌旋,忽然道:“你們領導準備把金主任安排在哪休息?”

凌旋一怔,有些不情愿地回答道:“二樓有走廊通向賓館的門。”

“你們領導安排誰帶金主任去計息?”

凌旋從她的話中聽出了另外的意思,帶著強忍的羞怒道:“當然是我。”

金楊的氣喘聲明顯加強。

寧夏冷靜地衡量了今晚有可能的結局后,最終認定,這是有心人安排的一場陰謀。若是處理不好,將會對金楊產生難以估量的負面影響。她想了想,低聲道:“金主任大概喝多了,麻煩你把他送到房間休息。”

凌旋有些惡心底看了看沙發上的金楊,咬了咬唇,不耐煩地架起金楊的兩只胳膊,身體盡量和他保持距離。

看著凌旋和金楊離去,寧夏悄悄拿起酒瓶,往她準備好的紙巾上倒了一小口,然后快速放回原地,追著凌旋而去。

丁香猶然在坐在高腳椅上,一手端著紅酒杯,一手玩弄著手機,看著凌旋一邊低聲呵斥金楊一邊很吃力地攙扶著他走出舞廳。她的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手指在手機鍵盤上輕點,一直準備好的一條消息頓時發送出去。

“羊已入欄。”

二樓最里間的一個小包房內,丁來發看著手機短信,興奮地一把推開坐在他腿上的長腿美女,對旁邊的一名男人說,“紅燈區那邊準備的兩個女人不會有問題吧?”

這名男人邪邪一笑,“要什么問題?她們有病沒病我可不知道。

我特地挑了兩個三十七八歲的大嫂,接她們來前她們已經各接了兩個礦工,又都沒來得及洗即使凌旋性烈跑掉,她們倆會立刻獻身伺候,姓金的只要沾了她們,保證他今后無臉在白浪礦待下去。”

,“好,好!這次姓金的就是如來佛手掌上別猴子。老子要一掌拍死他。”丁來發陰陰一笑,舉起酒杯,“兄弟,只要半小時,半小時后我們就去欣賞他的糗樣。”

,“來發哥!干!”

兩只酒杯撞出清脆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