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舒雅轉頭瞥了瞥那些來的玄天宗門人。最高的也只是元嬰期,由于上次來的人全部被留在了縹緲嶺,所以他們并不知道縹緲宗已經有了分神期修士,這次來的人最高的也僅僅是元嬰后期,而且看他們這次也有所準備了,來的十三位長老,居然有八位是元嬰后期,相必他們認為這些人已經可以讓縹緲宗忌憚了吧。
“呵呵,不知諸位長老到我們縹緲宗所為何事?”趙舒雅一聽天元長老的問話便知道眾長老也是在她們到來之前沒多久才進來的,這不,話題才剛剛開始呢。
“我們是為了天雷宗和貴宗之間的恩怨而來的。聽聞一個月前,天雷宗又派了門人到貴宗拜訪,可有此事?”趙舒雅聽著話,不屑的撇撇嘴,什么拜訪,尋事就尋事,還拜訪呢。
“是有此事,不過我們說了不到一會兒,門中的趙長老和宋長老回歸宗門,我們便只能怠慢天雷宗了。”趙舒雅沒想到天元太長老說起話來也這么油滑。
“哦?”玄天宗門人相視,眼中滿是疑惑。
“怎么?難道貴門當時在天雷宗做客。所以沒看到天雷宗的人不成?”天元長老說完還疑惑地望著對方。
“……”這話讓玄天宗門人一窒,都不知道怎么說了,雖然修真界知道是一會事,也許這縹緲宗由于緊閉山門,真的不知道外界之事也不一定。
他們有些猶豫了,這縹緲宗到底知不知道玄天宗門加入天雷宗的事?還有他們真的有什么密寶不成,不然他們才三個元嬰期修士,怎么能全滅了四個元嬰期修士帶領的隊伍呢?如果不是他們做的,難道另外有人截殺了他們派去的人?
“不知諸位此次所為何事?”天元長老開口問道。
“哦!我們是來調解貴派和天雷宗之間的恩怨的!”
“調解?呵呵”天元長老干笑了兩聲,然后就和其他兩位太長老對視,然后道:“我看諸位長老怕是來錯地方了吧?”趙舒雅發現天元長老漸漸開始顯lou出了他的狐貍特質了,以前是宗門實力弱小,處處小心,就怕得罪什么人,所以一直以來都壓抑著自己,以前在百家鎮的時候,趙舒雅就深有體會。
而現在宗門已經擁有兩位分神期修士,再加上他本身也晉升為元嬰期修士了,便漸漸恢復了本性,行事間也不再那么謹慎小心了。
“要知道這天雷宗對我宗門兩次挑釁,可都是他們主動上門的,甚至有一次還想移平我們縹緲宗呢!”本來溫和的語氣一轉,便得嚴厲:“再說,我縹緲宗可也不是任人搓揉的,想來便來想走便走,哪有那么容易的,他天雷宗是個屁啊!”
“噗噗……”趙舒雅在那悟著嘴偷笑。沒想到長相慈祥的天元長老居然爆粗口了。而大殿中的一些長老也是嘴角帶笑,而他們身后的弟子卻都悟著嘴吃吃笑著。
“咳,咳……那個,請原諒老朽的口沒遮攔,但是那天雷宗的所為實在是太讓人氣憤了。我們縹緲宗已經緊閉山門,不讓任何弟子外出了,他們還這樣咄咄逼人,簡直是欺人太盛。”天元長老說到這,身上突然爆起了強烈的氣勢,讓那些玄天宗的人都有些心怯。
而且他的話中透lou了一個信息,那就是他們緊閉山門,根本就不知道外界的事情,所以根本不知道玄天宗加入天雷宗來尋事。這讓他們有些失算,如果是在中原地區的修真門派,哪怕是再閉塞,都會知道一些消息的,但是縹緲宗卻地理位置特殊,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修真界的事,難道他們這次就要吞下這個虧嗎?
作為一直以來,修真界的第一宗門,他們已經習慣了占別人的便宜和還讓別人吃啞巴虧的事。這次輪到他們自己了,心中卻覺得別扭無比,而且還沒辦法懲治縹緲宗門人,不然就真的落個以大欺小的名頭了,雖然這樣的事他們沒少干,但是知道的人都已經消失了。在沒有絕對把握讓縹緲宗無一人生還的情況下,他們是不會做什么的。
天元長老氣息一斂:“所以諸位長老還是先去問問天雷宗的意思再說,如何?”
而趙舒雅已經實在憋不住了,轉頭kao在宋槐軒的懷里,嘴角咧得大大的,而宋槐軒則輕拍著趙舒雅,嘴角帶著微微的笑容,一副溫文爾雅的姿態。
“這個……”玄天宗長老對視后,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現在的天雷宗可以說是名存實亡了,沒有一個元嬰期修士的宗門將會散失很多的利益分配,接著宗門將會走向沒落,他們也沒不是真的為天雷宗著想,再說讓他們去那種宗門,要不是當初為了一探縹緲宗是否有至寶,他們也不會混入那種三流都算不上的門派。
而縹緲宗現在可是有著三位元嬰期修士,已經可以晉升為二流門派了,想成為一流門派,不僅僅看門中的元嬰期修士,還要看門中的結丹期修士,因為這個階段的修士才是門中的主要戰斗力,玄天宗擁有的結丹期修士多大二百多人,心動期更是多至上千人,其次就是門派的駐地。門派所占的靈脈也決定了門派的地位。
而縹緲宗現在不管是元嬰期修士還是結丹期修士也達不到一流門派的水準,只能面前算是二流的。
“呵呵,相信各位以修真界和平為己任,一定非常著急這件事,而且天雷宗應該在等候諸位了呢?我就不留長老們了!來人!送客!”天元長老的話讓縹緲宗門人都忍俊不禁,各個面部表情都怪異無比,一副面部抽筋的模樣。
“且慢!”一位看似很委瑣的玄天宗長老站了起來,對著坐在上首的三位太長老喊道,深情間只有不屑,不見恭敬,他認為玄天宗的修士不管來到哪個門派都已經坐在上首的,但是這縹緲宗門人居然讓他們坐在下首,而他們三個連元嬰后期都不是的修士卻坐在了上方,讓他們玄天宗的修士仰望他們,讓他有些氣憤了,語氣中的不屑表lou不疑:“我等曾聽聞,三位曾多年都無法晉升元嬰期,此次能順利結嬰,蓋因縹緲宗在普陀境中得到了密寶,不知我等可有幸一見!”他這話一出,別說是縹緲宗這邊,人人拉下臉來,連玄天宗門人都是吃驚不已。這話怎能問出口呢?人家有寶貝那是人家的東西,如果你的寶貝,別人讓你拿出來,你會同意嗎?難道他真的認為玄天宗真的可以在修真界行事無所顧及不成。
“哦?不知這位長老如何稱呼?”天元長老自這些玄天宗長老進來到落座,都不曾問過他們的名字,應該說他都不屑去問這些無恥之徒的名字,現在他問了,是因為他實在是太好奇這樣的極品到底是誰。
“在下玄天宗內務總管平海。”那長老話中透著高傲。
“早就聽聞玄天宗乃修真第一門派,門中的寶貝自是不少的吧?”天元長老狀似不經意道。
“那是當然!”旁邊的長老沒來得急阻攔,這位平海長老就拖口而出,這下可氣到玄天宗的長老了。也不知道這個白癡到底為什么要跟來,若他不是太長老的子侄,早就被人殺了埋骨野地了,哪還容他在這里胡說八道,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但是天元長老卻像是沒看到其他玄天宗長老的表情般,繼續道:“不知你們玄天宗的至寶能否拿來我等一觀?”說完微笑著看向平海。
“怎么可能!”平海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為何不能?”
“我們玄天宗的至寶為什么要給你們看!”看來這位就是個沒有腦子的修士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修煉到元嬰期,而沒有被人弄死的。
天元長老眼中光芒閃過,并沒有再說什么,而是一直盯著平海,直到平海被天元長老的目光盯得有些發虛,天元長老才笑笑對著玄天宗的長老道:“不知諸位長老可還有事?”
這話中送客的意思很明顯,但是那些長老想是沒聽到一樣,自顧自的喝茶,仿佛在等待著什么,這讓趙舒雅很是奇怪,莫非他們有什么后招不成。
這時,突然走進來一位玄天宗弟子,他的身后跟著個神情緊張的縹緲宗弟子:“太長老,他,他自稱是玄天宗門人,弟子說了帶他來,他自己就闖了進來,弟子攔不住。”這位縹緲宗弟子才是筑基后期,而這位玄天宗弟子卻是心動期,能攔住才怪呢。
“罷了,你下去吧!”玄鹋真人一揮手對著這個局促的弟子道。
那弟子如蒙大赦,恭敬地一鞠躬后,就快速的退了下去。
而這位玄天宗弟子神情高傲,甚至對于縹緲宗的結丹期長老們視如無物,徑直走到玄天宗長老的面前,恭敬的對著一位面容平常,丟在人群中就尋不到的一位長老一恭手道:“長老,弟子逢長老之命,先去了天雷宗,結果他們說一個月前四位長老確實拜訪了他們天雷宗,而天雷宗當時看在玄天宗的面上。愿意和縹緲宗和好,所以四位長老便來了縹緲宗,但是四位長老并沒有再回天雷宗。”
天元長老心中先是一愣,然后便是憤怒,看來不管他們有沒有殺那四人,玄天宗都不打算放過他們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而且這玄天宗真真當他們縹緲宗是軟柿子了。
“天元真人,在下是玄天宗外務長老——平一,一個月前,也就是天雷宗到你們縹緲宗之前,正道聯盟曾派了四位長老到天雷宗。”說到這他停了下來,觀察著眾人的表情,但是諸位長老,包括趙舒雅和宋槐軒都是一臉平靜,眼觀鼻,鼻觀心,讓他看不出什么。
“我們正道聯盟派這四位長老也是為了修真界的和平,希望能調解兩派之間的恩怨。不知那四位長老可曾到過你們縹緲宗。”現在玄天宗在外的行事上總是打著正道聯盟的旗子,如果他們敢違抗,就是和整個正道聯盟為敵,這讓天元長老氣得臉色都有些微青,開始的時候,他還不想惹怒玄天宗,但是現在他只想狠狠的收拾一頓這些無恥之徒。
“四位長老確實到過我們縹緲宗!”本來想回答那四位長老沒有來過的天元長老突然被人搶白,這讓縹緲宗的眾長老具是一驚,他們都認為這個時候不是逞一起之爭的時候,先將這些玄天宗的門人哄走,然后開啟大陣,待他們有絕對的實力的時候再來對抗玄天宗。
但是那回答之人徹底斷了他們的念想,諸位長老驚訝過后便是生氣,紛紛轉頭看向說話之人,發現居然是趙舒雅,由于趙舒雅在門中的實力可以說是絕對的第一,而且她對門派的貢獻,絕對可以讓她在門中說一不二。再加上門中一次又一次的危機都被她化解了,所以長老們看到是她開的口后,便紛紛閉上了嘴,都再猜測她是不是又有什么妙計了。
而那些玄天宗的長老卻是非常高興,他們尋了這樣一個理由,目的就是要縹緲宗承認他們見過四位長老,其他的他們卻是不管的。只要有這個理由,那么長老失蹤之事便要讓縹緲宗負責。
“那四位長老在我們門中還呆了一段時間呢!要知道他們來可是為了天雷宗和我派的恩怨,我們縹緲宗上下對四位元嬰期長老可是敬重有加的。”趙舒雅庸懶地坐在椅子上,嘴角揚起了調皮的微笑。
玄天宗門人具是一愣,他們沒想到縹緲宗會這樣回答他們,他們可是很清楚那四位長老可是跟著天雷宗一起來尋事的,怎么現在又邊成他們在縹緲宗做客了呢?本來他們是要縹緲宗承下這事,所以也不計較說話之人的修為和地位了,但是現在他們卻有些猶豫了,他們莫不是有什么陰謀?然后他們才轉頭看向天元長老。
“哦!這位是我縹緲宗的趙長老!”玄天宗門人一聽這話,更加不屑起來,這縹緲宗真真是上不得臺面的門派,連心動期的修士都能做長老。而那位剛剛進來的心動期修士對于趙舒雅是長老一事,很是不屑,心中想的是,他才不屑做這種小門派的長老呢。
“怎么?看諸位長老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好象我說謊一樣,難道你們認為那四位長老并沒有到我縹緲宗不成?”這下輪到趙舒雅來反問他們了。
“不是,當然不是!”
“那小女子那樣說有什么不對的嗎?”趙舒雅歪著頭,嘟著嘴,很不滿似的。
“沒,沒有!”長老們都被她的話弄糊涂了,怎么這樣的事還有趕著承認的?如果換作是他們,肯定要非常堅決地否定見過那四個人,可這女子的表現,讓玄天宗的長老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那四位長老確實到過我們縹緲宗的,而且還和我們宗門的三位太長老比試過呢!”趙舒雅這話一出,眾人臉色具上一變。
“不過那四位長老的實力都比我們宗門的長老厲害很多呢!所以他們便把戰利品拿走了。沒想到沒幾天天雷宗的門人又來了。哎……”后面的話雖然她沒說,但是卻充分表達了她對四位長老的譴責,雖然她很無奈卻不能說什么,人家拿了她們的東西,想給他們辦事就辦事,不想辦事他們又能如何。
玄天宗的長老一聽,這話聽著半真半假,但是卻挑不出什么錯來,如果那戰利品真的是非常珍貴的東西,那么那四人就有可能貪污了,然后再悄聲消失,待他們用寶貝修煉到合體期后再出現,那時玄天宗也拿他們沒辦法。
而且這次來的元嬰期修士都不是一個派系的人,相互之間猜忌,巴不得對方出點什么錯。所以不管他們信不信,他們也只是需要一個打壓對方的借口。于是他們各自低下頭都沒有開口說話。
“聽諸位長老的意思,莫不是那四位長老沒有回宗門嗎?可當時我們確實是目送著他們‘離開’的。”趙舒雅一臉夸張地詢問玄天宗門人,縹緲宗門人聽到趙舒雅說那四人離開時,眾人的表情又是一變,很是怪異,這讓玄天宗的長老很是疑惑。
趙舒雅忙道:“他們帶走了我們宗門最珍貴的寶物,說只是賞玩幾天便還的,但是……”。
聽她這樣一說,玄天宗的長老臉色都是鐵青的。那位平海長老首先站了起來:“你那寶物是什么樣?為何先前我要看寶物時,你們沒說,現在卻說被我們的長老拿走了,分明就是在狡辯!”
趙舒雅也騰一下站了起來,怒道:“你們要信便信,只是我縹緲宗都如此忍讓了,還要我等如何,難道你們認為那四個元嬰期修士還能被我縹緲宗給藏起來了不成?難道你們認為我們有這個實力拿下四位元嬰期修士?”幾個質問的語氣將她的憤怒提高到了最高點,她甚至雙手握拳,一副威武不屈的模樣。
接著她又道:“雖然我縹緲宗實力低微,但是也不是可以任人欺凌的,要不是看在你們玄天宗的臉面上,而且還有比試輸了我們事先有約定在前,我們也不會將寶物借出。
再說了,為什么你們玄天宗的寶物不能給人看,我們縹緲宗卻必須拿出來給你們看,真真是欺人太盛。”她越說越氣:“就算我只是心動期的修士,但是也知道宗門的尊嚴是不容欺凌的,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咄咄逼人,就算拼了我這條命,也要爭出個理字來。”
那平海被趙舒雅一副意正嚴詞的話弄得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先前那話就有問題,現在居然被人說他們丈勢欺人,這讓他更加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姑娘莫要急莫要急!”平一忙站在兩人中間,將平海壓坐在了座位上,末了還惡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
然后轉身對著趙舒雅道:“小姑娘勇氣可嘉啊,別看年紀小,修為也低,但是那份護派之心卻是如此深厚,天元道兄真是好福氣啊!呵呵!”其實他也知道縹緲宗的實力對四位元嬰期修士卻是不可能把人殺了的,而他們所說的,那四人攜寶走了的事,卻是值得深思的。
“呵呵,我玄天宗今日來,一是為那四位同門,二也是為了貴派與天雷宗的恩怨。俗話說的話:冤家亦解不亦結,還請貴派看在我玄天宗的薄面上,和天雷宗重修舊好。”平一真人捋了捋胡須道。
“平一長老莫要再說了,我們也是看在貴派的面子,不會與天雷宗計較,但是卻絕對不可能和天雷宗重修舊好了,沒得讓人欺上門來,我們還能笑臉迎人的。”天元長老邊說,眼中閃過了一絲戾色,也不知道是對天雷宗的還是對他們玄天宗的。
“但是……”天元長老語氣一轉道:“如果他們自己要找死,那就怪不得我們了,也請平一長老給天雷宗帶個話,讓他們天雷宗的門人今后不許踏近我縹緲宗方圓百里處,否則就殺無赦。”他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殺氣,而且眼中的戾色更重了。
但是那殺氣和戾氣瞬間就消失不見了,仿佛從來沒出現過,接著他站了起來,當著眾人的面拍了拍衣襟道:“好了,就不耽誤眾位長老的要事了,天元有事告退了。”朝下方微微拱手就率先朝大殿后走去。
玄天宗長老臉色具是一變,他們都神情復雜的看著離去的天元長老,但是卻沒有說什么。
這次他們想來找麻煩,但是卻沒想到,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結果,所以眾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好。有的長老本來以為會有一場惡戰要打的,結果就打了口水戰就結束了,讓他們失落不已,但是現在也不是動手的時候,想要一個不剩的拿下,如果在他們玄天宗的地盤上是可以做到的,但是在縹緲宗,他們的護山大陣可不是吃素的,眾人還是有些忌憚的。
玄天宗的其他長老則是臉色不善的瞪著平海,什么也沒說便站了起來,平一更是沖著平海憤怒的一甩手,率先走出了大殿。
而縹緲宗的其他長老則是好笑的、憤怒的、玩味的,各種表情都有,目送著玄天宗門人離去。
“喂,我說你們要抱到什么時候,現在人都走了!”他這話有些過了,只不過是趙舒雅kao在宋槐軒的肩膀處,宋槐軒則伸出一只手攬著,還沒到抱的地步。
“師兄,你渾說什么呢!”趙舒雅聽到龍飛云的話,馬上就站了起來,臉色微紅的瞪了龍飛云一眼。
不管玄天宗有沒有去做天雷宗的思想工作,還是又在算計著什么,反正縹緲宗又再次恢復到了那種熱鬧和欣欣向榮的景象。
門人都早早的來到任務房,接任務,然后交任務,再記錄下積分,看著這些弟子如此的忙碌,趙舒雅卻覺得自己閑得很無聊,本來是要去歷練的,結果弄出這樣的事,雖然這次讓玄天宗吃下了這個啞巴虧,但是之后呢,待他們認真調查過后,就會發現這四人根本就沒出過縹緲嶺,到時候怕就沒這次那么容易打發了。
這次那么簡單的打發他們,最主要是他們各自為陣,不能統一意見,而且相互之間都疑心很重,如果下次他們由人統一領導而來,將會是縹緲宗的一次大戰了。
趙舒雅在玄天宗門人走了之后,就向三位太長老提出了宗門遷移之事,沒想到被三位太長老給拒絕了,這讓趙舒雅很驚訝,本來她以為宗門的長老應該會很高興的,畢竟這縹緲嶺荒蕪不說,靈氣也少得可憐,雖然有聚靈陣,但是門人在如此稀薄的靈氣下修煉,修為想要提高卻是很難的。
而三位太長老則是告訴趙舒雅,修真界現在各個靈脈福地都已成為了其他門派的駐地,就算有無主的,都是那種險峻之地,以宗門的實力根本就無法駐守。再加上縹緲宗偏安一隅已久,實力也很弱,雖然有趙舒雅和宋槐軒兩位分神期修士作為后盾,但是要知道中原地區的修真門派很多都不只是表面的實力,很多隱世的世家和門派都有高手,縹緲宗貿然的進入中原地區,就是在分割他們的利益,相信那些人不會坐勢不管的。
趙舒雅興匆匆而去,卻垂頭喪氣而回,讓宋槐軒很是心疼,但是他也想不出現在還有什么福氣靈脈沒有被世家和門派占據的,除非……
趙舒雅卻不知道身邊之人的想法,她一直在苦思冥想,到底有什么地方可以作為門派駐地的,而且又不損壞那些本土修士的利益的地方。
但是想了半天她都沒想到,索性丟開不想了,也許機緣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于是她便拉著宋槐軒去了任務房,這里依然是拍著長長的隊伍,不管是領任務的窗口還是交任務的窗口都拍滿了人。
就在趙舒雅猶豫著,到底是乖乖排隊呢?還是叫個弟子來幫她排?
“趙長老!”一個聲音打斷了她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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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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