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舞入仙

第一百五十四張 復仇開始(一)

正文第一百五十四張復仇開始(一)

正文第一百五十四張復仇開始(一)

看她臉上的笑容。大家都知道她確實有這種丹藥。而噬魔卻從對方的行動中,看出了趙舒雅有個能裝活物的儲物空間,這可是十分珍貴的寶貝啊,這讓他更是心中火熱,仿佛那東西馬上就成為他的一樣。

只看見趙舒雅回頭朝著宋槐軒一笑,然后宋槐軒也回了趙舒雅一笑,接著宋槐軒就離開了,噬魔雖然對宋槐軒的離開很是疑惑,但是卻沒想什么,以為趙舒雅要對方給她弄什么東西吧,反正一會兒,那宋槐軒一定會出現的,噬魔非常肯定,因為這兩個男人都非常緊張趙舒雅,如果他解拖出來了,他們都會擔心他奪了趙舒雅的舍,到那時,乘他不備就可以……

趙舒雅將化神丹遞到了趙文彬的面前,結果那噬魔急急的伸手想要接過去,被趙舒雅一把將手讓開了:“換我哥哥出來,我要親手給我哥!”

“小丫頭。給我不就是給你哥了嗎?這有什么區別的?”噬魔對于趙舒雅的要求很是奇怪,他們兩人不是占的一個身體嗎?給他和給趙文彬有什么區別?

“反正我就是要親手給我哥,你讓我哥出來!”趙舒雅沒理會噬魔的話,淡淡的道。

噬魔無法只好退了進去,換趙文彬出來,只見他眼一閉,再睜開時,眼中的紅光已經斂去:“丫兒?你真的有這樣的丹藥嗎?”趙文彬深情復雜的問道,本來他也是尋過這個丹藥的,但是卻被告知能煉制這種丹藥的都是渡劫期的修士,而且還必須是煉丹宗師,再加上煉制這種丹藥所用到的靈草和靈材都是異常珍貴,可遇而不可求的,所以趙文彬在幾十年的尋找當中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他只希望能在他的有生之年將父母的仇報了,說是容易,但是卻很困難,雖然目前他已經是元嬰渠修士了,壽元也增加到了五百年,但是五百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要讓他在這個時間內晉升到合體期卻是不可能的。

因為殺死父母是魔窟的魔王,他們個個都有合體期的修為,甚至在他們之上還有渡劫期的修士,想要殺死這些人只kao他自己真的難如登天,所以噬魔在吞噬他的同時,他又何嘗不是在利用噬魔呢,因為在噬魔魔嬰的幫助下轉修了魔功。他很快就吸收了對方魔嬰中的靈期,晉升到了元嬰后期,要不是受本身資質的限制,可能他早就已經是分神期修士了。

這里說一下奪舍,這奪舍故名思意,就是奪取別人的舍體,使之成為自己的舍體,而奪舍時的元嬰由于過于虛弱,元神無法繼續寄宿,只能迅速的從元嬰中出來,而元嬰其實就是修士能量化達到一定程度的凝聚體。元神只是暫時寄宿在元嬰中,當尋到舍體的時候,元神就會從元嬰中出來,進入到舍體意識海的泥丸宮里。而他自己的元嬰則會在他奪舍成功之后徹底化為純粹的真元來固化身體,使舍體能盡早的修煉到元嬰期。

當然如果對方是元嬰期以上的修士,一般情況是不能奪舍的,除非對方很虛弱的情況下,正常情況下,不說對方的元神比自己虛弱的元神強大多少倍,不僅不能奪舍,反而還會成為對方的養料。所以一般奪舍都是尋結丹期以下的修士。

現在話題轉回來。回到趙文彬的身上,他利用了噬魔在魔窟的身份,很快的就接近了當年參與殺害他爹娘事件中的那些人,噬魔雖然是魔窟的人,但是他對于趙文彬的尋仇舉動一點都不加阻止,甚至還幫對方出謀劃策,趙文彬曾問過噬魔為什么要幫他,噬魔卻告訴他,連凡人都有因果循環的說法,修真者更是這種說法最好的詮釋,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既然他們殺了趙文彬的父母,那么現在趙文彬殺了他們,也是在情理之中,但是也要看趙文彬有沒有這個實力了。

還別說,kao著他那蹩腳的實力,和噬魔的幫助,他還是成功的殺了幾個當時參與過那件事的人,現在就只剩下那些大頭了,因為他的實力不夠,所以他一直都沒敢動,哪知道今天外出尋找靈草的時候,會被人跟蹤,而且還是他從小呵護到大的。

趙文彬眼神復雜的望著趙舒雅,心中有許多的話想要和對方說,但是都沒能說出口,最后都化為了一聲輕輕的嘆息:“唉……”

“哥,你別擔心,這絕對是化神丹。而且對你們兩個現在的情況絕對是有幫助的,但是哥哥你要注意一下……”趙舒雅細細的訴說著服下丹藥后需要注意的時候,然后將自己要說的話暗示在了話里,也不知道那么多年沒見了,哥哥和她還有沒有當初的默契。

當趙舒雅交代完之后,定定地看著趙文彬好久,最后也不確定對方有沒有聽懂自己的話,轉頭看著早就離開又回來的宋槐軒。

然后將手中的藥遞到了趙文彬手中:“哥,現在我們尋個比較僻靜的地方吧,這里可是在岔路口,我怕有人來會打擾到你,你在這里應該很熟吧,知道這附近有什么隱蔽的地方嗎?”

趙文彬想了想,然后點了點頭,率先轉身快速奔去。

趙舒雅和宋槐軒緊跟其后,三人很快就來到了一個樹林茂密的森林里,當他們來到森林最深處時,發現這是一個懸崖底,而這個懸崖底下有一個洞,這個洞仿佛很久沒人來過了,洞口都被雜草覆蓋住了,要不是趙舒雅和宋槐軒神識強大,又仔細觀察過。有可能就順眼看過去了。

三人進到洞穴中,這個洞穴有些陰冷,甚至還有些水氣和泥土的味道,趙舒雅手中一亮,一團火焰出現在了她的手心。洞穴剎時就被她手中火焰照亮了,趙舒雅觀察了下這里,覺得勉強可以,至少不會擔心被人打擾。

然后趙舒雅又從瑤音中拿出了幾塊瑩光石,將它們往空中一拋,剎時洞穴亮如白晝,而趙舒雅也將手中的火焰收了起來。

趙文彬走到洞穴最里面。然后反射性的想布置個防御陣法,然后突然停住了手下的動作,就這樣坐在了地上,服下了化神丹。

趙舒雅沒想到哥哥什么都沒做就服下了丹藥,很是擔心,于是在趙文彬的周圍布置了一個靜音咒,然后就開始和宋槐軒布置了起來。

趙文彬服下了化神丹之后,只覺得全身像火燒一般難受,他感覺自己的經脈仿佛要被那強大的靈氣給撐破了,然后丹田處的魔元開始洶涌澎湃起來,仿佛要破體而出,接著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元神一種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傳來,讓他幾欲昏厥,那種仿佛置身于地獄般的感覺,讓他真正的感覺到了什么是生不如死,但是他卻必須咬牙堅持下來,不然他和噬魔一輩子都無法分離了,也不知道兩人融合后會變成什么,噬魔不知道,他更加不知道,所以兩人都不愿意去嘗試,分離是他們的共同認知。

噬魔同樣感受著和趙文彬一樣的痛苦,他覺得自己好幾次都要死去了,卻又被疼醒過來,但是兩人的元神正在以一種非常緩慢的速度開始分離。

趙文彬覺得時間仿佛已經過去了一個世紀之久,因為他和噬魔分離的速度實在是太過緩慢了,而且那種疼痛的感覺從他服下化神丹開始就一直持續到兩個人的元神分離,這期間好幾次他都想放棄了,就這樣死了算了,別說是他了,就是噬魔這位曾經的渡劫期修士也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他甚至懷疑這是不是那個小丫頭拿來報復他的,但是看到同樣痛苦的趙文彬后,他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當兩人的元神分開的時候,兩人都感覺到了疲憊無比,甚至想要好好睡一覺,等他們醒過來的時候再說吧。

本來噬魔是不想睡的。他當初還計劃好了,元神一分離開來就奪那宋槐軒的舍,但是他現在元神從未如此疲憊過,他只想好好休息一下,而且對方也不知道他們已經分離開了,也許等他休息夠了,不會那么虛弱了,還有機會奪舍呢,所以他放心的睡了過去,不是身體上的睡覺,而是元神上徹底的修眠。

當噬魔醒過來的時候,他覺得元神舒服了很多,而且也強大了一點,這下他可以奪舍而不會再出現由于元神過弱,而無法吞噬的情況。

但是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他的視線角度有些不同,周圍一個人都沒有,那個絕色女人、還有那個他準備要奪舍的人也沒在了,而且他發現他的眼睛離地面居然沒有一公分的距離,這讓他很疑惑,怎么元神睡著了,身體也會跟著躺在地上的嗎?而且那兩人也不怕她哥哥的身體會因為躺在地上受涼而生病?雖然修真之人沒有生病一說,但是看那美人如此緊張她哥哥,應該不會任由她哥哥躺地上吧。

隨即他又發現了一個問題,他看不到體內的情況了,這個發現讓自修真以來就已經開始內視的噬魔來說,實在是太過驚訝了,他怎么會無法內視了呢?而且他再也感覺不到趙文彬的氣息了,別說是感受別人的氣息,他甚至都無法探知周圍的情況,就好像他沒有神識一樣。

一片郁郁蔥蔥的樹林深處,一個被密密的草擋住的洞穴里,一只睜著紅紅的眼睛,正無措的四周張望著,當它向前走一步時,不錯,它居然像人一樣的向前走了一步,結果“撲通”一下,被自己的腳絆倒在了地上,接著良久,一聲微不可聞的動物叫聲從洞穴中傳出,那聲音中的凄厲是那么的明顯,但是卻沒人在附近,更沒人能聽懂這聲音中的意思。

趙舒雅和宋槐軒現在都在瑤音里,而且還在兩人所在洋樓旁邊另起了一棟洋樓給哥哥趙文彬,而這棟新洋樓,二樓的臥室床上,一個面容俊美得仿如天神的男子靜靜的躺在床上,而趙舒雅則在一旁擔憂的看著。

“寶貝,別擔心,你哥哥會沒事的,他現在已經和噬魔的元神完全拖離了,將來只要kao著混沌果,和你所擁有的這些靈丹,一定可以改善他的體質,讓他能順利修煉到渡劫期,然后飛升魔界的。”

雖然趙文彬已經和噬魔完全拖離了,但是這幾十年來他已經完全放棄了正道功法,轉而修煉魔功,所以他體內的真元已經完全轉變,不能再修仙,但是索性仙界和魔界其實就是一個地方,到讓趙舒雅放下了擔心,現在就只等趙文彬醒過來了。

但是趙文彬仿佛不愿意醒來一樣,一直沉睡著,趙舒雅很是心痛,她知道哥哥為什么會沉睡,因為他覺得無法面對自己,雖然當初是在噬魔的影響下修煉的魔功,但是這幾年,他為了報仇,應該沒少殺人吧?這個傻哥哥,難道她還會因此而討厭害怕他嗎?難道他就不相信他的妹妹嗎?

想到這,她就越發的怨恨噬魔,讓他寄宿在兔子的身體里,到是便宜他了,應該讓他寄宿豬的身體里,這樣才能消她心頭之恨。

這兩個月來趙舒雅天天都要進瑤音中去看看趙文彬,就怕他醒來的時候,太過虛弱,沒有人照顧他,而她每次來都會先給哥哥一個清潔術,然后檢查床周圍陣法里的靈石,這個陣法是維持趙文彬身體機能的陣法,由四十九塊上品靈石組成的。

然她后就會和哥哥說話聊天,不管對方有沒有聽到,她都會絮絮叨叨的說著。

當趙舒雅出了瑤音后,宋槐軒便溫柔的迎了上去,將趙舒雅引到桌旁坐下,然后給對方倒了點靈果釀。

看著趙舒雅將果釀喝下,才道:“你別太擔心了,你哥哥會沒事的!”宋槐軒到是猜到了些什么,從他聽到那噬魔說兩人不是親兄妹后,他就觀察了趙文彬的神色,直到現在趙文彬都不愿醒來,他便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了。

但是他卻絕對不會說不出來,畢竟感情不是同情,趙舒雅不知道還好些,如果知道了的話,她肯定會非常為難的,既然對方不說,自己也就假裝不知道吧,相信趙文彬不會說出來的。

“軒,我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既然我不是爹娘的孩子,那么我到底是誰,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們先去魔窟,看看能不能給爹娘報仇,也算是報答他們的養育之恩。

然后我們再去諸寶閣,因為他們肯定知道我的親身爹娘是誰!”說完有些愧疚地望著宋槐軒,畢竟這是她的事,卻要累的宋槐軒跟著她東奔西跑的。

“傻瓜,你那是什么眼神,你的父母可都是我的岳母和岳丈大人呢。”說著就捏了捏趙舒雅的小臉蛋,看著趙舒雅嘟著嘴氣鼓鼓地拍下自己的手,才哈哈大笑著將對方摟如懷中。

既然已經計劃定好了,那么兩人現在就要想辦法去執行,宋槐軒當初也是在魔窟呆過一段時間的,他知道魔窟并不是只有魔修,正道的修士在他們那也是很多的,但是地位卻不高,而且必須夾著尾巴做人,否則會死得很難看,一些正道要不是在中原修真界實在呆不下去了,才會到魔窟去。

兩人依然是中年的低階修士外表,而且都低著頭,一副很害怕的樣子,這種樣子非常符合這里的正道修士的行為,所以并沒有引起那些魔修的注意。

兩人找了個客棧,一進入到客棧中,那小二就懶洋洋道:“住店還是休息?”

看到兩人淡淡的樣子,而且又是面生的,便肯定這兩個修士是第一次到魔窟了,便想乘機撈些油水:“喂,問你們呢,到底是住店還是休息?”

“住店!”宋槐軒淡淡的給了小二一句,也沒在意對方的無禮。

“住店中品靈石一塊!”小二是獅子大開口,在這里住店,最多只需要下品靈石十塊,他居然要了十倍的價格,引得周圍的魔修都紛紛側目,這客棧中也有些正道的修士在休息,但是他們也沒有說什么,畢竟這里可是魔窟,那小二也是魔窟的人,他們自己都自顧不暇了,哪還有心思管別人的事。

趙舒雅到僅僅只是詫異了一下,沒想到魔道這邊的消費水平比中原修真界還高,但是對于富有的兩人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也就沒表示什么。

而宋槐軒則是微微皺了下眉頭,他可是在這里呆了很長一段時間的人,知道這些人心里都在想什么,自然也知道小二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他卻沒有指出來,而是非常平靜地從儲物袋中拿出了十塊中品靈石,一副不舍的樣子遞給了小二。

趙舒雅雖然很奇怪為什么宋槐軒要如此,但是她卻沒有當場詢問,她知道宋槐軒這樣做自有他的原因,于是她非常配合的lou出了不舍的樣子,然后kao在宋槐軒身邊,一副難過的表情,讓大家都以為他們是來避難的正道修士,現在只是因為人身在魔窟,不愿意惹事才任由小二敲詐的。

于是一些人看著兩人身邊的儲物袋開始動起了腦筋。

小二高興的剛要將中品靈石受入口袋中,結果被他的掌柜眼尖,一把搶了過來,看著不甘心的小二,喝罵道:“還不給我引這兩人去后面的房間,憷在這發什么愣啊?”

看著小二剛剛對兩人一副懶洋洋的樣子,現在立馬變得諂媚起來,趙舒雅心中止不住的厭惡。

兩人跟隨著小二來到了一間又破又臟的房子,只見那小二一腳將門踢開,便什么也沒說的走了,他只要想到到手的靈石就這么沒了,心中就肉疼不已,但是對他的老板卻是不敢發火的,只能把火氣發泄到這兩個倒霉的夫妻身上了。

宋槐軒看著小二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要不是他現在有事要做,不亦引起什么騷動,他早就把小二當場絞死了,哪還容得這混帳東西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兩人走進房間,里面黑漆漆的,除了一張床,床上有一塊有些發霉的蒲團外,就只有一張石桌了,連個凳子都沒有,而且那門也被踢壞了倒在地上。

宋槐軒手一揮,那門就自動從地上立了起來,然后緊緊地貼住了門框,然后趙舒雅在門上布下了一道警戒禁制,就拉著宋槐軒進了瑤音里。

結果趙舒雅驚喜的發現,趙文彬站在瑤音大殿的中央,抬頭看著周圍,一副茫然的樣子。

“哥……”趙舒雅松開了牽著宋槐軒的手,跑向了趙文彬,一臉的喜色:“哥,你終于醒了!我真的好擔心啊,你現在覺得怎么樣了?有沒有哪不舒服?想不想吃點什么?或者你現在就先吃個混沌果吧,這混沌果可是神果呢!卟啦卟啦……”趙舒雅沖向趙文彬就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堆的話,也不管趙文彬能不能反應過來,仿佛要將這些年所有的話都講完一樣。

而趙文彬在初見到這位中年女修士模樣的人時,先是一愣,當他聽到這位中年女修士沖著自己叫哥哥時,再是一愣,然后就有種惡寒的感覺,隨即看到趙舒雅身后的宋槐軒后,才知道這個平凡的中年婦女是趙舒雅,然后看向趙舒雅的樣子,才變為了釋然,不過還是有些不自然。

而趙舒雅仿佛沒看到趙文彬的尷尬和不自然,自顧自的述說著,讓身后的宋槐軒差點爆笑出聲,還好他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笑,不然這兩兄妹可會同仇敵愾的。

“寶貝,你先讓你哥哥歇歇啊,你這樣不管不顧的說一氣,也不擔心你哥哥接受不了。”宋槐軒好笑的拉過兀自在趙文彬面前手舞足蹈的比劃著的趙舒雅,又道:“看看,你現在什么樣?你哥哥剛剛差點沒認出你來!”他這話可是很有深意的,以前不管趙舒雅易容成什么樣子,他都能很輕易的認出對方,但是這個和趙舒雅生活了十幾年的哥哥,卻沒立刻認出她,他的心里可是得意無比的。

趙舒雅聽到宋槐軒的話后,才恍然發現自己還沒恢復本來面目呢,而且她現在的面容和先前趙文彬看到的面容是不一樣的,雖然同樣都是中年修士,但是先前那個面容是美艷婦人的樣子,而現在的面容,她不想引起魔修的注意,所以就將面容弄得很普通很普通。而宋槐軒自始至終都是一副平凡的中年修士模樣,所以就沒變。

也因此趙文彬看到后,會先是一愣,看到宋槐軒后才釋然。這些宋槐軒當然是知道的,正是因為他知道,所以心中才會暗喜。

當那個面容絕美,氣質飄飄欲仙的趙舒雅站在趙文彬面前時,他的眼神帶著癡迷和愛戀,這讓宋槐軒很是不悅,他摟過已經恢復了真容的趙舒雅,將對方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惹的趙舒雅疑惑不已。

而趙文彬在趙舒雅看不見的地方,瞇起了眼睛,和宋槐軒對視了片刻,兩人的眼神在空中進行了短暫的交鋒,當趙舒雅轉過頭之后,又迅速的恢復了正常。

看來這趙文彬并沒有他想像中的那么單純啊,宋槐軒心中想到,不過也是,能在魔窟這種罪惡的地方生活幾十年,就算是單純的人也會徹底的改變,更別說從以前就有心計的趙文彬了。他只是沒有對應的實力,如果給了他實力,那么他一定會成為自己最大的敵人。

趙舒雅沒發現兩人之間的對戰,只是轉頭對趙文彬道:“哥,你現在感覺怎么樣了?”眼中是滿滿的擔心,這讓趙文彬心中更是一軟,眼神仿佛柔得滴出水來:“沒事了,丫兒,哥哥現在好很多了呢!呵呵,別擔心。”說完便伸過手揉了揉趙舒雅的小腦袋,就和小時候一樣。

然后趙舒雅就嘟著嘴,鼓著腮幫子,拉下他的手道:“哥哥真討厭,把人家的頭發都弄亂了啦。”說完,兩人的眼中都帶上了些淚光和某種回憶、遺憾、思念。

“哥哥,我這里有神果,它可以改善一些你的體質,將來你就可以順利修煉到渡劫期了。”趙舒雅語氣中帶著獻寶,仿佛是在等著大人稱贊的孩童般。

她成功的逗笑了在場的兩個男人,趙文彬甚至還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道:“好好好,丫兒,現在可真能干了,還能尋到這樣的神果,將來哥哥可就kao你咯?”他的語氣中也不禁帶有俏皮的意味。

看到哥哥清醒過來,而且還服下了混沌果,趙舒雅比自己修為提升了還開心,拉著宋槐軒的手,不自覺的就左搖右晃,仿佛很激動的樣子。

“好了,好了,寶貝,你再搖下去,我的胳膊可就斷了,到時候你就有個缺胳膊的相公了。”宋槐軒的話成功的停止了趙舒雅的動作,但是也換來了對方的一記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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