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暗然離開的一刻,于撫云伸手掩住自已的嘴,淚水似決堤洪流般狂泄而下,眼中更掠刻骨銘心的痛,就讓這一切匆匆的來,匆匆的去吧。
親手埋葬了自已第二次愛戀的于撫云,直到我離去了半刻多才喃喃自語道“:撫云殘花敗柳,更無法忘掉那可恨無情的人,又怎么能配不上你的愛,原諒我吧,小情人,謝謝你給撫云的愛,來世撫云怎都要和你愛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的。”
夜風輕舞,一絲涼意讓于撫云從極度悲傷中清醒過來。
恢復警覺的她卻駭然發現了一個事實,身后有人。
而且那熟悉的氣息讓她更赫得一顆芳心差點從口腔里蹦出來。
我知她此刻感應到了我的存在。
就在她猛的轉回身時,我悠然道“:美人兒可知你的破綻在哪嗎?”邊說邊迫近她。
在她想退之時,我卻硬生生將她僵硬的嬌軀攬于懷中。
眼里含著且驚且羞的復雜神色望著我,搖了搖頭道“:撫云不知。”
“:說出來之后,撫云要主動獻上香吻以示獎勵,我霸道的笑道。
美人兒羞憤無比,舉起的手卻輕輕捶在了我的肩頭上,眼中同時涌起了濃濃的情意。終是點了點頭。
“:你若說還沒愛上老子,倒也罷了,你偏說對老子沒有一點感覺,閹老子十次老子也不信,這不是自欺欺人嗎?來,獻吻吧,美人兒。”
于撫云恍然大悟,這確是最大的破綻,若自已對他沒感覺,又豈容他多次調笑呢。于是嬌羞的在我臉蛋兒上親了一下。
“:這是對你惡行的薄懲,差點騙的老子去投井自殺。知道嗎?”
這成熟的美人兒羞的直捶我的肩膀,卻是乖乖的照我的話做了。
這一吻可謂天昏地暗了,唇分后的撫云長長喘了數口氣,白了我一眼才道“:快去吧,月兒等久了要來找你了。”
我一震醒來,又親了她一口道“:老了今晚肯定不會放過你的,你若敢不來,家法侍候。”說罷我扭頭跑了。
太陽升起時,于撫云才逃離了魔爪。
昨天遭偷襲的事讓我起了警覺。
滅情道的人居然都出來了,看來歷史真的因我的介入發生了變化。
陰癸派,滅情道先后粉墨登場。
尤其是后者一上手就沖我來了,說明我這段時間確實太惹眼了。
是否該韜光養晦了?樹大招風啊。
同時我又想到,朱元璋應該也注意到了凌遠山的存在。
外面若再傳出凌遠山和虛夜月的事,朱元璋心里定有想法。
允炆得到虛夜月和凌遠山得到虛夜月可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
朱無璋可以放心允炆,但他可以放心凌遠山嗎?雖然凌遠山是允炆的侍衛。
只是他掘起太快,正犯了朱元璋的大忌。
我不由出了一身冷汗。可是圣旨遲不到,難道朱元璋另有想法?
一時之間我想了各種可能性,最后得出的唯一結論是,凌遠山這個身份可以瞞著任何人,卻不能再瞞著朱元璋了。
滅情道的人既知我的行蹤路線,當是在飄香茶樓附近有眼線,既是來自域外魔門的人,估計應和龐斑多少有些聯糸,那么在京中接頭的人該是陰風楞嚴了。
楞嚴手里的廠衛無孔不入,掌握個把人行蹤是輕而易舉的事。
魔門中人行事不拘于泥束,詭變百出,飄香茶樓和我有關糸的諸女自是他們的目標。
只是想不通,他們為何來找我的麻煩。
也不知懷中的美人兒何時醒來的,竟一言不發,靜靜的注視著我,神情純美,嬌艷誘人。
我撫著她似錦緞般的背臀肌膚,笑道“:我的小心肝兒如愿以償了,不會再自尋短劍了吧?”
虛美人兒皺了下小瓊鼻,神情剎是可愛,辛苦的挪著身子,硬爬到了我身上,把臉貼在我臉上,道“:壞人,月兒今天都下不了床了,今晚還要你陪著人家,嘻,最多人家叫霜兒她們一起來好啦,別擺出這付苦兮兮的樣子嘛。”
她壓在我身上,自然感覺的到我的雄起,俏臉上涌起一層紅艷,呶唇親了我一口道“:壞人最疼月兒了,豈會干那么缺德的事呢,好夫君快點告訴月兒,剛才在想什么呢?那般入神。”
“:老子必須去見一見皇帝老兒了,因為凌遠山這身份太惹眼了,定已惹起了他的老人家的注目。處理不慎,對老子很不利呢。”
“:人家不放心你自已出去嘛,那個壞蛋再來暗算你怎么辦?”虛美人兒面有憂色。
我哈哈大笑,道“:他既已曝露了身份,老子豈會再給機會,況且老子壞了月兒貞潔后功力大進,已非吳下阿蒙了,豈會懼他?”確實昨天一戰令我受益非淺,受損的經脈得到了大幅度擴張,療傷時又重歷戰神圖錄和傳鷹蒙赤行之驚天大戰,另我心神再次得以磨練。
看著我氣勢變的威猛的虛美人兒,眸中閃過迷醉神色,癡癡道“:月兒最喜歡你英雄了得的樣子啦,”言罷主動獻吻。
“:寶貝兒,太陽老高了耶。”
虛美人兒打了我一下,才起身尋衣物去了。
當我扶著這嬌嬌女下樓后,榭外一片歡聲笑語,在于撫云的帶領下,一眾美人兒全都來了。
我回到府中已是午后。
因為昨天遇剌的事給虛美人兒夸大了其辭,而她的意思就是讓眾女對我群起而攻之。看著這美女得意的‘奸’笑,我只好妥協,接受了她們的建議。
在于撫云和宋菁二人之間選一,暗中接應我,以策安全。
我選擇了于美人兒,一則宋菁的身份我現在不想曝露,二則她不向撫云和眾女間仍隔著一線,有她在這群美人兒身邊我較放心。另一原因是,我可在外和于撫云加深關糸,好早日驅除赤尊信留在她心中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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