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寧道場。
正廳上,莊節,沙天放,莊夫人,沙夫人,莊青霜五人陪著我。
我的美人兒重新換了一套雪白絲制勁裝。
她從小就得寵于父母,雖嬌生慣養,但一直很聽話,至成了我的心肝之后,她性情大變,成了一個火熱的嬌娃,實是我教有導有方之功啊。
此時這美人兒俏生生立在我身旁,沒有一點要坐的意思。
莊節夫婦心中苦笑,女大不中留呀。
“:岳丈,小婿有事想說,簡正明和沙千里可是在楞嚴手下當差?”
“:賢婿說的不錯,你三叔不好把他們弄到錦衣衛去,怕人說閑話,才這么安排的,不過楞嚴很看重他們呢。”
不看重才怪,能利用西寧派人在江湖上攪亂八派之間各勢力的矛盾他何樂而不為呢。
“:原來是這樣,其實小婿想說的是楞嚴這個人不太可靠,他們倆和這個人走的太近,遲早會給利用的,在楞嚴看來,他們不過是一粒棋子而已,一但失去利用價值,會毫不留情的棄之如敝履。”
“:賢婿此話怎講?”莊節不由望了眼沙天放道。
“:我懷疑此人是魔門中人,雖未有證據,但八九不離十,若岳丈能將他們調回自是最好不過,要不就得說服他們和楞嚴虛與委蛇,但這臥底做內線不是好差事,以楞嚴的精明,他們根本就不是對手,弄不好要陪上性命。”
我所以擔心。主要是因為霜兒的關糸在。愛屋極烏嘛。
沙放天面色凝重的點點頭,他很是了解兒子沙千里的性格。
莊節道“:這事賢婿可放心,我們近期會想辦法解決此事,只是正明和千里此刻得受重用,不宜說服他們吧,而且可能會適得其反。”
我也知道這個可能性,簡正明和沙千里都想有一番作為,如今背靠大樹,現在讓他們退出,確實不大可能。而且此事關糸甚大,不宜言明,引起了楞嚴的警覺就壞事了。不是我怕楞嚴,而是我不想惹他背后那個人而已。
“這事還須從長計議,岳丈可從側面著手,讓他們自已提高警覺,到時機成熟再痛呈厲害也不遲。”
莊節點頭應允,接著道“:老夫有一事想問問賢婿,只是怕有所唐突,又怕賢婿怪老夫搬弄事非,挑拔離間,但悶在心里,老夫始終覺的不是個事,必竟我們現在是一家人了。”
我知道莊節最大的心病是怕燕王棣得了天下,那時可是西寧派的末日啊。
不等他開口,我就笑道“:岳丈所慮,小婿心知肚明,在這里小婿可表明態度,要有鬼王相助,燕王或可有和小婿一戰之力,如今鬼王成了小婿的岳丈,他若不乖乖的做人,我這個做侄子的亦無話可說了。”
莊節和沙天放終是領略了葉素冬嘴里所說的我的厲害。
竟高明到這步田地,這也能看的出來,好心智啊。
同時二人也放下了所有的擔心。
本來沒事我就要走,卻硬給美人兒弄回了她的閨房,趕到床上去,女人多了就有這么一點小問題,這可是獨享我的機會,她豈肯放過。
午飯時莊夫人曾來叫我們吃飯,卻在樓門邊聽到了莊青霜給我搞的快斷氣的聲音,沒再多留就走了。
我和美人兒大戰千合之后,她終潰不成軍,伏首求饒了。
“:老婆,可不可以先吃飯啊,你老頭我快餓暈了耶。”
莊青霜嫵媚的白了我一眼,“:對哩,夫君,你有沒有想到昨天是些什么人暗殺我們呢?那個最先出現姓卓的人又是誰呢?”
我舒展雄軀,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股舒心爽肺的感覺由然而生。
“:他是魔門兩派六宗之一滅情道的新一代宗主卓敬宣。”
莊青霜不由一震,魔門的事她也有過不少耳聞,但從未聽過有滅情道的人在江湖上走動,就是宋菁的陰癸派也在‘血手’厲工失蹤后極少在江湖中出現了。現在代表魔門的主要是魔師龐斑,只是他就將天下搞的血流成河了,如今又多了一個滅情道出來,誰知會搞出什么事呢。
“:昨夜那卓敬宣明知是一大陰謀,為何他不參與呢,還說了些對的話,不明不白的走了,好象和你認識耶?”
“:他雖出身魔門,畢竟也是一派之尊,雖然魔門中人最是功利,為達目地,不擇手段,但他在事前已和為夫我有了約定,我亦放他一馬,昨夜他不參與,又暗示我橋下是逃生之路,也算兩下扯平了。”
莊青霜露出原來如此的神情,美眸一轉道“:那他和那些剌殺者又是什么關糸呢?不會是他手下的人吧?”
“:若是他的人,那不是多此一舉嗎,而事實證明我們成功于水底脫生。昨夜若有他參與剌殺,估計美人兒和老子我都有死無生了。至于他暗殺策劃者的關糸,很難講的清楚,但他們間能取的聯糸,必同屬魔門一糸,魔門各派間均有秘不可宣的通訊手法。”
莊青霜點點頭道“:朝中奸黨互相狼狽勾結,魔門中人必有潛伏其中者,那個大奸相胡惟庸最是可疑哦。”
“:霜兒說的不錯,這正是魔門人高明之處,若真是胡惟庸,他也必是個大炮筒,連我家霜兒這么淡迫的人都看他不順眼,況何況是別人呢,有起事來老胡鐵定第一個背黑鍋,呵呵,充其量他只是個炮灰的料。”我雖心知胡惟庸是單玉茹的人,卻不言明,現在的形勢比這還要復雜的多呢,單玉茹不會這么草率的向允炆的人下手,也就說朝中另隱一股魔門勢力,只看他能輕易的聯糸上卓敬宣這滅情道的第一高手,便知其亦不是易與之輩了。
昨夜的剌殺估計今后不會再有了,他們不會過早的暴露出來,而讓單玉茹坐收漁翁之利。我此時也不想和他們計較,好戲在后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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