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地上躺著的寶劍,我微微的抽出刀鞘,只覺得一股寒氣逼來,古人說越是鋒利好的寶劍,便越是寒氣逼人,而這寒氣,自也是這劍本身的殺氣。
我每日干完了活,便開始學著秘籍里的所教的呼吸吐納的方法打坐,身體也日漸有力了起來。
那個男人,果真如他所說的一般,再無聲息,仿佛一切的出現都只是一個夢境。
而我的臉,也在一日一日的起著變化,先是膚色漸漸暗黃,直至最后,竟如同一個枯黃且不起眼的小丫頭,唯獨那一雙眼睛,清澈且冷漠。
而這些,那些氣焰囂張的丫鬟們自是不會注意到的,因為我只是用化妝的方法,每日改變一點。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我更好的活下去。
我正一邊洗著衣服一邊沉思著,卻被沒來由的一巴掌拍打在頭上。中華
我抬起眼,冷冷的看著春兒。
春兒微微一愣,而后略微有點心虛的罵道:“瞪什么瞪,死丫頭!王爺讓你去他那里。”
王爺?炎煜琪?
一連近一個月都沒有再見到他了,這次,他又叫我去干嘛?
春兒罵罵咧咧道:“還不快走!”
我這才放下了手里的活,跟著春兒默默地向王府的大廳走去。
廳堂里,炎煜琪一如我初次見他時般,斜臥在椅子上,鬢間垂下如絲綢般的黑發輕輕鋪在他微微敞開的胸膛上,他微微瞇著眼,在他的身邊,放著酒壇,而屋子里,彌漫著沖天的酒氣。
這幅香艷的畫面,就連春兒見了,竟也愣在了那里,半響,都忘了開口說話。
炎煜琪淡淡道:“來了。”聲音別樣慵懶。
春兒這才回過身來,一臉嬌羞道:“回王爺的話,奴婢給您把人帶到了。”
春兒的話剛說完,炎煜琪猛的睜開冷酷的眼睛,凌厲的眼神看向春兒,緊接著一字一句道:“她不是人,是卑賤的奴才。”
只是這一句話,便將春兒嚇得臉色蒼白了起來,緊接著春兒跪下忙道:“是是是,奴婢知錯了。”
炎煜琪又微微的閉上了眼睛淡淡道:“下去。”說完抓起身邊的酒壇又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酒水順著他的嘴角快速地往下溢,淌過他優美的下頜,流過他如玉般的脖頸,徑直印在了袒露的胸膛上。將他結實的肌肉勾勒的更加完美。
炎煜琪抬了一下眼皮而后道:“過來,陪本王喝酒。”
我微微一愣,而后毫不猶豫地走了過去。因為現在的他,讓我感覺不到一絲危險的氣息。
我走了過去,奪過了他手里的酒冷冷道:“別喝了。”
炎煜琪抬眼看了我一下,而后繼續拿過我手里的酒灌了起來。而我,一個不留神,便被他強有力的胳膊抱在了懷里。
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進了炎煜琪的鼻腔里。
我毫無畏懼地直視他醉眼朦朧的雙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的作用,他的眼神竟那樣溫柔,仿佛我們從來都不曾傷害過彼此,而他眼前的我,是他深愛的戀人。
我微微皺眉,為自己的胡思亂想而羞愧。
炎煜琪看著我不再說話,只是眼神,卻那般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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