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山108星少女

第三百六十一章 蘇星驚世絕倫的詭辯

“蘇星施主,你是……干什么!!”

縱然是心如磐石的天孤星禪心看到蘇星為她,出手沾了殺代業力,毀了一路而來的心血也不禁為之觸動,到底有多沖動才可能為了無關緊要的人放棄自己的所追求的東西。

武司幽和青瓷趕到蘇星身旁,雖然一言不發,但彼此也都露出動客之色,青瓷目光閃爍,看著嬋心被打動之色,黛眉緊蹙。

“這男人好生狡猾,居然用選種方法打動天孤星。”

青瓷星胎里的姐妹們咬牙切齒以為蘇星是故意這么做的。

青瓷眼里深深忌憚,低頭不話。

“夫君?”武司幽憂心忡忡忡。

“怎么了?”蘇星看著幾位女孩那悲傷的樣子好笑。

“你為什么要救禪心,難道你是為了吾才來嗎’”禪心質問。

“萬年小學生說過:殺一個人或許需要理由,但救一個人不需要理由。”蘇星聳肩。

“萬年小學生說過:殺一個人或許需要理由,但救一個人不需要理由。”蘇星聳肩。

萬年小學生是神馬她們是不如道,但聽到蘇星輕描淡寫的話還是被打動了。

“順便,別這么悲觀好不好?苦海玄機未必如c。”蘇星拍了拍嬋心的的肩膀,安慰道。

原本應該是被安慰的人此刻反過來安慰她,嬋心腦子有些亂,這個男人似乎在無時不刻顛覆她的內心。

“嗯,或許如蘇君所說的確這樣呢。”青瓷緩過來開口。

“這些和尚先動手,怪不得我們。”

嬋心面無表情,對蘇星目光有些冷淡。

苦海彼岸。

幾位僧人看著蘇星等人到來,目光又驚又怒,不過這些目光只是一瞬即逝,又恢復了穩重之色。

“諸位以來,便隨小僧進入第七級天吧!”黃眉童子合十。

“有勞了。”

嬋心看起來似是有些心不在焉。

“不過這位施主無法放下屠刀,苦海未過,只能請便”黃眉童子平靜的下了驅逐的命令。

眾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蘇星身上。

“蘇星施主只是為了救在下才沾了殺念,此因果因吾而起,理應就有嬋心承擔。”禪心斷然。

她這么決定倒是讓原本迫不及待設計她離開的阿羅陀等人頗為意外了,如今見到圣租只是一步之遙就這么放棄實在是無法理解。

黃眉童子淡淡看著禪心。

“他沾殺業怎能由你承擔,你這是誆騙佛租,也該喪失資格!”

什么。

蟬心怔住。

阿羅陀差點大笑,真是天肋我也,雖然五大星海祖師出手都沒能阻止天孤星,但是聽到黃眉童子選般話語心花怒放,想來這黃眉童子也不喜天孤星來得衣缽。

“豈有此理。”武司幽每個字都透著殺意,夫君好不容易才為禪心拼來的機會,豈能任對方三言兩語就給否定,先前那算什么?

笑話嗎?!

溫柔的手讓武司幽的殺氣收斂,面如止水的蘇星上前一步,看著黃舟童子笑了。

“敢問這是哪?”

“彼岸!”黃眉童子答。

“既是彼岸,這苦海未過從何說起?”蘇星玩味:“難道誆騙佛祖的不是你嗎?既是彼岸,便過苦海,這是佛門大理,你顛倒乾坤,實在不敬。”

驚然。

誰都沒有想到蘇星居然敢對彼岸的門人,第六級試驗者說這種話。

黃眉童子不屑一笑:“苦海之中,眾生嘗盡人生八苦,你妄自開了殺戒,便是無法從八苦里脫身,苦海自是未過,因而此彼岸非施主彼岸。”

厲害。

不愧是七級浮屠塔服侍四諦圣僧的童子,說得滴水不露。

看到蘇星似乎被怔住了,黃眉童子笑:“施主還是莫要心存僥幸對佛祖充滿敬意才是。”

“如果不是在下的彼岸,那彼岸的門又怎么會開?”蘇星突然指著前方大門,一笑。

“啊?”

黃眉童子等人一愣,下意識回頭,可是彼岸大門依然關閉,哪有開啟的跡象,黃眉童子正想嘲美蘇星在胡說八道,忽然問,腦海豁熬開郎,驚聲說了一句—不好!

就聽蘇星笑道:“如果此彼岸非在下彼岸,那在下說彼岸門時,這位小僧又怎么會相信呢?”

眾人愕然。

“施主你這是狡辯……”寂空大師合十道。

“狡辯,哈哈哈哈,大師的說法可真是有意思,如果我不是在彼岸,那大師又在哪?”蘇星冷笑。

“此彼岸非施主”

“少來這種圓滑的調子。”蘇星不耐煩的揮揮手,“剛才這小僧聽到在下的話分明是認定這就是在下的彼岸,否則他又為何會在在下說彼岸之門回頭呢?”

寂空大師無話,這男人太狡猾了。

“難道你想否定佛租過苦海無彼岸的說法?”蘇星似笑非笑。

黃眉童子冷冷說道:“你在苦海犯了殺業…¨’

“不過我還是苦海。”蘇星從容回答。

“但你破壞此塔規則,自是不能過,妄你天花亂墜,卻是無法掩蓋你破了規則。”黃眉童子似乎找到了制勝的破綻,沉著應付。

“苦海染殺業,壞了規則,是你規定的嗎,”蘇星反問。

黃眉童子一副知道你會這么回答的表情,說:“你果然是個門外漢,無邊苦海自是給眾生嘗過人生八苦,從八苦里解脫而出,施主犯了殺念便是無法度苦字!!”

“何謂苦?”

“生苦,老苦……”

“何謂不渡?”

“無法承受苦,犯了殺戒,便是不渡。

“那不渡,在下腳下彼岸又是什么?”

“苦海似渡卻沒有渡,這是你彼岸卻非你彼岸……”

兩人一問一答,寂空大師隱約感到不妙,黃眉童子已經在不知不覺被蘇星牽著鼻子走,,大師連忙走出來,打斷道:“貧僧看不要多說,這男人巧舌如簧,顛倒是非,直接驅除他離開便是。”

“說得好,看來這位大師也沒過這苦海登上彼岸。”蘇星一副就等著你來說話的眼神。

讓人胸腔填滿了窒息。

“施主什么意思!”寂空大師語氣一沉

“人生八苦怨憎會苦。剛才大師說驅除在下,難道不是因為怨恨才說驅除嗎!”

寂空大師臉罩寒霜,“貧僧勸施主還是不要垂死掙扎,胡攪蠻纏貧僧不屑和你說之。”

“垂死掙扎,胡攪蠻纏?明明是幾位身陷八苦之中卻說染了殺業說在下破壞規則,一葉障目,喪心癡枉的是你們吧!”

“你敢信口雌黃!!”

阿羅陀師氣不善。

“佛說,人所看到的、聽道的、想到的、遇到的、感受到的各種行行色色的假象,就會連失自我,陷入痛苦。世人常常為表象所迷惑,因而深陷其中,幾位難道不是身陷五陰過威苦嗎?”蘇星正色。

黃眉子像是抓住了蘇星的破綻,譏諷道:“施主在苦海染了殺業還敢說我身陷五陰過戚,真是可笑。”

“不信?我可是有辦法證明。”蘇星哈哈一笑。

“不可隨他……”寂空大師急忙阻止,敏感覺得蘇星有什么陷阱。

“小僧奉圣祖之令守這苦海彼岸,如身陷五陰過威豈是違背圣祖心意,小僧倒要看看施主如何證明,不過若是無法證明,那小僧就只能請施主的幾位朋友一起離開此地,以免褻瀆佛祖。”

“不要老說什么褻瀆佛祖,我就請佛祖來證明吧。”蘇星平靜的說星胎里少女們都不敢呼吸。

蘇星想干什么?

其他人也頗為好奇,請佛祖證明,這男人難道還有本事把西天佛祖叫來?所有不解的視線都望去蘇星,蘇星隨意問道:“不知幾位誰有佛象?”

“施主莫不請佛象做佛祖嗎?”極樂尊者譏諷。

“看便是。”

“不過這佛祖之象,貧僧豈能帶在身上,這是對佛祖的褻瀆。”

蘇星皺眉。

“這尊金佛如何!”黃衣人開口,隨手一揮,一幢黃金佛象出現在眼前,雕刻栩栩如生,寶象莊嚴,仿佛真的佛祖降臨,令人一心生膜拜,佛門幾位禪師立刻合十拜禮。

“多謝了。”蘇星著了一眼這神秘的黃衣人。

“你難道想請佛祖上身不成”黃眉童子問。

哪料蘇星瞧了片刻,突然一揚手,真罡紫氣一出把這尊金佛包裹住,在眨眼之問,這尊讓人莊嚴的金佛立刻就化作一淌金水。

“你怎敢褻讀佛祖,燒毀佛祖金像!”黃眉童子呵斥道。

其他禪師也勃然大怒。

蘇星不慌不忙,認真檢查濃稠的金水:“我正在燒取佛祖舍利。”

黃眉童子更怒:“金像里怎能有舍利。

蘇星恍然大悟,恬然起身:“既無舍利,我在燒幾個佛象也無妨。”

善眉童子傻哏了。

在場都是佛國頂尖禪師,立刻就明白了蘇星此舉意義,頓時震驚無比。

“金剛經舌: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蘇星緩緩說道。

“禪宗常常強調“佛性本空”、“理佛無相”,所謂佛像,在于引導信眾去禮拜偶像所象征的精神和真理。從佛理上講,不僅不能把看見佛像當作是見到佛,即使是如來佛祖親臨,都不能認為著他的肉身而以其為師,否則,就套犯“著相”的錯誤,你敢說剛才沒有這假象迷惑,陷這五陰戚苦嗎?”

抽了口涼氣。

佛國六祖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從未想過敢燒佛。

“你……”黃眉童子半天說不出話來,蘇星這話無懈可擊,其他禪師哪里敢反駁半個字。

“厲害,厲害,閣下佛心讓在下大開了眼界,這尊金佛燒的值得。”黃衣人擊掌。

蘇星投去歉意的眼神。

黃眉童子總覺得事情進展道現在很示對勁,可是又想不出哪里不對勁來,話埂在喉嚨,呆若木雞。

“蘇星你好厲害,把這幾個和尚都震住了。”

“這下他們該無話可說了。”

“這是詭辯。”寂空大師畢竟修佛數十栽,很快詩醒過來叫嚷道:“小僧不可相信,他明明是犯了苦海殺業破了規則,卻是扯到八苦之上,分明是偷換概念,顛倒因果。”

蘇星冷笑。

沒錯,蘇星的確是詭辯,所謂詭辯便是在辯論眾設下一個邏輯讓對方順著邏輯辯論,這么一來讓對方因小失大,必輸無疑,只不過寂空大師察覺也是晚了。

因為蘇星這番驚世絕論的詭辯確確實實為難住了黃眉童子。

偷換概念也好,顛倒因果也罷,黃眉童子等人確實因為蘇星燒佛迷惑了表象,也就是說在場的人實在沒有什資格說自己度過苦海八苦登上彼岸的。

蘇星不登彼牟,這點不攻自破。

武司幽勾起嘴角,很有一種把這男人腦袋打開看看,里面到底裝了什么東西的沖動,居然可以字啊對方設定規則下扭轉乾坤,實在不可思議。

青瓷和禪心也是被蘇星的一番話說得云里霧里,等到最后蘇星已經把前后是非,因果完全點到給對反才回過神來。

青瓷只覺得男人心思實在可怕的很。

“蘇君可真是此些佛祖還會口燦蓮花。”清晰輕笑。

嬋心沒有回話,天孤星想來堅定的眼神從蘇星置身和幾位禪師辯論開始就一直沒亾離開過,隨著暮星口若巷河,據理力爭,禪心只覺得心跳的厲害。

而看到蘇星燒金佛取舍利的禪機時更是窒息了。

天弧星還是第一次感到內心蠢動,有一種追隨一生的沖動,青瓷晃了她幾次,嬋心才回過神,暗暗道謝,閉目沉思,默念佛法,讓心神保持安寧。

青瓷很是無可奈何的一嘆。

那邊佛國六祖還在爭吵苦海規則,幾大祖師覺得蘇星比天孤星更要可怕,怎肯愿意讓他去見圣祖。

正在吵鬧不堪,忽然彼岸傳來一陣飄渺佛音。

“身隅無明之苦的眾生,因無法看到真正的內在實相而呈觀靈性的沉睡狀態。貪戀時無法在產生貪欲的當下請晰地看到自身!而欲念的升起,憤怒時無法在產生憤怒的當下請晰地看到自身由內在升起的恨愚癡時無法在產生愚癡的當下清晰地看到自身內在生氣的無知。”

“故而貪,嗔,癡,依舊于深邃無明中操控著你。你其實并不是自心的主人,你被不馴服的心驅使,這倒倒罷了,糟糕的是你甚至連自己被驅使了這件事都看不清,還以為是自己想要如此。其實不是,那貪欲是你不馴服的心唆使你的絮語,那嗔恨是你不馴服的心挑撥你爭斗的讒言,那愚癡是你不馴服的心玩弄你的戲謔……”

此音如天籟干凈,直達內心深處,剎那問,眾人似有感悟,結束了爭吵。

“四諦圣祖!”

禪師拜禮。

“小童還未能領悟大道,回塔內修禪吧”

“遵從法旨。”

黃眉童子行禮,身形隨后似煙霧消散。

彼岸之門緩緩打開,沒有任何言語,不需要多說一句,空寂大師就知道四諦圣僧已往認定蘇星有資格進了。

拜禮過后,幾人走入。

一陣蒼茫的白光過后入眼便看到一間普通的禪房。

一老者如磐石禪坐,臉上古井無波,生出莊嚴。

眾人肅肅起敬。

他正是四諦圣僧西來佛祖!

四諦圣祖抬頭看了看眾人,緩緩道:"青衫如此辛苦,你們就給他加個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