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神醫

287、居然會有這么漂亮的掃把星?

正文287、居然會有這么漂亮的掃把星?

正文287、居然會有這么漂亮的掃把星?

一路無話,很快就到了黔貴省的省會桂云市長風機場。于芳芳倒是想找個機會上來跟鐘厚解說兩句的,但是鐘厚完全不給她機會,她討了一個沒趣,就苦著臉自己到一邊想對策去了。三輛大巴車早已經等候在那,一眾一百多號人停都沒停,直奔目的地而去。雖然說病情看上去沒有那么刻不容緩,但是也讓人揪心啊。

到了正泰縣,三輛車就分道揚鑣了。鸞鳥鎮,鳳凰鎮,青龍鎮三個鎮成掎角之勢,坐落在正泰縣的土地上。其中鳳凰鎮略微要遠一些,在縣上的時候,上來一個叫做阿泰的年輕人,他就是這次鐘厚他們的導游兼翻譯。

阿泰是在外面讀書的大學生,今年才剛剛大三,他是聽到家鄉出現了嚴重的疫情,立刻請假趕了回來。一路上聽阿泰介紹鳳凰鎮的情況,鐘厚心里了解了一個大概,有了些許底氣。鳳凰鎮是純粹的彝族自治鎮,這里生活的彝族是黔貴彝族,崇尚武力,民風彪悍。聽阿泰講,這個鳳凰鎮的鎮長似乎是個大老粗,文化程度不高,但是在當地彝人之中很有威信。這個叫丘比阿措耐日的鎮長因為文化程度不高,做事有的時候就經常不能跟上面步子一致,縣里面倒也考慮過撤換了他的職位,但是換了一個人來根本玩不轉,無奈只好讓他繼續當這個鎮長。

車子開到了鳳凰鎮,遠遠的就看到了一大幫子人站在那里,看到面包車,個個臉上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鐘厚等人依次下了車,立刻就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走了過來,見鐘厚走在前面,微微詫異,本來伸出的手也放在那里不動,眼睛梭巡個不停。

鐘厚心里暗自好笑,這個大漢,太耿直了些,也不知道做一下樣子,哪怕蜻蜓點水也好,這樣就不怕傷害了自己嗎?無奈的跟阿泰說了一句,讓他翻譯告訴這個大漢說自己就是領頭的。翻譯過去,那個大漢更加詫異了,不過還是過來跟鐘厚握住了手,他手上很有力,用力的擺動起來。淬不及防之下,鐘厚也吃了一個悶虧,不過他迅速反擊,不就是比力氣嗎,哥力氣可能沒你大,但是我有真氣啊。

于是丘比阿措耐日經歷了他一生中最痛苦的三秒鐘,一雙手麻麻的,像是不屬于自己一般,直到鐘厚放開了手,他才恢復了過來。用見鬼一樣的表情看著鐘厚,嘰里咕嚕說了一大通話,鐘厚一點也聽不懂,滿頭霧水的樣子。

丘比阿措耐日見得不到回應,有些氣惱的走了。

等丘比阿措耐日走了,阿泰才有些尷尬的把他的話翻譯給了鐘厚。大意就是說鐘厚你身為遠方來的客人,應當遵守主人家的原則,你未免太不厚道了,握手的時候居然用卑鄙的手段去推卻主人的熱情,這實在有些過分了。最后,丘比阿措耐日放出了一句狠話,中午的時候,我會在酒場上等著你的。

鐘厚頓時有些啞然失笑,他覺得這個丘比阿措耐日倒也有趣,明明是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的嘛,最后卻被自己所乘,現在居然想在酒場上跟自己挑戰,喝酒么……鐘厚臉上露出一絲奇異笑容。頓時后面的李尚楠諸人都齊齊打了一個冷顫,鐘厚在里根大殺四方的形象漸漸又在腦海中浮現出來了,那些得到過慘痛教訓的人應該會為這個鎮上的人默哀吧。

鐘厚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鳳凰鎮的鎮中心,說是鎮中心,其實也破舊的很,兩層高樓都看不到幾幢,其他的都是散落著的房屋,而且布局極不均勻,這邊一間,那邊一間。這里的建筑風格很是獨特,行走在這里的小道上,真的會有一種異鄉風情。鐘厚不自覺的就想到了阿娜爾,不知道她們那邊的苗寨又是怎樣一番情景。

鎮中心似乎受到的影響不是很大,鐘厚在其間溜達了一圈,沒發現有些特別注意的地方,他就跟阿泰商量,希望阿泰可以帶自己一行人到病情比較嚴重的區域去看看。

阿泰頓時露出比較為難的神色,鐘厚追問了許久,他才說出了實情。實情歸根到底還要追溯到丘比阿措耐日的身上,這個本土彝族出身的鎮長似乎根本不相信什么中醫,要是在中醫與彝族醫術之間選擇一個的話,他倒是更傾向于后者。聽說這次來支援的是中醫,雖然上面一再打招呼,但是他置之不理,因此特地吩咐了阿泰說讓他不要帶這些人去病情區,免得沒治好病,卻把自己給傳染上了。

鐘厚頓時面色一黑,這個大老粗,真的是豈有此理啊,居然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猜測自己等人,真把我們中醫看成了下三濫的功夫了嗎?鐘厚面色一冷,不過想想他說的也有道理,好在他早有準備,來的時候已經帶了一部分的中藥過來,這個藥熬制成功,喝上一大碗,短期內對很多流行性傳染病會產生很大的免疫力。

看來還得先熬藥啊,在阿泰的幫助下,鐘厚等人找了一戶人家,好容易找出一個罐狀的東西來,不過這個東西熬出來也就五六碗的樣子,這么多人完全不夠分啊。鐘厚決定了,就自己阿泰加上李尚楠等四人先去探一探究竟,其他人就呆在這里候命。也不知道那個看上去對自己很冷淡性格也很擰的大鎮長會對自己等人怎么安排,鐘厚索性自食其力,掏出了幾萬塊錢,讓阿泰幫忙找幾戶房間多且大的人家,畢竟還要來很多人呢,怎么也得安排下來不是?

阿泰拿著這些錢有些手足無措,這輩子就沒見過這么多錢,還要說什么,鐘厚卻趕快揮手讓他去安排了,一會還得請他當翻譯呢,趁著熬藥的功夫趕緊把事情解決了才是正道。

眼看著小罐里面沸騰起來,阿泰終于也回來了。不過他手里還拿著一堆錢,似乎并沒少多少的樣子,鐘厚不由得有些奇怪:“怎么了,沒去找,嫌錢少了?我再給你點。”

鐘厚財大氣粗的樣子把阿泰鎮住了,許久,他才回過神來,連連擺手:“不是的,用不了那么多錢。一來這里物價什么很便宜的,住宿也是,都是自家的地方,自家的菜。再者,你們也是來為我們奉獻愛心來的,她們說了,雖然可能沒什么貢獻,畢竟千里迢迢,總不能還讓人家掏錢啊。于是每家就意思了那么一點,說是當飯錢了。”

鐘厚呆滯,無限感嘆,也就是在這種稍微偏僻落后一點的地方才會有這種淳樸的民風了。一旦金錢攻勢襲來,很少有能在物欲的大潮里保持清醒,不隨波逐流然后慢慢迷失的。鐘厚握緊了拳頭,就為了這里的淳樸,自己也得抓緊把這里的人治好!

再不遲疑,鐘厚趕緊把那碗熬制的藥一飲而盡。在鐘厚的帶領之下,李尚楠關明宇等人也做豪邁狀,如同梁山好漢大腕飲酒一般,準備一鼓而下……悲劇往往就是發生在這不經意之間,大口大口的苦澀的藥湯灌進了嘴里,那種感覺真的太坑爹了。李尚楠等人一個個淚流滿面,無辜至極的看著鐘厚,那眼神無助而無奈。阿泰就更可憐了,直接被嗆到了,差點沒當場吐出來,真的太難喝了。

鐘厚大汗:“我這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從小就喝慣了的,你們哪能這么喝呢。難道你們的父母沒告訴過你,喝中藥不能這么喝?”

眾人紛紛無語……

在阿泰的帶領下,鐘厚等人沿著一條鄉間土路朝遠處進發,一路上不斷看到有房屋散落在道路兩側,田地里因為剛剛收了一季麥子,此刻顯得有些荒蕪,偶爾有一個彝民打田里走出來,應該是在來年春種做準備。

“好像并沒有什么格外異常的地方啊。”鐘厚一邊觀察著兩遍,一邊說道,“病情區在哪里呢,還沒到嗎?”

阿泰回道:“這里還好一點,本來鄉間流動就不大,這里被影響的很少,再往里面走就看到了。”

果然,又走了十多分鐘,氣氛立刻為之一邊,兩側的磚土房上已經貼有很多標語了,都是在宣傳抗病防疫的,讓大家保持冷靜,有疑似病情就上報,染上病情的也不要急,等著縣上派人下來救援。這里的人群也不要亂走動,以免病情傳播開去。

鐘厚點了點頭,這才像是傳染病嚴重的樣子嘛。走著走著,鐘厚腳步忽然停了下來,一戶人家引起了他的注意,這家人門上居然貼白,這說明最近有喪事。喪事的話,會不會跟傳染病有關呢?可是要是這戶人家有人死于傳染病的話,那么,應該就是比較靠前的那一批了,不然的話,時間上就不對。

看到鐘厚注意到了這戶人家,阿泰有些急了:“我們不要靠近這家,不吉利啊。這家人就是傳染病一開始發作的地方,上上小小一共六個人,最后就一個人活下來了,早就有傳言說這個女的是掃把星了,果然把一家人克死了,我們千萬不能靠近。”

阿泰話音剛落,門里剛好走出來一個女人,身穿著彝族傳統服飾,環佩叮當,眉目如畫,嫩的可以掐出水來。鐘厚頓時覺得呼吸為之一窒,萬分驚艷,靠,世界上居然會有這么漂亮的掃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