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教授到了五六十歲的年紀了,思維縝密、看問題是能夠透過現象看本質的,看了看李銳和唐昭兒這隊年輕人的神情,他就明白了點,笑呵呵的說,“小昭同學,你一會自己回酒店吧,我們不等你了。”
唐昭兒的臉色羞紅,點點頭,李銳倒是很放得開,向郝老師保證,一定將北理工的小美女安全送回酒店,沉浸在快樂的氣氛中的李銳沒有注意到北理工一行人中,有位男生的臉色很不好。
倒是一直不怎么愛說話的方海,走過來向學弟要了簽名,和李銳聊了兩句就離開了,方海是海申的朋友,那一次在迪吧里,海申的兩個朋友的其中的一個,所以,李銳剛才一看到就挺面熟的,聊了兩句,也熱絡了,臨走的時候,方海還嘮嘮叨叨的朝李銳要法蘭克福下一場比賽的球票呢。
這個時候,距離法蘭克福中德文化交流論壇開幕已經沒有幾天了,此時的法蘭克福街頭已經很中國了,到處都懸掛著方塊字的招貼,特別是經過了不遠處的老尼古拉教堂外的廣場上的時候,廣場上熱鬧的緊,有各種活動,集市、還有歐洲中世紀的騎士比武、以及手工品交易會等。
唐昭兒嘰嘰喳喳的開玩笑說,不如北京的城隍廟的廟會熱鬧,李銳掏錢買了個吉普賽手藝人做的一對木雕娃娃以后,小丫頭一臉的幸福的樣子,讓李銳心中也是砰然心動。
在廣場的中央,是法蘭克福市那尊著名的正義女神像,一手握銅劍,一手拿天平,正對著議員大樓,女神告誡他們對待公民一律平等。無論是高官還是百姓。
“糖糖,我有一個想法。”李銳朝著唐昭兒眨眨眼,他喜歡稱呼唐昭兒叫做糖糖,小丫頭抗議無效后,也就默許了。
“什么想法?”唐昭兒警覺起來,她有一種感覺,自己的‘木頭’現在似乎和來到德國前不一樣了,變得也會油腔滑調了。
“你難道不覺得,在這尊正義女神像下面,做點有意義的值得懷念的事情不好嗎?”李銳說,就在唐昭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李銳走上兩步,一把摟住女孩兒……
唐昭兒似乎被李銳的大膽的動作嚇住了,當李銳那微微冰涼的嘴唇,貼上來,重重的貪婪的吮吸著那美味的甘露的時候,唐昭兒才反應過來……大腦中,然后是瞬間的缺氧,女孩子迷糊了……閉上了眼睛,從最初的驚嚇,心中怦怦的,感受著那懵懵懂懂的愛戀的滋味。
這一吻,足足有大約3分鐘的時間,唐昭兒移開自己的嘴唇,看著微笑著望著自己的李銳,粉嫩的臉蛋羞紅了,然后狠狠的在李銳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子,“說,什么時候學壞的,是不是在德國和別的女孩子……唔……”
李銳哪里給唐昭兒反應的時間,直接又吻上來了,這可是巴西人麥孔.克里斯傳授的必殺技,果然,這一吻之后,唐昭兒乖乖的挽著李銳的胳膊,沉醉在暖洋洋的感覺中,看到那馬路上駛過去的電車,也是異樣的美麗的風景了。
看了看時間,李銳盡管還有點舍不得和唐昭兒分開,但是,他還要趕回俱樂部,只好先送唐昭兒回酒店,本來打算坐出租車過去的,但是,唐昭兒不愿意,說是要體會一下,法蘭克福的有軌電車,只不過,那不愿意這么快就分開的神色,是騙不了人的。
兩人準備過馬路,去馬路的另外一頭做電車,這個時候,有一列電車開過來了,唐昭兒看到李銳在旁邊的電桿上的黃色的按鈕上按了一下,就奇怪的問那是做什么。
李銳拉著唐昭兒的柔滑的小手,過馬路,朝著已經停下來的電車指了指,“在德國,電車在行人過馬路的時候,是可以隨時停下來的,剛才按下那個黃色的按鈕,就是通知電車,有人過馬路,電車就會停下來了。”
唐昭兒這下子對這傳說中的有軌電車來興趣了,過了馬路,看著街道上全是有軌電車的車軌,逶迤而去,在陽光下閃著鋼鐵的光芒,明亮耀眼。
李銳拉著唐昭兒的小手,上車,投幣買票,車上是沒有售票的,也很少有人查票,坐下來后,唐昭兒就疑惑的問李銳,難道沒有人逃票嗎?
李銳就笑著解釋說,這個問題他也是困擾了好久,剛來的時候,問自己的德國隊友,那家伙還驚訝的看著自己,李銳告訴唐昭兒,德國的有軌電車,基本是德國人的福利車,學生老人免票,但也有說學生買月票,便宜得笑。無逃票的,如查到要罰40歐。循規蹈矩的德國人是不會干這種事的。
到了酒店門口,兩人依依惜別,李銳當然沒有忘記在品嘗一下女孩兒的甘美的嘴唇,看的酒店門口的侍者一愣一愣的,什么時候東方人也這么大膽了,不過,當李銳和唐昭兒的嘴唇分開的時候,侍者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認出來,那個男的居然是法蘭克福的LEE,激動起來了,愣是纏住李銳要了個簽名,還沒有忘記用數碼相機和李銳合影一下子。
咔嚓!
幫忙拍照的唐昭兒按下了快門,笑嘻嘻的將數碼相機遞給酒店的侍者,漂亮的鼻頭朝著李銳可愛的努努,那意思是,小樣,想不到你在法蘭克福還是挺有名的嗎?
德國的球迷還算是比較理智的,并不會這么糾纏球星的,這點和英格蘭的球迷的瘋狂不一樣了,得到了李銳的簽名,并且合影之后,侍者高興的忙自己的去了,還不忘記朝著李銳豎了豎大拇指,指了指唐昭兒,看起來,比李銳還高興的樣子。
“他說什么?”唐昭兒問,她聽不懂德語。
“他說,我的女朋友真漂亮!”李銳說,聽到這句話,唐昭兒也樂了,走過來,踮著腳,朝著李銳的額頭上輕輕一吻,轉身就跑,在大廳里,朝著李銳揮了揮小手……
回到俱樂部的李銳,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自戀的笑著,還回味在剛才的感官的舒爽中。
這個時候,馮克爾朝著李銳招了招手,“LEE!你過來!”
李銳楞了一下子,有些懊惱的嘟囔了一聲,他回到俱樂部的時候,比事先規定的時間晚了半個小時,難道馮克爾要處罰教訓一下自己,他可是知道,馮克爾是出了名的不喜歡球員吃到的,是時間觀念特別強的,似乎,每一個德國人都是這樣子的。
走到馮克爾面前,李銳首先道歉,“頭兒,我遲到了,是我不對。”
任何時候,乖寶寶都是招人喜歡的,特別是犯錯誤的時候……這是李銳的座右銘,哈。
“新聞大廳那邊,來了不少的中國記者,你過去一下子,接受一下采訪。”馮克爾說,然后走了兩步,回過頭看了李銳一眼,“LEE,你在中國很有名嗎?”
李銳茫然的搖搖頭,自己在法蘭克福只是剛剛踢了幾場比賽,只有3場,算不上多有名吧。
等到李銳趕到新聞大廳的時候,才明白馮克爾為什么會問自己,是不是在國內很有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