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光輝歲月卷七圓夢之終卷第153章新官上任三把火
手機看請登陸(.)“怎么不能是我了?看來楊大村長不但是火氣大,還不是很看得起女同志啊!”時尚女郎正是張小珊,以前楊天以為她只是一個宅女,現在方才發現,原來她的嘴上功夫還真是不錯。ΖuiLu.ΠET
“張主任說笑了,只是偶然在他鄉遇故知,楊某甚是興奮罷了!”楊天起身,沉穩一笑,心中更是明朗,先前就覺得張小珊不屬于濱海市,原來她是有背景的啊,看來來濱海只是為了圖個清靜。
“哦,原來楊村長和張主任認識啊,哎呀,我還以為……今天夠亂,但還是一團喜啊!來來來,張主任,坐坐坐,就坐楊村長這!”老阮猛吸一口煙,還以為楊天和張小珊杠上了,沒想到是兩個相識的人逗樂子啊!
兩個新來的干部互相認識也好,日后工作好做!
來了基層,張小珊明顯比在城里活潑,和老阮他們是有說有笑,還不時幫楊天夾菜。
農家菜很油膩,但味道都很不錯,豬耳朵、臘肉、咸鴨、咸魚和咸鴨蛋等都是楊天小時候的最愛,本以為搬家到了濱海,這些東西就很難再吃到了,沒想到來了這里之后,還能吃到農家風味,他開始有點喜歡這里了,可能是心中對鄉土人情的那一絲絲熱愛之情在萌動吧!
本來楊天是不準備在擔任村長期間喝酒的,不過今晚有點高興,于是就舉杯和老阮他們喝了幾杯。
看老阮手里捧著一個油光光的酒壇子,他先還以為是什么陳釀,喝完之后才知道,原來這是石頭村自己釀的米酒,味道還真是不錯,入口香醇。
幾杯下去,楊天就有些暈了,于是他急忙打準,村官上任第一天。在村民家里喝高了,影響多不好。
可是一切似乎超出了楊天的料想,盡管他及時剎車了,但頭還是很暈,很顯然,這酒后勁很足。
“楊天。我記得你今年剛考上濱海大學,怎么跑來當村長了?”張小珊沒酒喝,仍是清醒。
“哦。原來楊大村長今年才上大學啊。怪不得這么年輕了!”那三個石頭村地商人都是快慰一笑。大有長舒一口氣地感覺。很明顯。他們肯定都在想。既然這個村長還是嫩頭青學生。那應該不怎么會過問村里地事情吧。也就不會擋他們地財路了!
“我想入黨。所以先到基層來磨練磨練!”楊天隨口說到。\\\\他知道這樣地謊言騙不了張小珊。但糊弄老阮他們是足夠了。
寂靜貧瘠地山村因為兩個城里村官地到來。今夜變得格外熱鬧。點點和皓月相互映襯。盡顯新世紀山村地靜謐和恬靜。
楊天還能走。但張小珊偏要扶著他。弄得他是一臉不好意思。大村長初來乍到就喝高了。
張小珊先把楊天送進屋。幫他脫去鞋襪。還幫他打來一盆熱水。若不是楊天一再堅持。她估計還想給他洗腳。
“來。我幫你把褂子脫了。扶你躺到床上吧!”張小珊湊到楊天跟前。柔聲說到。淡淡清香迎面撲來。
“不行,要是被趙石磊知道了,他還怎么和他做兄弟啊!”楊天有些高。于是有意無意地說了一句,最起碼在目前,提到張小珊的時候,楊天還忘不掉她和趙石磊的關系。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他……晚安!”一說趙石磊就像是戳到了張小珊的三叉神經,她的臉色猛地冷了下來,惡狠狠地說了一句,然后就快步出去了。
楊天先是一愣,然后笑著搖了搖頭,然后倒床就睡。較之城市。山村有一點好。那就是安靜,格外的安靜。完全可以讓人能平穩地睡到自然醒。
現在距秋收還早,再說,現在的農村,秋收的時候,村部都插不上手,全都有村民自行收割,村部能做的無非就是保障灌溉。
所以第二天一早起來,楊天就走進了田間,看看石頭村田地的灌溉情況,臨出門的時候,他看了一眼張小珊的房間,門已鎖,看來她又到基層給那些大肚婆講說保健知識了。
石頭村四個莊子的田地都不是很多,荒山倒是很多,田地間地溝渠很淺,而且坑坑洼洼、高高低低,根本無法滿足灌溉要求。
看樣子是很多年沒修過了,不過也難怪,昨晚老阮就已經說過了,這附近根本沒有河路供石頭村灌溉,說白了,石頭村田地里的莊稼都是靠天收。
“這也能保證農作物大豐收?中國是農業大國,所以無論是省、市、地區,還是個體農戶,田地種不好都別想經濟發展太多,都別想富裕起來!”楊天心中暗語,于是便開始滿山頭找水源。
他覺得像石頭村這樣的情況應該不會發生,長江流域地溝渠在1998年大水的時候大修過,大到江河水庫,小至村莊田地,應該都有溝渠相連的,石頭村怎么會過起了遠古的靠天收農耕生活嗎?
很快,楊天證實了自己的觀點是正確的,過了一個山頭,對面就有一條溝渠,而且直通到石頭村的四個莊子。
只是讓楊天感到迷惑的是,偌大的溝渠中間建起了一個厚實地石頭大壩,大壩那邊清水汪汪,這邊則是長滿水草,再往石頭村這邊就是干涸的地溝了。
“這不是水嗎?把四個村子的溝渠疏通一下,把水引過來,秋收不就有保障了!恩,我楊大村長上任不到三天就為人民造福了,可喜可賀!”楊天歡喜地長吸一口氣,然后急忙回去找老阮,讓他組織村民疏通溝渠。
老阮一聽說楊天找到水源了,皮鞋都來不及穿,關著赤腳就隨楊天上上頭了,要知道,要是有水,今年的秋收就有保障了!
可是當老阮看到楊天手指的是那片溝渠,他的臉立馬暗了下來,眼神中閃爍著絕望的神色。
“小楊啊,那水咱是想都別想!”老阮猛吸一口煙。朝楊天擺了擺手。
“為什么啊?”楊天鎖眉。
“幾十年過去了,石頭村和大化村為了這點水好幾次都搞出人命了,但后來我們還是想不到水!娃兒,作為長輩,有些話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說,大化村在鎮上有人。鎮上說那些水都是大化村的,我們就算是搶也搶不來啊!”老阮飽經風霜的臉上浮現出些許憂傷地神色,很顯然,這點水對整個石頭村的人來說都是一個至今還隱隱作痛的傷疤。
“這和鎮上有人有什么關系,灌溉水源還分村?這不是嚴重地資本主義傾向嗎?你去村里找幾個硬朗的漢子過來,帶上家伙!”楊天叉腰,這種現象他是見過的,以前在大柳樹村的時候,都是各村維系各村的灌溉水源。
不過那些大多是水塘里的水。而這是溝渠里地水,大化村憑什么獨霸?鎮上有人?就算他們大化村市里有人,楊天也決定今天把水引過來。
“哎呀。楊大村長,咱能省點事嗎?咱石頭村地男丁可沒他們大化村的男丁多,打架肯定是打不過地!”老阮以為楊天要組織村民火拼,頭上的小草帽都嚇掉下來了。
以前石頭村和大化村火拼是家常便飯,就是為了這點水,到最后都是石頭村輸,吃虧受傷就算了,鎮上知道了,不但不會責罰大化村。處理水源的事情,反倒是把老阮叫到鎮委辦公室狠狠地批一頓,說他這是覺悟跟不上。
所以老阮現在最怕的就是這類事,典型的鄉下人思想,對方鎮里有人,咱惹不起,那咱就躲遠遠的。
“誰要打架了?讓他們帶農具出來把這些田溝疏通一下,今天我就要把水引過來。這事不能省,我就不信了。社會主義地天是咱老百姓的天,二十一世紀的農村還有這種霸道地事情!”楊天推著老阮回去叫人。
老阮也不知道楊天的計劃,心中琢磨,要是真能把水搞過來,那不是天大的喜事一件?既能保秋收,還能為憋屈了幾十年的石頭村出口惡氣。
于是他便回去找來五個年輕小伙子,十來個中年男人,都是帶著鐵鍬出來,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把石頭村四個莊子的水路都梳理了一遍。看上去像是那么回事了。
而楊天則是坐在山頭上的一棵小楊樹下面納涼。順便看著村民們疏通溝渠。
“這個……小楊啊,你準備怎么去和大化村談。然后把水引過來啊?”坐在楊天身邊的老阮沉響了一上午,最終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談?有什么好談的?老伯,把你地鐵鍬借我用一下!”楊天見溝渠疏通得差不多了,于是對不遠處的一個老伯喊到。
那位老伯很激動,大村長要征用他的鐵鍬,他當然是榮幸之至,佝僂著身子快步跑過來,恭恭敬敬地將鐵鍬遞到楊天手中。
楊天二話沒說,結果鐵鍬就沖向了那個水渠,堵住汪汪清水西進的那個石頭大壩很堅固,顯然是別特修建的。
不過這在楊天面前還不是一面紙墻?他高舉起鐵鍬,轟地一聲砸向那個大壩的支撐點。
鐵鍬被砸成碎片,而那厚實的大壩也是瞬間瓦解,大水呼嘯而出,沖向石頭村的田間。
“哎呀,我的天啦!”老阮和那個老伯一起大聲喊到,老伯心疼地是他的鐵鍬沒有了。
而老阮則是慌了神,這個新來的村長這不是在找事嗎?這樣飲水,那石頭村和大化村之間的一場惡斗又避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