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墨紀那無奈的表情,夜凰不自覺的想到了一只狗,一只可愛的小白狗,還是面對美食流著哈喇子的那種……
“噗嗤”夜凰想象的笑出了聲,繼而伸手在墨紀的腦門上點了一下:“為什么要解開?”
墨紀白她一眼:“你說為什么?”說完紅著臉似嘟囔一般的言語到:“你說‘審問’,如今問也問過了,怎的還綁著我……”
夜凰笑嘻嘻的伸長脖子在他的腦門上輕啄了一下:“稍安勿躁啊,大叔”
一聲大叔叫的墨紀心都顫了一下,看著夜凰只剩下憐愛了:“你到底還要怎樣啊?哪有你這樣捆著自家男人的……乖,給我解開,別胡鬧了……”
“誰跟你胡鬧啊”夜凰說著捧了墨紀的臉,伸了舌頭在他的唇上舔了一下,繼而吃吃的笑著也不再有其他的動作,更不言語,就那么笑著,笑得墨紀是越發的口干舌燥,終于憋不住的問道:“夜凰,你到底還要怎樣啊?”
夜凰笑著俯下身子,將腦袋趴去了墨紀的胸膛上,她聽著他那加速的心跳笑著一臉狐貍樣:“大叔是打算照顧我這個無知少女一輩子嘍?”
無知少女?墨紀頓了一下,忽然想起這話他曾對夜凰是說的,這身子哆嗦了下竟有些無奈的訕笑道:“你難道還準備跟我算賬的?”
夜凰笑著伸手摸去他的喉頭:“算賬不算賬的我不清楚,我就知道我這人很小氣,很小心眼,眼里揉不得沙子,是心里扎不得刺……我說大叔回答我啊,您是打算照顧我這個無知少女一輩子嗎?”
墨紀無力的嘆了口氣:“你要我怎么回答呢?說是的話,不等于又一次說你是無知少女,你豈不是更要和我算賬?可我若是說個不是,萬一你惱著我了怎么辦?”
夜凰蹭地坐了起來:“狡猾的大叔,你就給我點機會敲詐一下你又怎樣?好歹本姑娘嫁給你,做你一輩子的夫人呢,這聘禮總不能輕了吧?”
墨紀眨眨眼嘆了口氣:“那顆玉血石都給你了,難道這聘禮還輕?”
“寶石終歸是物質,是錢,說是無價不過是因為無市,有市就有價,可那些怎比的情誼?”夜凰說著賴兮兮的撅起了小嘴,伸手“漫無目的”般的在墨紀的胸口上開始亂摸起來……
墨紀的呼吸明顯變的混亂起來,繼而身子在瑟瑟抖動里隱隱有些暴漲的感覺:“說,你,你還要怎樣?”
此刻的墨紀已經受不了了,他就不明白了,自己明明身上還有官服,但為什么她的小手撫摸上來每一下都讓他如被瘙癢一般,身癢心癢,酥麻的想叫想哆嗦。
但是他怎么可能明白,對面這個還不到十五歲的身體里裝著的卻是一個非常成熟的女子靈魂,甚至還十分了解人體構造,連哪里是敏感帶都清楚非常
瞧著墨紀那一副受不了的樣子,夜凰樂的在心里翻起了跟斗:哼,臭墨墨,你不是純良正經嘛,我今天就讓你在我面前,丟掉你一切的偽裝我要的是一個真實的你,一個“原形畢露”的你,如果我們注定在一起,我們都必須丟掉所有的偽裝……
她想著手指在他的腰線上慢慢攀爬,臉上卻是掛著一抹嬌笑:“那你回答我啊,是不是啊?”
瞧著那一副小女孩撒嬌般的樣子,墨紀徹底選擇了投降:“好好好,我,我決定照顧你,照顧你這個,這個,無知少女”他一邊說著一邊掙扎著扭動,因為好好坐在他腿上的夜凰已經不老實了,有意無意的搖擺著身子,蹭得他的命根子發燙,簡直都快叫他狼嚎了。
“哼,無知我無嗎?很無知嗎?”夜凰的眉頭一皺,作勢的幽怨,看得墨紀真格的要瘋掉了:“好了,夫人快別這樣了,我說都說了,你到底還要怎樣的讓我被你敲詐?”說著他的眼里閃過一絲亮色:“你到底又想到了什么聘禮要這般的‘折磨’我”
“折磨?”夜凰此時丟了幽怨色“咯咯”的一笑,將臉湊到墨紀的臉跟前,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離:“你怎么能說折磨呢?難道這不是享受?也不知是誰,以前總喜歡攬著我抱著我,隔三差五的沾我便宜,如今我自動送上來了,倒說我折磨你,我可虧大了……”
夜凰笑歸笑,聲音里是小女孩子那種柔弱的音調,聽得墨紀腦袋里似進了水一樣,一水的柔情,加之她的紅唇就在近前,靠的如此近,一時心頭上涌,他往前一伸脖子,張嘴就吸吮上了夜凰的紅唇。
夜凰愣了一秒,便自發的將唇齒送上前去,任他吸吮,任他舌尖去撬她的小白牙,可等到墨紀好不容易撬開個縫才鉆進去,卻還沒碰上她的舌頭,她就一縮腦袋的避開,和墨紀保持著大約五公分的距離,笑得一臉得意。
“夜凰……”意猶未盡的墨紀一臉痛苦之色:“乖,你到底要怎樣啊……”
“物質上的聘禮你給了,那顆寶石我收下了,情誼上的呢,我需要你答應我幾個條件”夜凰說著眨巴起眼睛:“你答應了,本姑娘就不計較你是一位大叔跟你過一輩子,可你要是不答應……哼哼……”夜凰說著往他跟前一湊:“你就是付出再多,我也不答應,只能和你做個協議夫妻”
墨紀的眼里閃過一絲驚色,繼而舔了下嘴唇:“你說”
夜凰瞧看到墨紀那忽然有些緊張的表情詫異了一下,繼而笑了:“瞧把你緊張的,為我付出生命都不怕,這會你倒緊張起來了”
墨紀笑了下輕聲地說到:“我怎知你會如何的‘折磨’我?”他說著心里卻一聲嘆息,縱然他不是十分肯定夜凰怎么今日忽然會主動起來,但他多多少少的感覺到了這種變化,此刻他雖然欲、火上身,但不知怎得心里卻有了一絲擔心,忍不住的開了口:“夜凰,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夜凰笑著歪了歪腦袋:“大叔,凡事不是有規則的嘛,既然你都說好心照不宣了,又何必這般?”
“我只想你是真心,而不是,不是因為一時的感動或是……”
“沖動?”夜凰笑著接了一句:“沖動是魔鬼啊,所以我才盤算了一下,得和你商量下條件啊,不然豈不是虧大了?”
墨紀吞咽了唾沫:“那要請教夫人,是什么條件?”
夜凰扭動了下身子,繼而當著墨紀的面,毫不忸怩的伸手入懷,只是她這入手的動作一點也不快,弄得場面無端端的香/艷起來,哪怕兩人還衣衫整齊的很
墨紀雙眼直勾勾的瞧著夜凰的動作,實在不明白她到底要做什么,足足瞪眼了四五秒,才瞧見夜凰從懷里摸出一張折疊好的紙來,不過就那個厚度,似乎這張紙是一整張宣紙折疊起的厚度……
隨著墨紀的猜想,夜凰笑吟吟的打開了紙張,果然就是一整張的宣紙,而上面竟然寫了好些字。
“這是什么?”
“條件”夜凰說著把宣紙對著他拉起:“只要你答應上面的條件,這輩子我就做你的無知少……婦”
墨紀當下集中精神去瞧看,可一看前面四個大字,直接就傻眼了,當下念了出來:“夫君宣言?”
夜凰在宣紙之上笑著點頭:“對的,言簡意賅的說就是你這個做我丈夫的要對我這個妻子做的承諾好了,你仔細看看吧,只要全答應,我就是你的”
墨紀聽著這話只覺得別扭,可是看著夜凰笑嘻嘻的樣子,卻也說不得什么,但這一看內容的,更是無語,掃了一眼夜凰說到:“一定要這樣?”
“當然,再是心照不宣你也知道我的底子,我要照顧好我自己,絕對不會委屈自己,所以你身為大叔,身為我的夫君更應該把這些貫徹了啊”
墨紀苦笑:“可是夜凰……”
“別說可是,仔細的看,這宣言可不是和你鬧著玩的,你仔細的衡量,做的到,才能答應,答應了可不能反悔,因為,我受不了委屈的”
墨紀嘆了口氣,看著第一行的話念到:“夫人是絕對的上峰,在家里夫人永遠是第一位,孩子是第二位,我第三……那個夜凰,你是我妻子,這個家自然是要給你管的……”
“那不一樣,你那是叫我當管家婆,可你依舊是老大,但我的意思可是,我是老大在外面你是官,給你足夠的面子,所以你是第一,這可以,可到了家里,我說了算,我當家懂嗎?”
墨紀點點頭:“好好好,你說了算,你當家”
“繼續”
“愛護老婆,如同父母,有意見可以商量,有想法可以討論,但絕不可以打罵虐待。”墨紀說著眼里透出一份認真:“你放心吧夜凰,我不是我大哥,我再是重利也絕不會傷害自己的家人,更不會那般傷害枕邊人”
夜凰點點頭不語,墨紀繼續念了下去:“認真堅持和貫徹對妻子要疼愛如孩子,對待岳父岳父如孝子,做事勤快像狗腿子,干活賣力如……驢子的四子原則”墨紀念完砸吧了下嘴:“不知夫人這個干活賣力,指的是什么?竟要讓為夫和驢子一般?”
夜凰笑著把宣紙高舉起來擋了臉:“心照不宣的大叔,你少裝蒜”
墨紀聞言笑了起來,繼而急不可耐的往下念:“俸祿及額外收入,一律上報,若夫人說上交就必須上交,不能有偷藏之舉,不可存私房錢,更不能有錯報瞞報之舉……這個沒什么問題,只是我還要供養老人……”
“公婆那邊的贍養費,我自會給,虧不到的”
“身為丈夫,心中只疼愛妻子一人,潔身自好,承擔家責,一生一世一雙人,斷不會因各種外力內里,及不可抗因素,納妾養小;若遇強迫,誓死捍衛忠貞”墨紀念到此處忍不住沖宣紙后面的夜凰言語:“夫人放心,我承諾過你,不會納妾就一定不會”
“要是我像你大嫂一樣,生不下個兒子呢?又或者我生不了呢?”夜凰說著把宣紙放低了些,露著一雙眼睛瞧他。
“那也只你一個,畢竟,我們有軒兒,何況我對你生育之力還是有信心的”說著墨紀忽然壞壞地一笑:“大不了我像驢子一樣使勁賣力就是了”
夜凰當即白他一眼:“還有最后兩條呢”
墨紀看了過去出聲念著:“永遠愛著妻子,相信妻子,如果妻子有什么錯,也一定要諒解她,聽她解釋,并體諒她的難處,原諒她”墨紀看向夜凰:“你放心,我會的。”
“兩個人在一起,少不了會有摩擦,爭執,如果我們選擇在一起,就必須要互相包容,所以,我不希望會有什么不愉快……”
“傻丫頭,我會疼你愛你,自然更會包容你”
夜凰笑了笑:“最后一條,也最重要,好好看吧”
“對于妻子,要寵她,愛護她,她不開心就要想辦法哄她開心,答應她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不到萬不得已請不要騙她,并且一輩子,只愛她一個,對她說的每一句話都真心,在她被別人欺負時,更要站住來保護她”墨紀念完這句看著夜凰笑了:“別人要是欺負你,就算我手無縛雞之力也會擋在你的身前,如果我沒能做到,那你也要相信我,我一定是在用我更擅長的方式為你討回”
夜凰的眼里滾動起了淚花,她看著墨紀輕問:“都答應嗎?”
“答應,全都答應。”
“不怕便成懼內之人?”
墨紀笑了:“懼內又怎樣?還不是,太在乎了,只想你好?”
夜凰的淚劃過臉龐,她起身將那宣紙折疊起來而后走到燭臺前取了燈罩欲點。
“你這是……”
“白紙黑字比不得心中珍惜,我相信你”說著夜凰將宣紙點燃,看著它們燒成了火蝶,燒成了心的契約。
深吸一口氣,夜凰走回了墨紀的身邊,繼而依舊跨坐在他的腿上,捧著他的臉,開始一點一點的從額頭處吻下去。
細細密密的親吻,在墨紀的腦袋上的每寸肌膚處留下溫熱,就連那不曾拭去的淚水,也一并落在了他的臉上。
這樣的親吻,本就撩撥著,而深深的愛意與心的承諾在這一刻把墨紀的心燃燒到了滾燙:“夜凰……”
他呢喃著,聲音都有些發抖,而夜凰卻捧著他的唇一點一點的輕吻著,像是花瓣間輕微的觸碰一般。
“夜凰……”墨紀再一次的呢喃著,聲調里已有了懇求之色:“你,你快放開我好不好?”
夜凰笑了一下,低頭張口在他的喉頭上舔了一下,右手已經摸到椅子背后,兩指一夾,夾斷了繩子的四分之三。
只是捆綁還在,那一絲的相連墨紀并不會察覺,而夜凰笑著在他的腿上不老實的扭了扭,用小丫頭那種撒嬌的表情說到:“就不放開,放開了,你這個大叔會變成禽獸,我可會被你吃掉,我就要這樣折磨你,呵呵,叫你有心吃不到”說著她壞壞地開始在墨紀的脖頸處東一下吸吮,西一下輕咬,墨紀咬著牙的悶哼了幾次,身子是越挺越直,也越來越強,一時忍不住就要求饒,可此時猛然的雙臂一震,竟是繩子斷了
這一松,夜凰便愣住發呆了一下,繼而從墨紀的雙腿上爬下,而墨紀呵呵的一笑,兩下抓掉了繩子。
夜凰拔腿就往內室的床邊跑,而墨紀像個餓狼一樣的站起追撲了過去:“這下你跑不了了,你的大叔可真要變禽獸了”說話的功夫他已經抓住了夜凰,一扯她的胳膊一個轉圈,就把她抱在了懷里,繼而緊緊的擁著,像怕她真會沒了一樣。
夜凰聽著他猛烈的心跳與呼吸,感受著那頂著她小腹的火熱,紅著臉的嘀咕到:“禽獸大叔,下手可輕點”
墨紀聞言身子一哆嗦,急忙的松了夜凰,再看到她兩頰緋紅時,他有些激動的輕言:“你,你愿意?”
“廢話”夜凰說著扭了腦袋,墨紀一把將她抱起,嘴巴就攆了過來,在她的脖頸上一串的親吻。
“嗯……”夜凰嗓子里溢出的輕吟,撩的墨紀脹痛無比,他很想溫柔很想慢慢的一點一點得來,可是夜凰那一副嬌魅的樣子,那口里的不斷發出的輕哼,只叫他血脈噴涌,腦袋一熱下,抱著她就去了床邊一放,繼而快速的脫了他的官服,把官帽都是隨手丟去了一邊,全然是一副急色樣,根本就不像平時那個正經無比的墨紀。
“瞧你,還真跟禽獸似的,大尾巴都出來了”夜凰瞧著墨紀那樣,紅著臉笑著打趣,墨紀聞言呵呵一笑:“夫人面前我是狼也好,驢子也好,但求夫人滿意”說著穿了褻衣附身下來,看似要將夜凰一口吃掉一般,卻偏是一片柔情的在她的唇上輕輕的吸吮。
夜凰主動的張開了口,墨紀的唇舌便入,隨著彼此的糾纏,呼吸變的滾燙與激烈,而墨紀的手也已經覆蓋在夜凰的柔軟處,開始搓揉了起來。
到底是處子之身,就算看過不少島國片,就算對于性,有些醫學上的了解,可到底理論和實踐是兩回事,墨紀這般的揉搓下,她止不住的顫抖了身軀,更是不自覺的在哼唧里扭動起了身子。
墨紀本就是隱忍的,畢竟夜凰還沒到十五及笄,算起來可是少女,雖然大多女子在十三四就能嫁人,也隨即破身成事的很常見,但到底他心里還是有些歉疚,每每提醒自己不應該,可瞧著夜凰親近之下,他這個素來自認秉性寡淡的人,竟然如毛頭小子一般,老想著這事兒,一次次的難以抑制的對她發出期許,一次次的在她的拒絕下一面自嘲自己糊涂一面又黯然傷心,可如今的夜凰允許了,甚至還主動的對他發出了邀請,卻讓他反而更加的珍惜,相對著一個珍寶一樣,小心翼翼的只敢慢慢來,怕嚇著她,怕傷著她……
但這樣一來,他隱忍的很是辛苦,腦門上都聚起了汗珠……卻偏偏不敢動手去扯她的衣帶,只能這么一點點的揉搓親吻著,希望能讓她徹底的進入狀態,少去恐懼。
忽而的夜凰摟住他脖頸的手跑去了他的腋下,在他一愣下,動手扯開了衣帶,平坦的胸膛亮了出來,那小麥色的肌膚在燈光下顯出蜜色的柔和光澤來……
伸手撫摸上他的胸口,而后摸過他的小腹,平坦緊繃,隱隱的有那么點點腹肌的感覺。
墨紀喉頭一動:“我會慢慢把腹肌練出來的,只要你喜歡”
夜凰聞言一愣,下一秒笑了:“好啊,我等著,但是現在,你還在磨嘰什么呢?難道你人叫墨紀,還真要磨嘰啊,禽獸大叔?”
夜凰都這么說了,隱忍痛苦的墨紀就如同被卸去了枷鎖,他甩脫了褻衣,光著膀子趴在了夜凰的身上,而后伸手拉向她的衣帶,夜凰則笑著閉了眼。
外衣被拉開,紅色的肚兜跳耀出來,上面繡著的竟是一雙相牽的手,一瞬間他的眼眶有些發熱,認真的撫摸著那手的繡圖說到:“夜凰,這輩子,我都不會負你,我會和你牽著手走完這一生,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夜凰睜眼笑著點點頭,略略撐起了身子,順著墨紀的動作將衣服褪了去,而后她又閉上了眼,躺在那里,把自己全然的交付給了他
墨紀一邊親吻著她裸露的肌膚,一邊動手拉開了她的肚兜繩結,當那對小竹筍出現在眼里時,他將自己的腦袋埋去了她的胸口小心的親吻著。
酥麻竄了上來,夜凰下意識的高抬起身子發出邀約,最后更是伸手抓了墨紀的腦袋往她的下身按了過去。
墨紀明白夜凰是準備好了,這才伸手將夜凰的綢褲褪下,而后也脫了自己的,而后他單臂撐著身子俯下,將炙熱頂在了幽谷間。
兩具赤、裸的身子還有一絲就可以貼合,墨紀一臉深情的看著夜凰:“給我,可以嗎?”
夜凰笑了,她感激這個時候,他還能記得他的承諾,若她不允許,就不可以……
“墨墨,我給你”隨著夜凰的言語,她主動的摟上了他的脖頸,而在這句話這后,墨紀已經慢慢的進入了濕潤的幽谷,在一片緊窒里咬著牙望著她認真地說到:“從此我們便是相牽一生”說著他猛然含住了她的唇,繼而一個猛沖……——
推倒不容易啊……擦汗……那個下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