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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第二百一十一章你會算卦?
粉筆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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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你會算卦?
廳堂里安靜的只剩下呼吸聲,屋外卻偏偏隱約有些聲音飄來,讓人覺得氣氛有些怪怪的。
夜凰掃了一眼廳內每個人的面孔,低下頭伸手揉了揉小腹,想著要不要起身告退出去,畢竟從早上被召喚過來坐到此刻,她實在擔心一會兒可能有意外。
抿了下唇剛準備起身說話,管家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太太,那邊斬了”
廳內的人齊齊看向譚氏,譚氏的身子立刻松垮了些擺擺手:“去,斂了吧”管家答應著出去,譚氏看向陸媽媽:“恨歸恨,但到底扯著些關系,不好不管的,你去幫幫,而后……直接送義莊托他們給燒了吧”
“燒了?”墨文聞言抬頭重復了一句,譚氏立刻看向他:“難不成她還能葬到墨家的地里?”
墨文立刻低頭不再言語,而譚氏又沖陸媽媽說到:“把灰裝了,送去我姐姐那里吧,就算她收到信兒不聞不問,可我也不能把她擱在咱們家,不然念兒如何閉眼。”
“知道了,太太。”陸媽媽應著出了廳追了管家而去,譚氏扶著桌子站了起來:“走吧,我們也該給去給念兒上幾柱香了。”
墨言此時也站了起來:“害人者已伏法,但愿念兒能安心啊”說罷這老兩口摔著大家往祠堂去,夜凰知道這個時候說不去也不合適,只得陪著去了,于是瞧著老兩口又哭訴了一番,幾乎折騰了一個時辰的功夫,她才得以回到自己的院落。
一進屋,就趕緊把小葵打發出去,待去了凈室,解下裙擺,夜凰已經感覺到褲子的濕濡,待脫換下來,便見血水弄的褲子上一片,只覺得尷尬萬分,再檢查裙擺,見其上無,這才舒出一口氣,心道自己還好是站著的,要是坐著的,可就丟臉了。
費勁的換過,又叫了小葵送了熱水來擦洗,待爽利了這才算是歇下,便覺得一種勞累感爬升上來,心情也有了一些低落,于是又想到了早上見到的那輛馬車,想到了那個斷袖,想到了回來后不見他的身影。
墨墨啊,你不會真的是悄悄的回來一趟,見她一面就走了吧?難道,你想這件事瞞著我嗎?
天色剛暗時,墨紀終于趕回了壽縣,剛進宅院的門,余少就湊了上來:“你可算回來了,他們動手了”
“屋里說話。”墨紀抬手止住他說下去,看了下周圍,余少笑言:“怕什么,我確定沒別人才和你說的”
“還是進去說話吧”墨紀說著拉了余少進了屋,閉門后,抓了茶壺一面倒茶一面問到:“誰先動手?幾時動的手?是個怎樣的情形,而如今又怎樣了?”
余少笑著搖頭:“還真是問個全說真的我挺佩服你的,這陣子我瞧著兩家跟沒事一樣,你卻和我說就在這幾日,結果你前腳走,后腳還真的動起手來了我說你會算卦吧……”
“我的余少,余大爺您說正事吧”墨紀說著喝了口茶,這一路的顛簸他也累啊
“你昨個快中午走的,結果午時的時候,圣旨過來了,不是給你的,是給本地縣令的,竟是叫他查抄王閣老的宅”余少說著砸吧了下嘴:“這事來的可真突然,一點風聲都沒啊,我昨晚一宿沒睡,盡陪著李家的老頭子喝酒了,結果我才摸到了點邊”
“京城那邊有什么事扯上他了?”墨紀眼一轉發問,那余少打量了他一番才說到:“我說,夫子是不是把麻衣相書也傳你了啊,這你也知道?”
墨紀無奈的撇嘴:“什么時候夫子有這門了?就別擠兌我了吧那是王閣老啊,如果不是京城里鬧出什么事,怎么可能把上任宰輔給翻出來?”
“沒錯,說是京城那邊有言官彈劾兵部侍郎左思成左大人,告他貪墨吃空額”
“這種事,不少官員都是心知肚明的,早些年也有不少彈劾的,都沒見皇上有理會,全是留中不發的,怎么這次……莫非扯到邊疆異動?”墨紀口中嘀咕著開始分析,那余少激動的說到:“夫子一直說,你是他最得意的學生,以前我還不是太服,可我今兒真服了,你連這個也知道……”
“你知內情?”墨文不理會他的閑話,只問重點,余少點點頭,從桌案上取來一份文書:“看看吧,一個時辰前送來的邸報”
邸報這東西,說通俗點那就是古代的報紙,不過只限于官員內部流通,通常是事件以及處理方式結果以這種整合后的邸報形式出現,下放給各府,州,縣用以通報,了解,以及警示。
墨紀把邸報打開略一翻就找到了相關的段落,細細看過后才知道:原來半個月前,邊疆出現了一些草原部族的斥候,而后發生了一次小規模的沖突,守疆的士兵死傷雖不算大,卻沒能抓住對方這只小股游民,相反的,被搶掠了一個小鎮,鬧的邊疆戰線慌慌,可謂是顏面盡失,但守疆把這事照例上報后,竟是傳信到了通州,就沒了消息,朝廷以至于不知此事,偏有邊疆之民,逃難中到了京城尋遠親招撫,結果于京城散出了邊疆被襲之事,于是監察部分知道后上報朝廷,逆查而上,才知道竟是兵部侍郎命令壓下此報,以免查出其中空額之事,結果倒被言官再次彈劾,而皇上震怒下,下令徹查,于是,一查就不得了
不但查不了貪墨的數額巨大,也查出了空額之數,竟有三成之多,皇上大驚下,憂思國之安危,更是驚恐臣子大膽竟敢欺上瞞下,故而下令嚴刑拷打,于是事件升級,連王閣老都翻了出來—原來當年武王爺領兵守疆時就發現空額嚴重,為此上書皇上,結果王閣老竟截留奏折,循例補了個“閱”字留中,而后他親自寫了封信發往邊疆,大意就是此時不是查的時候,要等待時機,就此不了了之。
所以這些一翻出來,皇上感覺到了被欺騙,震怒之下,自是要問王閣老的罪,只不過考慮到人家都是致仕的老宰輔,故而沒說什么押解上京之類,只是叫抄了家。但抄家意味著什么呢?誰都明白所以閣老的學生此刻也要明哲保身,誰又能站出來護他,于是這么一個根深葉茂的大家說栽也就載了
“你說昨個一晚上,你都在陪李家的老爺子喝酒?”墨紀看完了邸報笑看向余少,余少點點頭:“是啊,我叫人追你的時候,李家就送了名帖來,下午神神叨叨的帶我四處游玩,勸我只管玩樂,莫沾是非,到了晚上竟拉著我去喝花酒,還請了本地的頭牌唱曲,那老家伙擺明了是不讓王閣老尋到我,想徹底就斷了王家的念”
“這應該也是其中之一”墨紀說著伸手摸了摸鼻子:“他應該是想讓你知道,鹽路這個事,只能落在他李家手里”
“這么說你釣魚成功了?”余少說著搓搓手:“你可真是好運氣,布了半天的棋,結果最后一個子還沒落下呢,那邊的就認輸了,你也贏的太輕松了吧”
墨紀笑了笑:“大概我平時拜佛有用吧,竟是撿了這個大個便宜”
“現在你回來了,要怎么弄?”
“自然是去李家做客了”墨紀說著抓了衣擺:“不過我得先洗洗”
“那是,你現在是贏家”余少說著看到了墨紀那破損的衣袖:“誒,你這袖子……”
“掛爛了而已”墨紀不以為然的答了,那余少就說去叫人知會李家,人就跑了出去,墨紀這才折身去了后堂。
待熱水浸泡的舒爽時,他才拿著帕子擦身,邊擦邊是心中嘀咕:運氣這個東西不過是個障眼法,若不是李家要獨吞,豈會打破留中的規矩,漏消息于滿城而知,當了那么久瞎子的監察又怎么肯站出來利益永遠是把利刃啊我的,假岳父大人啊,您一定推波助瀾了吧就是不知道得了甜頭的那些部族,幾時會帶來叫陛下不安的大風而我們也好……借風起舞
“二奶奶,我都確認過了,沒什么遺漏了”小葵回來后就沖夜凰做了回報,夜凰點點頭,把手邊的衣服包推了一把:“這兩身衣服幫我挑一身,明天穿”
小葵笑著把一件翠綠陪鵝黃的褂裙挑了出來:“這身吧,你穿著顯得白皙些”
夜凰點點頭,閉上眼靠在躺椅上:“唉,明個黛娘就嫁人了,她二哥也沒趕回來,不知以后回了娘家會不會埋怨我們二房”
小葵聞言撲哧一笑:“我的二奶奶啊,人家埋怨也不會因為這個,只會因為您小氣”說著把那套朱砂做的首飾拿了出來:“不是人家要的瑪瑙,還不知道等會兒會給咱們什么臉色”
夜凰笑著坐了起來,動盡管都是按照夜凰的意思做的東西,但小葵的工活果然強力,做的這套朱砂的精美無比,看得夜凰開口低語:“說真的,要不是為了遏制黛娘索要的毛病,這套我還真舍不得送給她呢”
“二奶奶喜歡的話,我再做就是了,不過我倒覺得這樣的一套給那些買不起首飾的新娘子,還是很不錯的”小葵說著將那燈籠吊流蘇的耳墜子拿起比劃了一下,夜凰便起身說到:“包起來咱們過去吧”
今天下午,我的左腳小拇指的指甲蓋無情的拋棄了我……流血包扎真叫人無力啊抱歉,今天就3K吧,明天我多更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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