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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撲面而來的氣息,暴虐瘋狂,讓幾名弟子毛骨悚然,只是目光落在來人左手,那黑炭般的尸體上,幾人面色再次一變,彼此心中暗道:這尸體是大師兄?
而先前樹林那直沖天際的麒麟火焰,難道——并非大師兄所放?只是中唐區域,對火系法術的掌控,何時出現超越大師兄之人?
一時間,這幾名弟子心中泛起滔天巨浪,然而等靈識細細感悟后,立即目瞪口呆起來。
筑基期?
正是如此,也唯有這修為,大師兄方才落敗?可為何,那人先前明顯是凝氣層...
唉,難怪此人如此張揚,正面挑釁大師兄,怕是此人由始至終都有目的,以強裝弱引出大師兄,而后等候于樹林!
幾個念頭不斷升起,幾名弟子心里越是肯定,身子也不由自己顫抖其來,彼此心中念頭。
唯有逃!
李凌神色冷漠,靜靜看著身前幾人,左手一拋,將手中黑炭般的人扔出,這一拋,頓時讓那幾名弟子冷寒直冒。
心中那股驚懼終于達到極限,根本無需多說,四人向著不同方向,快速疾奔,只是剛離開幾米,耳邊低沉話語傳來。
“逃——死!”
話語很簡潔,但寓意卻很明顯,逃,能逃的過筑基期追殺嗎?必死!
聲音一出,跑的最慢的一名弟子速度停下,他心中輾轉萬千,最終一咬牙,帶著苦笑走回,確實,若是逃,能逃的了筑基期追殺?怕未回到周國大城,已身首異處了。
這名弟子一停,前方幾人立時一驚,彼此互看一眼,皆是苦笑走回,這個想法,在他們心中,同樣如此,甚至他們恨不得有一弟子跑出,將此人吸引而去。
只是每個人心思皆是一樣,也沒人有膽做那領頭羊,不多時,四名弟子苦笑站在李凌身前,其中一名弟子恭敬道:“前輩,我與你并無大仇,望放我一馬!”
此話一出,另幾名弟子固然不甘落后,皆是恭敬而道。
“是啊,前輩你大人有大量....按我說,是大師兄這人得罪你,不關咱事,當初在交易會時,我就勸過他了,可惜他不聽啊。”其中一人道。
另幾人見至,狠狠瞪了那人一眼,心中暗罵卑鄙,但片刻又有人道:“是啊,當初我也勸過了,我說前輩玉樹臨風,風度翩翩,單憑外貌就不好惹了,唉,可大師兄不聽啊,太沖動了。”
“前輩,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是——被拐帶進派的,其實我很善良,很無辜的.....”
幾名弟子一邊討好,一邊暗罵對方惡心,但那奉承與贊揚之話,卻一波波而出。
李凌不為所動,口中低沉道:“儲物袋留下,三息內——滾,否則——死!”
四名弟子神色略顯難堪,剛想推脫一番,而這時,李凌冰冷話語已傳來。
“一”
話語幾近無情,根本不給他們考慮的機會,四名弟子臉色一變,帶著不甘目光,快速將儲物袋扔落地面,而后在李凌第二聲時,轉身疾奔,其中一名弟子更是將那黑炭般尸體帶走。
在第三聲時,已是御劍落荒而逃。
與此同時,在李凌喊出三后,他周身氣息快速回縮,僅片刻,再次恢復到了凝氣五層的范疇。
若是此刻這幾名弟子回頭,定然發現,在他們身后那弟子,比起他們修為,僅僅旗鼓相當。
李凌目光一閃,右手一揮,四個儲物袋消失土中,再次出現,已在手中。
“四個儲物袋,再加上那青年的,總共五個,看來我交易會的損失,應該有所補償了。”李凌口中道,于此同時,腳下一點,人也消失原地。
在土中快速襲沖,腦中則是考慮后路。
樹林的轟動,肯定已引起很多人注意,東門不能再回,必須找個寂靜地方將面具落下,再以凝氣五層的修為,從西門而入,如此應該無人察覺。
而且必須盡快進城,若是拖的越久,以那青年似乎不弱的地位,定然會對城里弟子,暗中查探一番。
如此想著,李凌身影出現在一山洞,將面具落下后,再換上一身衣裳,土遁離開,而他腦中,則是回想樹林一幕,不知不覺,神色也略顯凝重。
青年的法術很怪異,還有那錐子般的法器也很古怪,能將此人殺死,有點出乎意料,李凌暗道:不過他轉念一想,心中也略有釋然。
借麒麟元神之力,可有筑基修為,但時間短暫,若那青年頂過一炷香,自己唯有落荒而逃,意外的地方,正是那青年所修習的法術——火系。
火系法術對于麒麟而言,根本不足為懼,甚至可再次提升實力,再加上那青年事先耗盡靈力,殺他也就不再意外。
想通這點,李凌對借麒麟元神之力,也有更深一層認識。
時間短,爆發力強,一擊不成,必退!
一路狂奔,不多時,心中響起麒麟疲倦之聲:“小子,那梭子呢?快,遞于我印記之上?”
聞言,李凌目光一凝,隱隱間,他從麒麟話中感到焦急,腳下一點,從土中現出,快速從儲物袋拿出古怪梭子,輕放在右臂之間,片刻,紅芒閃爍,梭子緩緩消失于手臂上。
等梭子完全消失后,麒麟似乎輕吐一口氣,道:“小子,這梭子內有靈識印記,若是來人緊追而來,以目前的情勢,咱兩兇多吉少啊。”
“靈識印記?”李凌眉頭微皺。
“嗯,此梭子很怪異,我也是未見過,但我感覺此梭子外層有道靈識印記,此印記應是歷代所傳,并非煉制就有,我想,應該是那青年家族之人留下的印記。”
李凌點了點頭,神色略顯焦急,道:“那梭子現在如何?”他清楚,眼下麒麟元神已借,再想用必須等候一年,而此時若梭子引出筑基強者,自己定然危機四伏。
甚至是普通凝氣九層之間,也得落荒而逃。
感應到李凌心中焦急,麒麟很是得意一番,暗道:此子向來悶騷,凡事都謹慎的過分,此刻露出焦急之色,倒也難以一見。
“唯有將那梭子扔了,否則那青年家族人來.......”麒麟道。
聞言,李凌眉頭微皺,暗道:此梭得來不易,甚至可說在生死之際獲得,再加上那詭異的威力,扔了,著實有些浪費,不過不扔,則是包袱。
輕嘆一口氣,李凌目露果斷道:“既然如此,扔了就扔了吧。”
“扔?”麒麟嘿嘿一笑,暗道:此子倒也干脆利落。
“不過此梭子嘛,若是常人得到,定然是個包袱,但我卻不同,由我元神之力包裹著,只要不是大乘之人,想要發覺也難,而且以我之見,中唐似乎沒有如此之人。”
麒麟慢悠悠道,話中帶著一股驕傲,還有一絲調侃,與以前那直爽干脆的麒麟,截然不同。
聞言,李凌眼角微抽,怒罵幾句,腳下一點,再次消失。
“不過,小子你很奸詐!明明三息后我元神之力消失,到你口里,則變成三息必死,嚇了幾個小輩不說,還趁機騙了幾個儲物袋,若是當時那幾人不交納,怕你厄難難逃啊。”
聞言,李凌自信一笑,道:“老鄺,別小看我,那幾人或許我沒實力面對,但我要離開,我想他們攔不住。”
如此說著,李凌心中卻評估一番,四名弟子,凝氣七層至六層之間,若是交鋒,自己只能撤退離開嗎?
這點,他沒試驗過,但卻冥冥有感。
結果,很可能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