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子雖然惡心到了極致,可他還是不得不佩服那兩個劊子手,他們哪里是什么儈子手,他們根本就是殺人的藝術家。
看.。!中!文網他們折磨人的手段真是高明到了極致,先是用石灰和硫磺,這不僅僅是為了保住囚犯的腦袋和軀體,更是為了讓囚犯沒那么快死去,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僅僅是為了讓囚犯多活幾天,多受些罪。用蛆蟲蠶食人的身體,只要數量控制得好,就能將囚犯折磨數日甚至數月之久,讓囚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被那些蠕動著的惡心的東西一點一點的啃食掉,對于囚犯來說,心靈上的折磨遠遠大于了身體上的。這種折磨人的手法,其中還有一點最高明的地方,那就是用到了螞蝗,雖說蛆蟲的數量可以控制,讓囚犯不至于很快被吃光,可人終歸會流血,要不了多久便會失血過多至死,可用上了螞蝗就完全不一樣了,雖說螞蝗是食血動物,可它同時也是一把雙刃劍,它鉆進人的身體雖然吸了人的血,可同時也堵塞了那些被蛆蟲咬開的傷口和血管,起到了止血的作用,所以,雖然此人身上很多地方早已成了白骨,卻并沒有失血死掉,這種折磨人的手法真是變態到了極致,三王子只覺得那些蠕動的蛆蟲像是爬到他身上、那些螞蝗像是鉆進了他的皮膚里一般,全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此刻若是有一面鏡子,他會看到,他的臉色比那個灘在地上的囚犯還要蒼白!
世遺眸中滿滿的都是陰森邪惡,從他微微勾起的冷笑著的性感唇間緩緩吐出兩個字,“動手!”
“屬下遵命!”兩個大漢恭敬的應著,他們的眼中掠過了一抹興奮,像是期待以久的好似馬上就要開場了的似的。
就在這時,地上的人身子猛的一震,腦袋動了動,空洞的雙眼往向世遺,看來他從這個聲音中聽出了來人是誰了,他用虛弱的聲音說著,“九……九王爺!是……是你……”
世遺冷笑了一下,“正是本王!”
地上的人似乎已經絕望了,悲愴地問道,“為什么,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對待朕,朕這么多年可從來沒有……沒有虧待過你啊……”
聽到這話,世遺眸中瞬間充滿了仇恨,一臉怒氣憤憤地說道,“為什么!你竟然還在問本王為什么!哼!看來這些日子你并沒有好好地反思啊!這么多年來,若不是有伏承宮替你撐著,你以為憑你就能坐穩皇位二十余年?你昏庸無道本王可以不理,你荒淫無度本王也可以不理,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動我的女人!在你對她對邪念的時候,就已經想到會有今天!”
囚犯傻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半晌后,他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略帶諷刺的抽笑了一下,“什……什么!你……你竟然是為了一個女人!哈哈哈……”囚犯說這完放肆地大笑了起來,可剛笑幾聲,便已經抽不過氣了,幾聲干咳之后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用虛弱的聲音自言自語般說道,“想我……想我劉宏一生中玩弄過的女人沒有一萬也有五千,到頭來竟然栽倒在一個沒有得到手的女人手里,哈哈哈……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這里兩個大漢早已手持盛了手的葫瓢站在了一旁,世遺冷笑了一下,邪惡地說道,“本王猜想,你這一生中,早寶貝的東西,應該不是皇位,而是……”世遺說著將目光移向囚犯身上的某處,世遺說完,對那兩個大漢使了個眼色。那囚犯似乎也已經察覺到了世遺的意圖,驚恐萬狀地瞪大了雙瞳,結結巴巴地說著,“你……你要做什么……你你要做什么……不……不要啊……朕錯了……朕真的錯了……求你放過朕吧……啊!不要!不要!啊……”
可惜已經晚了,那兩名大漢不由分說就將瓢里的水倒在地上人褲襠里,幾飄水下去,他那個部位上所涂抹的硫磺被沖洗得干干凈凈,地上的石灰在沾到水之后,冒著煙發出嗞嗞的聲音,沾在囚犯的皮膚上,如燒紅了的烙鐵一般瞬時就將他后腰和后背燙成了七分熟,可他似乎并沒有感覺到這些,他空洞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他身上的那個部位,似乎想要看清楚一般,此刻,他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到了他那里,他清楚地感受到,那些蠕動著的蛆蟲蜂擁著撲向他那里,一口一口地啃食著他的命根子,數條螞蝗死死地叮在他那里的皮上,拼命地往里鉆,他拼命地揮動著雙手雙腳,似乎想要將它們拍走,可以,他的手腳早已成了白骨,他拼命地抖動地身子,想要將在他那里的蟲子都抖下去,只可惜他抖下去一部,立即就有更多的蟲子填補上來,他終于徹底崩潰了……突然間,他不動了,片刻的安靜之后,他的身子突然猛的一種抽搐,抽搐停止后,他開始傻笑了起來……
他終于還是瘋了……
此刻的世遺,看都不看地上的已經囚犯一眼,重重地一揮長袖,轉向離開了……
朕?這個囚犯為何會自稱朕?
沒錯,他便是當今皇上,不,應該說是先皇——靈帝!世人只知靈帝早已死了,卻沒有人會想到,他還活著,而且是活著受罪。
三王子默默地跟在世遺身后,一路上,兩人一句話都沒有說。他知道,世遺遲早會對靈帝動手,只是沒想到用以這樣的方式。他也知道,那兩個大漢會對靈帝對刑,只是他不知道,會是這樣變態惡心的刑法,靈帝虜走曼珠,想要侮辱曼珠,確實該死,可這樣的死法也未免太……思及至此,三王子眸中原有的同情瞬時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怒火,等等!靈帝虜走過曼珠,而且差點侮辱了曼珠,就是讓他死一千次也不為過,這樣的死法……真是太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