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手下弟兄的反應還算不錯,喬峰覺得自己的臉面稍微挽回了一點,微笑了一下,開口說道:“一直以來,咱丐幫承蒙江湖上朋友抬愛,尊為江湖第一大幫,百余年來一向如此。丐幫兄弟雖然人多勢重,但一向團結如一,所以我丐幫才能屹立百余年而不倒,實非易事,當然了,人多了自然想法也就多了,兄弟們各有各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事,有什么話只須分說明白,好好商量,大伙兒仍是相親相愛的好兄弟,大家也不必將一時的意氣紛爭,瞧得太過重了。”
聽了喬峰的話,無論是丐幫的那些叛變的和沒叛變的幫眾,都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喬峰這翻話是說到他們心里去了。
看到喬峰那力震全場的樣子,呂云飛身邊的阿朱不免雙眼放光,很是欣賞的看著喬峰的一舉一動。發覺到身邊伊人的反應,呂云飛哪能不著急,難道這妮子還是會像原著中那樣喜歡上喬峰?不能啊!當下有些緊張的纂住了阿朱的小手,生怕阿朱會跑掉似的。
阿朱發覺到呂云飛的異常,芳心中感到好笑的同時卻時一陣甜蜜,另外一只沒被抓著的手伸了過來,撫在了呂云飛的大手之上,同時湊到呂云飛耳邊,吐氣如蘭的輕聲說道:“小傻瓜,想什么呢?阿朱今生只屬于你一人。”
呂云飛立刻老臉通紅,自己真的太丟人了,阿朱只不過看了看喬峰而已,自己就緊張成這樣,太小氣了。當下手上作怪一翻,揉捏起阿朱細嫩柔滑的小手。羞得阿朱低啐了呂云飛一下:“死相,人多著呢!你就不害臊?”人多就不可以,人少呢?嘿嘿。呂云飛桀桀的朝阿朱怪笑了一聲,不再作怪,靜下心來去關注場上事態的變化。
只見場中一名臉色蠟黃,一面菜色的老頭站了起來,對著那四長老責問到:“請問宋奚陳吳四位長老,你們命人將我們關在太湖中的小船之上,那是什么意思?”語氣中的不悅,任誰都能聽得出來,這人應該就是白世鏡了吧?
四名長老心中有愧,聽到那面色菜菜的老頭的責問,都是老臉通紅一片,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未幾,其中才有一名最年長的老頭站了起來,姐姐吧吧的說道:“這個……這個……嗯……咱們是多年來同患難、共生死的好兄弟,自然并無惡意……白……白執法瞧在我老哥哥的臉上,那也不必介意。”
靠,你不介意我介意,不如我關你一下如何也來這么一句如何?眾人心里想到的同時,都是一臉惡色的看向那老頭,直把那老頭看得無地自容,就差沒拔刀剖腹自殺謝罪而已,哦,該是抹脖子謝罪才對。
那白世鏡聽得他如此回答,心下惱恨不已,如此叛幫重罪,被他嘴巴就那么輕飄飄一句“瞧在老哥哥的臉上”給帶了過去,能容忍得了嗎?當下如同機槍掃射般的反問道:“無惡意?宋長老,我看實情卻非如此吧?你問問傳功長老他們,我們幾個被囚在三艘船上,泊在太湖之中,這我都忍了,可你們卻在船上堆滿柴草硝磺,說道我們若想逃走,立時便引火燒船。宋長老,如果這都算沒有惡意,那請你告訴大家,什么才叫有惡意?嗯!”
聽到白世鏡的責問,宋長老背心上的冷汗當即刷的流了下來,臉色也變的一片剎白,當初全冠清跟他們幾個商量之時,只是告訴他們只是囚禁而已,著人放火燒船這事他卻根本就不知,難道這全冠清真的在騙自己?看著喬峰責問的眼神,宋長老語無倫次的說道:“這個……這個嘛,確是做得太過份了些。大家都是一家人,向來親如兄弟骨肉,怎么可以如此蠻來?以后見面,這………這不是挺難為情么?”說完這話,他自己都想抽自己幾個嘴巴了,這不是找屎上身嗎?不關我的事啊!宋長老在心里悲涼的吶喊著。
看到宋長老的反應,白世鏡也不好再多說些什么,丐幫中人都知道,這宋長老除了武功非常高之外,其實就只是個不折不扣的糊涂蟲,當下指著旁邊一個一直沒作聲乞丐,厲聲道:“你騙我們上船,說是幫主呼召。假傳幫主號令,該當何罪?”
那乞丐突然遭到喝問,立刻嚇得如同篩糠一般,渾身發抖,褲襠不知不覺的濕淋淋了一片,卻是小便失禁的驚恐的說道:“不關我的事啊,不關我的事啊,我也是奉命行事而已的啊,都是……都是……”說到這里,他不敢在說下去,眼睛瞧著全冠清,任是瞎子都明白他的所指的意思了。看到他這樣子,不但是丐幫幫眾,就連喬峰都覺得丟人丟到了姥姥家了。那些江湖人士更是忍不住哧笑了出來,指指點點朝著那尿褲子的乞丐取笑著。
呂云飛身邊的阿碧如同看見了外星人一般,好奇的指著那乞丐濕淋淋的檔部說道:“呀,尿褲子了呂大哥。”
呂云飛頓時滿頭黑線,拜托,是那家伙尿褲子不是我尿褲子好不好?偷偷看了下場中眾人,還好沒人瞧向自己,當下氣惱的瞪了眼阿碧,不再說話。
看到那乞丐丟人的表現,全冠清氣得再次狂翻白眼,此刻是死的心都有了,怎么這些個家伙這么的不經嚇,一個如此兩個如此,都他媽白癡得要命,自己完蛋的話他們難道就能幸免嗎?
白世鏡厭惡的看了看那乞丐,又看了看默不作聲的顴冠清,雖然不知全冠清為什么不反駁,卻樂得如此,忍住惡心厲聲的喝問道:“是不是你們舵主指使你去做的!是不是?”那漢子垂首不語,不敢說是,也不敢說不是。白世鏡道:“是你們全舵主命你假傳幫主號令,騙我上船,你當時知不知這號令是假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