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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姚氏膽小,天性敏感,察覺到林敬之手上的小動作,頓時把一張俏臉羞的通紅,似是要滴出血來。
因為曉得自己的美貌,而且杜姚氏以前為此也被歹人糾纏過,一瞬間就認為林敬之對她起了色心!
怎么辦?
我該怎么辦?
杜姚氏心中惶恐不安,若是換了別人,她可以躲開,或者告訴女兒,依著女兒強勢的性子,很少有吃虧辦不了的時候。
但現在對她起色心的人是林敬之!
現在她們母女都要靠著林敬之的照拂才能活下去,而且林敬之現在的身份不同以往,已經被皇上封為了忠義伯,是真正的貴族大老爺!一般的官員見了,還要主動施禮問安,豈是她們這孤兒寡母的所能抗衡的?
杜姚氏本就是個拿不定主意的人,一時間被林敬之的那個小動作弄的心慌意亂,把腦袋深深的低垂了下去。
被動性子的人,大多逆來順受。
被母親當街扇了一巴掌,杜令荷被稍稍打醒,畢竟她也是知道,有時在貴族或者官員面前說錯一句話,也是有可能丟掉小命的,連忙也跪下認錯。
杜姚氏雖然平日里軟弱,但她是杜令荷的生母,所以杜令荷平日里雖然敢忤逆母親的意思,卻也不敢對其心生怨恨。
玉姨娘走上前,把杜令荷扶了起來。
杜姚氏原是地主的夫人,自然也是沒吃過苦頭的,小手又軟又綿,林敬之偷偷捏了一把,見杜姚氏不敢有半點反抗,而且低著頭乖乖的站在自己身邊,心中升起了一絲邪惡的快感。
深吸了口氣,林敬之再次看向了杜令荷,問道:“杜姑娘,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回林伯爺,是這樣的……”杜令荷改了稱呼,把前幾天與中年商賈談判,說好了價錢,只等時日一到,就簽訂租憑契約的事情,詳細的解說了一遍,又道:“可今天他居然要反悔,說不租了,要把這座樓閣賣掉!
他是做生意的人,哪里能這般言而無信?”
說完后,杜令荷又變回了先前憤憤不平,不依不饒的模樣。
那個中年商賈也站起了身,只是站在原地聽著,也不反駁,看來杜令荷說的是事實,沒有瞎編假話。
林敬之聽完輕輕搖了搖頭,杜令荷與人家只是口頭協議而已,人家一沒有收你的定錢;二沒有跟你簽約租憑契約;你或許可以在口頭爭執一番,占些口頭上的便宜,但終歸改變不了什么。
就是找到官府,人家公平判案,也頂多說那個中年商賈失信于人。
樓閣人家照樣賣,而杜氏母女,是不可能租下這個門面的。
林敬之聽罷又看向了那個樓閣,只見一層下方有好幾個單間,想來杜令荷要租的,就是其中一個或兩個,杜氏母女的身上是有一些錢財,但也不可能租憑太多的店面,這個地段的房價,還是很貴的。
“你這幢樓打算出售?”
中年商賈此刻心中也是惶惶不安,不管怎么說,他終是失信于人,是理虧的一方,生怕面前這個貴族大老爺,為那對母女撐腰。
他經商這么多年,自然不會認為自己沒有與那對母女簽定契約,到了官府人家就會公平判案,要知道站在這里的可是一位三品官員見到以后,都要主動彎腰施禮的伯爵呀!
貴族是什么?
就是身份,就是地位的象征!
“回忠義伯,草民家中出了些急情,急需用錢,所以才要賣掉此處,不然草民絕對不會失信于人。”中年商賈擦著額間的冷汗,著急的解釋。
這座樓閣共有三層,外型設計的頗為美觀,古色生香,屋檐邊刻滿了飛禽走獸,朱紅的窗格亦是用花卉的圖案雕成,從正中間那個店面可以直接走上二樓,到了二樓以后,店面就開闊了起來,沒有再像一樓那般,分成好幾個單間。
林敬之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當先爬上樓閣,直接上了三樓。
三樓內部裝飾的更為豪華,還擺放著一些高貴的動物皮毛,看情景,這里以前應該是做皮革生意的。
走上前,林敬之拿起一張紅色的狐皮,輕輕摩挲。
玉姨娘是女人,更加喜歡這些華麗的皮毛,上前拿起來一一觀看,杜令荷以前也沒有上來過三樓,同樣好奇的站在那里摸摸這張,看看那張。
杜姚氏知道自己買不起那些名貴的皮毛,原本是要阻攔女兒的,但卻沒攔住,拘謹的一個人站在一旁。
那個中年微胖的商賈搞不明白林敬之上來到底要干什么,心中十分的著急,卻又不敢開口詢問。
只是彎著腰,一個勁的用衣袖擦拭腦門上滲出的冷汗。
林敬之很是喜歡手中那塊紅色的狐貍皮毛,如果做成圍脖,披在唐郁香的身上,定然可以憑空給她增添幾分高貴。
摩挲了好一會,林敬之見玉姨娘拿著一塊墨色的皮毛翻來覆去,很是喜歡,便打定主意購買幾張,到時給自己的女人一人做一個高貴大方的圍脖。
“這幢樓你打算賣多少銀子?”對這座樓閣很是滿意的林敬之終于說起了正事。
那個中年商賈沒想到林敬之會問價格,微微一怔,才答道:“回林伯爺,這里地處京城繁華的幾條大街之一,雖然仍是靠邊了一點,但位置也是極好的,草民定價為兩萬兩紋銀。”
上次侍墨奉命購買一個占地面積頗大的院落,也只不過花了兩千一百八十兩紋銀,而這個中年商賈一開口,就是兩萬兩紋銀!
當然,在這個地段,又是商鋪樓閣,價值自然高的離譜。
不過先前那個中年商賈不曉得林敬之想要購買樓閣,已經露了家中有事急需用錢的底,所以這個價格肯定是可以商量的。
林敬之放下手中的皮毛,緩步來到三樓的窗前,輕輕推開了一扇朱紅色的細木窗,朝外邊看了看,故意皺眉道:“兩萬兩太貴了吧?正巧我最近想要買一座閣樓做點小買賣,你說個合適的價格,我便直接買了。”
中年商賈顯然沒有想到,碰巧遇到一位貴族大老爺,人家正好想要買一座樓閣做生意,聞言心思轉動,雙眼中意味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