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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今天遇到兩股敵人,前方敵人的活動頻率會更加高,看來比較危險,所有的人現在換上敵軍軍裝,化裝潛入!”李思明命令道。
“是!”狼牙隊員應道。不過他們大多數人從外形上看去根本就不像月均,人家都是黑瘦黑瘦的。換上越軍的軍裝,總比他們穿著迷彩服要好,不過越軍這帽子太難看了,像個鍋蓋似的。
把尸體拋入山谷,狼牙繼續前進。
下了山,李思明看了看地圖,確認一下方向,這地圖并不精確。前面有一條小溪,這條不知名的小溪順著黃連山山脈的峽谷往東流。李思明決定逆流而上。
低地行軍是兵家大忌,讓對手發現了,在不利地形上作戰會吃虧。但這條小溪遠離山間小路,更遠離大路,應該比較安全的。李思明判斷這條小溪的源頭一定通向目的地沙巴方向。
這是一段極為艱苦的行軍,水倒是不深,叢林靴已經換下,水中的石頭硌得腳痛,但是腳侵入水中也不好受,初春的溪水寒冷刺骨。有的地方僅容一人可以通過,有的地方卻落差較大,不得不攀爬才可通過。行走了大約三個鐘頭,小溪到了盡頭,是大約兩個足球場大小的湖泊。狼牙隊員沿著湖邊淺水區,繼續向西前進。
湖的另一邊是個小山坡,李思明看到山坡的那一邊有炊煙升起。李思明舉起左拳,示意所有隊員立刻隱蔽起來。李思明趴在山坡上機警地向下面眺望,下面大約200米有一個小村莊,只有幾位人家,但他卻沒有看到任何村民,村莊的前面和后面都是一座頗為陡峭的山,形成一個峽谷。村莊的前面是一小片水田,還有一條路通向西邊。村莊里有走動的人,都是身穿正規軍裝背著沖鋒槍的軍人,通往西邊的小路路口有三名敵軍把守,一挺蘇制NKM輕機槍。
村莊地中間大概是個曬谷場,此時正是中午,越軍三五個一堆,在一起吃飯。李思明數了一下,共有30人。空氣中飄散著米飯的清香,狼牙隊員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過香噴噴的米飯。忍不住咽了口水。干糧偶而吃一下還可以,吃多了嘴中可以淡出個鳥來,就著咸菜吃勉強可以下咽。
“咕、咕!”李思明身后有人發出這樣的聲音,這聲音帶著傳染性,又有人的肚子發出這樣的聲音。其他隊員們趴在地上。埋著頭強忍住笑。
“看來我們只能強攻了!待會兒,我們穿著敵軍衣服到列隊進入村莊,敵人一時不會搞清楚我們的情況,以為我們是自己人,他們現在都在吃飯,警惕性不太高。誰都不要太緊張,裝著滿不在乎的樣子等靠近時,我會首先開槍,乘他們都在村子中間吃飯。大家一起開火,爭取在他們未反應過來時,一舉消滅他們。各組狙擊手留在這里,尋找各自地狙擊陣地,一聽到我開槍,立即將那邊路口的機槍手消滅掉,然后嚴密監視村莊的情況,一露頭就開槍。火力手也在這里實施火力壓制!聽明白沒有?”李思明命令道。
“明白!”眾人壓低聲音道。
劉國慶會越語,是廣西人。一付黑瘦的模樣,自然成了這支假冒部隊的最高長官,肩上扛著上尉地軍銜。劉國慶和大家都將槍背在身后,帶著隊伍從山坡上下來,那群在村莊中間的士兵也注意到了。劉國慶邊走邊揮手。做出一副很是親熱的樣子,用越語道:“你們好!你們最高軍官在哪里?我奉命來這里傳達命令!”
那群越軍見他們都將槍背著,還如此“友好”,又身穿和自己一樣的軍裝,警惕性較低了不少。在人群中有位軍官模樣的人走了出來。那人肩上扛著少尉的軍銜,帶著警惕的表情問道:“你們是那支部隊的?有證件嗎?”
李思明很擔心對方過于警惕。但200米并不遠,說話間狼牙的部隊已經走到了這群人的面前,看上去站地很雜亂,但卻呈扇形將所有越軍包圍起來。
劉國慶裝做掏口袋的樣子,除了那名軍官,其他越軍并沒有任何舉動。在此時李思明大喝一聲:“打!”所有人以最快的速度,取下背上的槍,子彈早就上過膛的,半蹲在地上向人群中掃射起來。一時間二十多把3突擊步槍編織著火力網,收割著生命,在彈丸籠罩下的越軍根本來不及取槍就已經喪命。那些占據制高點的狙擊手,早已經在第一時間解決了路口值勤的機槍手和另兩名士兵,也加入到射殺目標的行動中來。越軍地慘叫并不能帶來任何款怒,幾秒鐘內,全倒在地上。
就在李思明以為已經大獲全勝的時候,突然村后的大山的半山腰一塊石頭倒了下來,從那土中出來了一根槍管,“嗒嗒嗒……”瘋狂的掃射起來。
“快到墻底下來!”李思明大喊。這是個暗堡,機槍封鎖地對象應該是村前的那條路,由于射界的關系,村子中央并不能全被覆蓋到。
這挺機槍瘋枉的掃射,將狙擊手們壓制在那個湖泊的緩坡上抬不起來。子彈打在地上,將石塊擊碎,然后碎石跳起來,落在頭盔上,叮當作響。
“火力手全力掩護,謝武,用火箭筒對準那個火力點,打掉它。”李思明命令道。
“是!”謝武取下背在身后地69式火箭筒,放入火箭彈,尋找到一個有利地形,趁著那挺機槍被狼牙火力手吸引,一躍而起向那火力點才打去。“轟”的一聲,火箭彈爆炸。
“報告!敵火力點已經被摧毀!”狼眼陳援朝透過瞄準鏡看到那挺機槍已經啞火,槍管歪在一邊。
“白狼帶人去看一看,小心點!”李思明命令道。
“是!”許志強答應道。許志強帶人決上村后地這座山,這個半山腰的地堡利用的是個天然溶洞,這是典型的喀斯特地形。挨進時,許志強向洞內連扔了兩個手榴彈,洞內沒有人的聲音,這才端著槍爬進去,洞口是個窄小的平臺,躺著一具尸體。洞口很小,僅容一人躺著進去,里面卻不見底,里面吟胞胞的,隱隱聽見地下河的沫水聲。許志強打開手電小心地往下探去,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這個火力點應該是臨時起用的,根本就沒有作任何改造,否則起碼也應該有利于槍口移動的空間。
火力手三人中,有兩人桂了彩。想想也害怕,那個從淚口滾下的石頭,提醒了他們,否則他們不只是掛彩如此簡單。
蒼狼喬小龍帶著隊員搜索著每一間屋舍,以防有漏網之魚。忽然最遠的那間屋子的門“砰”的打開,一個女人飛快地往路口方向奔去。喬小龍跟在后面追,那個女人越跑越慢,跑了一百來米,就倒在地上。李思明和隊員們趕過去。
“為什么不開槍?跟在后面跑個啥勁!”李思明喝道,他后悔剛才有點大意,沒有注意到里面還有人,如果是個手持的越南士兵,后果不堪設想。
“隊長,這個……這個有特殊情況!”有人說道。李思明拔開圍觀的人群,見到那個越南女人,在躺在地上喘著粗氣,臉色蒼白,她的腹部高高的隆起,原來是個孕婦。
“隊長,你不會真得要槍斃了她吧?”喬小龍問道。戰前李思明不止一次說過,一旦接敵,一個活口不留。隊員也都看著李思明,臉上露出同情的表情。李思明檢查了一下那名孕婦的右手掌,沒有發現她有過長期摸槍的徑驗。
“好吧。先看管起來!”從今天清晨小刀遇敵以來,李思明就已輕看慣了生死。但是戰爭總是會將一些不應該出現的人扯了進來比如這名孕婦。
“好了,黑狼分隊和蒼狼分隊負責警戒,放得遠一點。白狼分對負責打掃一下戰場,然后誰備一下吃的。”李思明命令道。
那名孕婦緩過氣來,開始大聲喊叫著,臉上充滿著恐懼。
“她說什么?”李思明問狼狐劉國慶道。
“她說不要殺她!”狼狐答道。
“告訴她,只要她保持安靜,我就不會殺他!”李恩明說道。
狐狼用越語安慰著那名孕婦。孕婦安靜了下來臉上仍帶著極度恐懼,不安地瞅著李思明和一旁手持鋼槍的兇惡的男人,那如待宰的羔羊一般的眼神,讓李思明的心顫抖,李思明不敢再看那個眼神,也許這個女人的丈夫,肚子里的孩子的父親,剛剛在自己的槍口倒下。同樣的眼神,李思明曾在北大荒接受公審大會時,在其他與其同為天涯淪落人的眼種中看到過。只不過那時自己還有希望可以安慰自己,現在自己也只不過希望自己的部下能完整地回去罷了,他只在乎自己的隊員。
白狼分隊隊員們在村頭挖了個坑,將村莊中間的尸體扔下去,留在地上的是一大片被血染紅的地面,那血已輕開始發干,漸漸地發黑。當某天下過一場雨后,一切都似乎會恢復原狀。有狼牙隊員找來糧食,開始做飯,然后蹲在那灘血地旁,面不改色地吃下去。
戰爭改變了許多參與到其中的人,是戰爭讓人堅強起來或者沉淪下去,或許剛開始時是熱血和激情支撐著自己,但到后來是死亡和鮮血讓自己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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