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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明仍按照計劃一絲不茍地拍著電影。
曾智和小刀也沒有閑著,也同時進行著他們的工作。在美國各大學即將開學的時候,曾智和小刀按照李思明吩咐,在洛杉硯機場等待著從北京飛來的一批中國留學生。
“我們這是金錢投資,也是感情投資,而后者比前者更重要!”這是李思明的原話。曾智深以為然。
這些來自北京大學、請華大學的十二名留學生,包括李思明的前室東老葉和陳劍,他們是參加去年中國舉辦的首次托輻考試后,收到美國各大學的入學申請批準書的。在他們起程飛往美國之前,徐大帥等人也在積極話動,利用各種關系,將比如大學申請、簽證之類的事情做得滴水不漏,最后還親自將他們送上了飛機,將服務工作做到了極致。
于是這些這輩子第一次乘坐飛機的畢業生們,跨過了廣闊的太平洋,來到了這個令他們新奇不巳的頭號資本主義強國。而當他們懷著對異國他鄉忐忑不安心情到達洛杉磯機場的時候,已經有人伸出了援手。曾智和小刀兩人在一位華裔美國人的幫助下,將這些睜眼瞎的中國留學生送到了各個大學,安排好入學注冊、食宿等一切的事情,這十二位中國留學生還每人收到一張支票,這足以保證他們完成學業。
“這十二人將是我們公司的種子,哪怕只哨一半的人愿意為我們服務,對于我們來說,也是一次成功。誠意是我們最好的武器!”李思明預言道。不過這十二人,最終給他帶來的可不僅僅十二位科技人才。
妥置好這十二位來自租國的留學生。曾智和小刀仍然沒有返回公司,他們倆人又在美國東海岸和西海岸之間不停的飛來飛去,他們是以最大地誠意去拜訪那些在各大學、研究機構、硅谷任職或求學的華人學者和華人留學生。盡管未來的科技公司還停留在計劃書上。盡管曾智并不能在1982年秋天的時候,給他們最想要的保征,但是曾智的誠意讓這些華人們知道,未來有一家香港的高科技公司隨時歡迎他們的加盟。
紐約、波士頓還有著名的科技城——休斯敦,當然包括本就位于加州的硅谷,曾智和小刀兩人都留下了足跡。
“那半年的時間,我不停地在美國的上空飛來飛去,幾乎所有美國航空公司往返于主要城市的班機我都乘坐過,以致于我很長時間對飛機有一種恐懼的感覺。我后來想。如果當年發生空難,我一定是死亡名單上的頭一個!”曾智后來回憶說。
就在曾智和小刀兩人奔波于美國各城市之間的時候,李思明的《肖申克地救贖》己徑到了殺青的時刻了。
“這部電影上映的時候,你們不要告訴我你們在美國的唯一收獲是:認識了幾位酒吧女郎!”李思明對著來自香港職員們說道。
認認真真的工作,給那些美國人打下手,用你們的眼晴去看,用你們的大腦去思考,這是李思明給他們的要求。而這些香港人也很努力。盡管好萊塢的電影目前在香根本無人問津,但他們不得不承認美國人有他們的優勢:技術和創意。這兩樣東西無時無刻不影響著好萊塢的電影,只有美國人才會想出那么多點子去拍《第三類接觸》、《——外星人》這類電影。盡管美國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此時并不認可這類充斥著科幻與特技的電影他們親睬具有更深刻的藝術主題和更廣泛的社會意義的影片。除此之外攝影技術、剪輯技術等等也是需要學習的重要內容。
而香港電影,卻是從本土文化中吸取營養,拍出很多經典的電影,那無厘頭的電影正是最真實的寫照。當這些類型片拍濫的時候。香港電影人發現他們的激情不再擁有,再也找不出更好的素材。于是,紛紛尋找出路,但是他們又發現他們對香港以外的世界了解得又不夠。
李思明不是第一次做導演了。當初在柏攝現場的不知所措和患得患失的李思明已經消失不見了,李思明已經從一個門外漢成為了一個有經驗的人。其實在他的不經意之間他已經從一個影迷成了專業人士,只不過他沒有察覺到這種變化而己。在柏攝地,他就像一名軍隊指揮官。和他的參謀研究著敵情,尋找辦法,然后完成一個艱巨的任務。李思明的軍事生涯,給李思明本身帶來很大的變化,這點他不得不承認,這完全是讓他成了一位堅毅不撥的人,一位有著強大自信心的人,還有什么能比殘酷的戰爭更讓人經受起考驗的事情。
經過前期的磨合之后,拍攝計劃就順利了。不過有一件事情令李思明很郁悶。因
為這部影片中涉及到一只烏鴉的事情,有一場戲是布魯克斯給他的烏鴉喂蛆蟲。美國人道主義協會(TheAmenicanHumaneAssociation)監督了影片中所有涉及到布魯克斯的烏鴉的柏攝。認為這對蛆是不“人道”的。并要求他們改用一只自然死亡的蛆,李思明只好從命。
“這就是‘人道主義’?”李恩明郁悶地想自殺。這大自然界里每天都在上演著殺戮不信可以去看看美國探索頻道拍攝的有關動物的電視片,可也沒有見到的人派人到非洲大草原去向獅子宣傳道:“喂,獅子先生,從今天起你不能再捕殺斑馬了,你要么像禿鴛一樣吃自然死亡的斑馬,要么像大象一樣改吃素!”
“獅子一定沒有聽過那句‘你有權保持沉默’的鬼話,一定會張開血盆大嘴吃一個大活人,先填飽肚子再說,就當是開胃菜!”李思明壞壞地想。
威廉赫特和摩根弗里曼兩人在拍完這部電影之后,還意猶未盡,這部電影實在是激動人心了,其中經典的對白或畫外音讓人為此感動不已。尤其是那段圭人公在獄警辦公室放“費加羅的婚禮”唱片,這個片段是整部電影中的一個,威廉赫特甚至沒有一句臺詞,只用他平靜地放唱片的動作,和嘴角淡淡的微笑,卻會讓觀眾感受到了主人公的不屈與反抗,最能讓人感動、激動,甚至會讓人產生鼓掌的沖動。
“我根本聽不懂那兩位意大利女士在唱些什么。而且我也沒想知道。有些東西常常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我相信她們在唱世界上最最美好,美得無法用語言來描繪,美得讓人心痛的東西。歌聲高亢、優雅,真是美得讓人無法拒絕讓人陶醉,就像看見一只美麗的小鳥飛進了高墻,她使你完全擺脫了鐵欄的束縛,此時此刻,所有肖申克的人都體會到了久違了的自由!”這段后期制作時加上的畫外音,用在這個注定會成為經典的片段。
這一段李恩明采取拉高攝影機的方式,從高處將數百名“囚犯”全部攝入畫面,這些“囚犯”站在原地不動,仿佛如同不會說活不會動作的木偶,抬頭盯著那擴音喇叭看,站在原地欣賞著音樂,然后李思明再降低攝影機的高度,給“囚犯”們的臉部一個特寫:平靜、安詳。那是失去自由的人們在聽到只有在歌劇院才能聽到的音樂時的表情,自由的光輝,他們都聽不懂意大利語,但是他們是用心在聽,這才讓他們感覺到他們和那些可以自由去歌劇院買票看演出的普通人沒有什么區別。
在拍完之后,當然是后期制作了,特別是剪輯。在這里,李思明將開頭的那段法庭審判,做了一下調整。在剪輯時,多次運用了閃回的手法,不停地將主人公妻子與情人偷情的畫面進行回放,那把道具槍和一瓶酒也回放過幾次。這會讓觀眾產生懸念:真的是這個看上去老實平和的人殺了兩人嗎?也許有觀眾相信主人公絕對沒有殺人,因為所有的影片都有著老掉牙的相似的橋斷:主角最后總是會陳冤得以昭雪的。但是種種線索都表明了對主人公的不利,這跟主人公善良老實的外表相反,這讓觀眾不禁有了想一查究竟的興趣。
這部電影一個很大的特色是運用了很大篇幅的畫外音,據說原導演在拍攝期間的每個周末都看《好家伙》這部電影,并從中得到靈感,使用畫外音也就是旁白來轉場。《好家伙》李思明沒有看過,他不需要知道那部電影說的是什么,他只知道這部電影需要就足夠了。
“我發現自已是如此的激動,以至于不能安坐或思考。我想只有那些重獲自由即將踏上新征程的人們才能感受到這種即將揭開未來神秘面紗的激動心情。我希望跨越邊境,與朋友相見握手。我希望太平洋的海水如同夢中一樣的藍。我希望。”類似這樣經典的畫外音數不勝數“
“這似乎也可以稱作‘后發優勢’了!”李思明對自己說道。牛頓當年說他自己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然后才有偉大的成就。李思明當然沒有牛頓那么偉大,因為牛頓畢竟是青出于藍,而李思明卻是簡單復制。
“如果連這個復制的工作都做不好,那還不如下輩子投胎做個大傻瓜!”李思明心里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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