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新生命
為什么王凡會無端端給自己老婆講故事呢?而且其還說著什么秘密的話題,這和秘密又有什么樣的關系?要弄清楚這個,還需要從頭說起。
無驚無險又到了一天吃飯的時間,王凡松了松筋骨,連忙到廚房里幫著老婆的忙把菜肴飯碗端上來。
望著滿桌子的飯菜,王凡食指大動,雖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也不是什么名貴菜肴,都是些家常菜肴,而且幾乎每天都是吃著差不多的菜式,可是王凡依然覺得美味,那是因為這些都是家常菜,有著家的味道,不是其他菜肴可以比較的。
不需要什么珍貴食材,也不需要什么精工細作,同樣也不需要什么五星級大廚,只需要是家里人為自己用心準備的飯菜,都是世間最好的美味,因為其包含了什么滿漢全席佛跳墻金玉滿樓之類菜肴所沒有的東西,那就是家的味道。
每天干完了活兒回家,忙忙碌碌一天以后,打開家門的那一瞬間,你會即刻放松下來,因為什么,因為回到了家,再往深感覺,其實是味道,是家的味道。
不信,你可以試著在走進家門的那個瞬間,大大的吸上一口氣,聞聞,是不是家的味道——早晨牛奶的味道讓你神情氣爽,清香甜蜜,傍晚飯鍋里白粥的味道讓你特別溫暖,從天井那收回的衣物里散出那淡淡的太陽味道,使你在慢慢的整理衣物時,體會到一種幸福;燈光下,一杯清茶的味道伴著你心儀的書,一室書香飄溢使你拋棄了所有的煩惱和憂郁,靜靜的走進書……
廚房里飄出的美味——剛出鍋饅頭的麥香味、火慢燉的肉香味、熱鍋爆炒的焦香味,這些味道同快樂舒暢緊密相連,會讓你放松;房間的一角傳出淡淡的音樂醇香,隨著那飽浸月光的音符順流如下,回蕩在耳邊醇酒般的纏綿滋味緩慢、悠揚地慢慢流到心里……
家常菜,關鍵的不是菜,而是那個“家”字。一次媽媽給自己做的面條,或者是一家人一起吃的一頓餃子,又或是平常早上吃的小米粥,都充滿著家的味道。
現在有很多的年輕夫妻都不會在家里做飯菜,他們往往是跑到外面去吃。這樣是使得有些人很是羨慕,因為他們可以省去了許多家里雜務的煩惱,而且結賬時甩票子也很是瀟灑。可是這真的很好嗎?
有這么一個事例,說是一個已建有家園多時的成功人士要離婚了,夫妻不和的原因看來很簡單:他的妻子很少有時間給他在家里做飯,即使有時間,她似乎也對做飯沒有多大興致,她怕油煙損害了質和皮膚,偶爾下廚時,便包頭包臉包衣還要帶塑料橡皮手套那樣子像在硝煙彌漫的戰場上如臨大敵一般。
他原本就有的一個觀點:一個女人要想攏住她丈夫,就要先攏住他的胃。其實他不是那種貪于口腹之人,他在外面應酬不斷,在山珍海味的席間,他常和一幫貌合神離的人東拉西扯廢話連篇,美味的食品竟味同嚼蠟,但他在和三兩知己共聚一起的時候,雖然只有幾樣小菜,幾杯濁酒,但他卻吃得津津有味。
他的老婆在一家著名的服裝公司任職,年紀輕輕便已爬上高位,為了保持住勝利成果,她必須更加拼命地大干快上,他在一家電腦公司工作,兩人的經濟都不乏實力,但他們常常沒有時間在家里共享一頓可口的粗茶淡飯。通常都是他回來得早一些,每至樓道時,就有別人家的飯香絲絲縷縷地飄入他的鼻孔,還不時伴隨著丁丁冬冬的鍋碗瓢盆的碰撞聲,炒菜下鍋的嘶拉嘶拉聲,對他而言,那就是一曲美妙的交響樂,他說:“這就是家的味道。”可自己的家呢,十天有九天是清鍋冷灶,沒有任何的人間煙火氣。久而久之,他覺得這個家已經名存實亡。
大飯在外面吃似乎成了現在的時尚。有些人是因為節日問題,不想讓家老母她們繼續勞累,所以才一家人跑到外面吃,這些都是孝心,是無可厚非的。有些人是因為家里的人數太多,而家里的地方太小,根本容不下這么多人一起吃飯,只好是相約到了外面去,這是環境所致,也沒有什么問題。可是跑出去吃大飯,真的就這么簡單嗎?
要想在重大的節日時候到外面酒樓吃飯,整個過程就像是要和時間大神賽跑一般,又仿佛是上了某個戰場,要去沖鋒打仗。先,是要預定好酒樓,一般好一點兒的地方,都是要提前幾個月才能有位置的,若是什么老字號酒樓,那就更加難弄,起碼也要半年前就開始行動了。很多人都在這個門檻上吃了癟,畢竟酒樓不是自家開的,他不可能讓你什么時候去吃都可以,所以很多人都找不到心目的合適酒樓。
其次,到了那一天,一家人去酒樓的時間問題。一大家子,要去到那里,起碼要準備好交通工具,可是那天正好是繁忙時候,路面上極有可能會塞車什么的,所以必須及早趕去。但是趕的時間段要掐好,去的太早了,可能上一桌子的人還沒有吃完,需要在外面等候著。你想想看,里面的人大口大口地吃喝著,而自己一家人卻是在外面吃西北風,那個不同的待遇,肯定會使人還未嘗到一口菜,就飽受了一頓氣。
而如果是去晚了,自然也是自己的損失,因為每一桌飯菜,最多的時間不過是一個半到兩個小時之間,絕對不會時,也不會因為你沒有吃飽吃完而留給你時間。很多人都是一邊吃著飯,一邊掐著時間來吃的,跟打仗似的。不僅吃得不舒心不自在,而且對腸胃可能還會有些損傷呢
另外,如果訂的地方是包廂那還好,如果是大堂或者大廳,那滋味可就讓人好受了。那里可叫一個熱鬧,熙熙攘攘,人多口雜,小孩子的吵鬧聲,大人們的勸酒聲,聲聲入耳。一家人吃飯,自然要邊吃邊談論著什么話題,可是在這樣的環境里,說話聲音稍小一點兒對方都可能聽不見。明白的人還知道你們在吃飯,不明白的還以為你們是在吵架呢這哪里像是吃飯享受,倒像是受罪多一些。
千好萬好,都不如自己一家人一起動手做的飯菜好,吃起來舒心,聞起來香,絕不是酒樓那里的殘羹冷炙,更沒有人要和自己搶時間,想什么時候吃什么時候吃,想吃到多久就吃到多久,那還不自在
王凡將飯菜端了上來,然后就坐在飯桌前面對著飯菜垂涎三尺了。不過沒多久,他就現了一些問題,那自然不是菜肴的問題,而是準備吃飯的成員身上的問題。
一開始說要開飯的時候,王凡就看見悟空挪動著身體往飯桌這邊靠攏。可是等到王凡都把飯菜端了上來,悟空才剛剛穩穩地坐在了它的位置上,這似乎不符合悟空的平時習性啊悟空這猴兒是最貪吃的,一聽到有什么好吃的,它肯定會第一個沖了上來,可是今天究竟怎么了?
王凡回想了下,好像近一段時間悟空都是這么的樣子,做起事情來慢吞吞的,就像是溫吞水一樣,不緊不慢,難道是生病了不成?
王凡這么想著,趕緊伸出手來準備摸摸悟空的額頭,看看有沒有什么異狀。可能是一時心急,王凡沒有現,自己伸手過去的時候,悟空的神情竟然緊張了起來,似乎對于王凡的手很有恐懼一般。
王凡摸了摸悟空的額頭,又跟自己的對比了下,沒有現有任何高燒的痕跡,很正常的樣子。他又將悟空的嘴巴扒開,檢查了里面的牙齒舌頭什么的,也沒有現有什么異常的地方。
“沒什么變化呀,怎么跟以前不一樣了呢?”王凡撓了撓腦袋,怎么也想不明白。
“嗨,管它呢反正它現在能吃能喝,一切正常,牙口好胃口也好,擔心這么多干什么呢?這不是杞人憂天么?”王凡這么想著,也放下心來,順手在悟空腦袋上輕輕地敲了一個腦瓜崩。
“吱吱”悟空不滿地叫喚了一聲,不過讓人奇怪的是,王凡明明是敲打著它的腦袋,但是它卻用手護著肚子,而不是腦袋部位。
“咦?莫非把它給敲傻了不成?我打了它腦袋,反而是肚子疼了?”王凡終于現了悟空的異常之處,不由得疑惑了起來。
王凡又試著敲了一下悟空的小腦袋瓜,同樣地,悟空任由王凡敲腦袋,卻把肚子死死地護著,還一臉警惕地望著王凡,似乎擔心他再次下手一般。
“嘶,奇怪了,難道悟空是肚子不舒服嗎?”王凡正準備查看一下悟空的肚子情況,這時佩盈剛好端著湯進來,瞧見了王凡的動作,立即嬌喝道:“老公,你干什么?”
王凡嚇得一縮手,“我沒干什么呀,不過是想看看悟空究竟怎么了。”
“還說沒干什么呢你為什么無端端地欺負悟空?”佩盈將湯放到桌面上,責問著王凡。
“哪里有”王凡喊冤道:“我哪里有欺負它呢?”
“哼哼你以為我沒有看見你的動作嗎?剛才你就敲了悟空的腦袋,你敢說不是欺負?”佩盈瞪著王凡問道。
“這不是欺負,這是愛撫”王凡爭辯道。
佩盈白了一眼王凡,連忙幫著悟空揉著腦袋。佩盈對于家里的小家伙們,都是極為愛護的,不允許別的人欺負它們,尤其是王凡。悟空更是最得佩盈喜歡,它就像是個小孩子一樣,時常討好著佩盈,討她的歡心,所以佩盈也格外喜歡悟空。
當她從王凡那里得知悟空原來是個女生的時候,就更加地歡喜了。她經常在空閑的時候,把悟空抱過來,將它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額,這個漂亮是以佩盈的眼光為準,反正王凡是看著覺得有些別扭的。好端端的一個猴子,耳朵附近的那些毛被佩盈攏了起來,然后用花繩將它幫著,還在上面打了一個花結,簡直是風騷得要命不單單是這樣,佩盈還在悟空的尾巴那里也弄了同樣一個結,看起來十分地喜人。
還好悟空的審美觀比不得佩盈,似乎是覺得猛地身上多了一些東西,有些不自在的,便時常用手去撥弄它,一會兒就散開了,變回了原來的模樣。佩盈再次嘗試了幾次,悟空都很不給面子,最終也就無奈地放棄了。
王凡也就松了一口氣,要是悟空弄著那么一副模樣出去,肯定會讓其他猴類給笑死的。
其實佩盈還給悟空買了一件小馬褂,不過可能是因為悟空從小沒有穿慣這些,突然之間皮膚毛外面多了一層東西,總覺得難受,所以沒過多久悟空自己就把它拼命地扯壞了,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打扮上的失敗,并沒有讓佩盈放棄,她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悟空的飲食上面。佩盈平日里有什么好吃的,總不會忘記留一份給悟空。王凡不是給悟空弄了一個小挎包的嗎,她就經常往里面塞了一些糖果呀餅干之類的東西進去,反正悟空的小包包里不會缺少吃的。由此可見,佩盈是多么喜愛悟空,現在看見王凡無緣無故地敲打悟空腦袋,自然是不肯了。
王凡悲哀地現,原來在自己老婆心目當,自己還比不上那只該死的猴兒呢
“什么?你說悟空和平時不一樣?”聽完了王凡的解釋之后,佩盈連忙仔仔細細地查看著悟空的情況,摸摸這里摸摸那里,不過可能是由于佩盈平時對她十分地不錯,不像王凡那樣動不動就說它,所以悟空十分乖巧地一動不動,任由佩盈檢查。
“沒現有什么地方不妥啊”佩盈瞧了個遍,都沒有在悟空身上現什么傷口之類的痕跡。
“不會是內傷吧?或是生病了?”佩盈擔憂地說道。
“應該不會。悟空平日里不是和我們一樣,都是喝著葫蘆水的嗎?你也不是不知道葫蘆水的神奇功效,我們喝了這么久,連一點兒小感冒都沒有過,悟空它怎么可能會生病呢?內傷就更加不會了,悟空這廝這么靈活,怎么有東西能傷到它”王凡肯定地回答道。
“那悟空怎么會和平時不一樣?”佩盈有些苦惱,由于小胖他們兩人的突然離開,原來老師人數明顯不足的學校里課程就更加緊張了,幾個老師都只能是將他們原來的課程給分攤了。而她最近因為忙著學校里的事情,所以都沒有多余的心思觀察悟空近段時間的變化。
“剛才我很‘不小心’地碰了一下它的腦袋,不過卻現它居然沒有用手護著腦袋,反而是護著離腦袋有些距離的肚子上,你說會不會是肚子不舒服呢?”王凡解釋著說道。
“恩,有這么可能,我先來看看。”剛才佩盈檢查悟空的時候,它也是用爪子護著肚子,不過當時佩盈沒有在意,只是隨便看一眼就放過去了,現在聽王凡這么一說,才想起自己忽略了的地方。
可是這次悟空就有些不情愿了,捂住肚子不讓人看,最終還是在佩盈的不斷安慰下,才慢慢地挪開爪子,讓佩盈輕輕地檢查。
“咦,老公,你有沒有現,好像悟空最近胖了許多。你瞧瞧,腰都粗了起來,肚子也鼓了不少呢”佩盈指著悟空說著自己的現。
“恩,最近悟空都沒有讓我抱,所以我也沒有覺察出它胖了。平時又不愛運動,又吃這么多東西,哪里能不胖呢對了,一定是太胖了的緣故,所以才走不動路了恩,以后一定要監督著讓它去運動一下,不然就會像個大肥豬一樣了,到時候只能是趴在地上不能動彈了。”王凡猜測著說道。
“不對悟空肚子里似乎有東西在動”佩盈驚呼道。
有東西在動?這個情況,莫非……想到這里,夫妻兩人驚疑地相互對視了一眼,同時喊道:“悟空肚子里有寶寶了?”聯系到平日里悟空的習慣和動作,似乎這個猜測的可能性極大。
“老公,你也來摸摸,看看我有沒有弄錯。”佩盈拉著王凡的手就要往悟空肚子里摸去,可是悟空竟然很不給面子,突然緊張兮兮地又將爪子重新放回了肚子上面,死死地捂住。
“那個,我還是不摸了,反正這些東西我也不知道,摸了也是白摸。”王凡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以掩飾自己的不好意思。
“你上次不是幫村長兒子弄好了兔子嗎?兔子和猴子都是獸類,應該都差不多吧。”佩盈想起了以前王凡跟她吹噓過的事情。
“嘿嘿,那個,我不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么,而且是用葫蘆水治好的,主要功勞不是我。”王凡這次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哼上次你可不是這么說的,你說的好像是你的醫術高明的功勞吧。”佩盈毫不留情地揭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