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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姆,我們就不受這里的風水陣的影響?”
走出房間的時候,大竹突然想起這樣一個重要的問題,如果說這里的別墅是有風水陣的,而且是能對人的財運產生影響,那自己已經和山姆在這里呆了這么長時間了,那肯定也會影響到了自己。
山姆搖了搖頭,笑著說:“你放心吧,這種事情是不會發生在我們的身上的。”
說著,山姆抬了一下自己的手,然后又指了一下大竹的右手手腕說:“你忘記剛才進來之前,我給你一串佛珠么?這一串佛珠是一件法器,是能保護你不受這里的風水陣的影響的。”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大竹聽到這里,也松了一口氣。
對于風水這樣的東西,他也是深信不疑,所以說,想到了這個問題,必須得搞清楚。
大竹和山姆走下來的時候,發現大廳里的人都看向自己,很顯然對于今天晚上這個主人遲遲沒有出現都感覺到了一絲古怪,按道理來說,作為為主人的人應該一早就在這里出現,然后應酬才對,但是現在的情況卻不是這樣。所以,大廳里的人對此都很有一絲奇怪。
大竹和山姆對此也是心知肚明,不過都是長袖善舞的人,他們出現之后很快就把現場的氣場弄得很是熱絡,因為遲遲沒有出現而產生的一絲不愉快很快就消失了。
還與羅定站在角落里的廖子田發現當大竹和山姆出現之后,就發現了羅定的異樣,因為這個時候羅定的雙眼瞇了起來,而視線也是馬上就集中在了大竹和山姆的身上,這意味著一定是羅定發現了什么。
“怎么了?”
廖子田問。
“呵,他們也知道這里有風水陣,而且是對財運有影響的。”
羅定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笑著說。輕輕地搖晃著手里的酒杯,羅定知道今天晚上的這個局,一定是大竹和山姆有意而為之了。
“怎么說?”之前雖然羅定是猜測今天晚上的這個聚會是大竹和山姆有意的,但是也是猜測,現在看來羅定已經找到了證據了。
“你看他們手上戴著的那串佛珠沒有?”
廖子田看向大竹和山姆,雖然隔得還有一些遠,但是廖子田還是看到了在大竹和山姆的手腕上都戴著一串佛珠。
“這個就是能讓他們不受風水陣的影響?”廖子田問。
“是的,他們手上的這個佛珠,正是有這樣的功能,雖然他們手上的佛珠遠沒有你手上的那一串那樣強大,但是確實是足夠讓他們避免受到這里的風水陣的影響,所以說,今天晚上的這個聚會一定是他們有意而為之了。”
廖子田輕輕地點頭,說:“應該是這樣沒有錯了。”
“嘿,他們打得好算盤啊。”
羅定的聲音里出現了一絲古怪,這一絲古怪讓廖子田馬上就意識到羅定肯定又有了什么樣的主意,所以廖子田馬上就看向了羅定。
“你看著好了,我讓他們這一回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羅定說著,就往大竹和山姆走去。
廖子田一愣,她不知道羅定到底是想做什么,不過,她知道這對于大竹和山姆來說應該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笑了一下之后也跟了上去。雖然廖子田多年的修行讓她的心情比較淡靜,但是對于看熱鬧這件事情,她也是不會拒絕的。
羅定走到了大竹和山姆的身邊,笑著說:“你們好。”
對于羅定,剛才通過監視器,大竹和山姆都有了深刻的印象,他們下來之后也是想過來探一下羅定的底,但是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過去,對方就已經過來了。
大竹輕輕地點了點頭,說:“你好。”
然后,大竹看向了站在羅定的身后的廖子田,相對于羅定來說,他更關注的是廖子田,這個美麗的年輕女人,給人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一點,任何一下對廖子田有所了解的人,都不得不重視她。
廖子田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站在羅定的身后,這讓大竹和山姆都有一點奇怪,因為這表明了在現在這一次的接觸之中,起主導作用的是羅定而不是廖子田的,以廖子田在圈子之中的地位,出現這樣的情況可是相當的少見的,所以說,他們不得不驚訝。
其實,除了大竹和山姆之外,驚訝的還有周圍的人,他們驚訝的理由與大竹和山姆一樣。看向羅定和廖子田的目光之中也多了一份異樣,原來他們看到羅定和廖子田一起出現,不過是以為羅定只是廖子田的一個跟班,但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么一回事。他們都不由得對羅定進行了重新的評估。
“今天來的人不少啊,可這也就意味著接下來的競爭相當的激烈啊。”羅定似乎一點異樣也沒有感覺到一般,而是笑著說。
羅定如果直接的風格讓大竹和山姆有一點不太適應,臉上的笑容也因此有一點僵硬。
山姆說:“是的,沒有辦法,大家都想投資,看來我們東瓊市的前景得到了大家的認可啊。”
羅定點了點頭,說:“是的,東瓊市是世界上最有名的大城市之一,所以會引起大家的興趣那就是必然的了。”
這樣的對話就像是一方說今天的天氣很好,而另外一方說今天的天氣確實不錯一樣,聽起來很客氣,但是一點營養也沒有。
廖子田一直沒有說話,但是她卻注意到羅定在和對方瞎扯著的同時,右手卻是慢慢地攤了開來,手心對著大竹和山姆,但是這個過程很短,在一般人看來就像是一個小小的習慣姓的動作,如果廖子田不是仔細觀察的話,也不會發現這個問題。
但是,就算是她注意到了這個小動作,但是也不明白羅定為什么要這樣做,甚至,廖子田連羅定的這個動作是不是有意的,都肯定不了。
其實,此時羅定的右手確實是有異樣,因為那里正在形成一個強大的氣場,而這個氣場的目標正是大竹和山姆手腕上的那兩串佛珠!
大竹和山姆手腕上的佛珠雖然已經是不錯的東西,但是對于羅定右手的異能來說,根本就是一粒塵埃,所以,當羅定右手手心的散發出來的強大的氣場一和佛珠上的氣場相遇的時候,佛珠上的氣場馬上就有如冰雪遇到了陽光一般,迅速地“瓦解”了。
慢慢地把自己右手手心凝聚起來的氣場散掉,羅定又和對方說了幾句客氣話之后,也轉身就想離開,反正他過來的目的就是想把對方的法器破掉,現在已經達到了目的了,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再在這里呆下去。
至于大竹和山姆會不會發現羅定已經對他們的佛珠動了手腳,那這絕對是不可能的,這段時間下來,羅定知道不要說是對于一般人了,就算是對于風水師,他們在判斷一件法器有沒有氣場,也不可能像羅定這樣是感應的,而是根據法器的外形之類來進行判斷的。
剛才羅定只是用自己的異能破壞掉了大竹和山姆手腕上的佛珠的氣場,而沒有動對方的佛珠的外形,所以,大竹和山姆又怎么可能會發現他們所戴的佛珠其實已經沒有任何的作用了?
只是,羅定想離開,大竹和山姆兩個人卻是不想放他離開,其實應該是不想讓廖子田離開。
“廖小姐,有段時間沒有見了。”
大竹笑著對廖子田說。彼此都是圈子之中的人,所以以前也見過幾面,點頭之交的交情還是有的。
“是的,大竹先生,有段時間沒有見了,看來這一次我們是要直接面對面地碰上了啊。”
廖子田的話也變得與羅定剛才那樣的直接,沒有一點的回旋的余地,這讓大竹也是心里暗自搖頭,如果是有得選擇,大竹還是不愿意和廖子田直接地對上的,因為這樣的后果很可能是兩敗俱傷又或者是自己輸掉。
所以,大竹發現自己似乎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看到大竹和山姆沒有話說,羅定和廖子田也就離開了。
“看來這個圈子的人對于你的這種風格相當的不適應啊。”
羅定笑著說。一般來說,像到了廖子田這個級別的投資者,彼此之間是沒有什么大的梁子的,都是為了賺錢,只要是計劃能被彼此都接受,那說不定就會由競爭的對手變成是合作的伙伴,也就是說在一個項目上可能是對手,但是在另外一個項目上也可能就成了合作的伙伴。所以,社交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而像廖子田這樣的“冷淡”的姓格,在這個圈子之中,應該是獨一份了。
點了點頭,廖子田說:“是的,他們對于我都是非常的不習慣。對了,羅定,剛才你對大竹和山姆做了什么?”
“呵,沒有什么,我只是破壞了他們手腕上的那兩串佛珠的氣場,現在他們也不能得到佛珠的保護了,所以這里的風水陣也對他們產生了影響。”
廖子田的雙眼之中露出了驚喜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