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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子田捧著茶,看著羅定擺在桌面上的那一塊有一點像是鎖牌一樣的東西,說:“這個就是你折騰出來的法器?能夠抵抗得住那個詛咒的法器?”
廖子田的聲音依然的平靜,但是卻還是讓人聽得出來她語氣之中的一絲懷疑。
羅定肯定地點了點頭,說:“是的,沒錯。”
看到羅定如此地肯定,廖子田也就不再問了,說到法器,羅定自然是真正的專家,他既然這樣說了,那就是一定是對的。
“能量產?”廖子田問。
“不能。”說到這個事情,羅定也是相當的遺憾,這樣的法器自己設計和制作出來之后,效果當然不錯,但是這個世界上也只有自己一個人才能做得出來,這樣的東西,是根本不可能量產的。
“那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這件事情總有過去的一天,而最近這段時間我讓人留意了一下深寧市的各大醫院,并沒有發現中等以上的規模的企業的當家人住院的,少數的幾個還是因為流冒,所以我想這樣的詛咒的事情在我們深寧市并沒有大幅地出現,所以就算是這個法器不能量產,那也沒有多大的問題。”
“這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羅定聽到廖子田這樣說,才發現原來這樣的監視的辦法才是最有效的,因為這樣的詛咒雖然會讓人得病,但是卻也不至于讓人馬上喪命,所以只要把醫院監視住了,列出一個名單,只要是名單上的人得了病進了醫院又與心臟有關的,那就馬上告知去核實。既然現在沒有出現這個問題,那自然就是沒有問題了。
“我和李妙觀商量了一下,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辦法,所以就用了。”廖子田依然平靜地說。
輕輕地點了點頭,羅定正想說什么,手機卻是響了起來,一看,竟然正是剛剛廖子田提及的李妙觀。
“什么?好,我們馬上就來。”
“發生了什么事情?”廖子田很少看到羅定會有這樣的表現,知道這個電話說的一定是一件讓羅定相當意外的事情,所以在羅定掛了電話之后馬上就問道。
“妙觀的電話,她說找到人了。”羅定解釋說。
廖子田馬上就反應過來羅定說的一定是發現了那個布下詛咒的人,也馬上就站起來,說:“走,我們去看看。”
“好。”
羅定應了一聲之后,也快步走了出去,他的邊就停路邊,兩個人鉆進車里之后,羅定一踩油門,馬上就飛了出去了。
五十七樓,流川透過窗去看著那外面的天空中的朵朵白云,心里出起神來。這幾天他總是覺得問題有一點不太對勁,因為他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那十家排名深寧市前十的企業還依然好得很,他甚至昨天晚上還在深寧電視臺看到了一個慈善活動,那十個人之中的五個都一起出現了,在電視里的這五個人,可都是精神十足,一點也看不出來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出了問題了?”流川的心里暗暗想道。他雖然不希望看到這樣的事情,但是現在他卻不得不考慮這種可能了。
這種可能姓確實是存在的,而且一旦存在,那也就意味著自己的計劃失敗了。
“砰!”
正在想得出神的流川讓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過頭來,卻發現正在官本十一郎,而此時的官本十一郎很顯然是剛剛睡醒,身上還披著睡袍,一幅睡眼惺松的樣子。而那一個聲音卻是他打開紅酒瓶的時候發出來的。
“咕咕咕咕咕”
官本十一郎很顯然是無視了流川,找了一個杯子來倒酒,然后是一口就喝光了,然后再繼續倒,接連喝了三杯之后,才長出一口氣,走到沙發前坐了下去,然后是攤開自己的雙手和雙腳,仿佛是一個變形了的大字形一樣癱坐著。
對于官本十一郎這樣的表現,流川心里很是鄙視,但現在卻是不得不和對方應付著,因為現在的事情也只有看他怎么樣說了,所以流川也只有強忍著怒氣,走到了官本十一郎的面前,說:“十一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官本十一郎好半天才抬起自己那暈乎乎的腦袋,說:“什么怎么回事?”
看到官本十一郎這樣子,流川哪里還不明白對方這是還在醉著呢,但是現在的事情還是必須得要處理,他按下了自己的怒氣,然后說:“就是你的那些詛咒,怎么一點用處也沒有?”
“詛咒?哦,對,詛咒。”官本十一郎的雙眼迷茫了半天之后,才記起流川這是在說什么。
“用處?怎么可能會沒有用處?”官本十一郎看著流川,覺得相當的不可思議,仿佛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一樣,“這可是我親自布下的詛咒,怎么可能會沒有用?”
這一下,流川發現自己的怒氣真的是控制不住了,他瞪了官本十一郎一眼,說:“你給我好好想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官本十一郎把杯中的酒往嘴邊湊了過去,然后喝了一口之后,才又搖了搖頭,說:“怎么可能會出問題?絕對是不會出問題的,你放心吧。”
“啪!”
已經怒氣沖上來的流川手一揮,把官本十一郎手中的酒杯打掉。
“啪”
酒杯砸在了地上,因為是鋪著厚厚的地毯,所以酒杯砸到地上的時候并沒有破碎,而杯子之中的紅酒卻是灑了出來,然后一股濃濃的酒香開始在整個房間之中揮灑起來。
官本十一郎愣住了,一直以來,流川都對自己很客氣,他根本沒有想到流川會突然這樣對待自己。但是反應過來之后,官本十一郎卻像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兔子一樣,跳了起來,向著流川就撲了過去。
“你……敢……敢打翻我的酒?”
看著向自己撲過來的官本十一郎,流川伸出一只手一擋,然后往前一推,官本十一郎整個就重新摔回到了沙發上!
“你!”
流川慢慢地走近官本十一郎,然后府下身,瞪著官本十一郎,說:“你給我聽清楚了,這一次的事情,如果出了亂子,你可吃不了兜著走!”
流川的聲音里透出一股冷意,讓官本十一郎不由得渾身就是一抖,他這才慢慢地清醒過來,看著已經是冷下臉的流川,官本十一郎這才想起了關于流川的一些傳聞。這些傳聞他之前就已經聽過,但是之前以為這不過是傳聞,并不是真的,但是現在看來,事情沒有那樣的簡單,而現在自己看到的這個流川都是真正的流川,說不定更加冷酷的流川,自己現在還沒有看到!
想到這里,官本十一郎的身體就不由得再抖了一下,一陣冷汗冒了出來之后,整個人終于是清醒了過來。
“呵,我明白了!”官本十一郎強撐著因為喝了過多的酒而發軟的身體站了起來,向著流川躬起了身體說。
對于官本十一郎此時的態度,流川相當的滿意,而像官本十一郎這樣的年輕人,他從來也不放在眼里,之前討好官本十一郎,那不過是為了讓官本十一郎給自己辦事罷了,現在這個官本十一郎竟然把自己的事情搞砸了,那自己又怎么可能還會像以前一樣對他那樣好?
“說吧,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流川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而官本十一郎這個時候已經不敢托大,而是規規矩矩地站在流川的面前。
官本十一郎皺起眉頭想了老半天之后,才最后說:“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哼,你也不知道?你這是開玩笑呢!你說我會不會相信?”
官本十一郎就又是嚇了一跳,因為他感覺到流川此時看向自己的眼光就像是一條毒蛇一樣,似乎是只要自己一個回答不能讓他滿意,就會把自己殺死一樣!
“我的詛咒肯定是不會出問題的,如果那些人這段時間也只在我布下詛咒的地方的話,那么只有一種可能是有人已經發現了我布下的詛咒而且是破掉了我的詛咒。可是,這怎么可能?我布下的詛咒應該是沒有人破得了才對的啊……”
流川突然臉色大變,他并沒有再管官本十一郎到底在說什么,因為他發現自己正陷入了危險之中。因為如果真的是有人已經發現了官本十一郎的詛咒,而且是破掉了他的詛咒的話,而這么多天來又沒有什么動靜的話,那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些人是想找出自己來,所以才一直沒有聲張!
想到這里,流川感覺到自己身脖子后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他感覺到危險似乎正向著自己走來!
“走!我們馬上離開這里!”
“走?為什么要走?!”
官本十一郎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是這個時候流川哪里還會管他?他馬上就站了起來,連自己的東西都顧不上收了,只是拿起自己的護照和銀行卡,馬上就向套房的大門走去。
官本十一郎一看,雖然還是沒有想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也知道在這樣的時候跟著流川是絕對沒有錯的。所以,他也馬上跟在流川的身后往外跑去。
只是,官本十一郎還沒有跑到大門,就發現流川把自己的雙手舉了起來,然
后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往房間城倒退了回來。然后,官本十一郎就看到好幾個穿著便服、但是卻是渾身都是彪悍的氣息的、手上手拿著槍的人慢慢地走了過來。
“這……”
官本十一郎看著這一切,根本不知道如何反應,除了害怕得渾身發抖之外!
先是三個拿著槍的人進來,然后就是又涌進了十幾個上,他們都沒有說話,而是散開去,在套房的每一個房間里搜查起來,半個小時之后,流川面如死灰地看著那拆出來的所有東西,里面有不少是各式各樣的電子設備。剛才被迫著走回來的時候,他的心里還不是太擔心,因為他早就在這間房間里裝下了不少電子設備,所有進入這里的人的一舉一動都會被錄下來,自己被抓走之后,就會有自己的人來取走這些錄相,那樣的話,自然就會有自己國家的使館的人來想辦法把自己弄出來,但是現在看來,自己的這一個想法很顯然是落空了!
因為對付自己的人都是高手,自己的這個伎倆在他們的眼里一點用處也沒有!
羅定是最后才陪著廖子田和李妙觀進來的。掃了一眼官本十一郎和流川,羅定馬上就點了點頭,說:“是的,沒錯,就是這兩個人。”
李妙觀有一點不可思議地看了一眼羅定,她不明白為什么羅定只是看了流川和官本十一郎一眼就知道這兩個就是自己這些人想找的人,不過既然羅定說是,那就一定是了。
其實,李妙觀并不知道的是,羅定其實是從這兩個人的身上感應到了一種與一般人有異的氣場,所以才確定了兩個的身份。
李妙觀走到了流川和官本十一郎的面前,低下頭來看著這兩個人,嘴角慢慢地就綻放出一絲微笑。
“你們什么人?我們是島國的公民,我們是合法入境,你們這樣是違反了貴國的法律,也違反了國際法……”
“啪!”
李妙觀側了一下頭,而壓著流川的那個人馬上就是狠狠地一巴掌就抽在了流川的面上,這一巴掌抽得相當的用力,用力到流川的半邊臉都迅速地腫了起來,吐出的一口血水里夾著的是幾顆牙齒!
不要說是被打的流川了,就算是站在一旁的羅定,也不由得愣了一下,李妙觀雖然是比較酷一點,但是他也從來沒有想象過對方會如此“心狠手辣”!
但是,馬上羅定就又明白李妙觀為什么會這樣做了,只要想想李妙觀的父親差一點就要命喪黃泉,那就太容易理解此時她的行為了。
“帶走,然后好好地問清楚!”
李妙觀冷聲說。
“大小姐,你放心吧,在我們的手里,他們會把自己的祖宗八代都供出來的!”
一個粗大的漢子應了一聲之后,手一揮,就有有拿過兩個大的行李箱,先是把流川和官本十一郎綁成一個粽子一樣,然后再塞上嘴,再塞進了行李廂,然后就拖了出去了。
聳了聳肩,羅定跟在了廖子田和李妙觀的身后往外走去,對于流川和官本十一郎接正業的遭遇,他根本沒有任何的同情,因為,這是他們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