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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個小時之后,蔡加回來了,他一看到羅定就大聲說:“羅師傅,已經按照你的要求處理好了。”
看到蔡加那滿頭大汗的樣子,羅定就知道這件事情蔡加現在也是急了,說不定剛才都已經是親自動了一下手了。
“好的,我去看看。”
說著,羅定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站起來又走進了別墅。
蔡加在空了的身邊坐了下來,先是拿起茶杯大口地喝了一口之后,順了一下自己的氣,才說,“空了大師,這事情……”
人說事這關己,就不會亂,現在這件事情已經不僅僅是羅定與許念之間的,所以說蔡加也才這樣的關切起來,因為如果羅定贏了,那他的期貨也就可以漲上去了,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阿彌陀佛,蔡施主,你就放心吧,一會就知道結果了。”空了雙手合什說。
蔡加也不由得笑了一下,他也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孩子一樣,怎么一點定力也沒有。所以聽到空了的話之后,他也沒有說什么了,只是看向別墅的大門,那里羅定的身影已經消失了,他知道現在羅定肯定是去使用那個法器了。
想到這個,蔡加也是一愣,他這才想起剛才羅定出來的時候,手里已經沒有了法器了,也是說,之前羅定第一次進去的時候已經是擺好了法器了。本來想什么都不說了,只是在等結果,但是又忍不住了,對空了說:“空了大師,剛才羅師傅已經把法器布置好了?”
空了點了點頭,說:“是的,應該是布置好了。”
“可是我剛才上去看了,正東的位置沒有法器啊。”蔡加奇怪地問。之前羅定交待了兩件事情,一個是把別墅正東的方位上的大樹清理掉枝葉,第二個是把正東方位的別墅里面的東西整理一個,打掃干凈,所以之前蔡加上是上去查看了的,可是他根本沒有看到法器在哪里。
“呵,這法器不一定是在正東方啊。”
空了笑著說。
“啊,不是說我這個別墅的財位是在正東么?”蔡加好奇地問。
“你的這一幢別墅從風水上來說是坤宅,也就是說,它的財位其實是有兩個的,一個是正東,一個就是西南了。所以我想羅施主應該是把那件法器布置在西南方了。”空了笑給蔡加解釋說。這些東西,看似乎簡單,但是對于非專業的人來說,還是有一點難度的。
“那羅師傅剛才讓我清理正東的財位的意思是什么?”蔡加又有了新的問題了。因為既然用的是西南的那個財位,那就與正東沒有關系,那就不應該讓自己去清理正東的那個方位上的東西。
搖了搖頭,空了說:“你的這個觀念不正確,財位上的永遠都要保持著清潔和光線良好,如果不知道要擺什么東西,那就什么東西也不要擺,要不的話,反而會破壞財運。”
“原來是這樣。”
許念沒有說話,他只是冷眼看著羅定再一次走進了別墅,而當空了和蔡加聊著天的時候,他也只是不出聲地聽著,只是在他的看來,空了所說的這一切,都不過是為了替羅定說好話罷了,什么正東、西南的,如果真的是這樣一搞,就可以把所謂的財氣給搞出來,而蔡加的期貨馬上就可以大漲賺大錢,那還得了?真的可以這樣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窮人了。
所以,許念對于這一切是嗤之以鼻的,在壓下了蔡加對自己的不滿的恐懼之后,許念現在就是在等著看好戲了。
各人有各人的心思,但是對于現在的羅定來說,他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觸發蔡加的這一幢別墅的財位的財氣,而他所用的法器就正是那一件“福井一桶金”。
站在小幾之前,法器之前就已經被擺放在那里了,在異能的感應之中,他甚至是可以“看”得到那一件法器正被一個不斷地冒出來的“氣”所籠罩。
笑了一下,羅定伸出手去,輕輕地用手把原來擱在福井之中的那一桶金的桶提了起來,然后放了下去,然后再提了起來,再放了下去……每一次的提起和放下,羅定都感應到現在自己所在的整個西南方位的財位的氣場都在隨之而波動起來,簡單的形容就是現在那個原來不斷地冒出著“氣”的財位的氣眼,現在冒出來的氣更多了,這道理就像是一個泉眼突然之后被挖大了,冒出來的泉水更多的,所以整個西南的財位氣場都在剎那之間得到了巨大的增加,特別是在羅定的異能的感應之中,這種情況就更加地明顯了。
十來下之后,羅定停了下來,他知道現在來說,因為自己的這件法器而造成的財位的氣場的增強,已經足夠影響蔡加的財運了,所以他就停了下來,然后往別墅之外走去。
許念發現自己這一次看到羅定的時候,感覺到羅定根本就不是一個人了,而是真正的神仙了!在羅定剛走進別墅的時候,他還抱著開玩笑的心情,但是過了一會之后,他就發現自己再也笑不出來了,因為電腦上顯示出來的蔡加買的那個期貨正在慢慢地漲著,剛開始的時候還是不太明顯,但是很快就變得相當的明顯起來,其中還突然往上冒了好幾截,這樣的情形實在是太詭異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如果說事情與羅定的法器沒有關系,也太牽強了一點。
所以,當羅定走出來的時候,許念感應到自己就像是看到了鬼一樣,不由得打了幾個冷顫。風水師到了這樣的程度,真的是可以讓人感覺到畏懼了。突然,許念打了一個冷戰,他這才想起來自己之前做的那件事情,空了出現在這里,而羅定又是空了的朋友,那羅定現在來這里的目的很顯然了,一時之間,許念感覺到筷真的是萬念俱灰,所以愣坐在那里,沒有說話。
“升了,升了,真的是升了……”蔡加一起在喃喃自語,如果說許念不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切,那么他同樣也不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切,因為這樣的事情也太荒唐了一點,一件法器使用了之后,看著自己的期貨馬上就漲了起來?這做事情他真的是從來也沒有聽說過,就算他是一個相信風水和法器的人,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所以說,當這樣的事情真的是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他一時之間不敢相信,也不知道怎么樣來反應。
但是,這又是確確實實發生在自己的眼前的事情,蔡加就算是不想相信也沒有辦法,事實就擺在自己的面前啊!
良久,蔡加才回過神來,而這個時候,羅定已經坐了下來,在慢慢地喝著茶,似乎在他的身上根本就沒有發現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生一樣,平靜,平靜得很,蔡加知道也許在自己的眼里相當的震驚的事情,在羅定看來也就是小事一件,所以羅定才會如此地鎮靜。什么叫氣度?這就是氣度,一個真正的風水大師的氣度。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在這個時候,蔡加竟然覺得這個年紀比空了要年輕上不少的年輕人,真的是一個比空了有本事的人,至少在風水和法器上是這樣沒有錯的!而蔡加也想起了之前空了對自己所說的羅定在風水和法器上有著比他自己還要高的造詣,如果說之前蔡加還不相信的話,那現在他卻是不得不相信了!
突然,蔡加拱了一下手,對羅定說:“羅師傅,我服了!這樣的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也是第一次遇到,親眼所見,只能是服氣啊!”
是的,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在羅定如此平靜地就大大地發了一回威的情況之下,蔡加除了說服氣,還有什么好說的?
真正震驚的還是空了,與許念或者是蔡加不一樣,空了是真正的高手,也正是因為他是高手,所以才明白要做到這一點是多么的難。風水局也好,法器也好,最大的難點不是它沒有用、沒有效果,而是效果并不馬上就看得出來。但是羅定證明了風水局或者是法器也是可以立竿見影的!這已經是風水局或者是法器史上的一個大大的奇跡了。空了之前也是沒有聽說或者是看到過這樣的事情,所以說,在看到蔡加的期貨在不停地漲的時候,他的心里也是相當的驚訝!
“阿彌陀佛!羅施主,你真的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空了雙手合什,看向羅定的眼里也就多了一分以前所沒有的佩服,空了發現自己每一次見到羅定,似乎都能從他的身上看到新的讓自己佩服的東西,以空了的地位和能力,能給我他這樣的感覺的人除了羅定之外,還真的是從來也沒有過。同時,他也對于自己這一次把羅定邀請來這里替自己解決眼前的困難又多了一分的信心。
許念失魂落魄地站了起來,沒有說什么,直接往外走去,在這樣的局面之下,他說什么也是沒有用的了,留在這樣,那除了丟人現眼之外,也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所以說他在回過神來的時候,就離開了。
“哼!這個人!”
蔡加看著許念的背影,也是冷哼一聲,今天的事情讓蔡加相當的惱火,所以說他回頭一定會想個辦法來懲治一下許念的。
“空了大師,有沒有覺得這個許念有一點奇怪?”羅定的聲音里聽不出什么情緒的波動,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讓空了也愣了一下,一時之間
沒有說話。空了原來以為只有自己才有這要的感覺,但是沒有想到羅定也有這樣的感覺。
“阿彌陀佛,羅施主你也有這樣的感覺?”空了問。
“嗯,是的,這個許念,有一點奇怪。你們想一下,我和他從來也沒有見過面,理應沒有任何的糾結,而且在這里又是蔡先生的家,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一般的人是不可能對我發難的,可是這個許念卻是就這樣做了,所以說,我覺得這里面太奇怪了,一定有什么特別的原因在里面。”
聽到羅定這樣說,蔡加也愣住了,他原來是以為羅定與許念有舊怨,但是現在聽羅定這樣一說,到不是這么一回事,如果羅定所說的是真的話,那這個事情就比較的奇怪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接受了他的的挑釁,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挖出點什么來。”羅定笑說。
蔡加現在才明白過來為什么剛才羅定的表現也兩樣的激烈,原來是有這樣的一個原因的,不過想想也對,以羅定的本事,或者是以羅定的頭腦,他如果不想與這個許念糾纏,那有的是方法來避免掉,但是羅定就是沒有這樣做,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羅定這是將計就計了。想通了這一點之后,蔡加對于羅定的佩服又多了幾分。
“那,羅師傅,這個許念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蔡加好奇地問。他與許念打交道也有幾年了,在他看來,這個許念有一定的本事,如果不是今天晚上發生的這一檔子事,他與許念的交往還是相當的不錯,這也是為什么今天晚上這個許念能出現在這里的最主要的原因。
看了一眼空了,羅定并沒有馬上說話,而空了馬上就明白了羅定的意思,他知道羅定這里不知道自己與蔡加的關系,所以有些事情不方便說,于是空了就笑著說:“羅施主,我和蔡施主已經認識多年了。”
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空了這樣一說,羅定馬上就明白了,他點了點頭,說:“我懷疑這個許念與我們這一次來這里的事情有關。”
聽到羅定這樣一說,空了馬上就明白了,他的腦中突然劃過一道亮光,他終于明白自己之前為什么有古怪的感覺了!原來自己的心中懷疑的就是這件事情!
“什么?這個許念與那個大佛有關?”
蔡加卻是一下控制不住,高聲驚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