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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可靜靜地坐在椅子上,而此時在她的對面,坐著正是她的父親李開陽,此時李開陽正在聽著一個電話,而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什么來。
李開陽是一個軍人,所以一坐在那里就是一股殺氣出來,就算是李冰可也是很是害怕,所以她每次回來,都是小心翼翼的。而現在的李開陽之所以是這樣,自然就是與李冰可回來之后所說的羅定的風水的事情。
原來是回到了家之后,李冰可就把羅定所說的那個象點頭的風水格局給李開陽說了一下,剛開始的時候李開陽不是太重視,一個是覺得自己的女兒怎么出去驢友了一番之后,就找到了一個風水寶地;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他聽說那個看出這個風水寶地的風水師只是一個與自己的女兒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所以也就更加不重要了。
李冰可自然也是知道自己的父親的心思,因為是已經與羅定有過關系,所以就算是面對自己的父親,李冰可也生起了一絲維護羅定的心思,所以她馬上就拿出了羅定的名牌,說是讓父親去查一下這個人的底細。
這個時候李開陽才重視了起來,自己的女兒自己知道,自己這個女兒自小就是很聰明,姓格比之一般的男孩子還要強大,特別是最近這幾年,看人識事都很有章程,所以李開陽知道既然自己女兒這樣的推重,那至少也得是有一點原因的。再加上最近家族里確實是因為風水的事情而有一點鬧心,所以說也不妨是試一下,反正現在自己也沒有辦法找到更好的風水師了。
于是,李開陽就聽從了自己的女兒的建議,通過一些關系開始調查起羅定的一些情況來。李家在軍界是有相當的實力的,所以初步的消息很快就反饋回來了。
看著自己的父親在面無表情地聽著電話,李冰可不知道電話里說的是什么,其實她的心里也是相當的忐忑不安的。畢竟風水大師是羅定自己封的,而她自己對于風水也是一竅不通,因此也就判斷不出來到底羅定之前所說的那個象點頭的風水格局到底是怎么樣。
終于,李開陽放下了手機,看向了李冰可,李冰可就更加地忐忑了起來,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樣的一種情況。
“爸,到底是怎么樣的情況?這個羅定是不是一個風水師?”
李冰可終于還是忍不住了,先開口問了。
“呵,不僅僅是一個風水師,而且是一個相當強大的風水師,所以說,我們必須想辦法去把他請來。”
李開陽的話讓李冰可放下心來,只是她還是有一點好奇地問:“他真的是如此高明?”
李開陽點了點頭,說:“是的,這個叫羅定的風水師雖然是年輕,但是在深寧市早就已經是闖出了名氣了,而且不僅僅是在深寧市,就算是在整個國家的風水的圈子,都已經有很多的人知道他的名字了。”
因為時間比較短,所以李開陽也并沒有查到多少的與羅定有關的信息,但是已經查出來的那些,早就已經足夠讓他判斷出來羅定是一個強大的風水師了。
“啊,真的是這樣的啊。”
李冰可知道自己父親的本事,他如果想打聽一個人的情況,那就一定能夠打聽得到,而且是完全真實的,這就意味著自己的父親這樣說之后,就一定代表著羅定確實是一個強大的風水師了。這讓她確實是相當的震驚。不管是在哪一個行業,如果在一個國家的范圍之內的圈子之中的人都知道他的名字,那就一定是一個高手了。
“呵,你之前不是已經說他是一個風水高手么?”
李開陽覺得有一點好笑地問。
李冰可吐了一下自己的小舌頭,說:“這個是他自己說的,還說如果不是因為我,那可是要通過很多的關系才能請得到他呢。我自己又不是風水師,怎么樣知道他所說的那些東西是不是真的。”
“他說得還直的就是這樣,現在他確定是不太好請了。”
李開陽在打聽羅定的信息的時候也打聽了這個消息了,這個世界上都是這樣,真正的高端的人才都是相當的少的,也就不可能這么容易就請得到,而羅定就得風水界的高端人才。
“不是吧?還真的是這樣啊,我馬上就給他打電話,他如果敢不來,看我怎么樣收拾他。”
李冰可再一次震驚了一下之后,卻是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呵,你和他什么關系?”
李開陽從李冰可的語氣之中聽出了一絲異樣來,馬上就笑著問。
李冰可的臉上紅了一下,但是她的反應也是相當的快,總不能是把自己與羅定的真正的關系說出來吧?所以她馬上就說:“驢友啊,和他也是偶然認識的,之前根本就不知道他是風水師啊,后來才知道的,而且他在我的面前說了,隨時給他打電話,他一定過來。”
“呵,這樣是再好不過的了。”
李開陽也沒有再往下想了,他想了一會之后,說:“這樣,那你現在就給他打個電話,問他什么時候有空,具體的時間就由他來定。然后確定好了時間之后,我們就要做好準備,一定要把這一次的事情處理好。”
張了張嘴,李冰可想說點什么,因為在她的記憶之中,自己的父親似乎很少這樣認真地接待一個人,而現在從像樣的語氣之中已經是決定用一種相當高的待遇來接待羅定了。
但是,李冰可馬上就明白過來,她知道自己的父親又不是什么沒有見過世面的人,既然是這樣說了,那自然就是有他的道理的。只是,她的心里卻是不由得“罵”了一句,這一下真的只能是讓羅定臭屁了。
“還有,另外一件事情,你剛才不是說了么,說是羅師傅說過那里是一個象點頭的風水格局,具體的位置在哪里?”
“羅師傅?羅師傅是誰?”
李冰可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好奇地問。
“呵,風水師一般來說就是叫師傅的,所以羅定就是羅師傅。”
李開陽笑了一下,這樣的一些稱呼對于像自己的女兒這樣的年輕人來說確實是有一點陌生了。
李冰可張了一下嘴,沒有說什么,只是心里生起了一陣的古怪來,“羅師傅”這樣的一個名稱對于她來說確實是相當的復古,讓她這樣的現代潮流人士有一點接受不了。
想了一下,李冰可決定不再說這樣的一件事情,而是說:“是的,他所說的那個象點頭的風水格局是我們這這一次去驢友的時候,在一座山上發現的。”
“這樣吧,你打電話給羅師傅之后,然后把地點給我,我安排人去那里,一個是看一下那個地方,一個是把那個地方先拿下來。”
李開陽在這方面就比李冰可要有經驗得多了。當知道了羅定是一個風水大師之后,他馬上就意識到羅定可能是因為一些風水的原因到哪里的,那就很可能是尋龍點穴而去的,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所說的這個風水格局,很可能就是一個相當強大的風水格局了。
同時,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個地方確實是要想辦法先拿在自己的手上的,不管是租那個山頭又或者是什么其它的方式,反正是要在合法的情況之下先把那個地方拿在自己的手里,要不如果是別人也發現了那個地方之后,那問題可就大了。
所以,李開陽已經是決定不管那個地方到底怎么樣,先想辦法拿下來,反正如果不好或者是不合適,那就不用就是了。
李冰可的雙眼之中泛起了光彩,她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在知道了羅定的情況之后就作出了這樣的一些安排了,這意味著自己的父親對于羅定確實是相當的重視的。
看到自己的女兒看著自己沒有說話,李開陽笑了一下說,“這沒有什么奇怪的,風水之爭,那可是天下最‘殘酷’的爭奪之一,你們這個年紀的人也許不太理解這些東西,但是對于我來說,如果是一個好風水,那就一定是要拿在自己的手里的,為此付出相當大的代價也是在所不惜。”
李開陽之所以這樣認為,是因為他深深地明白,一個好風水格局,對于后世孫子的福澤那是可以直到無限的作用的,所以說這樣的事情必須得爭。
“好吧,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李冰可到現在還處于相當的震驚之中,自己的父親剛開始的時候對于羅定還不太在意,可是在了解了一些與羅定的有關的信息之后,卻是把整個的事情上升到了最高的高度。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羅定?還是那個與自己有著一夜激情的羅定么?”
李冰可的心里想,她知道當羅定到了自己家之后,就一定是會讓自己家的人當成是貴客來招待的。
“羅師傅”,這樣的一個名稱,聽起來就像是一個老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