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無生教襲擊已經過去一個月時間,青陽山的大殿里,青陽門掌門和六位首座陰沉著臉聚在一起商議大事。
“這幫無生教的妖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能搞出這么多虛丹期修士,真是我青陽門的大患啊,一定要把他們的藏身之地找出來,否則后果不堪設想。”七人中排行第三的郭威廷首先開口說道。
“現在還找不到他們的藏身之處,我們抓到的幾個筑基期修士,審過后發現,都是他們招募的一些散修和反出門派家族的敗類,都不知道無生教現在的總壇在那里,按照這幾個人的說法,只有那些虛丹期修士才是真正無生教的。”七人中排行第二的掌門張正達搖頭說道。
“可惜啊,沒抓到一兩個虛丹期修士,否則定能拷問出他們的山門,還有他們那產生出虛丹期修士的辦法!”七人中排行第七的李恩穎的說道,她也是七人中唯一一個女修。
“虛丹期修士也不是那么好抓的,就算抓住,也不見得能拷問出來,著幫無生教妖人古怪的法門很多,在保守秘密上肯定會用上,我看他們這次是有備而來啊,我們首先還是應當把外面的產業和據點都撤掉,免的再被偷襲的話,白白損失掉人手和器物,門下弟子也讓他們少外出遠游,免的遭了暗算,這次偷襲下來,我們筑基期練氣期弟子死傷很多,練氣期弟子也倒罷了,多招點也就補充上了,但是這筑基期弟子可是不好補充的,不能再多受損失了。”七人中排行第一的吳俊盛沉穩的說道。
“產業和據點都是我們青陽門收入之所在,都撤掉,靈石靈藥材料的收入大頭就沒了,難道就靠著青陽山的產出和吃老本嗎?再說了,就算我們能把產業和據點都撤掉,那些和我們關系密切的中小家族呢,也讓他們都撤到青陽山里不成,就算他們愿意,我們也沒辦法安置,大師兄你也太謹慎了,要我說,我們主動出擊,搜天刮地也要把無生教的人找出來。然后聯合起燕家,他們燕家是上回圍攻無生教后受益最大的一家,占了無生教的基業青田山,無生教和他們是勢不兩立,這次他們損失也是很大。只要聯合了我們越國最大的修仙家族燕家,再想辦法邀上幾個門派和一些結丹期修士,直接到無生教現在的總壇將他們斬盡殺絕。”七人中排行第四的皮士洪咬牙切齒的說道,他的獨子在這次襲擊中被殺,讓本來就性子火暴的他更加怒不可遏。
“四師弟不要太過激動,大師兄說的也是老成之言,而且現在不是在商議嗎,大家都說說,都來合計合計,才能拿個好主意,還有五師弟六師弟,你們兩怎么看?”掌門張正達勸解了一句道。
“大師兄說的是有些道理,但是我還是同意四師兄的說法,要主動打出去,一味的退讓龜縮不是辦法,只有把無生教這幫妖人滅掉才能一勞永逸。當然了,幾處實在太過遙遠,不易防守和支援的產業和據點是可以先撤掉。”七人中排行第六的侯左興說道。
“最要緊的還是要盡快把無生教現在的情況探聽出來,否則我們在明,他們在暗,怎么安排都要吃虧,而且無生教這幫妖人既然敢來,就說明他們有所依仗,有可能除了大量產出虛丹期修士外,他們還有其他妖法詭計。”七人中排行第五的岳子風緩緩的說道。
他一說完,殿內就安靜了下來。
“大師兄和各位師弟說的都很有道理,我看這樣吧,四師弟和六師弟就負責探查無生教的消息,七師妹負責和燕家還有其他門派聯絡,大師兄和五師弟負責將我們在外的產業和據點處理的事項,青陽山方圓千里內的繼續保持,加強一下防御也就是了,就算無生教敢來襲擊,傳訊方便,我們支援也快。青陽山方圓千里之外的,看情況處理,該撤的先撤,不用撤的就先放那里。至于那些和我們關系密切的家族,愿意來青陽山附近的我們盡量安排,不愿意的就算了。至于門中的筑基期弟子,如無要事就暫時不要出去遠游了。我和三師弟在山中鎮守和負責策應各處,如此安排,大師兄和各位師弟感覺是否妥當!”掌門張正達總結了一下后說道。
“那就這樣吧!”
“好!”
六人都點頭說道。
陳東當然不知道青陽門高層的這些商議和安排,他只是聽到了一些具體的安排,還有掌門要求眾筑基期弟子無要事暫時不要出去遠游的命令。對這個命令他是完全支持。
鑒于無生教暫時不太可能來襲擊,守山巡邏隊人數也減少了許多,陳東總算可以開始正常的修煉了。
至于那個蛋,在三日前就成功孵化出來了,出來了一只半個拳頭大的小鳥,不過除了金黃色的羽毛看上去非常顯眼,還有精力旺盛外,并沒有發現什么奇異之處。
不過雖然暫時沒發現什么能力,不過樣子倒是非常可愛,整天喜歡跟著陳東轉,它是陳東親手孵出,已經把陳東當成了自己的父母,又經過滴血認主,一人一鳥心意頗為相通。
既然李怡卿說的這金雀鳥不是凡品,那就先養大再說,就算沒有什么特別的能力,最低限度以后它也能幫忙尋找靈藥。
至于喂食的東西,除了一些普通的食物外,就是摻進去一些幾十年上百年藥齡的藥材,這些算不上靈藥的上好普通藥材,是上次陳東在遺址里找到的,在坊市的時候沒拿出去賣,本來是準備以后自己學煉丹的時候用,現在就先喂了這金雀鳥再說。
除了日常的修煉和研究馴養靈禽的學問外,陳東還要一邊研習那一大摞買來的陣法秘籍和筆記注解。
那一大摞秘籍和筆記注解,陳東也不是樣樣都要學樣樣都要深究,大部分還是先看看多點見識,就這樣過了幾個月,一日在研讀一本前人筆記的時候,他有了一個意外的收獲。
那前輩的筆記寫的非常有意思,對陣法之學有一些獨到的見解,而且還多有實證試驗,文字詼諧,陳東非常喜歡,反復看過好多遍。
陳東這一天看的時候,發現此筆記反復翻閱后封面有點破損,里面好象有點東西。
“封頁之內有夾層?里面會是藏著什么東西呢?”陳東帶著疑問小心的把封面剖開,結果從里面取出來一張極薄的絹紙,攤開看了片刻,就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