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帝的神醫梟妃

第865章 內亂,平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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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陽抓著拓跋烈落在她小腹的大手,搖了搖頭:“我真的沒事。”拓跋烈反握著舞陽的手,黑沉著臉發誓:“舞陽,孤王發誓,今日這些抓你的人,等孤王回宮之后,定叫這些人生不如死。”這些人膽敢綁他的女人。這一刻,拓跋烈狠不得將綁了舞陽的人活剝了皮的心都有。兩人十指相扣,竟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舞陽沒有反抗,反倒是臉上多了一些小女兒的嬌羞。拓跋烈手一個用力,一帶,舞陽自動的靠在拓跋烈的懷中,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她的心跳得更加的厲害。黑風崖下,黑衣人和拓跋烈的人一起都在尋找,均沒有尋找到拓跋烈和舞陽的尸首。雖知道跳下黑風崖,九死一生,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拓跋烈等舞陽的身子暖和了一些,心安了下來。寬大的衣袍內的肚兜有些松垮,拓跋烈的手無意的碰觸,竟落在不該落的地方。惹得舞陽忍不住驚叫:“啊……”拓跋烈卻做出本能的動作,直接附身壓下。舞陽本能的感覺到了某男帶來的危險,然,男女在體力上的懸殊,讓舞陽雖然感覺到危險,但只能夠被動的接受。拓跋烈更沒想到,他在這洞內會情不自禁的要了她,而且還不止一次。等他還想要再要的時候,拓跋烈后知后覺的驚醒。該死的,他怎么忘記了,舞陽現在還懷有身孕,倘若孩子……當他小心翼翼的看向舞陽的小腹時,發現這女人正熟睡著,只有累壞了,并沒有什么痛苦。暗自松了口氣。緊接著,拓跋烈緊抱著舞陽,并且用內力給舞陽度真氣,讓她的身體不感到寒冷。因為有了拓跋烈,舞陽雖累,但也是好眠。當她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了,而有變化的不僅僅是拓跋烈被引到黑風崖。就在拓跋烈墜崖時,董家人和凌王的人一邊尋找拓跋烈和舞陽的尸首,一邊聯合太后,力挺凌王為帝。“王不幸遇難,還請太后做主,讓凌王即位。俗話說得好,國不可一日無君,還請太后下懿旨,立凌王為帝。”董家全力支持,太后眼底染了一絲哀愁,知道王遇難了,而且其中有凌王和董家的因素。可終究是烈兒辱沒了董家,傷了董家的心。且凌兒也是她親出,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最不想看到兄弟相殘的一幕,可最終還是走到了這一步。董太后深呼吸,強行的壓下心頭的痛,暗啞的聲音道:“好,傳哀家懿旨。王不幸遇難,凌王即位。”太后懿旨下,凌王和董家人,以及凌王黨萬分開心。縱然擁護皇帝的保皇黨全力力薦要等看到王的尸首,可這邊有太后為首。且虎符也在凌王黨的手上。而且這些以死力薦阻擾的保皇黨被拿下。雖然半山腰的山洞能救人,可拓跋烈也知道,山洞的唯一出口,仍舊是要從這山崖上去。而山崖上,無用多想,也知道,定然是派了人把守。眼下洞內沒有干糧,拓跋烈眼底染了一絲擔憂。他們還是得出去,但下崖底似也不妥,上山崖也定有人看守。拓跋烈知道,眼下唯有等待,等待時機。當下,為了不讓舞陽醒來感到饑餓難耐,當下拓跋烈點了舞陽的睡穴。而拓跋烈自己孤身一身悄然的出了半山崖的崖洞。果然,如他所猜測的般,上有人把守,山崖下饒是晚上也還有人在尋找他。當下,他也不敢再枉動,再度回到了山洞內。眼下,只能夠等待。足足在洞內等待了三天,在第四天的時候,半山崖的洞內竟出現了一道身影。當拓跋烈看清楚來人的時候,又驚又喜。“赫連殤,你怎么會發現這半山崖的崖洞的?”拓跋烈驚訝地問道。“得知你出世,落崖,但你的侍衛和對方的人在山崖下都沒找到你們的尸首,且山崖上和山崖下均有人。說明你們還沒死,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你們被困在半山崖。因此本王特意來找找。”赫連殤聲落,直接丟給拓跋烈一袋干糧和水。當下看向一旁被點了睡穴的舞陽。赫連殤走到舞陽身邊,他雖不是大夫,但是久病成醫,伸出手搭在舞陽的手腕處。當感覺到舞陽并沒大礙的時候,微擰的劍眉這才舒展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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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感覺到舞陽并沒大礙的時候,微擰的劍眉這才舒展了開來。只是,何亮殤似乎也發現了,當下看向拓跋烈,譏諷道:“拓跋烈,你還是真男人。都被困在這半山崖了,還不忘那點男女之事。”聽到赫連殤的揶揄,拓跋烈臉上并沒有什么尷尬:“男女之事,人之常情。難道夜王就沒有行過男女之事?”“喲喲喲,看來北域王在這里過得挺好,那么你就一輩子在這里度過吧。”赫連殤勾唇冷嘲道。“這山洞中雖好,但是也不能久待。孤王自然是要回去找這些人算賬的。”拓跋烈的聲音一冷。然赫連殤再度勾唇冷嘲道:“拓跋烈,本王勸你,現在還是不要回去的好。這里搜不到你的尸首,這些人還正等著你自投羅網。”“哼,夜王這話,說得就好似,這北域國是他們說了算?”拓跋烈一臉不悅道。“呵呵,北域王,現在這北域國,還真的是他們說了算。你堂堂北域王不幸遇難,太后已經發了布告,舉國哀悼。且太后懿旨,凌王即位。且凌王明日就要行登基大典。你說,現在北域皇宮都是他們的人,他們會允許你回去,破壞這登基大典嗎?”赫連殤再度勾唇冷嘲。“赫連殤,你說什么?全國哀悼孤王,母后這么快下了懿旨,讓凌王即位?”拓跋烈拔高聲音道。怎么可能?怎么會這樣。拓跋烈不可置信地看向赫連殤,他激動的就想要出去,好在赫連殤快一步擋在了拓跋烈的跟前。赫連殤看著異常激動的拓跋烈,他當然不會告訴拓跋烈,今日局面,全都是他一手引導而成的。而且,凌王即位,他又怎么可能希望凌王這么順利的即位呢?所以,他這不是找來了嗎?既猜測到拓跋烈沒有死,那么定然是半山崖有生的希望。還真被他堵對了。“拓跋烈,現在北域皇宮都是他們的人,還有你將舞陽擒走,引你前來黑風崖營救的就是凌王和董家人的手筆,自然還有你當日命人羞辱了董佳人。讓太后對你失望,讓董家一族對你失望。故而轉投凌王……”“他們知道舞陽是你的弱點,故而綁了舞陽,引你前來救舞陽。倘若不是看在你營救舞陽的份上,本王還不想管你們北域這些破事。”赫連殤清冷的聲音道。“夜王,你既然能找到我,也知道北域皇宮被他們所控制。那么你一定有辦法的。求你幫助孤王。你要什么,孤王都可以應你。孤王的江山,不該落到凌王的手上。還有綁舞陽的賬,孤王也要好好的和他算一算。”拓跋烈黑著臉,雙眸噴火,猩紅一片,這一刻,恨不得立刻沖到皇宮,將這些人屠殺了。不過,他當下也之能夠隱忍,萬不敢貿然行事。“當然,本王既能找到你。當然也能夠幫助你,但是接下去,能不能保住你的皇位,就要看你自己的能耐。”赫連殤聲線幽幽道。“但本王且讓你記住,本王助你,全是看在舞陽的份上。倘若你對舞陽不好,那就莫怪本王痛打落水狗。”赫連殤聲音一冷道。拓跋烈看向舞陽,一臉鄭重道:“孤王發誓,孤王絕不會再讓舞陽受到一丁點的傷害。孤王會用命護她。”聽到拓跋烈這么說,赫連殤當下冷著臉道:“用命護她?呵呵,可笑,拓跋烈,現在你的命都別在腰上,你拿什么命救她,護她?”“現在,先將舞陽交給本王,等你平息了北域的內亂再來找本王將舞陽要回去吧。”赫連殤看向拓跋烈一臉鄭重道。拓跋烈當下也沒有什么可說的,覺得赫連殤說得對,眼下,他知道,其他人都會害舞陽,也唯有赫連殤能夠護舞陽,也會真心的護舞陽安全。當下點頭:“那舞陽就交給你了。”“還請夜王助本王。”拓跋烈再度看向赫連殤,而且放低姿態。赫連殤眼底劃過一道冷笑,一臉暗黑道:“好,這個你拿去,去京城墨閣找人。他們會極力幫助你。本王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拓跋烈拿著赫連殤給他的玉牌,雙手抱拳:“孤王多謝夜王今日相助,等孤王平息內亂,定會報答夜王。”赫連殤則是勾唇淺笑:“呵呵,現在北域王說這些還尚早。本王雖助你,但就要看你的造化了。”拓跋烈,再度吃了一些干糧,緊接著看向赫連殤:“舞陽就交給夜王了。孤王這就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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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烈,再度吃了一些干糧,緊接著看向赫連殤:“舞陽就交給夜王了。孤王這就告辭。”拓跋烈當下,身影一閃。人已經出了半山崖。拓跋烈一個人要逃生根本不是問題。但是若是多了舞陽,那就不一樣了。赫連殤看著已經不見蹤影的拓跋烈,眼底劃過一道算計的笑。而今的北域國,一切都在他的算計內。將這消息告訴拓跋烈,自然是希望拓跋烈帶著人和凌王的人來個廝殺。如此才好如了他們的愿,讓北域國自相殘殺,大傷元氣。這邊,赫連殤抱起舞陽,在山崖下早已經有墨青的人等候。而且赫連殤將舞陽從這里救出之后,墨青等人并沒有久待北域國。而是赫連殤帶著墨青等人一起朝著東越國的方向而去。這一點,現在的拓跋烈是無暇顧及的。并且,赫連殤這么快動作,讓北域國自相殘殺也令蘇香沒有想到的。當蘇香趕到的時候,得知消息,赫連殤已經離開了北域國。這讓她無比的氣惱,而且,她原本就帶著消息來。可眼下,這人還沒見到,北域國已經內戰,蘇香萬般氣惱。當下,拓跋烈因為有了赫連殤給的玉牌,從墨閣那帶了人,而且墨閣竟有地下暗道,直通皇宮。再加上他的人手,凌王和董家人以及支持凌王的人,滿心以為這一次能夠順利登基,可萬萬沒想到,在關鍵的時刻,拓跋烈竟然帶著人殺進了皇宮。而且,還不知道是怎么進的皇宮。金鑾殿內,更是有拓跋烈的人。皇宮廝殺一片,血流成河。最終,凌王慘敗,但僥幸逃出了皇宮。雖然拓跋烈勝,也是損失慘重。而董家人,更是被拓跋烈下令,滿門斬殺。縱然董太后苦苦哀求,拓跋烈也不留活口。“孽子,你既要殺董家人,不如連哀家也一起殺了吧。”董太后痛罵。拓跋烈周身的殺戮:“母后,你以為孤王不敢嗎?若是母后執意尋死,那孤王成全你一片孝心。”董太后聽到拓跋烈這樣的話,異常的痛心。“哀家不該生下你這個孽子,是哀家的錯……是哀家對不起董家列祖列宗……是哀家的錯……”董太后激動的暈過去。“王,請示意,董家人可還要殺?”鳶飛看向一身殺戮的王。知道王此次能活下來,實屬不易。雖然將董家滿門斬殺,有些血腥,不念親情,可他也沒有立場勸阻。“將參與此次謀反的人即日斬殺,其余不相干的人流放。”最終拓跋烈沉著臉下令。鳶飛心底也是暗松了口氣。董家人從心底里恨死了拓跋烈。而當董家涉事一干男子全都被斬首,讓董家人受到極大的打擊。被流放的也是一些女流和老弱。北域國這一次的內亂,讓北域國再不似從前。而且,斬殺的大臣不少。然,當這邊事情平定下來。拓跋烈想要接回舞陽,故而,他讓人再拿著玉牌派人前去墨閣的時候,那墨閣竟人去樓空,不見了蹤影。與此同時,蘇香冒死進諫拓跋烈。并且蘇香將赫連殤故意設計,挑撥這一次的內戰,以及,挑撥董佳人算計舞陽等等全都告知拓跋烈。“蘇香,你說什么?這一切,勸都是赫連殤的算計?”拓跋烈拔高聲音道。“怎么可能?”拓跋烈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怎么不可能。北域王不是派人去墨閣找赫連殤的人了嗎?不是沒有找到嗎?告訴你,赫連殤已經回東越國了。”蘇香的眼底也隱著滿滿地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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