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破壞神之毀滅

第四百八十一章 安亞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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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一章安亞的請求

“你……有什么事嗎?”

美女歸美女,但是咱又不熟,打擾人睡覺,我是不會給好臉'色'的。飛

“凡大人,冒昧打擾,請恕罪。”

她穿著衣甲,深深朝我行了一禮,真是的,克里斯沒有告訴她,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和別人客套嗎?

住在鄰近的小狐貍也被聲音驚醒了,從門縫里探出一只狐貍耳朵,警惕向我們這邊一抖一抖著。

“還是說說正事吧,你那么晚來,應該不會是為了來和我道謝那么簡單吧。”

我嘆一口氣,讓過身子讓安亞進去,在她身后,從旁門溜過來的小狐貍,也理所當然的,昂首闊步的搖擺著尾巴跟了進去,仿佛我盛情邀請,她才勉為其難的進來似的。

事先說明,我是個純潔的人,求3p什么的邪惡怨念,腦海里從來都沒有浮現過。

“我這次來,是想求凡大人,救救尼拉。”

安亞剛剛坐下,還沒來得及等我斟茶,便直話直說道,她看樣子就是個率直的女孩,真不知道是怎么會喜歡上克里斯那假笑王子的,難道就是傳說的陰陽調和?

“我相信他,他不是那種人,所以求求你們了,在其他冒險者找到他之前,幫幫我,一起找到他,我一定能勸服他回頭的。”面對著我們疑'惑'的目光,安亞苦苦哀求道。

“你知道尼拉塞克在哪里嗎?”我凝視著她,突然問道。

安亞看著我一會,貝齒一咬,堅定的點了點頭:“如果你們愿意幫助我的話。”

“這件事你告訴馬拉'奶''奶'沒有?”

“還沒有,噢天啊!我不知該怎么辦,真的不知該怎么辦,我不想隱瞞馬拉'奶''奶',但是她知道以后,一定會對尼拉不利,我相信尼拉不是那樣的人,不希望他死……”

安亞苦惱欲哭的抱著頭,將自己深深埋在昏暗的燈影里面,對于一直生活在單純世界的她來說,遇到這種左右為難的事情,已經完全不知所措了。

“你們救了我一命,我本來不該再請求你們,但是我想來想去,現在也只有你們能幫助我了。”

我心里有些猶豫,不過卻忽略了旁邊還有一只唯恐天下不'亂'的小狐貍,她只是思索片刻,便立刻拍起胸膛,大口宣稱“包在我們身上。”

話說,能不能將那個“們”字去掉,我還想睡覺呢。

“你這個壞蛋,難道這么感人的友情,你就狠心置之不理嗎?”看到我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小狐貍立刻'露'出了可愛的爪牙。

為了感人的友情?鬼才信呢,你這只小狐貍的個'性',我還不了解?哼哼,就是想湊湊熱鬧吧。

不過,想想琳婭那邊的和談應該沒有那么快結束,到是再陪這只小狐貍瘋一次,也無所謂,反正過后,我們也要……

咳咳,再說,我對心那些還沒有解開的謎團,也是蠻感興趣的。

“好吧,幫人幫到底。”我一拍手掌,算是答應了。

為了不讓馬拉那只老狐貍察覺,安亞才在大深夜趕來,自然也是為了乘著夜'色'行事,我和小狐貍沒有怎么要準備,穿上衣服,圍上厚厚的披風和頭帽,就跟在安亞后面,悄悄從后門出了旅館。

大雪山本來就冷,更別提深夜了,那從黑暗吹來的狂風,就像一只猛獸,無孔不入的試圖轉進衣服里面。

我靠近小狐貍幾步,寬大的披風將她圍起來,前面的安亞,也拉低了自己的帽檐,傴僂著身子,朦朧燈光將她的身影拉長,從后面看去,就像一個游離于黑暗的孤僻法師。

昏暗夜燈下吹過的飄雪,顯得細膩而孤獨,踩著青石板上的陰暗夜雪,四周龐大的建筑黑影向我們壓來,城央塔上的雙子鐘聲偶爾傳來,更顯得靜謐,讓人彷如夜游在世界歐州的古老石頭城街道上,古樸,宏偉,陰暗,滄桑。

夜晚的哈洛加斯城,也是別有一番讓人震撼的景象。

跟在安亞后面,我們穿過了一條條寬大石板組成的凹凸石路,最終,三個人在一間偏僻的小石屋前面停下腳步,窗口一點燈火都沒有,反而似乎從里面吹出陰風,如同鬼屋。

“這里是尼拉的家,只是他一直住在店子里,也沒有什么朋友,恐怕其他人早就已經忘記了它的存在。”

安亞傷感撫著腐朽門把,然后吱呀一聲,推開了沉重的木門。身影消失在濃墨一般的屋里面,我和小狐貍也跟著走了進去。

“把門關上。”

黑暗安亞的聲音傳來,屋里突然亮起了昏黃的光線,照亮了她的位置,還有家具的隱約輪廓,也在燈火搖曳慢慢浮現出來。

里面只有簡單的一張木桌,幾張木椅,和幾個櫥柜,這些厚重家具,上面除了木質紋理外,就是代表了悠久歲月的使用痕跡。

雖然破舊,但是里面卻十分干凈,看安亞如此熟悉屋子里的分布,想必是她經常來幫尼拉塞克打掃。

“從這里,就能通往部落的神殿,小時候尼拉跟我提到過,如今知道這個秘密的,或許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了。”

似乎能品味到一個強大種族由興盛跌落到衰落的那股滄桑和悲涼,安亞無限感慨的嘆道,一邊蹲在陰暗角落處,手上閃爍起了魔法光芒。不一會兒,從她旁邊無聲無息的開啟了一道暗門。

“我們走吧。”

她吹熄了油燈,屋子重新陷入黑暗之,我們順著那道暗門進去,終點是一間地下室,墻壁亮著兩盞看起來就要熄滅的微弱燈火,驅除了眼的漆黑,不過里面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除了正心刻著一個傳送法陣以外。

這里大概就是通往部落神殿的入口了。

琳婭啟動了魔法陣,正欲踏上,我卻阻止了她。

“安亞,你還是不要去好了。”

“為什么?”她收回踏出一半的腳,驚愣的看著我。

“你被冰封了三個月,現在身體還虛弱吧,聽說神殿里已經布滿了怪物,還是小心點好。”我看安亞似乎不為所動,繼續說道。

“再說,如果你現在突然消失的話,馬拉'奶''奶'肯定會有所察覺,想要讓她不發現,還必須你在外面,穩住她才對,我們保證,不傷害尼拉塞克就是了。”

安亞低頭想了想,她的心思單純,僅僅是怕尼拉塞克受到傷害而已,聽到我最后一句保證,就沒再說什么,默默點著頭,退后幾步。

“等我們的好消息。”

我笑著朝她招了招手,或許是受到我的自信感染,她也輕輕報以一笑,眉頭上的鎖結有所松開,讓我不禁一愣,心道她果然是個更適合笑起來的女孩。

隨后,我和小狐貍踏入在傳送陣,身影在白光消失,不過,總覺得忘記了什么,是我的錯覺嗎?

馬拉的后院里,一座起伏均勻的巨大陰影輪廓,蜷縮在鋪著草墊的角落里正睡得香,卻突然打了個響亮噴嚏。

剛剛出傳送陣出來,耳邊就傳來呼呼嘯聲,下一刻,比十二級颶風還要狂暴的風勢,差點就將我們直接卷上空。

我連忙拉著小狐貍,使用霸體將腳步穩穩扎根在地上,兩個人在黑暗蜷縮成一團,頂著狂風暴雪來到前面一個凹入的避風角落,才算喘了一口氣。

“這算是哪門子出口呀,那些守護部落的人是想殺人嗎?”差點被烈風卷走的小狐貍,這才從我的斗篷里鉆出小腦袋,十分不滿的抱怨起來。

將目光視向洞外,外面已經完全被那狂風暴雪所遮蓋,只能借著不知道從哪里傳來的微光,看到被夜染黑的雪花,還有濃墨般的黑'色'。

不過,我們還是察覺到了,自己所落腳的地方,竟然是一處高達不知幾萬丈的懸崖半腰,一塊凸出來的巨大平臺上,難怪風那么大,高空氣流呀。

要是剛剛給風卷出去,摔下這深不見底的懸崖下面……想到這里,我心里頭立刻嗖嗖冒起了冷汗,直呼慶幸。

也難怪馬拉她們找不到神殿入口,在這種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懸崖半空平臺上,恐怕只有蒼鷹才能發現,誰會沒事跳懸崖呀?

在這個避風處一直呆到天亮,大雪停了下來,但高空寒風卻依然強勁,我們從洞里鉆出,往平臺里面走去,沒走幾步,眼尖的小狐貍就驚叫起來。

順她指著的方向看去,冰雪覆蓋的地上,幾十具腐爛的戰士尸體,零星散布在前面幾百平方的平臺上,軀體早已經在極寒之凍成冰塊。

越過這些戰士尸體,對面便是神殿的入口,上面新刻著幾個大字。

尼拉塞克神殿。

連神圣的部落神殿名字都已經被他改了,這不是喪心病狂是什么?看來安亞的一腔友情,怕是要落在空處了。

感嘆一陣,我們向神殿大門行去,剛剛走到一半,附近便傳來喀拉喀拉的詭異異響。

“小心。”

我將水晶劍迎面舉著,小狐貍手也瞬間套上了兩把腕刃,背靠背,警惕的目光在周圍掃視。

“地上的尸體。”

小狐貍細微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我點了點頭,示意知道,雖然看不見我的動作,但是我知道小狐貍一定能感覺到,如今近距離下,心靈契約的功效還是蠻大的。

地上,數十具被凍結的腐爛軀體,喀拉喀拉的響動起來,覆蓋在它們身上的堅冰,逐漸龜裂狀,然后呯的一聲,完全碎裂開來,它們也'摸'在旁邊生銹的大劍,如同垂死的病人般,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爬行尸,腐行者的一次進化體。

腦海里有了這些怪物的資料后,我們鎮定下來,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在痛打落水狗方面,我和小狐貍到是出奇的合拍,恐怕也只有電視電影里那些主角,才紳士到不行的乖乖等這些行尸走肉完全站起來,再與之搏斗。

在爬行尸還在地上,艱難站起的時候,我們兩個,便已經會心一笑,同時沖了出去,手的武器狠狠朝還在地上掙扎的爬行尸脖子上砍去。

等爬行尸完全站起來,雙手拖著大劍,傴僂身子怒視著我們,它們的伙伴,已經減員了三分之一。

對付這些有再生能力的家伙,'亂'砍'亂'殺顯然不是最好的辦法,用召喚骷髏或者尸爆,破壞它們的軀體,卻又太浪費。

至于圣騎士的六階光環——救贖,抱歉,就算我有附帶這個技能的裝備,也肯定穿不上,附帶60級技能的裝備,等級需求至少也要60級。

不過,還有另外一種取巧的辦法,用冰凍法術,先將這些臟腐不堪的尸體,冰凍起來,然后輕輕一敲,啪的一聲,碎成無數冰凍肉沫,就算是大魔神巴爾來了,恐怕也無法再將它復活。

我掌握的冰凍法術有很多,所以敲起來也愉快,一團冰球,再一劍下去,很是有一種毀滅冰雕藝術的暢快感。

另外一邊的小狐貍便截然相反了,她現階段并沒有冰凍技能,武器上附帶的冰冷傷害,是無法將敵人冰凍的,這不,看到自己剛剛干掉的尸體,宛如信了春哥般又搖搖晃晃站起來,尾巴上的狐貍'毛'都氣炸了。

不過總歸,這些腐爛到不行的干尸,是無法對我們造成威脅的,將最后一具爬行尸干掉,在它尸體上喘了好幾腳,看它已經沒有了信春哥的念頭,我們才大搖大擺的向部落……呃,現在應該叫尼拉塞克神殿,向里面行去。

踏入神殿大門,迎面又是一波怪物——十幾只爬行尸,里面還有只有名有姓的小boss,叫暴躁外皮,boss屬'性'是火焰強化。

其實我估計這個小暴同志,也是挺郁悶的,怎么啥沒抽,就抽這么一個讓自己揪心的屬'性'呢?

平心而論,火焰強化并不弱,能讓擁有者攻擊帶火焰傷害,身體也幾乎免疫火焰攻擊,幾乎無法冰封,最可怕的是,火焰強化屬'性'的怪物,死后有50的幾率自爆。

這個自爆,可不同于死靈法師的尸爆,強烈的火焰爆炸夾雜著宛如彈片一般的碎肉骨頭,即使是滿血的圣騎士也沒有把握硬抗,特別是小boss級的火焰強化,自爆起來更是方圓十米無生機。

但是壞就壞在這個最強力的殺手锏——火焰自爆,爬行尸能復活,小boss級的爬行尸更是幾乎有90幾率能死后復活,你說它掛了后,是復活好?還是自爆好?

艱難的選擇呀。

不過,我到是替它做了選擇,小狐貍遠遠用弓箭將它干掉以后,看它緩緩倒下去,目光糾結,似乎還在猶豫著重生還是自爆好,我沒給它機會,幾乎是尸體一碰地,一個召喚骷髏。

啪的一聲,暴躁外皮的身體裂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無辜的慘白小骷髏,握著把小斧手,松松垮垮的骨架從地上爬起。

暴躁外皮不愧是有名有姓的小boss,掉了件金'色'卓越巨棍,傷害力高得驚人,可是攻擊度也慢的嗆人,這種武器比較冷門,只有少數野蠻人喜歡使用,屬'性'也不是太好。

我和小狐貍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便扔進物品欄里,進入了神殿內部。

里面陰森的驚人,搖曳不定的火把,讓四周的陰影搖擺晃動,仿佛一頭頭黑'色'猙獰的野獸,我們警惕著周圍,慢慢踏入了神殿大廳。

“你看。”

我發現了什么,從墻上取下一把火把,將眼前的墻壁照亮。

古老褪'色'的石墻上,寫滿了一個個暗紅'色'的字,這些字密布在每一個墻角落,看起來就仿佛是用來封印惡魔的,刻滿了符的詛咒之地。

當我和小狐貍細細品讀這上面的字時,卻不由驚呆。

這上面的字,全都是用鮮血,一指頭一指頭寫上去的,甚至可以想象寫字之人,面不改'色'的緊摁著潺潺流血的指頭,在上面刻畫的情景,他們是如此用力,以至于上萬年過去,墻壁褪'色'了,這些血字,也依然清晰無比。

這些是是守護一族的祖先,所留下來的記載,他們就像最狂熱的信教徒,上面的每一個字,都在瘋狂的宣泄著他們對于世界之石神殿的忠誠,崇拜,還有信仰。

在他們的靈魂,世界之石神殿便是這天,便是這地,便是他們存在的唯一理由,在神殿面前,家族,親人,妻兒,是如此的微不足道,甚至需要,他們可以隨時將親人和自己的頭顱,奉獻給神殿。

當我和小狐貍讀完一段,這仿佛凝聚不散的瘋狂信念的血字時,身體不由一陣冷嗖,就算是來到大魔神巴爾所在的大廳,也沒有那么恐懼。

這些鮮血字,在我們眼,仿佛組成了一張張閃爍著狂熱目光的部落人,在狂熱的吶喊著,向我們耳灌輸對世界之石神殿的信仰。

四面八方布滿了血字,就仿佛有無數張這樣的臉,圍繞在我們周圍,整個世界在旋轉,只剩下這些瘋狂的面孔,在耳邊一遍又一遍灌輸著他們的信念。

對于外人來說,這或許的確是詛咒之地。

“不能再看下去了。”

我強行將還在呆呆的注視著那些血字,俏臉上開始逐漸'露'出恐懼扭曲神情的小狐貍的臉,給轉了過去,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原本以為,將自己的精神和意志,凝聚在所著的字上,讓閱讀它的人感受到,只不過是無稽之談而已,現在看卻是真的。

這些部落人,實在太瘋狂了,無數人凝結了自身靈魂和意志的血字,就連我們冒險者的心志也能影響,若是換做普通人,只要看上一眼,就會被洗腦,變得瘋狂吧。

穩定心神以后,我和小狐貍一陣后怕,比剛剛出現在懸崖臺邊,差點被封卷走,還要心驚,被颶風吹下萬丈高崖,運氣好的話還有一絲活命機會,但是被這些殘留的字意識洗腦,卻是心智潰散,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這里就一個大廳,應該還有什么機關,我們找找吧。”我和小狐貍如避蛇蝎般,不敢再將目光落到墻壁上,轉而開始在大廳里尋找起來。

不一會兒,精通陷阱機關的小狐貍,就找到了目標所在,驚呼一聲,啟動了機關,一座石門,帶著沉重的轟隆聲,在大廳的正前方開啟。

悲痛之廳。

又是一個新刻上去的名字,估計還是尼拉塞克的手筆,莫非他有命名的嗜好?那我們兩個到是可以交流交流。

說是悲痛之廳,其實下面卻是連成一片的'迷'宮通道,這些通道的墻壁上,同樣是刻滿了血字,我和小狐貍好奇心不過,一個人在旁邊隨時戒備提醒,另外一個人閱讀朗誦那些能讓人瘋狂的血字。

這些血字,是由低于一族入侵以后,那些部落族人所留,在入侵初始,部落人憑著他們強盛的數量和實力,將地獄族穩穩壓制,上面記載著這段歷史的字,處處都透'露'出一股驕傲。

這種驕傲,是那些以用自己和同伴的鮮血和生命,去保護信仰而為榮的,一種扭曲到極點的驕傲。

在這份高絕的驕傲,一個個生命的流逝,被一筆帶過,我和小狐貍,以旁觀者的角度,從這些驕傲,看到了部落由興盛逐漸衰落的緣由和過程。

或許,尼拉塞克將這里命名為悲痛之廳,是十分恰當的,這些處處洋溢著驕傲氣息的字,在知道自己部落下場的剩余部落遺民看來,顯得如此可笑,悲痛!

我們無暇將所有字看遍,也根本不可能,從眼前一直延伸到四面八方的通道墻壁上,都留有密密麻麻的血字,怕是從部落和地獄族對抗的開始,直到衰落的千年時間里的所有事情。

恐怕只有那些癡'迷'于史學的大學者,來個千百個,才能在有生之年將這些字歷史記錄。

而另外一方面,我們也迎來了悲痛之廳里的怪物,還是以那些惹人煩的爬行尸為主,他們身上腐爛半掛著和腐肉粘在一起的衣服,看起來有些熟悉,仔細一想,不就是尼拉塞克穿的那種古怪搭配嗎?

難道這些爬行尸生前是……

我沒有再想下去,而是迅和小狐貍解決掉一批有一批的爬行尸,在這些眼花繚'亂'的過道上穿行著,尋找尼拉塞克的足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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