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破壞神之毀滅

第一千零二十九章 怪異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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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九章怪異事件

第一千零二十九章怪異事件

“總而言之,現在還是先看看究竟是不是追蹤器出了故障。”

在法師門口呆站了許久,我們才得出這個結論。

實驗的方法很簡單,在外面溜一圈就行了,如果能夠根據追蹤器出的警報,找到水晶碎片,則說明追蹤器還在正常運作,從現在的狀況來說,其實我們是寧愿希望這個塊骷髏餅干出了故障才好。

可惜,在絕望平原溜達了一個下午,數次嘗試,均不如自愿的追尋著警報聲找到了水晶碎片,望著手中靜靜躺著的、回收回來的三枚碎片,我和潔露卡均是唉聲嘆氣,沒有一點歡喜。

“怎么辦?”

我仰天遠目。

“按照劇情展,煩惱不已的禽獸公爵化郁郁為***,撲向自己的貼身侍女……”

“不會出現那樣的狗血情節,絕對不會!!”

我將心靈的茶桌一掀,怒吼道,這家伙,如果不是老突然爆出黃段子,其實還是有一定吸引男人獸性大的魅力的。

“我想……”

潔露卡低著頭,微微顫抖的聲音,從那筆直垂下的紫色秀中透出。

“嗯?”

回過頭,我看著她,露出疑惑的目光。

“我想……無論如何,如果能不對那孩子造成傷害,就好了。”

愣了許久,我無奈的嘆出一口氣。

“你這家伙,還真是盡會提出一些任性的要求。”

“嘿嘿”

不知道把我這句悲鳴理解成什么意思了,潔露卡害羞的笑了一聲,緊跟上來。

“總之,先去看看那孩子再說吧,話說我們是不是給她取個名字比較好?”

“嗯,就叫露潔卡好了。”

“不要,絕對不要。”

我可不希望高露潔姐妹繼續增員下去。

“那么笨蛋親王殿下有什么高見?”

對于我在不到零點一秒內的即可否認,表現出相當不滿的潔露卡,話里帶針的問道,那表情,十足就是在說,像你這種笨蛋又能想到什么好名字?

哼,太小看人了,就算是笨蛋,也有專長的領域。

對于潔露卡表現出來的藐視,我低著頭,深沉的笑了一聲,是時候了,讓這黃段子侍女,對我徹底改觀的革命時刻,就讓我這個命名帝來改變世界吧。

“其實,我早就想好了。”

宛如小說里的名偵探一般,我高深莫測的將斗篷帽子壓了壓。

潔露卡被我的氣勢鎮住了。

“那女孩的名字,就叫蒙娜伊麗莎白二世!”

潔露卡“……”

“感覺就好像兩塊上等的好肉,被從狗嘴巴里嚼爛之后吐出來奇怪糊狀物一樣,駁回。”幾秒鐘后,被這樣吐槽了。

可……可惡,都已經如此完美了,這家伙還要挑三揀四嗎?

對于自己想出來的華麗無比的名字,被一口駁回,我表現出了相當程度的震驚和不甘,本來以為至少這黃段子侍女會熱淚滿盈的下跪拜師才對的。

“哼……哼哼,很好,就讓我再取一個讓你無話可說的名字。”

我深呼吸幾口氣,正欲怒,突然之間,腦海之中冥冥響起了死去的加侖老頭的教誨:如果對方刻意刁難,那么,就用更加完美的藝術,讓他無可挑剔,心悅誠服,這才是凌駕于大師之上的xx帝。

這一刻,盤坐與9品蓮花之上,后腦勺閃閃光的加侖老頭,是如此高大和耀眼,就連那滿腿的飄逸腿毛,每一根都在散出神圣的光輝,隨風輕拂,蕩起一陣陣白芒,宛如那圣女神湖里欣欣向榮的水藻。

將腦海中這副如仙如圣的惡心畫面一腳踹碎,擦干眼眶中的熱淚,我用堅定的目光看想潔露卡,銳利目光就如于大漠中對峙的絕代刀客一樣。

“初代*貞德洛夫斯基!”

“不要,理由同上。”結果潔露卡花了比上次更少的時間駁回。

“福爾基*摩德斯羅賓。”

“這不是已經完全變成男人的名字了嗎?!”

“多啦嗶夢!”

“這不是已經連人的名字都已經不算了!”

直到回到傳送站,我們還是沒商量出個結果,太小看黃段子侍女的雞蛋里挑骨頭的功夫了,死去的加侖師傅,我對不起你。

回到群魔堡壘,天色已經漸黑下來,我們立刻馬不停蹄的來到礦山腳下,那小孩簡陋到極點的住所,在那里蹲了好幾個小時,直到深夜,才見她和上次一樣,拖著搖搖晃晃的疲憊步伐回來。

我和潔露卡立刻跳了出去,差點沒將對方嚇的暈倒過去,好一會兒,看清楚我們的身影,她才稍稍放下警惕,從那一疊疊臟兮兮,粘成一團的劉海之中,投過來驚異不定的目光。

“喲,我們又來看你了。”

見她已經不再像以前那么害怕,我自內心的微笑起來,嗯嗯,看來上次那張笑臉,果然還是有用的。

當然,我是絕對不會承認這是潔露卡的肉湯的功效。

“兩……兩位大人,有什么……事嗎?”

幾乎呈九十度的低著頭,細微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從對面出。

“嗯,沒什么事,就是過來看看。”

“是……是嗎?對……對了,謝……謝謝。”

從她那小窩里,取出好幾個潔露卡送去的裝肉湯的大碗,遞給我們,被洗的很干凈的碗,和她臟兮兮的外表呈現出鮮明對比。

“沒關系,先放著吧,對了,為什么一直低著頭呢?不能讓叔叔看看你的臉嗎?說起來,我們也見了不少面了吧,似乎我還不知道你是什么樣子哦?”

我盡量用溫和的語氣,提出這樣的要求。

“不不不……很……很臟……不好看。”

出乎意料的表現出巨大惶恐,小孩后退了好幾步,然后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這樣啊……”

恍然的一拍手心,我大步走到附近一堆廢棄的煤渣礦上,伸手在上面拼命亂攪起來,然后重重的往自己臉上頭上抹幾把,這樣一來,自己也成半個黑人了,應該會有點認同感了吧。

蹲在小孩面前,我咧了咧嘴巴,只是不知道臉被涂的烏漆抹黑之后,自己的笑容是不是很怪異。

“這樣一來,我們都是一樣了,現在能讓我看看嗎?”

“啊……嗯……”

被對方的行動嚇呆,根本想象不出來一個尊貴的冒險者,竟然會為了看自己瘦弱骯臟的臉龐一眼,而這樣折騰自己,女孩有點驚呆,面對對方的再次詢問,無意識出恩啊聲。

也就是說……同意了?

我高興的點點頭,從菲妮那里學到的一大堆奇怪的旅行知識,總算派上了用場——想要融入一個陌生的群體,先得盡可能的讓自己外表接近于它們,如果是依靠氣味辨別的話,還得改變自己的氣味,當初在庫拉斯特,混入小矮人里的時候,用的就是這一招。

看到小孩愣愣的抬起頭,看著這邊,我以為是默認了,便伸出手,輕輕將那遮著大半張臉的劉海撥開——當然,被漆黑煤礦涂黑的臉龐,無論如何也看不出長的是什么模樣,只能從五官的布局看出,至少這小孩能配得上五官端正,加上清脆的聲音,讓人覺得如果能好好洗干凈,稍微打扮一番的話,至少應該也是個容貌清秀的小女孩。

我真正要看清楚的,也不是她的臉龐,只是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而已,指尖在瘦弱的臉龐輪廓上輕觸著,那生澀的手感,每輕撫一份,就仿佛感受到了對方經所歷過的辛酸痛苦般,心里不禁莫名一酸,按照資料上的現實,這個女孩也不過是十歲左右的樣子,然而她肩上所承受的艱苦和悲哀,卻已經遠遠越了大多數普通人一輩子的分量。

從指尖上傳來的堅硬,冰冷,***的感覺,讓我從這份同情中回過神來,出一聲輕咦。

目光落到手指碰觸的位置,是額頭正中央,為了看的更清楚一點,我將那如同簾幕一樣的劉海撥的更開,頓時,因為瘦弱而略顯凸起的額頭上,一枚穩穩鑲嵌在那里,呈現出工整菱形形狀的水晶,讓我和潔露卡陷入了呆滯狀態。

“不……不要!!”

因為剛才的撥開動作,而被從呆之中驚醒的小女孩,仿佛做了噩夢似地驚叫一聲,用盡全力將額頭上的手撥開,手腳并用的不斷后退,一直退到石壁上,退無可退,才緊貼在上面,全身索索抖。

明明……是那么溫暖的手……但是……果然……果然還是為了額頭上這塊水晶而來嗎?

一瞬間,小女孩似乎回想起了什么,目光帶上了一股強烈讓冒險者也要嚇一跳的、被逼到懸崖邊時的痛苦、絕望和凌厲。

“抱歉,你沒事吧。”

我和潔露卡都被那塊菱形水晶碎片給震呆了,并沒有現小女孩的目光,等回過神來,現對方兩只手各抓起了一塊小石頭,估計只要我有上前一步的舉動,就要被石頭砸了。

似乎被更加警惕了,簡直比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要糟糕,看到小女孩的抗拒反應,我無奈苦笑起來。

不過,終于可以確定一件事情了。

眼看小女孩對我們兩個的警惕,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估計就是再送肉湯過來,她會毫不猶豫的扔掉,我和潔露卡相視一眼,選擇了暫時撤退。

“麻煩了。”

回到旅館,我和潔露卡坐在桌子對面,不約而同的抱頭苦惱了好一會兒。

從法師公會那里獲得的資料,可以完全判斷,那個小女孩并非是什么怪物變成,那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那塊水晶碎片,已經完全鑲嵌到了她的額頭上,感覺上似乎已經練成了一體,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水晶碎片新的爆模式?不大可能,現在回收任務都已經快接近尾聲了,要是還有這第三種爆模式,早就該出現并被現了。

水晶碎片竟然鑲嵌在一個人類的身上,這種荒謬的事情,怎么能讓人輕易接受?

思索了許久,我最終確定,這并非是自己一個人在這里冥思苦想就能夠解決的問題,為今之計,還是得向法拉老頭求助,至于群魔堡壘這邊的法師公會,我可不希望他們再將那孩子當成試驗品進行什么研究。

片刻之后,一封密信傳了出去,接下來,我們能做的只有等待了。

然后,第二天,法拉老頭氣急敗壞的跑了過來。

真有效率,我不由感嘆起來。

“聽著,小子,你知道我正在研究什么嗎?如果成功的話,將是可以改變人的一生的偉大魔法。”

法拉老頭高舉雙掌,做出一魔教大魔頭的架勢,然后毫不客氣的喚來侍者,將最貴的菜單由上至下逐一點了一份。

“也就是說,什么實驗?”

我心里暗暗琢磨著是不是要學穆矮冬瓜來個尿遁跑人,一邊問道。

“非常偉大的實驗。”

狠狠吸了一口由最昂貴的水果壓榨而成,絕對沒有經過絲毫稀釋的濃縮果汁,法拉老頭瞇起了眼睛,氣消了一些,然后將黑糊糊的法師袍一甩,仿佛自己站在世界的舞臺上了一般,極其得意的宣布道。

“可以讓胡子再生的魔法藥劑!!”

“咚——!”

話剛落音,就被我憤然扔去的空杯子砸中額頭,倒在地上。

“胡子的多寡決定人的一生——我覺得持著這個論調的法拉老頭,已經具備了和腿毛仙人加侖一較高低的無聊水準了。”

“說正事,你這小子沒有騙我吧,真的遇到那那種事情?”

法拉老頭臉色一正,如果不是同時一邊狼吞虎咽著侍者端上來的食物的話,或許別人會真的以為他嚴肅起來了。

“不是這樣的話,你以為你具備讓我請這一頓飯的任何價值嗎?”我面帶諷刺,綿里藏針的說道。

“不要這么說嘛,我好歹也是莎拉的半個老師。”這號稱羅格第一吝嗇的老頭,出厚顏無恥的笑聲。

如果只是給幾本書就成老師的話,那茉里莎不成了我的師祖爺?一個勁往我這里塞b1書的阿琉斯,就更不知道要往上數多少倍了。

“總之,無論用什么辦法,你們先將那個女孩帶來我這里再說。”

飯飽之后,法拉老頭剔著牙,對我們使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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