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傲金宮

第三十四章 滿妃的召喚

再往下,窄窄的腰,哎呀呀,我怎么那么色捏?不能怪我,跟冷陌影那樣的色女一起,早晚被帶壞。繞回前,抬眼向上,看向他緊貼頸部的領口,難道要那個傳家寶?那玩意一定值不少錢。來一趟異世,不能空手而歸,不然會被那幫渣笑到死。

“呃……”他抬手緊緊抓住了衣領,宛如他要被人“蹂躪”,“咳,現在大白天的,不如讓我晚上……再來……服侍你?”

“噗!咳咳咳!”我笑岔了氣,轉身坐上圓桌邊的圓凳,連忙倒水,“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再說。”還是不要人家的傳家寶吧,那對他一定意義非凡。

他帶著輕笑坐下,也給自己倒了杯水,和我一起喝茶。我斜睨他:“其實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吧。”

他不語,只是含笑舉杯飲水。

我也笑笑,看來那傳家寶確實很重要,否則他也不會將我的注意力引開。回想之前他用那傳家寶作為抵押,心里越發感覺到他的真誠,心底也不由得因此而感動。

將ipad放上圓桌,充滿期待地雙手撐臉:“啊能回去最好啦,不過我不敢保證能不能把你帶去。如果可以就帶你去醫院,說不定能讓你變回正常男人。如果不能,我就把這些東西留給你做個紀念。”

“你……”透著沙的輕語從耳邊傳來,我看過去,他正深深的注視我。宛如無法相信我會如此大方。他懂什么?能回去了,這些也就不稀奇了,反而是這里的東西更值錢。到時給我那些債主們一人一個翠玉杯,看他們還整天追我的債。

而他依舊用他那雙睿智的眼睛正在重新審視我,眸中透著他的好奇與驚訝,我所有的一切都讓他好奇,都吸引著他來探究,因為我,和我的東西,都從另一個世界而來。

忽的,他似是感覺到什么,立刻換了個位置坐在窗外之人看不到的地方。然后,我從窗口看到一個粉綠翠裙,頭梳垂鬢分肖髻的小宮女珊珊而來。

知道發髻的名稱,是因為我不演戲的時候,就在劇組里幫忙,我的導師說:小月啊,你想做導演就要什么都懂一點,什么都做,就從買快餐開始,知道嗎?我很感謝我的導師,不然,也不會知道那么多東西。

房屋的門被阿七早就關起,她正好透過打開的窗戶看到我,對我一禮:“是簫樂女嗎?”

我起身還禮:“是,請問這位姐姐何事?”

她笑意盈盈:“奴婢是墨玉宮的瓔珞,奉皇上口諭,請樂女前往墨玉宮為滿妃獻曲。”

我一怔,瞥向阿七,他握拳放在唇前,似在沉思。喂!阿七,我到底要不要去啊。我偷偷對他使眼色。

他抬眸對我點點頭。我心中有些疑惑,照現在的情況,我還是少做比較好,滿妃不就是滿月的姐姐簫滿萱嗎,到時出洋相就麻煩了。

不過,既然阿七……我轉眸看瓔珞想回復,卻見阿七站起,走到窗邊,側身低頭,掐著嗓子細聲道:“瓔珞姐姐先請回吧,稍后小奴帶簫樂女前往。”

瓔珞目露疑惑:“請問小公公是……”

皇宮上萬人,宮人與宮人之間不相識也很正常。不過……阿七那細細的聲音,可真是柔中帶沙,讓人浮想聯翩啊

“小奴是六殿下宮里的。方才樂女落水,六殿下將衣衫借與樂女,故而現在六殿下遣小奴取回衣衫。簫樂女也尚未梳洗,不如請瓔珞姐姐先回墨玉宮回復滿妃娘娘,也好讓娘娘安心。”

瓔珞陷入思考,阿七轉回臉給我一個眼色,我立刻道:“是啊,瓔珞,我頭發還沒梳呢,讓你和姐姐……不,是滿妃娘娘等著,我也不好意思。”說什么去給滿妃獻曲,其實就是想見見我這個妹妹唄。

瓔珞聽罷,笑了笑,對我一禮:“那好,奴婢先回宮回復娘娘了。小公公,稍后就麻煩你給樂女帶路。”

“好。姐姐慢走。”阿七也是一禮。瓔珞轉身而去,我立刻關窗問阿七:“你為什么讓我去?”

阿七攤攤手,對我笑:“你難道不想見見你姐姐?皇上親自下旨,可見你的姐姐現在有多么受寵。來來來,我先給你把頭發梳梳。”說著,他把我往梳妝臺推,雙手放落我的肩膀將我按坐在梳妝鏡前,在我身后笑瞇瞇,“你用假發是因為不會梳這里的發型吧。”

恩?他這次可是自作聰明了喲。本來想說當然不是,不過看他已經拿起密梳,心中暗暗一笑,既然有人那么積極地想服侍小娘,為何不享受一下?

于是,我佯裝無助的神情:“是啊。”

他點頭而笑,從懷中取出一塊淡紫色的帕巾,不知作何用。難道是嫌我頭發臟過會擦手?

胡思亂想間,他已經用密梳放上我的頭,指尖插入我的發間,帶著小心:“到了墨玉宮記得少說話,簫滿月本是一個不喜歡說話的女子。”

也對,不然琴楚容也不會說她沉悶。

“嘖,你的頭發怎么那么干?”

抽眉角。盡管他的動作很輕柔,沒有弄痛我一根頭發,可是心里還是對他這句話郁悶。女人一定要發如瀑,滑如絲咩?

“恩?還開叉,你是個女人,怎么也不好好呵護自己的頭發。”

再抽眉角。真討厭,感覺什么都比不上他。

“你那些寶物要不要我先幫你收著?”

“不用。免得你弄壞。”

“呃……可是宮里賊多。”

“你就是其中一個。”

“呵。”

他將我的頭發全部挽起,拿起了那方帕巾,原來是巾幗。他將我挽起的長發包入紫色帕巾之下,然后從梳妝臺中取出應該是統一分配給宮女所用的絲帶固定:“你的頭發還不夠長,這樣別人就看不出你頭發的長短。”

他想得倒是周到,果然是干密探這一行的,心細如塵。

隨即,他又取出一根發簪固定,雙手按在我的肩膀看著銅鏡中的我笑問:“怎樣?”

我左看看,右看看,還真不錯,干凈清爽,沒有一絲頭發落下。這手藝,不愧是皇帝跟前的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