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證婚人立刻跟進:“男女雙方請交換戒指。”
交換戒指,彼此擁吻,都是傅承凱在牽引,何默的腦子里一直都是水深火熱的,被他吻著的時候也不敢掙扎,只敢閉眼。
只有證婚人的聲音在耳邊漸漸回蕩:“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于茫茫人海中找到他(她),分明是千年之前的一段緣;無數個偶然堆積而成的必然,怎能不是三生石上精心鐫刻的結果呢?用真心呵護這份緣吧,真愛的你們,祝你們新婚快樂!”
本來就沒多大的聲音,證婚人說完了退場了,下面的鼓掌喧嘩就更加熱烈了。
何默就不明白,為什么傅承凱還不肯放開她,也不怕把她的嘴巴親腫了,那樣子還怎么見人。
“傅承凱,可以了。”何默小聲惱他。
傅承凱嗯了一聲,眼色笑瞇瞇的,突然又湊上去,“還不夠。”
于是便又吻了一會。
吻得久了,下面的喧嘩就要上天了。
可何默還是不敢把人推開,因為傅承凱說這是婚禮的必要經過。于是后面就有了“傅影帝婚禮上熱吻嬌妻,好一對神仙眷侶”的消息傳得滿城皆知!
那天很多人都來了,何默一直不大會說話,在后面的敬酒上都是傅承凱在幫她擋的,何默也心疼他被這樣灌,突然覺得結婚不是想象中的那般美好。
好不容易過了敬酒那一環節,初燁和伊蒙上來湊了一頓熱鬧之后,又有新的朋友來了,新的朋友來了之后便又要敬酒,傅承凱似乎就喝得特別高興,何默明明看出他已經喝得不舒服了。
其實老爺子是打算讓初燁和何默兩邊的婚禮在同一層樓辦了的,但兩邊的親友都太多,只因當初宣告的時候太高調,他們畢竟是娛樂圈里的大紅人,該請的人不能少。后來轉場到酒店后院,大家就不分你我地熱鬧起來了,伊蒙和何默舉著花棒正要拋,一回頭,后面熙熙攘攘的站滿了一片的人,個個爭前恐后地要搶。
何默找了許久才看到陳冰顏,不過她顯然對花棒不感興趣,故意往旁邊讓,都快站出界了。不過最后接花棒的人卻出奇的意外,是孫廷和筱楚,兩個大男人捧著花棒大眼瞪小眼瞪了一會,在眾人的唏噓哄搶下忙找各主獻花去了。
那片熙熙攘攘的,何默和伊蒙果斷放棄追尋熱鬧,兩人小聊了幾句也去回去找各主。
大家伙熱鬧了一早上,直到下午兩點多他們才肯放那兩對新人離開。
那時候傅承凱已經喝得醉醺醺的了,何默把人扶到車上,正要讓趙生開車,安言之卻突然跑了出來,“嫂子,你們這就回去了嗎?”
何默點頭,“他不太舒服。”
安言之略顯猶豫,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正站著安良和楊秋。
何默顯然也注意到了,扭頭看了看傅承凱,又問道,“他們著急回去麼?”
安言之點頭,“他們剛到不久,我不確定他們會在這邊留多久。”
何默點了點頭,“一起回去吧,家里有客房,他們應該住得慣。”
“這……”安言之嘆了口氣,“這個我還得問一下。”
“嗯。趙生,一會你幫他們安排車輛吧。”何默剛說完,又被某人扯了一下,傅承凱非要抱著她才肯睡踏實。
對此趙生倒已經習以為常,反倒是安言之,只是偷偷撇一眼都還臉紅。
一場婚禮結束,何默也累得幾乎虛脫,原本是讓傅承凱靠在她的大腿上睡的,結果車子停下她醒來的時候,她的頭反而靠在傅承凱的肩膀上睡著了。
外面天已經暗了,他又沒有叫醒她。
“酸不酸?”何默替他捏了捏。
傅承凱無奈地看著她,“默默,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帶了幾個電燈泡回來,是想做什么?”
何默輕愣,想了一會才曉得他話里的意思,一時又羞又惱,“家里有這么多房間空著……還有,你怎么能說良叔和秋嬸是電燈泡。”說著說著,語氣不自覺地就弱了下去,“而且,他們難得出來一次,我們都沒有向他們敬酒。”
傅承凱:“……”他的指腹在她的下巴處撩了撩,語重心長道,“默默,你可知道,就算他們今日不來,我們也該上門去拜訪的。你把他們接到家中,他們盛情難卻,但,不合規矩。”
“什么規矩?”
“當然是,我們洞房花燭夜的規矩!”
何默:“……”怎么說著說著就不正經了。
也不知道之間哪句話是正經的。
可事實證明,就算安良和楊秋住進小別墅對他們也無多大的影響。兩人剛進門就和那對老夫妻打了個照面,他們特別識趣地道了句新婚快樂就相互推搡著回了房間,那房間還是離他們的婚房最遠的一處。
何默沒看明白,傅承凱卻看得一清二楚,由是嘴角沒忍住上揚,何默問他在笑什么,他只給了一記自行領會的眼神,然后就把人抱起來上樓,“默默,你覺得今天還有什么值得我高興的?”
何默在他那雙飽含魅力的眼眸注視下,咽了咽口水,“傅承凱,醫生說,我肚子里的小孩還不到三個月。”
傅承凱腳步微頓,“不是到了么?”他明明算好日子的。
何默臉色一沉,突然看懂了他心里的小九九。
不知為何,就是看懂了。
回到房間,何默立馬從他的懷里跳出來,“我,我要去洗澡。你,你先出去。”
傅承凱挑眉,當著她的面兒把外套脫掉,“不急,我先去放水。”
他把外套隨意丟在沙發,就去浴室放水了。
直到聽到里面水流的聲音,何默都還覺得他怪怪的,可就是想不明白哪里怪。
直到傅承凱又走出來,試圖把她抱起,何默下意識就往旁邊躲了,“你,你干什么?”
“默默,我們是夫妻。”傅承凱的手還是不安分。
何默:“……”所,所以呢?
傅承凱笑,繼續說:“夫妻一起洗個鴛鴦浴,合理合法。”
何默:“……”忙搖頭,“我自己來。”
傅承凱笑容款款地朝她走近,“默默,時候不早了。難道你不知,春宵一刻值千金?”
何默晃了晃神,臉頰的火熱都能燒到腦子里去了。
她突然覺得傅承凱太不正經了!
可最后何默還是沒能逃脫傅承凱的魔抓,就如他所說,春宵一刻值千金,何默就覺得他把這一刻刻當萬金來對待了。
婚后的第二天,傅承凱就和安良出去逛了一趟超市,把一車子關于孕婦的書籍,以及營養膳食的材料都搬了回來。
那時候何默正和楊秋在院子里散步,車子開進院子里,她們還未來得及大打招呼,就看到他們在車后箱搬東西。估計買回來的東西有點多,傅承凱幾乎伸進半個身子才把里面的袋子給拽了出來,是一堆書。
他把書搬到地上,又和安良一起把另一些袋子搬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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