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入骨,隱婚總裁請簽字

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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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景希在回醫院的路上就睡著了,趴在白筱肩上,口水嘩啦啦地滴進白筱的衣領里。

脖子一陣涼意,白筱背著他,捏了捏他結實的小屁股:“你是故意的吧?”

郁景希睡得迷迷糊糊,哼哼了兩聲,小腦袋蹭蹭她的肩膀,不做其它的回應。

前方的住院部大樓已經黑漆漆一片。

白筱側頭用唇碰了碰郁景希的頭頂,往上托了托他沉甸甸的小身子,收緊雙臂才繼續往前走恁。

郁紹庭回到酒店,剛在沙發坐下就拿出手機來給白筱撥了通電/話。

結果聽筒里只有女人冰冷的聲音一遍又一遍重復:“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the/phone/you……耽”

擱了手機,他點了一根煙,也是從昨晚到現在為止的第一根煙,跟白筱在一起時,他連煙盒也沒碰一下,盡管煙癮上來有些難捱。捻滅煙蒂起身回臥室,脫外套時眼角余光瞟見床柜上拆封的避/孕套盒子。

垃圾桶里是幾只用過的套子,里面還殘留著曖/昧的體液,是早上用過的。

熟悉的熱流匯聚在下腹,僅僅是看著,他就有了反應,遏制不住那從骨髓血液滲出的情/欲。

扯掉領帶,剛解開襯衫袖子的紐扣準備去浴室,郁老太太的電話就打來了。

郁紹庭淡淡地“嗯”了一聲:“有事?”

“沒事難道不能打電話給我兒子啦?”郁老太太也算了解自家兒子,一聽這話就知道他想擱電話了,在他真的掛掉之前忙說:“睡了沒?景希呢?在不在你旁邊?”

“不在。”郁紹庭蹙了下眉頭:“還有其他事嗎?”

“你把他送到徐家去了?”老太太渾然不覺他語氣里的不耐煩,吧啦吧啦地說:“這樣也好,這些年這孩子就沒去過徐家,那邊有想法也是正常的,就讓他在那邊呆兩天,到時你再接他回家。”

“要是他真不愿意待那兒,你就早些接過來,咱們家里也沒窮得揭不開鍋,還養得起自己的孫子。”

老太太特意強調了早點接回來。笑話,要是待半個月,指不定孩子會不會跟徐家那邊親近去了!

“小三,你在聽嗎?”

“嗯。”

“那怎么不出聲?”郁老太太嘆了口氣:“你的事你也別怪你爸,我也不同意的。”

“平日里什么都能由著你,但在這事上我跟你爸是站在一條戰線上的。你也三十好幾的人了,早就不是恣意妄為的小年輕,就算不給自己考慮,也得給家里想想,你爸爸到今天的位置不容易啊……”

郁紹庭抿了抿薄唇,聲音沉沉地:“我知道。”

“你真的知道了?”郁老太太有些激動,隨即又擔憂地說:“你別忽悠我呀。”

郁紹庭又低低地應了一聲才掛電話,把手機往床上一丟就進了衛浴間。

郁老太太高高興興地掛了電話,轉頭沖床上看報紙的老伴炫耀:“你看,我就說好聲好氣跟他說他會聽的。”

郁戰明斜了她得意的樣子一眼,不以為然:“話不要說得太早。”

郁老太太到梳妝臺前抹了護膚品,一邊對著鏡子照了照眼角那幾條紋路,一邊說:“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這兒子從小跟你不對付,惟獨聽我的話,這兒媳婦的事還得由我來勸他。”

郁戰明哼哼了兩聲,不予理會。

郁老太太突然“哎呀”了一聲,郁戰明抬頭:“又怎么了?”

“小三這邊思想工作是做通了,但女方那邊,要是她纏上咱家小三可怎么辦?”

“你真當你家兒子是人人都想要的香餑餑?”郁總參謀長在一旁潑冷水。

郁老太太瞋了他一眼,自豪地揚了揚眉:“那是,他簡直是我這輩子最成功的三大作品之一,”說著,又流露出煩惱的表情:“老頭子,你說,我要不要找那個離了婚的女人談一談?”

“你知道對方叫什么家住在哪兒嗎?”

“那又不難,打聽打聽就知道了。”老太太往臉上抹了點精華液,還沒為自己的智商驕傲一分鐘,又扭頭擰著眉問郁總參謀長:“可是我從來沒做過棒打鴛鴦的事兒,氣勢會不會不到位?”

郁戰明這回連眼皮也沒抬一下:“你不是總看棒子國的電視劇嗎?跟里面那些女的學學就好了。”

“老頭子,你真聰明!”郁老太太湊到床邊:“親一個獎勵獎勵!”

郁戰明老臉一紅,“沒個正經!”折疊好報紙,躺進被窩里一個轉身,把背影留給了老太太。

郁老太太難得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見識。”

然后一邊掀開被子一邊哼唱著:“,熊熊火焰溫暖了我的心窩……”

郁紹庭的身體里真的有一團火在燃燒。

溫熱的水澆灌在身上,只是不斷激發身體里潛藏的,索性把水溫調到了最低。

沖了個冷水澡,身體某個部位依舊脹痛得厲害,一點也沒有軟化的痕跡。

他的大腦里浮現出在黎陽的那一晚——

她躺在他的身下,他低頭啃噬著她的嘴唇,舌齒糾纏間是她抑制不住的吟哦和喘息,她也熱烈地回應著他,他一邊和她吻著她一邊握著她的手往下,從褲子里探進去,在她耳邊又輕又強硬地命令:“握緊。”

她紅撲撲的臉頰似乎要冒出熱氣來,視線左右飄閃,手怎么也不肯配合,完全不見方才的主動。

他彎下頭又封住她的雙唇,引導著她迷亂的意識,漸漸地,她松開了拳頭,微顫的小手,指尖帶著涼意,無意間掃過他時,一聲悶哼從喉間溢出,他越加用力地啃咬她本就紅腫了的唇,反復舔著她的齒舌。

她堪堪環住的分身越來越滾燙、越來越碩大,直到有點握不住,當她的手心感覺到上面脈絡的跳動時,夾緊自己雙腿的同時,手指帶著好奇按了按他的頂端,然后輕輕地滑動起來。

他難以自持,被她刺激得急躁地勾起她的舌,雙手掀開她的睡衣,恨不得扯碎她礙事的文胸。

她就像是遇到了一個新奇的游戲,又是捏揉又是來回套/弄,另一只手從他的肩頭滑到他的臀部,控制不住地掐了他一下,他的欲/望在她的手里跳了跳,硬邦邦地,隨即又大了一圈,燙得她幾欲要松手。

他俯下頭,含住她胸前的紅梅,引得她戰栗又呻/吟,兩人的心臟似乎貼在了一塊兒,砰砰地直跳。

最后真的按捺不住了,他抓住她的手開始加快速度,被窩里的溫度越來越高,連周遭空氣都要蹦出火花一般,在她刻意壓制的一聲又一聲嚶嚀聲里,他強行分開她的夾緊摩挲的雙腿,一挺迅速地埋入她的深處。

釋放的過程,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呻吟。

他雙手握著她細長筆直的腿,抵著她,低頭望著她香汗淋漓的模樣,心跳卻仿佛停滯了一般。

郁紹庭腦海里還保留著白筱那白凈秀美的小臉,怎么揮也揮不去,索性在腰際圍了一條浴巾出去。

拿了手機又撥了白筱的號碼,另一只開衣柜,如果她說想他了,他就立刻換衣服下樓去醫院。

結果卻依舊是關機。

倒了杯白蘭地,一飲而盡,呼吸間充斥著清冽的酒精味道。

他站在窗前,俯瞰著夜晚深陷在燈海里的帝都,視覺上的沖擊掩蓋不住心底的寂寥。

擱在床柜上的手機突然嗡地震動了一下,郁紹庭覺得自己從沒這么迫不及待地查看過手機。

并不是白筱發來的短信。

他的眉頭一斂,剛打算按掉,又是一條短信進來,跟剛才是同個號碼。

“突然想起來今天好像是我的生日。”

“再過二十四分鐘,我二十九歲的生日就要過了,明年就得步入奔四大軍。”

因為不是希望的那個人發的短信,又加上是欲求不滿的男人,這會兒是看什么都不會太順眼。

當第三條短信彈跳出來時,郁紹庭的眉頭皺得能夾死一只蒼蠅。

“你說,要是我拎著蛋糕突然出現在你家門口,你會不會嚇一跳?”

如果說第一條短信算隱晦,第二條短信是曖/昧,那這一條已經差不多直接點破了。

第四條短信進來時,他看到第一個字“姐”就沒再看下去,直接刪了關機,上床睡覺。

有時候,沉默的無視比直言的拒絕更來得傷人。

吃了早餐,白筱去醫院附近的超市買草莓,回來時郁紹庭已經坐在病房里。

郁景希板著一張小臉,瞧見她進來,從鼻子里哼了一聲,然后轉開頭。

郁紹庭抬頭,望向她的目光很專注也很溫柔,仿佛要把她凝化了一般。

白筱有點不自然,“我去洗草莓。”說完,轉身就躲進了洗手間。

郁紹庭收回視線,眼角瞟到郁景希正仇深似海地盯著自己,轉過頭看過去,小家伙哼著別開臉。

白筱先翻好病床上的小餐桌,然后才把洗好的草莓擺到上面,盡心盡力地伺候著小祖宗。

“中午想吃什么?”郁紹庭突然開口,輕描淡寫的口吻。

“肯德基。”

白筱勾了勾耳邊的頭發,回答也很簡單:“隨便吃點就好了。”

“那我去訂餐廳。”說著,人已經起身,西裝革履,拿著手機出去了。

郁景希看看替他整理被子的白筱,又望望忽視他回答出去的郁紹庭,氣得抓起一捧草莓往嘴里塞。

白筱看見想阻止他已經來不及,郁景希使勁咀嚼了幾下,然后哇地一下全部吐了出來。

“怎么了?”白筱以為草莓味道不好,結果發現郁景希又吐出了一口血沫。

白筱嚇得不輕,忙掰著他的小嘴:“張開嘴,是不是哪里破了?”

郁景希自己也嚇壞了,嘴巴里咸咸地,血腥味很濃,好像有血液不斷在噴涌而出,白筱給他擦嘴的紙巾被血染紅了,他害怕到不行,一咧嘴撕心裂肺地大哭起來:“你看你們干的好事,都把我氣得吐血了!”

白筱看著紅紅的紙巾,郁景希又閉著嘴不給她看,她忙跑出去喊醫生。

剛打完電話回來的郁紹庭一把拽過她的手臂:“慌慌張張地跑什么?”

“景希吐了好多血!”病房里還傳來孩子悲戚的哭聲,她也跟著紅了眼圈,所謂母子連心也不過如此。

郁紹庭攥緊她的手臂,然后松開她:“我去叫醫生。”說著就轉身,邁著長腿去找醫生。

醫生沒多久就來了,浩浩蕩蕩地來了好幾個,都緊繃著臉,表情嚴肅。

郁景希極其配合醫生,張著小嘴,又是啊又是哦的,最后又一臉害怕地看著收了電筒的醫生。

“醫生,孩子有沒有怎么樣?”等做完檢查白筱就急著問。

醫生卻低頭看地上那堆被郁景希吐出來草莓,蹲下再站起來,手里多了一顆牙齒。

“你家孩子快六周歲了吧?換牙是正常情況,別太緊張。”

等一群醫生又浩浩蕩蕩地離開,白筱虛驚一場,雙腿還是有點抖,郁紹庭冷硬的聲音響起:“郁景希。”

小家伙已經不哭了,看到郁紹庭沉下來的臉,縮了縮脖子,故作無事地轉開臉。

白筱拉拉郁紹庭的袖子,開玩笑地試圖平息他的慍怒:“有驚無險是好事,別板著臉,你笑起來多帥啊。”

郁紹庭偏頭望著她,眼神讓白筱臉紅,他終究沒發作,稍稍松了松領帶,手機響起時,拉開她的手就又出去了。

等病房門合上,白筱倒了半杯熱水,然后去洗手間兌了一半冷水才回到床邊:“漱一下口。”

郁景希賭氣地哼哼,固執地別著腦袋不配合。

白筱捏了捏他的小臉蛋:“快點。”

郁景希拿斜眼瞅她,但還是乖乖地低頭,含了口水咕嚕咕嚕地,然后吐回杯子里。

白筱又擰了塊濕熱的毛巾給他擦臉:“還疼不疼了?”

見他不回答,白筱也不勉強,收拾了餐桌上的東西,剛要起身,一只小肉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過來,扯了扯她的耳朵,然后又迅速地靠回床頭去,小臉上也是一本正經的神情。

白筱愣了愣,然后笑:“怎么了?”

郁景希撇撇嘴角,不看她看著電視,白筱不懂他做這個動作的意思,就起身去洗手間。

結果她剛走到洗手間門口就聽到身后響起稚氣的童音:“電視里在播小孩騎大馬呢!”

白筱苦笑不得,轉過身,看著床上白白胖胖的孩子:“我記得呢,晚點就跟你爸爸說。”

中午郁景希就辦了出院手續,小家伙一直惦記著騎大馬,不時給白筱傳遞眼神暗示,可是直到他們離開醫院到餐廳,白筱都沒有提一個字,郁景希氣惱地瞪了眼白筱:騙子白!

郁紹庭從菜單上抬頭,皺眉看著對面的郁景希:“誰教你用這種眼神看人的?”

郁景希被一訓斥立刻耷拉了腦袋,白筱摸了摸他的腦袋瓜,在他耳邊說:“我沒忘記。”

小家伙橫了白筱一眼,小臉上立刻擺出“你以為我稀罕嗎”的高傲表情。

白筱也學他剛才在病房里的動作,輕扯了一下他的小耳朵,立刻換來小家伙的跳腳:“你煩不煩呀?”

“郁景希。”郁紹庭的聲音一沉,郁景希便沒了聲。

白筱笑著收回手,去拿水杯的時候,眼睛不經意地看向門口,卻發現一個中年女人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更準確地說,是看著他們這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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