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意思很明顯:就你那腦子,聽不懂就對了!
洛明川待三人的背影消失不見時,才抬腳向前走去。田聰雖然不理解她們的做法,可還是默默地跟在身后。
秦沐遠看著左銘堂陰沉的臉,抿了抿嘴唇,到底什么話也沒有說。
阿秋似乎就沒有那個顧慮,他抱著胳膊,大大咧咧地說道:“那個丫頭的嘴巴還真是夠毒的。”說話直戳人家的肺管子,而且是哪兒疼戳哪兒。
左銘堂斜了他一眼,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
阿秋也不介意,繼續追問道:“她干嘛一上來就針對你?”也不等左銘堂說話,他便自顧自地說道,“看來剛才那一撥人挺狠的,打得她們心存怨氣。”
看著他臉上毫不掩飾的得意,左銘堂抿了抿嘴唇,淡淡地收回了目光。
秦沐遠看來左銘堂一眼,低聲提醒道:“事情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該將人還回來了吧?!”
阿秋一臉笑意地說道:“這個不著急!”
秦沐遠惱怒地說道:“你想出爾反爾?!”
“話可不能這樣說!”阿秋的臉也沉了下來,“當初,我們是說好的。可事情沒有成,我們的目的沒有達到,怎么能就這樣輕輕地揭過去呢?”
他臉色突然一變,語氣陰沉地說道:“你們之所以答應得如此痛快,是因為你們知道,事情根本不會成功吧?!”
他像是一下子全都明白了一般,越說越是那么回事兒,“我是挺好奇的,你們到底是如何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搞得鬼?!”
他眼睛微瞇,陰鶩的眼神在兩個人的臉上掃過,似乎在看兩件死物。
左銘堂頓時就惱了,不過,他怎么說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喜怒不形于色倒是能做到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