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八百三十一年前,科學狂人狂人在進行最尖端的、迄今為止無人能夠超越的試驗時發生意外,其最強實驗室都化為虛無,但卻神奇地沒有傷害到任何生命,唯獨科學狂人李元和其研究對象神秘女尸以及培育出的最強基因男嬰,消失無蹤。頂點小說
事后,其科學團隊,以最強科技檢測,都沒能發現其死亡遺留痕跡,這是無法解釋的,否則即便是化成灰燼,也應該能提取到相應的dna等證明才對,但卻沒有。
所以,當時,其團隊之人以及全世界無數李元的崇拜者,都堅信,科學狂人李元的實驗并沒有失敗,其消失或許另有原因。
他們同樣相信,終有一天,李元會歸來。
可惜,隨著時間的流逝,人們不得不接受,李元可能再也不會回來的事實。
如今的李元,已經成為傳說,成為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科學家、武術家!
唯有一人,始終堅信李元會回來。
王忠。
李元在華夏京都的總管,李元在開始嘗試探險追求長生不死前,便立下遺囑,指定的接班人。實驗意外發生后,王忠接管了李元的科學團隊和恐怖財產。繼續著李元的研究。在其團隊的研究成果幫助下,當初年齡還小的他,活到了八百多年后的今天,成為世界上最老的人之一。
也成為全世界影響力最大的人。
不同于李元的是,王忠八面玲瓏,盡心盡力經營著李元的團隊,追求的不只是科學、長生不死,他要為主人打造一個不是國家卻強過任何國家的帝國!
因為,他始終相信。主人李元會歸來。
這便是他生存下去的信念。
就這樣一個讓全世界都畏懼的老人,每一天最重要的工作卻是親自打掃風云大樓的樓頂!
那是為他的主人,科學狂人李元!
這是全世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否則,當今天下誰敢稱王忠的主人,誰又有那資格?
“關閉監控。任何人不準離開,不準透露今晚的任何信息,誰也不要跟著我。”
激動的老淚縱橫的王忠,直接下達了命令,拄著拐杖,佝僂著身形的他,忽然像是年輕了無數年,蒼老的臉,散發著紅光。走路都輕快了很多,快速進入了專用電梯。
眾人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們說……那有可能是教父嗎?”
教父,這是后來人對科學狂人的尊稱。不是科學教父,而只是教父兩個字。因為,李元在諸多領域都有資格做教父,加上任何領域的名次都無法表達出李元的成就。
“不可能。教父的模樣可不是這樣,我可是每天都看著教父的雕像長大的……”
“可王老似乎認定那是教父呀。還有人比王老更熟悉教父的嗎?”
“這……你們想下有沒有這種可能,最近全球各地都出現了一些異能人士……強大的能力,已經引起了王老的重視,據說多部門的開始介入調查便受阻,而這兩人又是空降,會不會也是那種人?如果是的話。怕對王老不利……”
“王老不會有什么危險?”
“絕對不會,在這里,沒有人敢動王老!也動不了,哪怕是沒有我們的保護!”
“那倒是。”
王忠渾身上下都是最尖端的科技,一旦遇到任何威脅生命的事情發生。便會自動啟動,就是核彈在他面前爆炸,他也能完好無損地離開。誰能把他怎樣?
“若真的是教父歸來呢?”
“若真的是那樣……”
在場所有人只是想想便激動的顫抖起來。
教父!
華夏國真正影響全世界、稱霸全世界、讓全世界人民都敬畏的人物,那是華夏的驕傲,神一般的人物,若是教父回歸,那會是什么概念?
“主人,是你,一定是你,你終于回來了,小王有生之年還能見到主人,死而無憾了,死而無憾了……”
“主人,小王盡力了,可終究是無法突破您的研究高度,不是小王和全世界的頂尖天才不行,而是主人你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沒有人能超越主人你……”
“主人已經達到了長生不死的境界了……”
王忠心情激蕩,思緒萬千。
就要見到主人了,已經八百多歲、快九百歲的他,竟然局促不安、戰戰兢兢。
終于,他來到了頂層入口的門前,顫顫巍巍地伸出了他那老的像是枯木的手。
吱……
門開來。
噗通!
王忠直接跪在了地上,聲音哽咽地喊道:“主人……嗚嗚嗚……”
他想要說什么,可這一刻,卻已經是老頭子的他,竟然嗚嗚嗚地,像是孩子般哽咽地哭出了聲,老淚縱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情緒完全地失控。
若說,在看到全息監視畫面的時候,他只是猜到了是主人的話,那這一刻,看到主人的第一眼,他就完全確定這是主人了。因為,他推門而入,陳昊看到他后微微驚訝的眼神。
“小王……你,你是王忠?”
陳昊停止了座椅的轉動,從自言自語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看著眼前老態龍鐘,確切地說,已經老的不像話的老人,頗為驚訝地說道。溝壑縱橫的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唯一能夠讓陳昊認出的便是王忠臉頰上醒目的圓形凹陷疤痕。
那是為李元擋槍的結果。
也是李元羽翼未豐但卻鋒芒畢露的時候,還只是十五歲的王忠救了他的命,那時的王忠是科學神童,李元是他的偶像。意外也是巧合,救了李元一命。那一槍本應該奪走王忠的命,但李元這科學狂人硬是將王忠從閻王爺的手中奪回,從此王忠成為李元的人。這也是李元對王忠信任的原因,實際上也當初的他也不叫信任,更多的是補償罷了。
“嗚嗚嗚……主……主人……是我,是我啊……嗚嗚……”王忠激動地哭著說道。
“起來,一把年紀了,還跟孩子一樣……你怎么知道是我?”陳昊嘴角抽搐了下,故作平靜地說道。但看向王忠的眼神,卻變得柔和了很多,像是長輩看向晚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