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尋思這挺合理的

107、肉身系強化美女被上門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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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焦慮一如既往的焦慮,或者說,敏感。

知道白念平安無事的喜悅并沒有持續多久,他就又變得焦慮起來。

原因嘛,自然是因為那些讀者的評論。

只有真正從事這一行的人,才知道那些讀者罵的有多狠。

“他們罵你,你就罵回去啊。”白念給白焦慮灌輸新思想:“我教你,誰再罵伱,你就罵回去,狠狠的罵!罵完了給他刪帖永禁,這樣你回的臟話就只有他自己能看到,也不會影響讀者,他想罵你,還罵不了,氣死他!”

“啊?罵回去?這不好吧?”白焦慮有些遲疑:“他們罵我,可能也是因為我真的寫的不好啊,有些讀者說的話雖然難聽,但仔細想想,他們說的也有一定道理,確實是我構思的不好,才刪帖就行了,罵回去再禁言什么的,就不必了.”

“憑什么他們能罵你?”白念頓時不樂意了:“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你讓著他們干什么,那小說寫的再差,難道就不是我們日日夜夜冥思苦想辛苦寫出來的?”

“這,可我不是人啊.而且,我總覺得罵人不好。”

獲得.

白念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他從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但白焦慮的性格確實不錯。

其乃是原身留下來的魘怪,從白焦慮的性格來看,原身,也是個溫柔的人呢。

不,與其說是溫柔,倒不如說是懦弱,感覺就像是.日漫里的那種廢柴男主一樣。

除了溫柔,一無是處。

“奈我何的金木研面具該送給你的啊。”白念嘆息道。

“啊?什么?”

“沒什么.對了,我聽許隊長說,你已經開始接受神羅司的培訓了?其實昨天我就來找過你了,不過你當時還在培訓,我就沒打擾你.學的怎么樣?”白念不打算繼續剛才的那個話題了。

雖然他現在也算是有錢了,就算告訴白焦慮真相也沒什么——以白焦慮的認知,白念還剩的那一百多萬,已經足夠白念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了。

但白念不能說。

白焦慮是魘怪,他的存在,就相當于一種執念,一旦他知曉白念現在的生活已經如他構想中的那樣美好,那支撐白焦慮存在的那份執念,很可能就此消散。

白念并不覺得自己有多大度,他知道自己是個自私的人。

白焦慮對他很好,他不想白焦慮就這樣消散。

所以該隱瞞的,還是要隱瞞的。

“培訓可有意思了!”白焦慮頓時又興奮起來:“那些培訓導師給我介紹了不少超凡體系,講的可有意思了,他們還給我展示超凡能力,也和我說了不少里世界的事.你看你看,這是我記的素材,我問過領導了,這些東西雖然不能直接發,不過稍微潤色一下的話,往書里寫也沒問題!”

說著,白焦慮掏出一個小本本,道:“白念,你知道魔法師是怎么吟唱魔法的嗎?他們有好幾套專門的魔法語言,學習難度依次遞增,魔法的威力也跟這個有關,吟唱的咒語聽起來感覺就像是恐怖片里那種重重疊疊的聲音一樣,不是具體學習過的話,完全聽不懂呢!”

“還有還有.”

獲得.

神羅司對于白焦慮來說,簡直是個風水寶地,他是個寫小說的,本身就喜歡幻想,現在又能夠近距離接觸那些真實存在的超凡者,甚至他自己都可以算是個超凡存在。

所以一聊起這個,白焦慮簡直嗨到不行。

“.本來我是需要完成培訓,才能正常接手工作的,不過領導說現在神羅司人手嚴重不足,所以我其實也已經開始工作了。”白焦慮指著自己身上的制服,有些得意的說道:“我現在可是獄卒呢,負責看守那些犯了事的玩家,順便給他們送送飯什么的,他們的能力各式各樣,可有意思了!

而且還不累,我就看著就行,除了每天培訓四個小時之外,剩下二十小時我直接拿著筆記本進去坐著碼字,簡直不要太舒服!”

白念笑了笑,心道自己這兄弟還真是,走到哪里都不忘碼字啊

不過這樣也好,白焦慮是魘怪,不需要進食,一般情況下也不需要睡覺,干這種工作,有一說一,屬實是專業對口了。

“誒對了。”白焦慮猶豫片刻,忽然問道:“白念你在里世界副本里,是不是的的罪過什么人?或者跟誰結仇了?”

“得罪人?沒有啊。”白念仔細回憶了一下,完全沒有印象——他怎么好一個人,怎么可能跟誰結仇?

“為什么這么問?”

“就是,有個新關進來的家伙一直在罵我,罵的可兇了而且他好像認識你的樣子,把我當成你了,本來我現在應該是在看守的,不過那家伙罵的實在是太難聽了,我有點受不了,就跟領導申請出來透透氣,然后就遇到你了。”

“新進來的.”白念一愣:“不是,有人罵你,你怎么不早說?”

白焦慮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這又不是什么大事.”

白念眼神復雜。

白念一來,白焦慮就各種關心,詢問白念在副本里有沒有受傷什么的,結果到了白焦慮這里,他自己受了什么委屈,卻不好意思告訴自己。

“什么不是大事?”白念頓時不樂意了:“你是我兄弟,我能讓你受委屈?走!帶我去看看!我罵死他!”

“這不好吧.白念,他罵我我難受,但是你罵他,他肯定也難受啊.可能他在你這里受了什么委屈吧,你沒事就好了,可別得罪太多人,不然,以后在里世界副本里,很容易吃虧的.”

“我能吃什么虧你帶不帶我去?”

“我”白焦慮還想說什么,見白念態度實在堅決,便道:“那你等等,我問問領導.你不是神羅司的人,我就這么帶你過去,不太合適。”

片刻后,得到答復的白焦慮帶著白念進入了一部電梯,掏出一張黑紅配色,鐫刻有金色符文的卡片,白念的鑒定術都看不出來什么,不過直覺上,這玩意兒的性質好像跟請神符有點類似。

“神羅司的監獄在異空間里,聽講師介紹,好像是一個什么什么陣法.大夏每個城市都有,用以關押犯事的玩家,牢房能夠有效的壓制超凡力量,好處不少,就是里面沒網”

白焦慮給白念介紹著神羅司監獄的情況,同時使用卡片激活電梯。

電梯下行,白念感覺似是穿過了一層什么薄膜,而后體內那練氣十八層的強大修為竟然沉寂了下來,死氣沉沉。

一瞬間產生的虛弱感,讓白念稍微有點頭暈。

好在這種情況并沒有持續太久。

那自動運轉的‘超·自動練氣訣’在略微停頓之后,又重新運轉了起來,只是速度變得異常緩慢。

白焦慮似是早有預料,伸手攙扶住白念,道:“是不是感覺有點頭暈?這種情況是正常的,我第一次來的時候直接被壓趴下了呢,領導告訴我,這是監獄陣法的壓制之力,不是神羅司成員的話,無論所修行的是什么修行體系,沒有得到允許強行闖入,都會被壓制。”

“好強的陣法”白念緩緩吐出一口濁氣:“感覺就像是修為被鎖住了一樣.咦?”

白焦慮點點頭:“差不多就是這樣。”

電梯不斷下行,電梯主體正在逐漸變得透明,只剩下四根支柱以及一塊底座。

電梯之下,是一個巨大的圓形廣場,廣場上是一排排牢房。

根據白焦慮的描述,白念對這個巨大的陣法產生了一個大概的了解,鑒定術發動,眼前頓時出現無數繁雜玄奧的符文,只一眼,便讓白念頭暈目眩,同時識海微微刺痛——

這些陣法符文之中蘊含的信息量太過龐大,以白念練氣十八層的靈識強度,無法接受與理解。

哪怕有鑒定術,也不行!

于是白念第一時間將自己變成了機關之軀,并不再鑒定,這才好受了一些。

來到廣場上,白焦慮略有些興奮的道:“白念,這里的人雖然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真的很有趣呢。

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呦小哥哥你終于回來了呀誒?這位是小哥哥的雙胞胎兄弟嗎?竟然長得一模一樣,都那么帥,咯咯咯”

還不等白焦慮說什么,一間距離‘電梯井’比較近的牢房之中便傳來一陣媚意十足的女聲。

若非白念已經切換成機關之軀,怕是光聽聲音,都能起來!

白念好奇的看了過去,卻見一個看起來比之巫神教大長老還要更騷幾分的美麗女子正趴在牢房的門欄上搔首弄姿,凹凸有致的身材盡顯媚態。

這家伙的照片,他見過啊!

白焦慮漲紅了臉,道:“這是我兄弟,白念,我帶他來看看我工作的地方。”

“咯咯咯原來真的是兄弟啊,長得也太像了,比雙胞胎還雙胞胎啊.”那女子舔了舔嘴唇,道:“小哥哥你說這是分身術,我都信呢吶,二位小哥哥要不要一起來玩點有趣的游戲啊,人家很會玩呢”

雖然看起來很誘惑,但機關之軀的白念并未心動,而且鑒定術得到的信息

白焦慮趕忙道:“好了好了,我今晚給你加餐就是了,你不要鬧了!”

隨后他又拉住白念,道:“白念!你別因為他身材好長得漂亮就心動,其實這不是他本來的樣子!

他是戊等中位的肉身系強化者,能夠控制自己的肉身,身材和容貌都是用能力變化出來的!

他會進來,就是因為經常在玩家論壇上發表一些不當言論或者廣告,對萌新玩家進行網絡詐騙.好幾個萌新玩家都被他嚇萎了啊!

你可千萬不能心動,你還沒對象呢!”

獲得.

白念:“???”

那位‘肉身系強化美女’眨了眨眼,又道:“哎呦小哥哥原來一直都在擔心這個嘛?放心啦,這里是神羅司的監獄,我不敢對你們做什么的我是肉身系強化誒,我的身體,可以隨我心意自由變化,雖然現在被大陣壓制,但也還是很好玩的呦小哥哥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閉嘴!”

白念開口嬌嗔,發出的御姐音讓在場兩人都愣住。

獲得.

卻見白念狠狠的瞪了那牢房里的違法玩家一眼,嬌喝道:“你以為我弟弟會看上你這種庸脂俗粉?也就是我弟弟性格溫柔,不想教訓你,任你胡鬧,但是”

白念扭腰上前,抬手握住牢房的欄桿,眼神冰冷的道:“坐牢就好好坐牢,再敢讓我弟弟為難.哼!”

說話間五指用力,那精鋼打造的實心鐵欄竟是被白念直接捏扁,指紋掌印清晰可見!

“咕嚕”

那玩家艱難的咽了口唾沫。

這種握力,哪怕是他沒被壓制,全盛時期也做不到啊!

這什么力量!

而且這家伙.是男是女?!

獲得.

白焦慮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記住沒有!”

白念瞪眼嬌叱。

“記,記住了!”

那玩家下意識的立正站好。

獲得.

“哼!”白念冷哼一聲,回頭沖白焦慮一笑,正想說什么,忽然——

“白念?!白念是你吧!狗東西你給老子過來!艸尼瑪的!狗東西!你給老子滾過來!”

白焦慮聞言,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你看吧,他說話真的很難聽.要不我們還是出去吧,我跟領導反映過這個問題了,之后我送飯的時候進來就行了”

“那怎么行。”白念微微搖頭,冷笑道:“說起來這家伙還是我送進來的呢。”

“你送進來的?”白焦慮詫異,隨后恍然:“怪不得他這么恨你呢.”

“走,咱們去給他看看病。”

“看病?他沒病啊。”

“我說他有,他就有。”

白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