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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綜內,秦祖的書房里,幾人正彎腰面對著秦祖。
一向和煦的秦祖此刻臉色鐵青,一臉的怒容,屋內的人戰戰兢兢的都不敢說話。
這事得從兩小時前說起來。
秦祖讓寒露去查沁兒為什么沒回來的消息,結果那邊傳來的消息是沁兒不在那里了,誰都不知道沁兒去了哪里!
更關鍵的是有個工作人員眼尖的發現沁兒的手腕好像受傷了!那血都滴在地面上了!
這還了得!要知道,自從沁兒被秦祖抱回極綜以后,別說受傷了,就是磕破塊油皮,那都是不得了的大事!
成年后,那更是除了每月準時的流血事件外,其他的那是掉根頭發絲都不可能的事了!
現在出去才幾天啊,這就手腕受傷了!那還了得啊!
于是,各位就開始個方面分析了!是不是哪個不長眼的又沖撞了她了!或者說是哪家又起了什么不該有的心思了啊,各種陰謀論都被大家拿出來討論了一遍!
難怪秦祖發這么大火呢!這事擱誰頭上都得發火啊!
“還是找不到人?木星上跟著的人都死了嗎?夜梵呢?他不是沁兒的護衛嗎?他死哪去了!”秦祖厲聲責問。
大家都回答不出來,現在答什么都是錯,還是不要亂說話的好!
大管家見狀,想了一會才說,“秦祖,您也別生氣!我現在就安排人去木星排查!沁兒現在身手了得,應該不會出什么意外的!”
秦祖正想繼續發火,門外驚蟄的聲音傳了過來。
“沁兒回來了!”
這五個字立刻就像是一道清泉一樣,把大家原本焦灼不安的情緒給安撫了下來。
隨著沁兒踏進秦祖的房間,秦祖終于送了口氣,還好,沒出事!要是沁兒再出事的話,估計他真的把所有人呢都收拾一遍了!
但是心情輕松了之后,秦祖又有點生氣了,這孩子怎么這么不注意呢!不知道她鬧這么一出,會有很多人跟著擔心嗎?
“去哪了?怎么不知道身邊帶兩人的!”秦祖責問。
沁兒眼睛紅紅的,沒有回答秦祖的問題,反而是看向大管家,“管家爺爺!麻煩你和門房那里說一下,以后夜梵不用再回極綜了!”
屋內所有的人俱是一驚,這夜梵可是沁兒貼身的護衛啊!
“按沁兒說的做!你們都出去!”不等大管家問出為什么,秦祖立刻就說道。
等屋內的人都出去了之后,秦祖這才看向沁兒的手腕,嘆口氣說,“等會啊!我給你包扎下傷口!”
沁兒點點頭,木然的坐在椅子上,不在說話。
傷口已經凝固,黑紅色的血跡卻把袖口給染臟了,秦祖小心的給她清理著傷口,什么都沒問。
一直到傷口處做了無菌處理,秦祖才點頭說,“最近注意點就行!別讓傷口迸裂就可以了!洗澡的時候讓夏至幫幫你就行!”
一直木然的沁兒被秦祖這幾句話說的,那眼淚又開始往下流了!
“老祖!你干嘛不告訴我那些事情啊!嗚嗚嗚.............”沁兒再也忍不住了,趴在秦祖懷里就開始嚎啕大哭。
秦祖有點哭笑不得,他現在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看著沁兒哭了好一會,一直哭到打嗝了,秦祖才拍拍她的背,“哭完了?哭完了就說正事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把自己弄得這么狼狽!還像個一家之主的樣子嗎?”
“什么一家之主啊!海家就我這么一個光桿司令了好不好啊!”沁兒還是小聲抽噎著。
秦祖笑笑,又給她拍了拍后背,直到她不再打嗝了,才指著自己對面的椅子說,“坐那!好好和我說說!剛剛我聽你那意思,這里面還有我什么事啊!”
沁兒一聽,們那個乖乖的去坐好,然后看著秦祖。
“老祖,夜梵和我們家到底是什么契約?為什么海家人是夜家人的藥?”沁兒定定的看向秦祖。
秦祖一愣,忙問,“契約這回事是有!但是這海家人是夜家人的藥這事,你是聽誰說的?”
“夜梵下面的一個女的,她今天來找我的!”沁兒低著頭。
秦祖有點明白了,看來是別人把這事給漏了啊!
“沁兒,具體的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但是我要說的是,夜梵肯定沒有把你當成藥來看的!”秦祖正色說道。
“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呢!反正我是放了一瓶血給那個安娜了!讓她把血交給夜梵,還有,以后他也不用來極綜了,老祖你再給我選個其他的護衛吧!
算了,護衛不用了,現在我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一個人也挺好的!”沁兒賭氣說道。
秦祖正想說話,一直在外面候著的寒露揚聲說道,“老祖,夜梵在極綜的大門口跪著呢!說是不見到您和沁兒他不起來!”
“讓他回去!沁兒正在氣頭上!什么事等以后再說吧!”秦祖見沁兒臉色又變了,立刻說道。
寒露一聽,忙快步向大門口跑了過去,他和夜梵還算是熟悉的!這突然沁兒不讓夜梵進門了,這里面還是有緣由的吧!他很想知道!
夜梵這時候真沉默著跪在極綜的大門口,黑色的發絲黏在額頭,看來出了不少的汗!
紅色的眼眸里神色復雜。
“夜梵!老祖說讓你先回去!現在沁兒正在氣頭上,說什么都沒用!你還是過幾天再來吧!”寒露一見,忙就要拉夜梵起來。
夜梵抿了下慘白的嘴唇,這才慢慢站了起來。
“那個夜梵啊!這個沁兒是有點公主脾氣的!不過也難怪!老祖自小疼到大的,捧在手心怕飛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主!
要說五大行星誰后臺靠山最硬!那沁兒敢說自己第二,沒人敢認第一的!
她要是真沖你發什么火了!你讓著點就是了!別和她一般見識,小女孩一個嘛!
不都說不要和女孩講道理嗎!”寒露絞盡腦汁,搜腸刮肚好容易才說出這些似是而非的安慰人的話出來。
他就等著夜梵拉著自己的手大倒苦水呢!
誰知夜梵站起來后,只是點點頭,然后定定看向他,“沁兒很好!脾氣也不大!這次的事情不怪她!是我的不對!既然她生氣,那我現在先不在她面前出現就是了!
什么時候不生氣了,我再過來!麻煩你了,寒露,沁兒要是有什么事的話,還是通知我一下吧!”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只留下寒露一個人在門口發呆!
就這么走了?走了?到底是什么事啊!你怎么也不說清楚啊!為什么不怪沁兒啊?你倒是說的明白點啊!
這什么都不說,讓人一頭霧水的,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憋著一肚子想八卦的心思的寒露只得又灰溜溜的回到了秦祖的書房前。
聽著外面的寒露說夜梵已經走了,屋內的沁兒又不甘心的又咬了咬嘴唇。
秦祖當然都看到了,他也不多問,只是起身給沁兒倒了杯水,然后問,“你說你放了一瓶子的血給夜梵了?然后認為兩家之間就兩清了?”
“嗯!他不是要我們海家覺醒過的血脈治病嗎?也真難為他了!這么多年來勞心勞力的!”沁兒悶聲說道。
“哦!看來你是認定了夜梵是為了治病才保護你的是嗎?”秦祖問。
“難道不是嗎?”沁兒不服氣的問。
“那你知道,你現在的血液不僅不是治病的良藥!反而是催命的毒藥嗎?”秦祖笑著問。
沁兒被這句話嚇的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老祖,您開什么玩笑啊!怎么可能?我們家的血脈怎么可能是毒藥呢?”
“你別著急!你聽我慢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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